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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剧情简直离谱,把观众智商按在地上摩擦!”

我气得把薯片袋重重拍在茶几上,屏幕里霸总正搂着小三对女主冷嘲热讽。

空调冷风拂过脖颈的瞬间,眼前突然白光一闪,再睁眼时,刺鼻的药草味直冲鼻腔,我正跪在一口冒着幽绿泡泡的大锅前,指缝里还沾着黏糊糊的汤汁。

“孟婆大人,该添曼陀罗根了。”

青面小鬼哆哆嗦嗦递来陶罐,我盯着他腐烂过半的手腕,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穿着粗布灰袍,腰间系着褪色的同心结 —— 这不正是记忆里原主孟婆最珍视的定情信物?

过往如潮水涌来。

三百年前阎王将同心结系在她腕间,说 “待三界太平,便与你共赏八百里黄泉”;五百年前他带回狐妖小妾,理由是 “这是天命情劫,唯有你能助我渡劫”;八百年前他抱着私生子交给她,声泪俱下:“孩子不能没有母亲,你最懂我对苍生的责任……”“呕!”

我扶着锅沿干呕,惊飞了栖息在忘川边的泣血鸦。

手指无意识摩挲过掌心老茧,这是三千年熬汤落下的印记。

小鬼们吓得齐刷刷跪下,我抓起把曼陀罗根狠狠扔进锅里,汤汁瞬间炸开墨色涟漪:“从今天起,这破汤谁爱熬谁熬!”

灰扑扑的孟婆庄外,鬼差们端着生死簿面面相觑。

我踢开挡路的哭丧棒,踩着三寸金莲在青石板上扭出迪斯科的步伐:“阎王不是爱搞外遇吗?

我偏要让他尝尝被绿的滋味!”

“孟婆大人留步!”

牛头马面举着哭丧棒追上来,“奈何桥滞留的亡魂已达三千,阎君说……”“阎君说个屁!”

我叉腰打断,瞥见不远处银色铠甲一闪,“让他带着小情人来给亡魂唱催眠曲!”

说罢踩着莲步追向那道挺拔身影,却在看清来人面容时差点崴了脚 —— 传闻中天族那位冷面修罗,此刻正蹙眉盯着满地打滚的恶鬼。

“战神大人好巧!”

我从袖中掏出块手帕(虽然沾着半块没啃完的桂花糕),“需要人家帮忙清理这些脏东西吗?”

玄渊的银枪突然横在我胸前,寒芒映得我脸色发青:“地府阴物失控,孟婆不该在此嬉闹。”

他声音像淬了冰,却比阎王的甜言蜜语动听百倍。

我突然凑近,故意让发间玉簪扫过他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