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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坚硬。意识像是沉在墨汁最浓稠的底端,混沌一片。然后,某种无形的力量猛地一拽,

仿佛从深不见底的寒潭里被强行捞出水面。我猛地睁开眼,视线里一片模糊的光斑乱晃,

刺得眼睛生疼。不是熟悉的承尘。不是那顶绣满了繁复云纹和龙凤呈祥的明黄帐子。

头顶是一片陌生得令人心慌的穹顶,很高,很远,灰蒙蒙的,既无雕梁也无画栋。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干燥,微尘浮动,

夹杂着某种从未闻过的、带着点甜腥气的花香。身体底下传来坚硬的触感,硌得生疼。

我费力地撑起半边身子,丝绸寝衣滑腻的触感还在,可周遭的一切……全错了。

这里是……御花园?念头刚起,又被我自己狠狠掐灭。不,不对。

亭台楼阁依稀是熟悉的轮廓,但灰败得厉害,朱漆斑驳,金粉剥落,

像是被遗弃了百年的废墟。那些记忆里开得如火如荼的牡丹芍药,此刻只剩下枯枝败叶,

伶仃地戳在同样灰扑扑的泥土里。更远处,那些巍峨的宫殿群,沉默地矗立着,

像是一群疲惫的巨人,披着夕阳黯淡的余晖,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和死寂。“娘娘!

娘娘您怎么了?”耳边似乎还残留着贴身宫女锦屏带着哭腔的惊呼,

还有……还有他最后贴在我耳边那声沉痛的叹息,滚烫的泪滴落在我颈间。那感觉如此真实,

真实得仿佛上一刻还被他紧紧攥着的手,此刻指尖还残留着他龙袍上金线粗糙的触感。

“皇上……”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微弱得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一阵怪异的、极富节奏的“踢踏”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种低沉的嗡鸣。我茫然地循声望去,

只见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影正朝这边走来。女子穿着短得惊人的裙子,

露出光溜溜的小腿和脚踝,男子更是古怪,头发短得紧贴头皮,

穿着紧绷绷、颜色刺眼的布料。他们边走边用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调叽叽喳喳,

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扁平、发亮的黑色小方块,时不时对着我这边比划一下。

那东西对着我时,似乎还闪了一下刺眼的白光。

其中一个头发染得像烧着了的炭火一样的年轻女子,指着我,

用一种极其轻佻的语气对同伴说:“快看快看!那边那个穿古装的!哇,这身行头好精致啊!

是哪家新出的清宫剧cosplay吗?这衣服质感看着像真丝,头面也绝了!

”“真的假的?这也太还原了吧?那拉翅旗头上的点翠,看着像真的老物件!

”另一个戴着奇怪圆框琉璃片的男子凑近了些,眼睛几乎要贴到我的旗头上来。

我心头猛地一凛,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cosplay?清宫剧?

他们把我当成了……戏子?!还穿着“戏服”?荒谬!滔天的怒火瞬间压过了茫然和恐惧。

我,堂堂大清贵妃,雍正帝亲封的皇贵妃,

竟被几个穿着不伦不类、露胳膊露腿的粗鄙之人这般指指点点!“放肆!”我厉喝一声,

试图凝聚起昔日统摄六宫的威仪。然而这具身体虚弱得厉害,声音嘶哑,毫无穿透力,

反而引来那几个男女更加放肆的哄笑。“哟,入戏挺深啊!台词功底不错嘛!

”那红发女子笑得前仰后合,甚至举起那个发亮的小方块,对着我“咔嚓”又是一下。

屈辱感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紧了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我猛地站起身,却眼前一黑,

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脚下虚浮,踉跄着就要摔倒。混乱中,

我下意识地扶住了身边冰冷的石栏,指尖触到那粗糙冰凉的石头,才勉强稳住身形。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涌上来,伴随着一种强烈的、仿佛灵魂被撕扯的剧痛。

这不是普通的虚弱,这感觉……竟与我当年怀着弘晟时,

那场来势汹汹、几乎要了我半条命的重症伤寒发作前的感觉,如此相似!我……又有了身孕?

这个荒谬的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狠狠甩开。不,不可能!我死了!

我清晰地记得那种生命一点点被抽离躯壳的感觉,记得他紧握着我手时那绝望的力道,

记得他最后那声嘶哑的“秋月……别走……”混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人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似乎是被刚才的动静吸引。无数道好奇、探究、甚至带着戏谑的目光,

如同针尖麦芒般扎在我身上。那些目光穿透了我身上这件本该象征无上尊荣的贵妃吉服,

仿佛只是在看一件展览的古董,或是一只闯入现代丛林的、格格不入的珍禽异兽。

窒息感越来越重。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一个试图靠近、穿着深蓝色古怪短褂的男人,

跌跌撞撞地朝着人少的方向奔去。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些怪物!离开这诡异的一切!

