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群人单反方面"输出"。
季屿洲漫不经心的撑着下颌靠在窗子上看着马路对面的巷子。
就在这里面?
季屿洲在脑海里问着那个对着镜子扭来扭去往头上别卡子 的奶牛猫。
昂,快点去,别装深沉了,马上给打死了啧,你怎么这么有少女心?
季屿洲整理了一下领带,开门下车。
别管,劳资爱戴小猫咪头都不回的扔了一句话。
一点都不可爱。
姜喻抱着头蜷缩在地上,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我要死了吗?
他想。
好不甘心。
他还有好多事情没干,他还不知道谁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他还不能死。
"呵tui,小杂种,再跑!
老子让你跑!
再跑一个看看!
"领头的男子一脸横肉,两腮下垂,三角眼被坠下来的眼皮压的只剩下了一条缝,乍一看像极了一条沙皮狗。
季屿洲在巷口看着这条阳光都照不进去的巷子。
一个少年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在中间拳打脚踢。
好可怜啊,031季屿洲怜惜的叹了口气,解开西装外套,几十万的外套就这么扔在了污水横流的地上。
季屿洲走过去拍了拍领头的肩膀:"嘿,兄弟。
""干啥?!
"领头的猛地回头,脸上的皮都跟着晃动。
"手下留情呗,这小子都要被打死了。
"季屿洲笑眯眯的说。
姜喻迷迷糊糊听见了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他形容不上来的好听。
就像玉石落在瓷盘,清泠泠的,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快晕了,这个声音仿佛罩着一层纱,朦朦胧胧的。
"你算哪根葱?
"沙皮狗眯着只剩一条缝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季屿洲,"嚇,长的不错嘛,怎么,这小子你嫔头?
"季屿洲"哈"的笑了一声:"真是太久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话了。
"季屿洲耸耸肩,"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说完,脸上的笑意一敛,长腿像鞭子一样甩了出去。
一脚踢中了沙皮狗的肚子,他的小弟见了老大挨打,顿时一拥而上。
但这些小鱼小虾不足五分钟就被季屿洲全部解决。
"就这?
"季屿洲嫌弃的看着在地上哀嚎的小混混们。
"话说,你老大给你们多少钱让你们这么忠心耿耿啊?
"季屿洲纳闷的问。
但是看着一个干瘦小弟开胶的豆豆鞋,季屿洲又叹了口气:"看来没多少,这就是热爱吗?
我一个月给他们开十多万也不见这么卖命,人与人的参差啊~"你能不能别聊了?
反派要死了。
哦,不好意思,忘了哈,就是有点感慨季屿洲把解开的袖扣系上,踱步到姜喻身边。
看着脏兮兮蜷缩成一团的少年,嫌弃的用鞋尖踢了踢怎么不动?
死了?
你怎么不等他死了再问?
晕了,再不救就死了奶牛猫端坐在地上,尾巴尖挡住了小铃铛。
季屿洲突然扭头就走。
啊啊啊啊啊!
你干嘛?!
你真不救了?!
剧情怎么办?!
奶牛猫一下炸毛了。
我让老刘来抱,我今天穿的新衣服奶牛猫一脸无语的看着季屿洲踩过地上静静躺着的高定西装走出巷子。
老刘在季家干了十几年了,主打一个不看,不听,不问。
对于自家家主爱捡孩子的行为他从不过问。
毕竟又不是他养,且家主又不是养不起。
到了季氏旗下的私立医院,季屿洲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新衣服换下来丢掉。
不是新衣服吗?
干嘛扔了?
031看着自家宿主的迷惑行为。
不要了,脏了,沾上沙皮狗和他小弟的汗和血了。
季屿洲穿戴整齐向姜喻的病房走去。
大哥,你有病?至不至于?
你以前拍戏也拍一场换一件啊?
不会被骂耍大牌吗?
不是我事多,是原主。
他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和洁癖。
房间一尘不染,摆设整齐到刻板,佣人轻手轻脚,餐具和用餐座位都是摆设整齐的,吃饭时一个女佣把一个盘子放错了,立马看我的脸色,看我没注意才敢偷偷摆正季屿洲推开病房门看着白色病床上的少年,悄无声息的走进去,看着紧闭双眼的姜喻。
031一脸震惊的看着季屿洲。
这下好了,洁癖家主捡回去一个脏小孩,又要开始各种揣测了。
家里还有几个小崽子,季家要热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