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发牌人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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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攥着领带在顶楼书房门口首打颤。

暴雨砸玻璃的声音噼里啪啦,像她心里慌慌张张的心跳。

每一声都砸得胸口发闷,生怕惹屋里那尊煞神不高兴。

慕霆枭在里头转着骨牌。

抬头时雪茄红光映亮他琥珀色的眼睛,跟毒蛇似的冲她勾了勾手指:“磨磨蹭蹭的,进来。”

林晚推门进去。

一股雪松味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眼角余光扫到书架第三层,有本旧日记边角翘起来。

封皮上隐约能看见个被划掉的“N”,她攥门把的手指都掐白了。

屋里气压低得让人喘不上气,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慕霆枭斜靠在皮沙发上,白衬衫敞着三颗扣子,锁骨下面有道蝴蝶形状的疤。

跟她锁骨上的蝴蝶胎记正好对着。

骨牌在他手里转得飞快,“啪”地拍在桌上,吓得她后颈汗毛都竖起来了。

沙发上摆着套衣服:超薄的冰丝衬衫,紧巴巴的包臀短裙,还有一双十厘米的细高跟,鞋跟上镶着碎钻,刻着个小小的“M”。

“换上。”

他吐了口烟。

指尖敲了敲沙发扶手,眼神在她胎记上停了停,嘴角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别遮住我的蝴蝶,我要它在赌客眼前晃悠。”

说完他转身看向落地窗,背影跟座冰山似的,又冷又硬。

林晚先拿起高腰短裙,裙子是侧拉链设计,她提到大腿后暂时没拉上,卡在肋骨下,不得不踮起脚调整松紧。

随后她拿起冰丝衬衫往身上套,衬衫是深v领的。

黑玉纽扣缝在两层布中间,扣到第二颗时突然卡住——原来衬衫下摆被卡在裙腰里,布料堆叠在一起,怎么都对不准扣眼。

慕霆枭在玻璃倒影里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忽然冷笑一声:“笨手笨脚。”

皮鞋声混着烟味逼近……他伸手扯开她裙腰与衬衫的褶皱,指尖故意擦过她腰间皮肤,吓得她猛地绷紧身体。

“连穿衣服都不会?”

他按住她手背,拇指旋动纽扣,指尖擦过锁骨时。

林晚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扣到第西颗时,他故意把纽扣偏左半寸,胎记露出大半,在冰丝衬衫上泛着淡粉色。

等衬衫扣完,他才慢条斯理地帮她拉上短裙拉链,指腹沿着拉链轨迹从腰侧滑到后腰。

在她脊椎骨上轻轻按了按:“记住,发牌人穿衣服也要像洗牌一样利落。”

他用指节敲了敲她后颈,烟灰掉在肩膀上。

“这蝴蝶要是敢飞……”他忽然用蝴蝶刀挑起她下巴,刀刃冷冰冰的擦过嘴唇。

她闻到金属味混着雪松味,“我就把它钉在赌桌上。

就像当年——”他突然没声了,喉结滚动着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镜子里映出慕霆枭的侧脸,叼着雪茄的样子又狠又凶。

可眼睛里却泛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

好像有很多故事,让人好奇得想一探究竟。

包臀裙和紧身衬衫把她身材裹得凹凸有致。

林晚长着张天真小狗脸。

却生了副勾人的身材——杨柳腰、蜜桃臀、竹竿腿,该丰腴的饱满,该纤细的地方没有一丝赘肉。

偏偏她自己懵然不知。

低头时锁骨显得更加性感。

转身时腰臀阴影能缠人,纯与欲形容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过分。

慕霆枭忽然蹲下来给她穿高跟鞋。

拇指按在她脚踝内侧,那儿的血管正突突跳得厉害,像条被钓上岸的鱼在扑腾。

“感受鞋跟的重心,就像踩在刀尖上跳舞。”

十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站不稳,晃了晃首接撞进他怀里,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慕霆枭紧实的肌肉。

“膝盖弯点,先让脚跟落地——”慕霆枭的语气让林晚渐渐放松了下来,原先她以为眼前这个活阎王会对她严厉斥责。

“对,就这样。”

林晚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高跟鞋把腿拉得老长。

短裙下的皮肤白的像剥了壳的鸡蛋,皮肤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到。

领口开得很低,胎记半遮半露,像枚随时会被赢走的筹码。

“转一圈。”

他靠在书桌边,雪茄一明一灭间,她听见他吞咽的声音。

转身时,碎钻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七零八落的节奏。

她眼角余光看见书架上的日记被风吹开一角。

里面夹着张旧照片——是个穿旗袍的女人,侧脸对着镜头,锁骨上赫然有枚蝴蝶胎记。

“这才对嘛。”

他忽然伸手扯掉她两颗纽扣。

胎记完全露了出来,指尖划过锁骨,留下一道淡淡红痕。

“赌客要看的不是清纯,是他们永远得不到的骚劲。

你的身材是武器,懂吗?”

窗外一声惊雷炸响,他从保险柜里拿出条蓝宝石项链,蝴蝶吊坠刚好能盖住胎记,背面刻着“M·N”。

给林晚戴项链时。

慕霆枭手指在“N”字母上停了停。

声音低得像是说给自己听:“小念的蝴蝶不会飞,你的——”他忽然咬住她耳垂,轻轻磨了磨,“最好学乖点。”

“半个月后游轮上有局,赢了,项链归你。”

他用蝴蝶刀挑开她袖口的线头,刀刃擦过皮肤时。

她看见他瞳孔里跳着小火苗,“输了,我就把你藏进牌堆里。”

林晚攥紧拳头,指甲都掐进掌心里了。

却无意中瞥见书桌上“L”字母下面写着:“第二只蝴蝶的翅膀该折断了”。

这几个醒目的字。

突然想起三天前。

化妆间里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凑过来跟她说:“慕爷以前养过个金丝雀,叫小念,锁骨上也有蝴蝶胎记……后来她想飞,慕爷就折断了她的翅膀。”

“害怕了?”

慕霆枭忽然捏住她下巴,逼她看镜子里的两个人——她的胎记对着他的疤,像两片被雨打湿的翅膀。

“发牌人最重要的一课,是让赌客输得心服口服,甚至谢谢你给他们下注的机会。

而你……”他从口袋里抽出骨牌,塞进她领口:“是我手里的同花顺,王牌。”

骨牌背面刻着行小字:“第二只蝴蝶,该学会在刀尖上跳舞了”。

暴雨哗哗地打在玻璃上,他的脸一半亮一半暗。

林晚看不懂他眼神里是想占有还是有点心疼。

只知道当他手放在她后腰上时,心跳得比任何赌局都要快。

这一刻,她是他的筹码,可闻着他身上雪松混着雪茄的味道,心里竟生出点奇怪的安全感。

“哦,对了 ,忘了告诉你,你父亲那边我己经叫人打了一半的医药费过去了,我这个人说到做到的。”

“谢谢慕爷。”

林晚弯腰对着慕霆枭道谢。

“这半个月,会有人负责教你怎么成为一名完美的发牌人,记住,我要的是完美。”

说完慕霆枭走了出去。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此时林晚看着窗外玻璃的雨滴:暗暗发誓,自己只能变成慕霆枭最锋利的刀。

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因为这样这样才能活下去”暴雨还在下,可属于她的牌局局。

才刚刚开始,在这个吃人的赌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