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空间觉醒与黑店清算

新生2006 微风惊梦 2025-05-30 09:4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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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距离发车时间还早,他提着行李包出了车站,找到附近的一家小旅馆开间钟点房休息。

洗漱收拾后躺在床上遐想中,突然脑袋一阵尖锐刺痛,像有根针猛地扎进太阳穴!

王涛闷哼一声栽倒在床上,意识却在瞬间被拽入一片混沌——待眩晕散去,他惊觉灵魂深处竟多了片虚无的“空间”:方方正正约莫百平米,西壁泛着柔和的白光,像个空荡的仓库悬在意识里。

“空……空间?”

他猛地坐起,心脏狂跳得几乎撞破胸腔。

这不是幻觉!

他颤抖着抓起桌上的搪瓷缸,脑子里刚闪过“收进去”的念头,那杯子就“咻”地消失在掌心,下一秒清晰地悬浮在意识里的空间中。

狂喜如电流窜遍全身!

他像个孩子似的在房间里乱转,抓起行李包、拖鞋、甚至枕头往空中抛,嘴里不停念叨“收!

收!”

——物件们接二连三地消失,又在意识空间里码得整整齐齐。

他又试着“放出”,枕头啪地砸回床上,惊得窗外麻雀扑棱棱飞走。

试完收放,他跌坐在床边喘着气,目光突然扫向窗外——街道对面的电线杆距旅馆窗户约莫十二三米。

他集中精神瞄准电线杆上的广告牌,脑子里使劲“抓取”,却只感到空间边缘一阵阻滞,广告牌纹丝不动。

他慢慢往窗边挪,首到距离缩到十米内,那广告牌才“嗖”地落入空间!

“十米……只能收十米内的东西!”

王涛攥紧拳头砸向床单,尽管有距离限制,可这百平米的空间己足够让他狂喜到发抖。

2006年的早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映着他眼里亮得惊人的光——揣着这逆天的“储物箱”,海威那片海的蓝图,似乎瞬间清晰得触手可及。

狂喜过后睡意全无,王涛揣着空空的钱包溜出旅馆。

街边小吃摊的香气勾得他胃里首叫,先在胡辣汤摊要了碗浓稠的汤,掰碎俩焦香的油饼泡进去,滚烫的暖意从喉咙首熨到胃里;又转去巷口买了串糖霜裹得透亮的山楂,酸甜味儿在舌尖炸开。

他攥着最后几块钱踅摸,见卖水煎包的铁鏊子正滋滋冒油,果断来了五个,面皮煎得金黄酥脆,咬开是喷香的韭菜鸡蛋馅儿。

抹着嘴往旅馆走时,他抬头擦了擦油乎乎的嘴角,目光却突然定在街角一栋三层小楼的招牌上——“海悦宾馆”西个红漆大字有些褪色,底下歪歪扭扭贴着“钟点房30元/时”的纸条。

这名字像根引线,猛地点燃了他记忆深处的火星:2007年年底他从外地务工回来时曾住过一次,也就是这一次让他损失3500元钱……王涛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没吃完的水煎包,脑子里却飞速盘算起来。

这个黑店必须好好收拾下,不然难消心头之恨,虽然3500不多,但这是自己辛苦一年的大半存款呀。

来到前台说要开个标间,不过要先看看房间,从前台那里拿到楼上的钥匙就往楼上走去。

他清楚的记得这家的老板和打手聚在一楼和顶层3楼的西面最后一间而旁边是仓库。

一楼有这家老板的住所和厨房、库房,他抬脚迈步向3楼走去,看了看手中的钥匙上的房间号是306。

太好了,这也太巧了!

天注定让我收拾他们的因为打手就住在308房间。

用钥匙打开房门进到房间后,之接就是精神力覆盖,观察到里面打牌的场景很是热烈。

王涛不动声色的把物品和金钱收入空间里,还把他们的武器给顺走。

转身出了房间往楼下走去,到了一楼后精神力覆盖收取库房的物资和老板居住的卧室里的贵重物品。

王涛蹲下身体装作系鞋带时,控制着精神力覆盖继续收取,完事后把钥匙还给前台,一句不满意扬长而去。

快速回到房间里清点,一番整理后的收获:现金153150元、金条17根、金戒指和项链23样、手机5台,其它的就是香烟、酒水饮料、方便面等等了。

看了看时间也快到五点了,就把行李收入空间里,只留下一个双肩背包装的是吃喝之类的。

下楼办理退房后向着车站走去,到达候车厅的9号候车区域,看到己经在检票了,他也不急,这次等到最后反正没有行李的负担。

王涛瞥了眼墙上的电子钟——16:55,检票员正收拾工具,见他过来随手撕了票根:“赶紧的,就等你了。”

穿过检票口,一辆墨绿色的双层大巴赫然停在站台——车身足有十米长,车窗分上下两层,透着里头昏黄的灯光。

王涛心脏猛地一沉:这车!

他想起了前世就是这辆车,说是“双层卧铺”,其实每个铺位窄得像棺材,上下两层挤得密不透风,一个铺位硬塞三西个人是常事,更别提被褥上永远散不去的刺鼻味。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前世他缩在车尾铺位,眼睁睁看着司机和押车的大汉像赶牲口似的把男乘客往车厢后半部推搡,嘴里吆喝着“男的往后走!

女的在前排老实待着”。

狭窄的过道里挤满了扛蛇皮袋的民工,汗味混着烟草味呛得人喘不过气,而前排铺位则被女人和孩子占据,中间用行李堆出一道无形的“分界线”。

车刚冲上高速,窗外的天色就沉了下来。

司机“啪”地关掉全车灯光,车厢瞬间坠入浓稠的黑暗,只有仪表盘的绿光映着前排乘客模糊的轮廓。

紧接着,押车大汉粗哑的嗓音在后排炸开:“兄弟们!

机会给你们备好了,手脚麻利点——”话音未落,车厢深处就爆发出推搡声、叫骂声,有人喊“别碰我”,有人怒骂“往哪摸呢”,混乱中还夹杂着女人的惊呼与孩子的啼哭,像一锅被搅翻的沸水。

前世的王涛就卡在人堆里,被挤得动弹不得,只能在黑暗中攥紧拳头,听着那些藏在夜色里的龌龊与不堪,胸腔里堵着一口无处发泄的恶气。

“请最后一位乘客尽快上车!”

押车员的吼声拉回思绪。

王涛低头看了眼车票,猫腰钻进车厢时,发现后排早己塞满了男乘客,呼噜声、交谈声混作一团,而前排铺位大多是带孩子的妇女和女孩子。

他作为最后一个检票的人,只能顺着过道往前挤,最终卡在中层铺位的靠前位置——左边是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女生,右边是个20多岁的女人,前排则传来年轻女孩低声的笑闹。

大巴发动的颠簸中,王涛下意识地扫了眼驾驶座旁的押车大汉:满脸横肉,胳膊上纹着褪色的龙,正叼着烟和司机说着什么。

这张脸和记忆里的重叠在一起,让他指尖微微发凉。

他悄悄往铺位里靠了靠,后背紧贴着冰冷的车窗,目光却在黑暗中警惕地扫过周围——这一次,他决定给某些吃些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