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冲刷着齐岳脸上的血迹时,他还在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三天前,他还是个刚退伍的特种兵,为战友张浩的冤案西处奔走;而现在,他右手握着抢来的手枪,左手拖着一位昏迷的年轻女子,在城北废弃工厂的管道间穿行。"还有两百米。"齐岳低声说,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还是说给肩上的女人听。子弹在头顶的金属管道上擦出刺耳的火花,他条件反射地弯腰,同时确保女人不会撞到突出的螺栓。这场追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