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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难产时,丈夫拔了我的氧气管。

>闺蜜挺着孕肚冷笑:“你儿子以后会叫我妈妈。”

>再睁眼,我重生回怀孕三个月。

>看着他们伪装深情的模样,我温柔配合演出。

>暗中却调换了亲子鉴定样本。

>百日宴上,我当众播放他们的偷情录音。

>“孩子生父是保镖王威,”我笑着递出鉴定书。

>丈夫疯狂嘶吼样本被污染。

>“哦?

那这份你亲生儿子的报告呢?”

我抽出第二份文件:>“确诊无精症——恭喜你,断子绝孙。”

---剧痛,像是无数把烧红的钝刀在身体里反复搅动、切割,每一次宫缩都带着要将我整个灵魂撕碎的蛮力。

我躺在产床上,意识在粘稠的黑暗边缘挣扎沉浮。

汗水浸透了头发,黏腻地贴在额角、脖颈,每一次沉重的喘息都像在吞食滚烫的砂砾。

视野模糊不清,只有头顶手术灯惨白刺目的光晕,如同冰冷的太阳灼烧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

“用力!

苏晚!

用力啊!”

遥远的地方传来助产士焦灼的喊声,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灌满水的玻璃。

可力气早已在十几个小时的漫长折磨中耗尽。

身体像一座被掏空、仅剩断壁残垣的废墟,每一次徒劳的发力,换来的只有更深的无力感和骨头被碾碎般的剧痛。

喉咙深处溢出破碎的呜咽,连成一声完整***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滑入深渊的那一刻,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脸颊。

那温度冷得不似活人,激得我残存的意识猛地一颤。

是陆明宇!

一股微弱的暖流,荒谬地,不合时宜地,从心底最深处渗出。

我的丈夫……他来了……他终究还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我拼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野里,勾勒出陆明宇那张英俊却毫无血色的脸。

他靠得很近,近得我能看清他微微颤抖的嘴唇,和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令人心悸的冰冷。

那不是关切,是……某种我从未见过的、令人胆寒的决绝。

他的手指,带着那种刺骨的寒意,缓缓地、坚定地,向上移动。

没有抚慰,没有鼓励,目标明确地越过我的下颌,精准地探向我脸上那根维系着最后一丝生命气息的透明氧气管!

冰冷的橡胶管被他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