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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奢华的城堡大厅中,数十个黑衣保镖肃立在两侧。

拓厉双腿随意交叠,慵懒地仰靠在大厅中央的真皮沙发上,姿态优雅放松。

他一手搭在雕花扶手上,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漆黑的手枪,眼神犀利而又威严。

年轻的维修工蜷缩在他面前,浑身是血,身上交错的鞭痕与淤青触目惊心。

突然,拓厉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维修工颤抖的膝盖:“我是该先废了你的左腿,还是右腿呢?”语气阴沉又恐怖,像是从深渊传来的恶魔低语。

鹿溪看到这一幕,心猛地揪紧。

三天前那个给她画通风管道的善良男孩,此刻正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愧疚、自责与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住手!”就在拓厉扣动扳机的那一刻,鹿溪急得大喊一声,赤足踩着盘旋而下的台阶往下跑。

香槟色绸缎裙摆在身后翻飞,如瀑长发随着动作飞扬,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泛红的脸颊,微微颤动。

她像朵摇摇欲坠却仍倔强绽放的金色玫瑰,跌跌撞撞冲到拓厉身前。

拓厉眯眸,看着少女踉跄奔来的身影,唇角微不可见地一勾。

他的小鹿连跑起来都美得如此不可方物。

“拓厉,求你,不要伤害他!”鹿溪扑到他的脚边,拽住他的手臂,一双杏眼蒙着水雾,“那个图....是我求他画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拓厉抬眸,眼神中毫无波澜,“宝贝,不管怎样,他都是帮你逃跑的共犯。”

话音未落,他神色一狠,扣动扳机,子弹瞬间穿透维修工的右腿。

维修工疼得大叫一声,双手捂住汩汩冒血的伤口,可血还是从指缝间不断涌出,染红了昂贵的地毯。

“敢动我东西的人,都该死!”拓厉一脚踩住维修工痉挛的右手,皮鞋底碾过指骨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啊啊啊啊”维修工痛呼地更大声了,丝丝缕缕钻入鹿溪的耳朵。

鹿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被这惨叫撕裂。

“不,不要!”鹿溪吓得双腿发软,拼命地摇头。

她扑跪在维修工身旁,颤抖着扯开裙摆试图为他止血。

拓厉看着鹿溪惊慌失措的模样,眼眸深了深。

他的宝贝居如此紧张这个男人。

拓厉很窝火,他微微倾身,一把拽住鹿溪的手腕,将鹿溪拖了过来。

鹿溪一个踉跄,跪着扑在他的大腿上。

拓厉攥着鹿溪细嫩的手腕,用枪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宝贝,你说下一枪是打他的心脏还是头?”

冰冷的话语吓得鹿溪浑身一僵。

她一把握住拓厉那只握枪的手,哽咽着苦苦哀求:“拓厉,求求你,不要伤害他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以后不跑了,真的再也不跑了!求求你!好不好?”

他那么善良,不然也不会因为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而且他还如此年轻。

她绝不能让他死!

不然她会愧疚自责一辈子的。

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眶簌簌而下,划过白皙的脸颊,从修长的脖颈淌了下来,最后落在胸口上。

拓厉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随后抬眸看了一眼握着他的那双小手。

又软又绵,倒是蛮舒服的,让他很是受用。

如果握住的是那个地方,是不是更加的.....

想到这里,一股异样的感觉直冲天灵盖,让他的身体多了几分燥意。

等他再次看向鹿溪时,眼神中多了几丝狂野的欲望。

带着几分暧昧和危险的目光从她的头顶缓缓下移,最后落在微微起伏的胸口。

拓厉弯了弯身,将唇瓣贴近鹿溪耳畔,英气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宝贝,那用你的身体换如何?”

温热的鼻息扑在鹿溪的耳畔,却让鹿溪如坠冰窟。

鹿溪僵硬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见鹿溪杵着一动不动,拓厉轻笑一声:“看来,我的宝贝不太愿意啊!”

说着,他直起身。

“咔嚓!”

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炸响,惊得鹿溪浑身剧烈一颤。

拓厉将枪管重新对准了维修工,“宝贝,我数到三,你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三,二...”拓厉拖着尾音的倒计时在大厅回荡。

“我愿意!” 在最后一个字落下前,鹿溪崩溃大喊,“不过,你要立刻将他送去医院,治好他!”

“好!依你!”拓厉勾唇一笑,将枪收了起来。

紧接着,他朝着一旁的黑衣保镖轻轻抬了抬下巴,“送去医院!”

两名保镖立刻架起濒死的维修工往城堡外走去。

鹿溪紧绷的脊背刚要放松,突然一股大力把她从地上拽起。

“啊!”鹿溪吓得惊叫一声,待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双腿跨坐在拓厉的大腿上,姿势羞耻又暧昧。

男人温热的掌心隔着绸缎从她的大腿缓缓上移,最后落在隐隐一握的腰肢上,鹿溪想要挣扎,却被他的双手紧紧禁锢。

“宝贝,难道你想反悔?”拓厉仰头,望着她发颤的睫毛,冰蓝色的眼眸深邃不见底,手继续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这里有人,不要在这里,求你!”鹿溪急的快要哭了。

“谁敢看,我挖了他的眼睛!”他说着,冷冽的目光朝四周看去。

顷刻间,城堡中的女佣和保镖仓皇退散。

“现在只剩我们了。”说着他突然托住她膝弯往上一抬,真皮沙发发出吱呀一声响。

鹿溪整个人踉跄着撞进拓厉怀里,鼻尖蹭过他的锁骨。

鹿溪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

而就在这时,拓厉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男人的指尖刚滑到她连衣裙肩带,动作猛地顿住,冰蓝色眼眸淬过一丝冷意,像被打断捕食的极地狼。

“别动。”拓厉一手钳住鹿溪的腰,一手探入内袋,接通时声音沉如寒冬:“说。”

片刻后,他盯着鹿溪看了一瞬,随后冷声回复:“我马上过来。”

就在鹿溪以为自己要脱离魔掌时,拓厉突然抬头一口咬住鹿溪的耳垂,轻轻碾磨。

鹿溪的眼眸瞬间睁大,浑身的血液好似也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她下意识去推拓厉,却被他抱得更紧,让鹿溪丝毫动弹不得。

“宝贝,晚上洗好等我!”黏摩了好几分钟,拓厉这才停下,一双染着情欲的眼眸扫过鹿溪泛红的脸颊,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妖冶,又带着几分志在意满。

紧接着,他将鹿溪抱起放在沙发,恋恋不舍地看了她最后一眼,这才离去。

鹿溪瘫坐在沙发上,听着拓厉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

地毯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泛着暗红,如同她此刻破碎又绝望的心。

城堡里重新陷入寂静,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钟摆声,一下又一下,敲打着她紧绷的神经。

.............

夜,终究还是来了!

鹿溪穿着一袭白色真丝连衣裙如坐针毡地坐在床沿边。

“晚上洗好等我……” 拓厉临走时的话不停地在她耳边回响,像一道催命符,让她整个身心都绷得紧紧的,

鹿溪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裙摆,真丝布料被攥出细密的褶皱。

突然,走廊传来一道“哒哒哒”的皮鞋踏地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似重锤砸在地板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他!

鹿溪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喉咙发紧得几乎无法呼吸,绞着连衣裙的手都沁出了汗。

她死死盯着门把手,连眼睫都在不受控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