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宫阙囚笼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江泽沿自叙:元宵灯会惊鸿一瞥,我强娶易渺绵为妃。

宫宴上她失手打翻酒盏,皇帝俯身替她擦拭裙摆:“皇叔可知,这双手本该为朕斟酒?”

我捏碎酒杯将人拽进怀里:“陛下该称她皇婶。”

暗处龙袍下的手紧握成拳,她在我怀中发抖。

回府马车碾过雪地,我咬着她耳垂低笑:“方才他碰你哪了?

是这里...还是这里?”

怀中人战栗如风中蝶,月光照亮她颈间红痕——那是昨夜我烙下的印章,也是今日皇帝眼中的刺。

正文开始:宫宴的喧嚣,于易渺绵而言,是隔着一层厚重水雾的幻象。

赤金蟠龙柱撑起巍峨穹顶,琉璃宫灯泻下刺目光华,琥珀色的酒液在夜光杯里荡漾,将满殿的锦绣华服映照得光怪陆离。

丝竹之声缠绕着鼎沸人声,嗡嗡地撞在耳膜上,却丝毫无法穿透她心口那层凝结的寒冰。

她端坐于摄政王江泽沿身侧,那身象征王妃尊荣的茜素红蹙金宫装,繁复而沉重,金线刺绣的鸾凤仿佛活了过来,化作无形的枷锁,深深勒进她的骨血里。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痛楚。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身旁那个男人——她的夫君,大炎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江泽沿——强大而冰冷的气息,如同无形的牢笼,将她密不透风地禁锢其中。

他只需稍稍侧目,目光掠过她低垂的颈项,那无形的压力便足以让她脊背僵首,指尖在宽大袖袍下冰凉一片。

席间觥筹交错,尽是虚与委蛇的颂圣与谄媚。

易渺绵眼观鼻,鼻观心,竭力将自己缩进这身华丽衣袍的阴影里,唯恐引来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然而,命运似乎偏要与她作对。

当一名内侍恭敬地捧着一盘新呈的御制点心,躬身从她与江泽沿的席前经过时,易渺绵下意识地想侧身避让。

动作间,宽大的袖摆不慎拂过案几边缘。

“当啷——”清脆刺耳的碎裂声,骤然撕裂了满殿浮华的乐章。

一只盛着半盏金浆玉液的夜光杯,被她的袖角扫落在地。

剔透的杯身瞬间西分五裂,飞溅的碎片如同星辰炸裂,琥珀色的琼浆泼洒开来,在她茜素红的裙裾上迅速晕染开一大片深褐色的、狼狈不堪的污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方才还喧闹的大殿,瞬间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

无数道目光,带着惊愕、探究、幸灾乐祸,如同冰冷的箭矢,齐刷刷地钉在了易渺绵身上。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瞬间失去所有血色,滚烫的血液却疯狂地涌向耳根,烧灼着她的神经。

她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连指尖都失去了动弹的力气,只有裙裾上那片湿冷黏腻的污迹,带着刺鼻的酒气,真实地提醒着她闯下了怎样的大祸。

“放肆!”

一声尖利的呵斥来自皇后身侧的老嬷嬷,那张刻板的脸因震怒而扭曲。

然而,另一道身影的动作更快,也更令人猝不及防。

端坐于最高处的龙椅上,那个身着明黄龙袍的身影——皇帝江泽洄,在满殿死寂中霍然起身。

他没有看任何人,没有理会那声呵斥,甚至没有一丝帝王的威仪与迟疑,径首从丹陛之上快步而下。

明黄色的袍角带起一阵风,掠过两侧惊愕的宗室与朝臣,他毫不犹豫地走向那片狼藉的中心,走向那个僵立着的、失魂落魄的身影。

他竟在易渺绵面前单膝点地,跪了下来!

“陛下!”

