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账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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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的喉结剧烈滚动两下,指尖掐进掌心的刺痛让混沌的大脑清明几分。

他强迫自己垂下眼睑,用尽可能惶恐的语气回话,声音里还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小人秦明,是...... 是随家父来山东行商的。

""行商?

" 刘主簿的三角眼眯得更细,目光像锥子般刺在他那件印着巨人图案的 T 恤上。

"那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

哪路商人穿得如此怪诞?

""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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