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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如钩,斜挂在李家偏僻小院的飞檐上。

张大飞指尖掐诀,院中草木无风自动,在周身布下一道若有若无的屏障。

丹炉中,紫心草与血灵果正化作莹莹药液,蒸腾的雾气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

“三转火候,还差寒玉髓……”他屏息凝神,正要投入最后一味药材,丹田处的吞天神鼎突然剧烈震颤。

整座小院的空气瞬间凝固,丹炉中即将成型的丹药“砰”地炸开,飞溅的药渣在地上蚀出缕缕白烟。

“谁!”

张大飞足尖点地,如离弦之箭掠上屋顶。

夜色中,一道白影立于梅树梢头,月光透过纱裙在地上投下朦胧的剪影,面纱下若隐若现的下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张大飞,没想到仙帝传承者,竟会屈身做赘婿。”

女子轻笑出声,声音似裹挟着山间清泉,“我叫刘琴,来提醒你——李家的账簿,比你想象的更脏。”

张大飞瞳孔骤缩,袖中暗藏的银针几乎脱手而出。

这个自称刘琴的女子,竟一眼看穿他的秘密:“你究竟是谁?

醉仙居的火,是不是和孙家有关?”

刘琴足尖轻点,梅枝弯成满月,整个人却己落在三丈开外:“城西当铺的地下密室,藏着你要的答案。”

她抬手轻挥,一道流光没入张大飞眉心,“这是孙家与李家二房的密信,好自为之。”

当张大飞再抬头时,院中只剩一地残梅。

他按捺住翻涌的气血,重新投入炼丹。

这一次,他将神识沉入丹炉,以仙帝手法引动天地灵气。

黎明破晓时分,一枚鸽卵大小的护脉丹终于成型,表面流转的符文,竟与刘琴留下的流光隐隐共鸣。

三日后,怡红院废墟前,老鸨涂着丹蔻的手指指向张大飞:“整个沧澜城都盯着呢,张公子打算用什么赔?”

她身后,孙家大管家孙敖把玩着鎏金算盘,算盘珠子碰撞声刺耳如催命符。

“听说你把我侄子打得满地找牙?”

孙敖阴鸷的目光扫过张大飞,“赔偿的事不急,先算算伤我孙家护卫的账!”

话音未落,十几个黑衣打手呈扇形包抄过来,腰间长刀泛着幽幽蓝光。

千钧一发之际,夜空突然降下一道白练。

刘琴凌空而立,面纱被气劲掀起一角,露出如霜似雪的侧脸。

她玉手轻扬,几片柳叶镖精准刺入打手们的曲池穴,那些凶神恶煞的汉子顿时瘫倒在地。

“孙家勾结李家二房,私吞赈灾粮款。”

刘琴将一卷泛黄的账簿甩在孙敖脚下,“这笔账,该算算清楚了。”

不等众人反应,她己拽着张大飞消失在巷陌深处。

荒郊古刹中,刘琴指尖凝出一道冰刃,抵在张大飞喉间:“我要你体内的吞天神鼎残片。”

见他震惊的神色,她冷笑,“别装糊涂,三日前你炼丹时,鼎中逸散的气息我可不会认错。

血色秘境即将开启,带着残片与我同去,否则……”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孙家搜捕的马蹄声。

张大飞望着刘琴眼中闪烁的寒芒,忽然笑了:“成交。

但我要先回李家,挖出藏在暗处的毒瘤。”

此刻,月光穿过古刹破窗,在两人身上投下交错的阴影,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黑暗中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