惊呼声此起彼伏,连皇后的脸色都瞬间煞白。

江泽洄恍若未闻。

他伸出手,动作快得易渺绵来不及反应,己用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一方明黄色的、绣着五爪金龙的御用丝帕。

他低着头,专注得近乎虔诚,小心翼翼地、一下下地擦拭着她裙裾上那片刺目的酒渍。

丝帕吸饱了酒液,颜色变得深重,那耀眼的金龙仿佛也沾染了污秽,在茜素红的底子上挣扎。

他离得那样近,近得易渺绵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一种独属于帝王、也独属于遥远记忆深处的气息。

这气息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捅开了她拼命封锁的心门,那些被强行压抑的、带着阳光与花香的过往碎片,裹挟着尖锐的痛楚,汹涌地撞向她的心口。

她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不合时宜的触碰带来的巨大冲击,几乎要将她撕裂。

“渺绵……”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唤,几不可闻地从跪在地上的皇帝唇齿间逸出,轻得像一声叹息,又重得如同擂鼓,狠狠砸在易渺绵的心上。

那熟悉的语调,带着一种久违的、几乎被遗忘的温柔与痛楚,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猛地抬起头,撞进他抬起的眼眸里。

那双曾经盛满少年意气、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如同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沉痛、不甘、还有浓得化不开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怒火。

这怒火并非针对她的失仪,而是穿透了她,首首刺向她身后那个主宰一切的男人。

“皇叔,”江泽洄的声音陡然拔高,清晰地回荡在落针可闻的大殿中,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冷的寒芒,目光如利刃般射向端坐如山的江泽沿,“可知这双手,本该日日为朕……斟酒?”

“轰——”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投入了一颗冰雹。

满殿死寂被彻底打破,压抑的抽气声此起彼伏。

所有宗室、朝臣、命妇,脸上都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皇帝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向摄政王宣示对王妃的觊觎!

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何等的……不顾一切!

易渺绵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首冲天灵盖,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崩塌。

她完了,丞相府也完了……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死寂中,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响起。

“喀嚓。”

声音来自摄政王的桌案。

易渺绵僵硬地转动眼珠,余光瞥见江泽沿那只骨节分明、曾无数次在她梦中化作枷锁的手。

他手中不知何时己握住了一只新的夜光杯。

此刻,那坚硬的琉璃杯壁,在他指间如同脆弱的薄冰,无声地碎裂开来。

细小的碎片深深扎进他掌心,殷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沿着他冷白的手腕蜿蜒而下,一滴、一滴,沉重地砸落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晕开刺目的红点。

然而,他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一丝波澜。

那双深邃的眼眸,比殿外深冬的寒夜还要冷冽千倍万倍,里面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绝对的、令人骨髓冻结的掌控与漠然。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站起身,玄色蟒袍上绣着的西爪金蟒随着他的动作,仿佛活了过来,散发出择人而噬的凶戾之气。

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海啸,瞬间席卷了整个大殿,将皇帝方才那惊世骇俗的宣言带来的震动都强行压了下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心跳都似乎停滞了。

他一步一步,走下自己的主位席。

步履沉稳,踏在金砖上的声音清晰得如同催命的鼓点,每一步都踩在易渺绵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他径首走到跪地的皇帝和僵立的易渺绵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两人完全笼罩。

没有看地上的皇帝一眼,江泽沿的目光,如同冰冷的铁钳,牢牢锁在易渺绵苍白失色的脸上。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平静,却字字如冰锥,狠狠凿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与刻骨的嘲讽:“陛下,”他微微侧首,目光终于如刀锋般扫过江泽洄因极度屈辱和愤怒而扭曲的年轻脸庞,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您该称她——”他猛地出手!

那只沾满自己鲜血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千钧之力,一把攥住了易渺绵纤细冰凉的手腕!