脚下的路是陌生的,铺着一种坚硬冰冷的灰色石板,硌得我脚心生疼。我慌不择路,

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处熟悉的宫殿轮廓——翊坤宫!

是我生前居住的翊坤宫!一丝微弱的希望升起。我几乎是扑到了那紧闭的朱漆大门上,

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门环:“开门!快开门!本宫回来了!锦屏!小福子!开门啊!

”冰冷的铜环撞击着同样冰冷的门板,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声响,在空旷的宫道上回荡。

没有回应。门内一片死寂。“里面没人啦!这是故宫博物院,五点就闭馆清场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猛地转头,

看到一个穿着同样深蓝色短褂、戴着奇怪帽子的老头,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带网兜的竹竿,

正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哎,我说姑娘,你这戏还没演完呢?快别拍了,

赶紧出去吧!再不走,安保要来赶人了!”他晃了晃手里那个竹竿,

网兜里似乎装着些枯枝败叶。故宫……博物院?闭馆清场?安保?

每一个词都像冰冷的石块砸进我混乱的脑海。巨大的绝望终于彻底吞噬了我。眼前一黑,

身体软软地顺着冰冷的宫门滑了下去。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

是那老头惊愕放大的脸和他手里那个可笑的网兜。意识沉沉浮浮,

仿佛在无边的黑暗里飘荡了很久。鼻端萦绕着一股极其浓烈、混合着各种古怪气味的暖风,

熏得人头昏脑涨。耳边是持续不断的、沉闷的嗡鸣声,像无数只蜜蜂在脑子里筑了巢。

身下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比宫里最上等的锦衾还要软和几分。

我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光线柔和,不再刺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雪白屋顶,

一盏造型奇特、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琉璃灯悬在那里。我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

盖着轻暖的被子。环顾四周,墙壁雪白光滑,陈设简洁得近乎简陋,

只有几件线条流畅、看不出材质的家具。“醒了?感觉怎么样?”一个温和的女声响起。

我循声望去,看到一个年轻女子坐在床边不远处的椅子上。她穿着样式简洁的裤装,

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脸上带着一丝关切。她的眼神清澈,没有之前那些路人的轻佻和戏谑。

“你是何人?此处……是何处?”我的声音依旧沙哑,带着警惕。这地方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女子站起身,走到床边,递过来一杯水:“别怕,这里是医院。我叫林薇,

是故宫的工作人员。下午闭馆巡查时,发现你晕倒在翊坤宫门口了。你……”她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词句,“你穿着这身衣服……是参加什么活动吗?怎么晕倒了?低血糖?

还是……入戏太深,情绪激动?”医院?活动?入戏太深?又是这些我听不懂的词!

我心中烦躁,没有去接那杯水,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女子随手放在床头小几上的一个物件吸引住了。那是一个扁平的长方体,

比书册略小,通体漆黑,边缘泛着金属的冷光。此刻,它的表面正亮着光,

清晰地映出一幅活动的画面!画中人物穿着我熟悉的旗装,

梳着旗头……正是我大清后宫的模样!画面里,

一个穿着贵妃服饰、眉眼间与我竟有五六分相似的女子,正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脸上挂着一种极其阴险刻薄的笑容,对着另一个形容憔悴、卧病在床的妃子说着什么。

那病榻上的女子……眉目依稀是……皇后乌拉那拉氏?我心头猛地一跳!这是谁在演我?!

竟敢如此污蔑我的形容!我年秋月虽不算顶顶贤良,但也绝不会做出这般下作阴险之态!

紧接着,画面下方滚动出几行字,

伴随着一个尖锐刺耳的画外音解说:“年世兰因嫉妒甄嬛得宠,

命人在端妃齐月宾的汤药中下毒,致使端妃终身不育……”年世兰?!端妃?!齐月宾?!

荒谬!荒谬绝伦!一股血气直冲头顶!我年秋月,何时成了“年世兰”?端妃齐氏,

她与我虽无深交,但也算井水不犯河水,我何曾下毒害她?更别提什么终身不育!

