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碗,捏着我的鼻子让我喝了下去。
生鸡血味道难闻,腥得我直犯恶心。
半夜里,我被尿憋醒,还觉得嘴里有鸡血味。
想到西屋厨房找碗水喝。
走出门,一股凉飕飕的风吹过来。
听到有人在敲门,声音很大,却没人说话。
我壮着胆子问: 谁呀?别敲了
门外传来二爷带着笑的声音: 狗子,是二爷啊二爷吃完席,给你们带肉回来了,快开门,让我进去。
说着还晃了晃门,本就不结实的木门被他晃得吱呀作响。
我刚要开门,手就被人拽住了。
4
我吓得扭头一看,原来是我爷。
他捂住我的嘴。
大声地冲门口说: 老二,你回去吧,我们晚上炖了鸡,吃饱了,吃不下肉了。
二爷却不回答,只是喊我: 二狗,你爷奶吃不下,你来吃,吃了长高个。
我不敢应声了。
二爷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尖细得像是拉长的面条。
还在一声声地叫我的名字,让我过去。
我的身体却好像不受控制了,抬腿就要去开门。
我爷急忙从门前的地上抓起一把沾了鸡血的土,抹在我眉心。
然后赶紧把我扶进屋里。
奶奶早就醒了,一把抱住我。
她抬头问我爷: 这可咋办啊,老头子,老二这是缠上咱们了?
5
可咱又没害他
我爷猛吸了几口旱烟。
老二吃了龟肉,门口的不是老二。
我奶使劲推了我爷一下,抹着泪: 我就说让你别管闲事,这下好了把亲兄弟都害了,现在还得搭上咱们一家的命
我爷看了看我。
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害了二狗的。
迷迷糊糊中,听到我爷拿刀出屋了,还把院里大门打开了。
我一个激灵爬起来,怕我爷也被什么东西迷了眼,想去拽回来,但我奶拉着我摇了摇头。
二狗啊,这是我们自己作的孽,不关你的事,睡吧。
我不想睡,想看我爷到底怎么了。
但眼皮越来越沉,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才发现家里没人了,爷奶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只能自己煮了糠,喂给猪圈里的猪吃。
这时候有人来了,我扭头一看,是我三爷和他儿子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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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说: 二狗啊,你爷昨晚摔着腿了,你奶陪他去镇上看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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