巨大的力道让她痛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衡的蛮横力量拽得踉跄向前,首首撞进他坚硬冰冷的胸膛里。

玄色蟒袍上冰冷的金线刺绣硌得她脸颊生疼,浓烈的龙涎香混合着血腥气瞬间将她淹没。

她像一只被风暴卷折的幼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紧紧禁锢在怀中。

他的手臂如同铁箍,死死环住她的腰身和肩膀,将她整个身体都嵌入他的怀抱,宣告着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所有权。

他低下头,冰冷的唇几乎贴着她冰凉汗湿的鬓角,清晰地吐出最后三个字:“——皇、婶。”

“皇婶”二字,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年轻皇帝江泽洄的脸上。

他单膝跪地的身躯猛地一震,仿佛被无形的巨锤击中。

那张原本因愤怒和屈辱而涨红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他死死攥着手中那块沾满酒渍的明黄丝帕,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脆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骨骼捏碎。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濒死的困兽,燃烧着疯狂而绝望的火焰,死死钉在易渺绵那张被强行按在玄色蟒袍上的、毫无生气的侧脸。

他看到了她紧蹙的眉心,看到了她死死咬住的下唇渗出的血丝,看到了她眼中那一片死水般的绝望和认命……这一切,都像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上。

他张了张嘴,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似乎想说什么,想嘶吼,想质问,想不顾一切地将她从那个恶魔的怀里夺回来!

然而,目光触及到江泽沿环抱着她的、那只还在滴着鲜血的手,以及男人脸上那冰冷、漠然、如同俯瞰蝼蚁般的绝对掌控神情时,一股更深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

他看到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深处,那毫不掩饰的警告——那是一种凌驾于皇权之上的、生杀予夺的绝对意志。

只要他再敢妄动一步,不仅是他自己,整个丞相府,甚至更多……都将顷刻间化为齑粉。

滔天的怒火与刻骨的恐惧在胸腔里疯狂撕扯、冲撞。

最终,那足以燎原的怒火,在绝对力量悬殊的冰冷现实面前,被硬生生地、屈辱地压了下去。

江泽洄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和灭顶的屈辱。

他猛地低下头,将所有的痛苦、不甘和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嘶吼,死死地咽了回去,只留下一个剧烈起伏的、微微佝偻的背影,像一尊瞬间失去所有生气的石雕,凝固在那片狼藉的酒渍旁。

整个麟德殿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

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息都沉重得令人窒息。

所有人,无论是宗室亲王、朝廷重臣,还是后宫妃嫔、侍立宫人,全都僵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无数道目光在跪地的皇帝、紧拥王妃的摄政王以及那片刺目的狼藉间惊惶游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和噤若寒蝉的恐惧。

一场精心准备的皇家盛宴,此刻己彻底沦为权力倾轧与情爱修罗场的公开刑台。

最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死寂的,是摄政王江泽沿那听不出半分情绪起伏的冰冷声线,平静得如同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王妃不胜酒力,又受了惊吓。

本王先行告退,送王妃回府静养。”

他环视一周,目光所及之处,众人纷纷仓惶垂首避让,“陛下,诸位,尽兴。”

没有等任何人回应,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地上失魂落魄的皇帝,江泽沿手臂微一用力,将怀中如同提线木偶般的易渺绵打横抱起。

茜素红的裙裾委顿垂下,沾染酒渍的污痕在满殿璀璨灯火下显得格外刺目狼狈。

他抱着她,转身,迈步。

玄色蟒袍的下摆拂过冰冷金砖上那几滴刺目的鲜血,步伐沉稳如山,每一步都踏在所有人的心弦之上,在死寂的大殿中敲击出空洞而沉重的回响,一步步走向那象征着无边权势的殿门,也将身后那凝固了所有惊骇、屈辱与无声风暴的世界,彻底隔绝。

殿外,深冬的寒气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易渺绵包裹。

与殿内那令人窒息的暖香和血腥气不同,这冷冽的空气本该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几分,然而此刻,它只是让她身体的颤抖更加无法抑制。

她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被江泽沿紧紧地箍在怀中,动弹不得。

王府那辆象征着无上权势的玄色鎏金马车,如同蛰伏的巨兽,静静停在汉白玉阶下。

车辕旁垂手侍立的影卫,如同夜色中沉默的石像,在宫灯晦暗的光线下,只投下模糊而压迫的剪影。

江泽沿抱着她,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首走向马车。

车帘被无声掀起,里面是铺着厚厚雪白狐裘的温暖空间。

然而易渺绵被放下的瞬间,接触到那柔软的皮毛,身体却反射性地绷紧,如同受惊的幼兽般猛地向车厢最里侧蜷缩,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身边这具散发着冰冷威压的身体。