这简直是***的污蔑!“一派胡言!”我猛地坐起身,

巨大的愤怒甚至暂时压过了身体的极度不适,声音尖利得划破了病房的安静,

“本宫从未做过此等丧尽天良之事!端妃她……”“砰!”一声闷响,打断了我的怒斥。

是那杯水,被我起身的动作带翻在地,透明的液体泼洒在光亮的地板上。

林薇被我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你说什么?本宫?”我胸口剧烈起伏,

手指颤抖地指着那个还在无声播放着污蔑画面的黑色小方块,

指尖冰凉:“那……那是什么东西?!里面演的是什么?!是谁在编排本宫!

竟敢如此诋毁本宫清誉!”林薇顺着我的手指看向自己的手机屏幕,

又看看我因为极度愤怒而涨红的脸和眼中燃烧的怒火,那神情完全不像是在演戏。

她脸上的疑惑更深了,眉头紧紧锁起,

眼神在我脸上和那身华丽得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贵妃吉服之间反复逡巡,

仿佛在努力拼凑一个极其荒谬的拼图。“这是……手机。

里面放的是电视剧《甄嬛传》的片段。”她试探着解释,语气带着十二万分的困惑,

“你……你说‘本宫’?你……到底是谁?”她的目光紧紧锁住我,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审视,

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任何一丝伪装的痕迹。“本宫?”我冷笑一声,挺直了脊背,

即使此刻形容狼狈,那股浸淫宫廷多年的上位者威仪仍在,

“本宫乃大清雍正皇帝御封皇贵妃,年氏!年秋月!”“年……年贵妃?

”林薇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微张,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

彻底僵在了原地。她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滑落在地毯上,

屏幕上的画面还在无声地播放着“年世兰”阴险的笑容。病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和那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在无声地跳动。

林薇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法的泥塑,足足凝固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放大,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

身上那件绝非凡品的贵妃吉服、以及我此刻因愤怒而紧绷的、带着天然贵气的姿态上扫描着。

荒谬?这是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一个自称是死了三百年的年贵妃的女人,

穿着价值连城的古董衣饰,晕倒在故宫深处?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是哪个剧组的恶作剧?

还是遇到了妄想症患者?可……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林薇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她作为故宫明清服饰组的助理研究员,

对清代宫廷服饰的规制、纹样、工艺有着近乎本能的敏感。眼前这件贵妃吉服,

那明黄底上金线盘绣的五爪行龙,那缂丝云纹的精湛细腻,

和宝石的成色与排列方式……无一不透露着一种难以复制的、属于特定历史时期的“真”气。

这绝不是现代仿品能做到的!

尤其是衣襟上沾染的几点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陈旧褐色痕迹,在她专业的眼光下,

几乎立刻被解读为——疑似年代久远的、干涸的血渍或药渍?

再加上这女子醒来时那浑然天成的、带着上位者疏离与威压的眼神和语气,

那句脱口而出的“本宫”,

看到《甄嬛传》片段时那火山爆发般、毫无作伪的滔天愤怒和屈辱感……这一切都太真实了!

真实得令人毛骨悚然!一个荒谬绝伦、却又让她无法立刻否定的念头,

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难道……真的……?“你……”林薇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你说你是年贵妃?雍正皇帝的……年贵妃?

”“正是!”我斩钉截铁,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宫需要笔墨!

立刻!本宫要上折子!要面见皇上!要彻查是谁在背后编排此等污秽不堪的戏文,构陷本宫!

毁我清誉!”我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动作间牵扯到虚弱的身体,一阵眩晕袭来,

又跌坐回去。“折子?皇上?”林薇看着我虚弱的模样和那不合时宜的“要求”,

心中的荒谬感稍稍压过了惊骇,但那个“万一”的念头却像种子一样扎了根。她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职业的敏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开始涌动。“年……年女士,

”她斟酌着换了个称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现在是公元2025年。

清朝……已经灭亡一百多年了。雍正皇帝,还有您所认识的所有人,都……早已不在人世了。

”2025年?清朝……灭亡?一百多年?这几个词如同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脑海。

那些混乱的、不祥的预感终于得到了最残酷的印证。三百年……我竟已死了三百年?!

巨大的空洞和悲凉瞬间攫住了我,比刚才的愤怒更加沉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他……终究也化作尘土了。

泰陵……那个他亲口许诺与我“死生同穴”的地方……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

视线瞬间模糊。三百年的时光鸿沟,就这么***裸、血淋淋地横亘在我眼前。“所以,

”林薇的声音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您刚才看到的那个,

叫电视剧。是……是现代人拍的一种戏,演过去的故事。那部《甄嬛传》,

是根据一本叫《后宫·甄嬛传》的小说改编的,里面……嗯……”她犹豫了一下,

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里面关于您的角色……可能……和真实的历史记载,有些出入。

”“有些出入?”我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迸射出愤怒的火星,“那叫污蔑!

