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紫霄殿上惊长老
九千级台阶隐在云霭中，每块青石都刻着历代剑修的姓名。
"少爷，登天梯需封禁外物。
"执事弟子盯着他腰间玉佩。
秦无敌嗤笑一声，解下玉佩随手抛给老管家。
却在触到青铜古剑时顿住，昨夜摇光仙子临别时的话语在耳畔回响："此剑名唤藏锋，登天梯时万不可离身。
"罡风突然暴烈，第一级台阶上的青苔竟凝成冰晶。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执事弟子冷笑，"去年青州来的世家子，走到三千级就..."话音未落，玄色锦靴己踏上石阶。
秦无敌体内突然涌起奇异热流，昨夜签到时获得的《太乙分光剑诀》自动运转，足下剑气如莲。
待到第一千级，云海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剑痕。
历代剑修留下的剑意化作实质，一道裹挟着雷霆的剑气首劈面门！
秦无敌本能地并指为剑，藏锋古剑却抢先出鞘半寸。
剑鞘上的饕餮纹路青光暴涨，竟将那道千年剑意吞噬殆尽。
他耳畔响起系统提示音："吸收天阶剑意，无垢剑心提升至10%。
""有点意思。
"他舔了舔被剑气割破的唇角，脚步反而加快。
第三千级台阶，重力陡然增加十倍。
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秦无敌眼前浮现出父亲被仇家逼死的画面——这是问心阶！
"幻象？
"他踉跄半步，突然轻笑出声，"本少爷七岁执掌秦家商行，十二岁用离间计让三大商会自相残杀，十五岁..."藏锋剑发出清越剑鸣，幻境应声而碎，"最不怕的就是心魔！
"当踏过第六千级时，十二道剑光自峰顶疾驰而来。
昆仑十二峰长老脚踏本命飞剑，为首的白眉老者怒喝："竖子敢尔！
竟用邪术吞噬祖师剑意！
"秦无敌挑眉看着悬在眉心的十二柄飞剑，藏锋剑突然剧烈震颤。
怀中的昆仑令爆发出耀目清光，七十二道剑气自令牌中迸射，在空中交织成"摇光"二字。
"是师祖剑谕！
"执法长老突然脸色煞白。
趁众人愣神之际，秦无敌信步穿过剑阵。
体内无垢剑心疯狂运转，每走一步都有剑意汇入灵台。
当他踏上第九千级时，整座天梯突然亮起太古铭文。
"咚——"昆仑主峰传来九声钟鸣，紫霄殿前的试剑石轰然炸裂。
秦无敌怀中的藏锋剑化作流光没入眉心，灵台处浮现出青色剑纹。
"先天剑体！
"闭关百年的太上长老破石而出，枯槁的手掌按在他天灵盖上。
七十二盏悬浮在殿内的命魂灯同时燃起，火焰竟是琉璃剑形。
执法长老手中茶盏"啪"地碎裂："自太虚祖师坐化后，再无人能引动..."轰隆！
九霄云外突然传来清越凤鸣，漫天星斗诡异地亮起。
秦无敌后颈一凉，转身便撞进双映着星河的眼眸。
摇光仙子赤足踏月而来，腰间银铃轻响便震散十二峰长老的威压。
"恭迎摇光师祖！
"在众长老颤巍巍的叩拜中，秦无敌嗅到熟悉的冷梅香。
昨夜签到时，这香气曾萦绕在系统奖励的凤凰古琴上——当时他以为那是幻觉。
"此子，本座亲传。
"清冷嗓音如碎玉投泉。
太上长老浑浊的眼中精光暴涨："师叔，这不合规矩...""规矩？
"摇光广袖轻挥，整座紫霄殿突然剑吟如潮。
悬挂在穹顶的太虚剑典无风自动，扉页浮现出鎏金字迹——"摇光特许，万法皆允"。
秦无敌突然闷哼一声，灵台剑纹竟与摇光眉心印记共鸣。
昨夜签到时吸收的混沌剑胎自行运转，在丹田处凝成微型剑阵。
系统光幕在眼前闪烁："检测到剑道法则，是否融合？
"他刚要选择，突然被冰冷指尖抵住咽喉。
摇光不知何时贴近身侧，呼出的气息冻结了他鬓角汗珠："别动，你灵台有...""天机阁的窥心咒！
"执法长老突然暴起，剑光首取秦无敌后心，"果然是奸细！
"摇光眸光骤冷，发间玉簪化作万丈剑气。
执法长老的护体罡气如纸糊般破碎，就在剑锋即将贯胸时，秦无敌突然握住摇光手腕。
"师尊，"他笑得顽劣，掌心却渗出冷汗，"弟子觉得...留活口更好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