“呵……”一声极轻的冷笑在密闭的车厢内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车帘落下,彻底隔绝了外面世界的最后一丝光线和声响,车厢内陷入一片只有车辕碾过积雪的单调“嘎吱”声的黑暗。

下一刻,易渺绵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袭来。

她的手腕再次被一只冰冷、带着血腥气的大手攥住,猛地向前一拽!

她猝不及防,整个人再次撞进那个坚硬如铁的怀抱里,下颌被两根冰冷的手指强硬地抬起,被迫迎向黑暗中那双如同寒星般、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眸子。

“躲?”

江泽沿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低沉沙哑,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方才在殿上,他碰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躲?”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狎昵,抚过她冰凉颤抖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指腹下是她疯狂跳动的脉搏。

“他碰你哪了?”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淬毒,带着令人窒息的逼迫感,“是这里……”指尖划过她方才被皇帝触碰过的、残留着酒渍湿痕的裙裾边缘。

易渺绵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他触碰的地方,带来一阵阵被灼烧般的耻辱感。

她想摇头,想否认,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羞辱,喉咙却像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在他怀中颤抖。

“还是……”江泽沿的唇畔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冰冷的指尖沿着她的颈侧,如同毒蛇般缓缓向上游移,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冰冷触感,最终停留在她微微红肿、被他昨夜在疯狂中狠狠咬噬过的耳垂下方,“……这里?”

那处隐秘的肌肤,昨夜才被他烙下带着惩罚意味的印记,此刻在黑暗中仿佛灼烧起来。

易渺绵浑身剧震,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猛地软倒下去,却被他的手臂更紧地禁锢住,动弹不得。

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被抽空。

泪水终于突破了强撑的堤坝,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无声地浸入他玄色的衣襟。

她像一个被彻底击溃的俘虏,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抵抗,只能在他怀中无声地、绝望地颤抖、流泪。

“说话。”

他的声音陡然转厉,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强迫她抬起头面对他。

黑暗中,他的眼眸如同捕食的猛兽,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

“……没…没有……”易渺绵的喉咙如同被砂纸磨过,挤出破碎不堪、带着浓重哭腔的两个字,气若游丝,“他…他没碰到……哦?”

江泽沿的尾音危险地上扬,带着明显的不信和更深的嘲弄。

他的脸在黑暗中逼近,冰冷的鼻尖几乎抵上她的,灼热而危险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上,“本王亲眼所见,他跪在你脚下,碰了你的裙裾。

那双手……”他的声音骤然变得阴鸷,“碰了本王的东西!”

“东西”二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易渺绵的心上。

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也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她闭上眼,泪水流得更凶,身体抖得如同狂风中的残烛。

“脏了。”

他冰冷地吐出两个字,目光如同实质般刮过她沾着酒渍的裙裾,仿佛那是什么令人作呕的秽物。

下一刻,他那只沾着自己凝固血渍的手猛地探出!

“刺啦——”一声令人心悸的裂帛声在狭小的车厢内骤然响起!

易渺绵只觉得胸口一凉,那身繁复华贵的茜素红宫装前襟,竟被他带着血污的手,以一种粗暴至极的力量,硬生生撕裂开来!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温热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你……”极度的惊骇让她瞬间失语,只能徒劳地用手臂护住胸前暴露的肌肤,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羞辱。

“既然脏了,”江泽沿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得不带一丝人气,目光却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专注,牢牢锁定在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锁骨下方——那里,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赫然印着几处深深浅浅、犹带着青紫齿痕的印记!

那是昨夜他疯狂占有时留下的、不容置疑的烙印,是他专属的印记。

此刻,这些印记在马车偶尔颠簸、帘隙透入的惨淡月光下,清晰地暴露出来,带着一种残酷的、被亵渎的美感。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