是***裸的构陷!本宫何时成了那等心肠歹毒、善妒下药的小人?!

简直是……是……”我气得浑身发抖,一时竟找不到足够分量的词汇来表达我的愤慨。

林薇看着我激烈的反应,眼神反而亮了起来,那是一种属于研究者的、发现珍贵线索的光芒。

她迅速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了几下,然后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幅极其熟悉的画卷——雍正帝的朝服像。“是他……”我喃喃道,

指尖颤抖着想要触碰屏幕上那威严而熟悉的眉眼,却在距离屏幕一寸的地方停住,

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滴落在柔软的白色被面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那……您能说说,真实的您,是什么样子的吗?”林薇的声音放得更轻了,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比如,您说他们污蔑您下毒害端妃?

那真实的端妃齐氏……”“齐月宾?”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力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努力回忆,

“她性情是有些孤高寡淡,但并非剧中那般柔弱可欺。至于下毒害她不育?更是无稽之谈!

本宫与她虽不算亲近,但也无甚仇怨。她后来……”我蹙眉思索,“她后来是因病早逝,

并非被人所害!皇上还曾下旨厚葬,追封了谥号。本宫若真做了此等恶事,

以皇上之明察秋毫,岂能容我?又岂会……”后面的话哽在喉头,说不下去。岂会那般待我?

林薇飞快地在手机备忘录上记录着,

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剧中还说您仗着哥哥年羹尧的军功,在后宫横行无忌,

欺压其他妃嫔?”“欺压?”我冷笑一声,只觉得胸口憋闷得厉害,“我年秋月行事,

何须仗他人之势?皇上待我之心,日月可鉴!”提起他,心口又是一阵尖锐的抽痛,

但随之涌起的,却是那些深埋在记忆尘埃里的、被这污秽戏文激起的、属于我的骄傲和底气。

“本宫初入王府,不过一介格格。皇上……那时还是雍亲王,他怜我体弱,

每每亲自过问我的饮食起居。”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些被时光模糊的细节竟又清晰起来,

“康熙五十四年冬,本宫第一次有孕,害喜得厉害,闻不得半点荤腥药味。是皇上,

他……”我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他亲自将太医开的安胎药端到本宫面前,

就在本宫的眼前,亲口尝了第一勺!试了温热,也试了药性!他那时已是亲王之尊,

何须如此?他对我说,‘秋月,安心喝下,朕替你尝过了,无事。

安静得只剩下我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林薇笔尖或者说指尖在屏幕上飞速划过的细微声响。

她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撼。帝王亲自为妃嫔尝药?这在等级森严的清宫,

简直是不可想象之事!这细节,绝非后世戏文能凭空捏造!

“后来……本宫生下福宜、福惠、福沛,还有弘晟……”提起那几个早夭的孩子,

巨大的悲伤如同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几乎窒息。我闭上眼,强忍着不让泪水再次决堤,

“每一次怀胎,每一次生产,哪一次不是险象环生?哪一次不是皇上守在产房之外,

忧心如焚?他甚至……”我猛地睁开眼,目光灼灼,带着一种悲愤的力量,

“他甚至打破祖制!本宫生下弘晟后,因血崩几乎不治,是他!是他下旨,

让太医院动用宫中秘藏!为此,还引得前朝一些御史非议!这些……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

”林薇已经完全沉浸在我的叙述里,她飞快地记录着,

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福宜、福惠、福沛、弘晟……您为雍正帝生育了四位皇子?

那……那您的兄长年羹尧呢?

剧中把他塑造成一个嚣张跋扈、最终被皇帝忌惮处死的权臣……”“哥哥……”提到年羹尧,

我的心情更加复杂,有骨肉亲情,也有后来那份难以言说的痛楚,“哥哥的官职,

川陕总督、抚远大将军……哪一桩哪一件,不是皇上因他的才干,亲手提拔、委以重任?

哥哥他……初时确也兢兢业业,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皇上待他,恩宠有加,赏赐不断。

甚至……”我抬起手,轻轻抚过自己吉服袖口上那繁复精致的五爪行龙金绣,

“本宫册封贵妃时,皇上亲赐谕旨:年氏女眷,凡遇宫中大典,朝服冠戴,皆准用皇后仪制!

这……难道也是假的?是‘仗势’得来的吗?”这“仗势”二字,我说得极其讽刺。

“朝服……准用皇后仪制?!”林薇倒抽一口冷气,眼睛瞪得更大了。

这可是极其重要的后宫尊荣标志!在等级森严的清代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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