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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逢在落雨的街头初夏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陈亦舟站在咖啡馆屋檐下,

看着玻璃门上自己模糊的倒影——浅灰色衬衫被雨丝打湿了边角,眼镜片沾着细密的水珠。

他抬手想擦,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周明轩”三个字时,他指尖顿了顿。

“祖宗,你再不来甲方要掀桌子了!”电话那头的吼声混着电流杂音,“说好三点开会,

现在分针都跑第三圈了!”陈亦舟望着街对面的写字楼,玻璃幕墙在雨里泛着冷光。

五年前他在这里摔碎过一个马克杯,瓷片溅在苏晚白的白球鞋上,她弯腰去捡时,

马尾辫扫过他的手背,像只受惊的鸟。“马上到。”他挂了电话,

把公文包顶在头上冲进雨里。横穿马路时,一辆白色SUV突然在斑马线前急刹,

轮胎碾过积水的声音惊得他猛地后退。副驾驶的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一张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脸。苏晚白的头发留长了,

微卷的发尾搭在米色针织衫领口,鼻梁上架着副细框眼镜。她显然也认出了他,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在真皮座椅上掐出浅浅的印子。雨刷器有节奏地左右摆动,

把两人之间的距离切割成碎片。“陈亦舟?”她的声音透过雨声传来,

带着点难以置信的飘忽。陈亦舟喉结动了动。他记得她以前说话总爱带点尾音,像小猫撒娇,

可现在每个字都像被砂纸磨过,干净得有些冷。“好久不见。”他听见自己说。

绿灯亮起的提示音尖锐地刺破雨幕。后面的车按了声喇叭,苏晚白猛地回神,

挂挡踩油门的动作带着明显的仓促。SUV汇入车流时,陈亦舟看见后座放着个画架,

边角露出半张画——是梧桐叶落在青石板上的素描,

笔触和他抽屉里那张未完成的速写一模一样。他站在原地,

直到裤脚浸透了雨水才想起开会的事。冲进写字楼电梯时,金属壁上的倒影突然开始扭曲,

头痛像潮水般涌来。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第二章 停在2018年的夏天“陈亦舟!***上课睡觉还流口水?

”粉笔头砸在额头上的痛感无比真实。陈亦舟猛地坐直,发现自己正趴在高中教室的课桌上,

口水洇湿了数学练习册上的函数图像。窗外的蝉鸣聒噪得让人烦躁,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

在苏晚白的侧脸上投下跳跃的光斑。她正低头写着什么,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

和记忆里某个午后完美重合。“看够了没?”她突然转头,嘴角还沾着点巧克力酱,

“王老师刚才瞪你三次了。”陈亦舟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又骤然松开。

他记得这个场景——2018年6月15日,距离高考还有365天,

苏晚白偷偷在数学课上吃巧克力,被他抓包后,塞了半块在他手心。

那块巧克力融化在掌心里的温度,他到死都记得。“发什么呆?

”苏晚白用笔戳了戳他的练习册,“这道题辅助线做错了,应该从顶点引垂线。

”她的手指落在坐标系上,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和多年后那个握着方向盘的手判若两人。

陈亦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温度透过校服布料传过来,真实得让他眼眶发烫。

周围的哄笑声像潮水般涌来。苏晚白的脸瞬间涨红,用力挣开他的手时,

巧克力从口袋里滚出来,掉在他的运动鞋上,洇出深褐色的印子。“神经病啊!

