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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那天,我从前任沈疏白那个积灰的旧书架最底层,拖出来一个沉甸甸的饼干铁盒。

金属盖子边缘锈迹斑斑,和这间堆满昂贵意大利家具、俯瞰半个城市江景的顶层公寓格格不入。

我嗤笑一声,沈疏白这种连咖啡杯都要指定北欧小众品牌的龟毛精,居然藏着这么个破玩意儿?

不会是哪个前前前女友的遗物吧?

分了手还留着,够膈应人的。

好奇心像只爪子挠心。

我盘腿坐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灰尘在午后的光柱里跳舞。

啪嗒,我掀开了盖子。

没有想象中的旧情书或是褪色合影。

只有一张照片。

一张明显年代久远的彩色照片,边角微微卷曲泛黄。

照片上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女,站在一大片开得泼辣的向日葵花田里。

阳光很烈,她眯着眼,笑得有点傻气,但那种蓬勃的生命力几乎要穿透纸面。

风吹乱了她的短发,额角一道浅浅的月牙形疤痕清晰可见。

少女的脸……熟悉得让我心脏猛地一抽。

不是五官一模一样那种熟悉。

那眉眼,那笑起来微微皱起的鼻子,那带着点倔强的下颌线条……活脱脱就是我自己少女时代的翻版!

不,更像是我照着镜子,却看到镜子里映出一个我从未真正拥有过的、阳光灿烂、无忧无虑的版本。

我捏着照片的手指冰凉。

盒子里还有别的东西。

一个褪了色的红头绳,廉价塑料珠子串的。

一本硬壳笔记本,扉页上用稚嫩的笔迹写着:“给小白,要开心!”

落款只有一个字:“雾”。

雾?

我的名字,江雾。

我像被烫到一样丢开笔记本。

脑子嗡嗡作响,无数碎片化的念头横冲直撞。

沈疏白?

小白?

向日葵?

月牙疤?

我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左边额角发际线处。

那里,也有一道浅浅的、被精心修饰过的疤痕。

车祸留下的。

可照片里少女的疤,位置形状,一模一样。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荒谬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和沈疏白,大学相识。

他高我一届,法学院高岭之花,家世好,皮相好,追他的人能绕操场三圈。

我,设计系普通女生,扔人堆里找不着那种。

所有人都觉得是我使了手段才攀上他。

恋爱三年,他对我……怎么说呢?

好,挑不出错的好。

记得我的生理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