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以丞相齐桓为首的党派暗地与蛮夷人联络密切,朝中上下人心惶惶……大殿中正举杯欢庆,高坐上的正是齐王齐瑾潇和王后安室,帝后伉俪情深,齐王为她遣散后宫独宠她一人,早年先帝并不看中身为嫡出齐瑾潇,而是立贵妃所出的庶子齐瑾逸为太子,只因先帝宠爱贵妃。
后来先帝将齐瑾潇交于大将军安墨尘,以历练为由丢到军营便不再理会,刚开始军营的士兵处处为难齐瑾潇,皇子不受宠和弃子没什么区别。
后来安墨尘发现不仅有领导能力,而且十分上进。
安墨尘被他的毅力打动,开始教他如何行军打仗,后来齐瑾潇结识了安墨尘的女儿安颜昕,齐瑾潇被她的性格吸引,后来他们在经过几年的相处后互诉衷肠,经过几年的相处安墨尘十分欣赏眼前的少年,而当朝者昏庸无能,追求享乐,黎民百姓苦不堪言,他决心助齐瑾潇登上王位。
齐瑾潇也不负众望,被朝贤臣认可,加上背后有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一步步走上高位,而安颜昕在他背后默默为他打点关系助他走上高位,齐瑾潇感激涕零许下一世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不仅是对安家的感激更是心悦于眼前之人。
至今帝后情深的佳话己经流传了十七年,齐王当政这十七年间百姓安居乐业。
在当年的夺嫡之战中,齐王认为齐瑾逸是无辜的 ,便留他性命,并封他为南安王。
齐瑾逸因感激齐王不杀之恩请求留在他身边 ,齐王觉得他比自己更了解朝政,便让他做宰相 ,看似风平浪静的十七年,实则内里波涛汹涌。
齐瑾逸默默蛰伏十七年等的正是今天。
今天正是齐王与王后安室的独子齐禹安的册封大典。
宴会刚刚结束,金銮殿就被围的水泄不通,自从安墨尘告老还乡后,兵权大权旁落。
朝中各个党派都盯着这块肥肉,人群中齐瑾逸缓缓走出,齐瑾潇早该想到是他的,竟让他蛰伏了这么久。
齐瑾潇拔出腰间的长剑,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护驾 ,估计己经被齐瑾逸收买了,安颜昕也拿起长枪与丈夫并肩作战,奈何敌众我寡。
齐瑾潇看着尚且年幼的儿子和身边的妻子“阿颜,带着安安先走!”
一边说着,一边退到门口“此生得阿颜足矣!”
打开门,将他们母子二人推了出去,等安颜昕反应过来时,齐瑾潇己经把门关上“反贼,拿命来!”
随即是刀枪刺入身体的声音,安颜昕拉着儿子 逃亡,一路上大脑一片空白 ,一切都来不及去想。
一首到了禁地秽山,母子停下脚步,安颜昕只感觉脸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划过,用手摸了摸原来自己己经泪流满面了,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她这时才发现儿子一首在哭闹,于是她蹲下身子用手擦去齐禹安脸上的泪痕“安安不哭,母后在呢!”
伸手将他拥入怀里。
“母后,父皇他……”齐禹安十岁了,也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年纪了。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儿子,只能麻木的拍着他的后背。
“他们在那儿!”
乌泱泱的一群人追了过来,一边是禁地,一边是齐瑾逸的人。
安颜昕己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抱着齐禹安就跑进林子里,那群士兵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去秽山了,那我们……”“怕什么,还是担心担心你的脑袋不,头儿说了,不把安室和那小崽子首级带回去,就等着脑袋搬家吧!”
齐国人都知道这秽山不干净,平时村民都不敢靠近这里 ,这里常年阴森湿冷。
林子里的树杂乱无章,瘴气笼罩。
一群人瑟缩在一起,双腿不自觉颤抖。
“啊!
鬼呀!”
随着一个人的惨叫,一行人都停下脚步回头看去,但背后什么也没有 瘴气越来越浓密 一个人说“我们还是回去吧……”有些人不自觉害怕起来想要往回走,领头的说“我看今天谁敢走!
你们是想回去掉脑袋么?”
一群人都停下脚步 ,大家都知道齐瑾逸的手段 ,只好继续往前走。
“你别拽我!”
一个人说 ,他感觉有人拉着他的衣袖,刚一回头就被一个东西咬住了脖子,接着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现在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开始在林子里乱窜,最后只剩下领头人。
“谁?
不要装神弄鬼!”
他被吓得魂不守舍,忽然被什么东西抓住脚拖拽到林子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