”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坐直,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陈亦舟盯着鞋面上的巧克力,

指尖颤抖着摸上去。2023年的秋天,他在整理旧物时发现过这双鞋,

巧克力渍早已变成深褐色的硬块,像块无法愈合的疤。那天晚上,他在酒吧喝到断片,

周明轩说他抱着马桶吐的时候,一直在喊“晚白”。下课铃响时,

苏晚白抱着练习册快步走出教室。陈亦舟看着她的背影,

突然想起重生前的最后一个电话——周明轩在电话里哭,说苏晚白婚礼前夜喝多了,

抱着他的胳膊说,其实那年夏天,她在巧克力包装纸背面写过“我喜欢你”。“喂,陈亦舟。

”后桌的胖子撞了撞他的胳膊,“知道不?新来的转校生,就苏晚白,听说跟你一样,

也是从实验中学转来的。”陈亦舟猛地回头。2018年的夏天,蝉鸣聒噪,阳光正好。

他看着苏晚白的座位空着,突然意识到,这一次,他有机会把那张被揉皱的巧克力包装纸,

重新抚平。第三章 图书馆的暖光周三下午的阅读课,图书馆里弥漫着旧书和消毒水的味道。

陈亦舟抱着一本《建筑史》,却始终盯着斜前方的位置。苏晚白把下巴搁在摊开的笔记本上,

笔尖悬在半空,明显在走神。她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小巧的耳垂,

上面有个极浅的耳洞——那是后来在大学打的,发炎时哭了整整一晚,

还是他跑遍三条街买了红霉素软膏。“同学,麻烦让一下。”低沉的男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陈亦舟抬头,看见穿着白衬衫的男生站在过道里,手里拿着本《摄影技巧》。是林辰,

上辈子苏晚白的丈夫。他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追着林辰。

男生走到苏晚白身边时,故意把书掉在地上,弯腰去捡的瞬间,

手腕“不小心”蹭过她的手背。苏晚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脸颊泛起红晕。

陈亦舟的手指猛地攥紧书页,指节泛白。他记得这个场景,上辈子就是这时候,

林辰开始接近苏晚白。他们会一起在晚自习后去操场散步,会分享同一副耳机听周杰伦的歌,

会在毕业纪念册上写下“友谊长存”。而他自己,当时正埋在堆积如山的试卷里,

以为考上最好的建筑系,就能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借支笔。”陈亦舟突然站起来,

走到苏晚白桌前。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笔“啪嗒”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

指尖故意碰到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哦,谢谢。”苏晚白接过笔时,

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又慌忙低下头。林辰在旁边轻咳一声,明显带着警告的意味。

陈亦舟却像是没听见,径直拉开苏晚白对面的椅子坐下,把《建筑史》往桌上一放,

书页正好翻开在巴塞罗那椅的插图上。“这个,”他用指尖点了点图片,

“勒·柯布西耶设计的,后来在你家客厅见过同款。”苏晚白的笔顿住了。她抬起头,

眼里满是疑惑:“我家?”陈亦舟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上辈子苏晚白结婚时,

他去了现场,客厅里摆着的巴塞罗那椅,和图片上的一模一样。

林辰当时笑着介绍:“晚白说喜欢这种简约风。”“没什么。”他掩饰地翻了页书,

“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喜欢。”苏晚白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她的梨涡陷下去,

像盛着图书馆窗外的阳光:“陈亦舟,你是不是有点奇怪?”他的心猛地一跳。

“从开学第一天起,你就老盯着我看。”她把笔记本往他面前推了推,“而且,

你怎么知道我叫苏晚白?班主任点名时,你明明在睡觉。”陈亦舟看着笔记本上的字迹,

娟秀又带着点倔强,和他抽屉里那张被珍藏了五年的便利贴一模一样。那是高考结束那天,

她塞给他的,上面写着“祝你前程似锦”,背面却用铅笔描了个小小的笑脸。“猜的。

”他避开她的目光,假装翻书,“感觉你就该叫这个名字。”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晚白突然合上笔记本,轻声说:“其实,

我认识你。”陈亦舟猛地抬头。“在实验中学的运动会上,”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桌沿,

“你跑3000米时摔了一跤,膝盖流了好多血,却还是爬起来跑完了全程。”他愣住了。

那件事他早就忘了,却没想到会被她记得。“当时我就在看台上,”苏晚白的脸颊微红,

“觉得你特别傻。”陈亦舟看着她眼里的笑意,突然笑了。是啊,他以前总是很傻,

傻到以为未来很长,傻到把喜欢藏在每一次刻意的偶遇里,傻到直到失去才明白,有些机会,

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但现在,他回来了。“苏晚白,”他合上书,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周六下午有空吗?”她的睫毛颤了颤:“干嘛?”“带你去个地方。”他顿了顿,补充道,

“关于建筑的,你可能会喜欢。”林辰在旁边重重地合上了书,发出刺耳的声响。

陈亦舟却没理会,只是看着苏晚白,眼里映着图书馆暖黄的灯光,像盛着一整个夏天的星光。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了。第四章 老建筑里的秘密周六下午的阳光格外温柔。

陈亦舟站在老城区的巷口,看着苏晚白背着帆布包朝他走来。她换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

裙摆上印着细碎的雏菊,走在青石板路上时,像从旧时光里走出来的人。“这里是?

”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老房子,白墙黛瓦,墙角爬满了爬山虎。

“以前的纺织厂改造的文创园。”陈亦舟领着她往里走,“里面有个建筑展。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建筑展。上辈子他偶然在苏晚白的朋友圈看到过这里的照片,

配文是“原来城市里藏着这么多温柔”,定位显示是2019年的春天。

那时他们已经断了联系,他对着那张照片看了整整一晚。

巷子里有只橘猫懒洋洋地趴在石阶上,看见他们过来,眯了眯眼睛。苏晚白蹲下身想摸,

猫却突然窜起来,飞快地跑进旁边的院门。“等等!”她下意识地追了过去。

陈亦舟跟着她冲进院门,才发现里面藏着个小院子。爬满蔷薇的花架下,摆着张旧藤椅,

一个白发老人正坐在那里浇花。“小姑娘,你追它干嘛?”老人笑着放下水壶,

“阿橘认生得很。”苏晚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它很可爱。”“以前啊,

这里住着个建筑师。”老人指了指藤椅旁边的画架,“他总在这儿画图纸,

阿橘就趴在旁边睡觉。后来他走了,这猫就守着不肯走。”陈亦舟的目光落在画架上,

上面摊着张未完成的设计图,是座带着庭院的小房子,

风格和他后来给苏晚白设计的求婚方案惊人地相似。心脏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钝痛蔓延开来。“建筑师?”苏晚白走到画架前,轻声问,“他设计过什么?”“好多呢。

”老人的声音带着怀念,“就前面那座钟楼,还有街尾的图书馆,都是他的作品。可惜啊,

走得太早,三十岁就没了。”陈亦舟猛地想起上辈子在医院的场景。

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时,他才29岁,

手里还攥着那张没送出去的设计图——他想在城郊给苏晚白建一座带庭院的房子,

院里种满她喜欢的蔷薇。“他是不是姓陈?”苏晚白突然回头,眼里闪着惊讶的光,

“我在建筑杂志上见过他的介绍,陈砚之,是不是?”陈亦舟的喉结动了动。陈砚之,

他从未谋面的父亲。“嗯。”他低声应道。苏晚白的眼睛亮了起来:“我超喜欢他的设计!

尤其是那座钟楼,每次路过都觉得特别温暖。他说过,好的建筑应该像阳光,

能住进人的心里。”她说话时,阳光透过蔷薇花架落在她脸上,绒毛清晰可见。

陈亦舟突然想起上辈子,他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过一本日记,

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有下辈子,想给她建一座有钟楼的房子,让时光都慢下来。”“其实,

”陈亦舟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有些发紧,“那座钟楼的设计图上,有个秘密。

”苏晚白好奇地眨眨眼。“在钟楼的第三层,有块砖是可以活动的。”他顿了顿,

看着她的反应,“里面藏着一张纸条,是我父亲当年写给我母亲的。

”她的呼吸明显顿了一下:“真的吗?”“要不要去看看?”夕阳西下时,

他们站在钟楼的第三层。陈亦舟踩着窗台,伸手抠下那块松动的红砖,

果然从里面摸出个泛黄的信封。信封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但“致晚意”三个字依然清晰。

苏晚白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抽出信纸。

纸上的钢笔字带着岁月的温度:“1988年5月20日,今天见到你的第一眼,

就想和你共度余生。”“晚意,”她轻声念着那个名字,突然转头看向陈亦舟,

“你母亲的名字?”“嗯。”他点头,“林晚意。”苏晚白的眼睛突然红了。

她把信纸折好放回信封,轻声说:“真好啊,被人这样记了一辈子。

”陈亦舟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突然很想告诉她,上辈子,他也是这样记了她一辈子。

从17岁到29岁,从校服到西装,从盛夏到深秋。“苏晚白,”他鼓起勇气,

轻轻抓住她的手腕,“其实我……”“晚白!”林辰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

他站在光影里,手里拿着相机,明显是一路跟过来的。“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好久。

”苏晚白下意识地挣开陈亦舟的手,往后退了半步。陈亦舟看着他们之间突然拉开的距离,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他知道,有些阻碍,重来一次也依然存在。

但他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因为怯懦而错过。“我们正准备去看钟楼的秘密。

”陈亦舟不动声色地挡在苏晚白身前,对着林辰笑了笑,“林同学要一起吗?

”林辰的脸色沉了沉,却还是维持着礼貌:“不了,我只是来告诉晚白,她妈妈打电话找她。

”苏晚白愣了愣,拿出手机才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那我得先走了。”她看向陈亦舟,

眼里带着歉意,“今天谢谢你。”“没关系。”陈亦舟看着她跑向楼梯口的背影,突然喊道,

“苏晚白!”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那个秘密,”他对着她的方向,一字一句地说,

“我下次再告诉你。”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青石板上,像个固执的承诺。

苏晚白愣了愣,突然笑了,对着他用力点了点头。林辰看着他们之间无声的互动,

握紧了手里的相机,指节泛白。陈亦舟站在原地,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

才缓缓转身看向那座钟楼。阳光穿过塔顶的玻璃窗,在墙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像极了上辈子苏晚白婚礼那天,教堂里的彩色玻璃。但这一次,他不会再只是个旁观者了。

第五章 画室里的光斑周一的美术课成了陈亦舟最期待的时刻。画室在教学楼顶层,

朝北的窗户总是敞开着,风里带着香樟树的气息。苏晚白坐在靠窗的位置,

画板上已经勾勒出半朵栀子花,白色颜料在画布上晕开,像落了场温柔的雪。

陈亦舟抱着画夹在她旁边坐下时,她正用刮刀小心翼翼地调整花瓣的阴影。

阳光透过纱窗落在她的发梢,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边,他突然想起上辈子在她婚礼上,

头纱也是这样泛着细碎的光。“你也选了静物写生?”苏晚白侧过头,鼻尖沾着点白色颜料,

像只偷喝了牛奶的猫。他翻开画夹,里面是昨晚熬夜画的速写——老巷子里的蔷薇花架,

藤椅上趴着那只叫阿橘的猫。其实美术老师要求画静物,但他忍不住想画点和她有关的东西。

“嗯。”他含糊地应着,视线落在她的画板上,“这里的阴影可以再深一点。

”指尖无意识地越过画框,碰到她的手背。苏晚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颜料刮刀在画布上划出道歪歪扭扭的痕迹。她懊恼地“呀”了一声,脸颊瞬间涨红。

“对不起。”陈亦舟慌忙道歉,心里却有点窃喜。“没事。”她拿出刮刀修改,

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你好像很懂这些?”“以前学过一点。”他没说的是,

上辈子为了能和学美术的苏晚白有共同话题,他报了半年的成人画室,铅笔屑蹭在衬衫上,

被周明轩笑说是“爱情的颜料”。画室后排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林辰正举着相机,

镜头对着苏晚白的方向。见她看过来,他笑着扬了扬相机:“捕捉艺术瞬间。

”苏晚白礼貌地笑了笑,转头时却轻轻皱了皱眉。陈亦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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