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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的镜面蒙着层薄薄的水汽,苏晚意正低头用湿纸巾擦拭裙摆上的酒渍。

暗红的印记像朵固执的花,晕在米白色真丝上,怎么擦都褪不去。

转身推门的瞬间,心又不自觉颤了下。

走廊灯光昏黄,纪莫言就靠在对面的墙上。

黑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利落的小臂,一条长腿微屈抵着墙,鞋跟在瓷砖上敲出若有似无的轻响。

他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看不清神情,可那眼神依旧像墨,浓稠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不必为我说话。”

他忽然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很淡,却带着种穿透人心的蛊,“毕竟是我负了你,辜负了你的喜欢。”

苏晚意的呼吸骤然停了。

那笑容像枚投入深潭的石子。

时间猛地倒回十八岁的夏天。

高考结束的第二天,她说通父亲,去公司最底层工作。

穿着临时路边摊买的T恤和牛仔裤,跟着人事部的人去街边发传单。

七月的太阳把柏油路晒得发软,手里的房地产宣传单被汗水浸得发皱,递出去时,十个人里有九个会绕着走,剩下一个还会嫌恶地挥手,仿佛那纸片上沾了病毒。

她咬着牙,把“苏晚意”这个名字暂时换成了“小苏”,心里憋着股劲——将来要接掌苏氏,总不能连几张传单都发不出去。

就在她被第N个路人无视时,那人闯了进来。

很高,目测得有一米***,宽肩窄腰,穿件oversized的白色卫衣,破洞牛仔裤配着***款球鞋,韩系得像刚从杂志里走出来。

可那张脸偏生不是干净少年气,眉骨锋利,眼尾上挑,眼神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野,笑起来时嘴角会往一边歪,混着点匪气,偏偏眼底又像盛着揉碎的星光,贵气藏都藏不住。

苏晚意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野性与贵气,邪性与干净,在他脸上奇异地融合,像个诱人沉沦的旋涡。

鬼使神差地,她走了过去,把传单递到他面前:“先生,了解一下?”

他居然接了。

指尖碰到她手背时,微凉的触感像电流窜过。

他低头看传单,睫毛很长,然后抬眼,对着她笑了。

那一笑,比正午的阳光还晃眼。

邪性里裹着点纵容,像春风拂过荷花池,瞬间漾开她心底的涟漪。

她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比街上车水马龙的喧嚣还清晰。

同事从对面跑过来,眼睛亮得惊人:“晚意!

你看到没?

刚才那个男的笑了!

太帅了吧!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苏晚意没应声,手指己经飞快地摸出手机,对着他远去的背影按下快门。

照片里他正转身,侧脸线条利落,连后脑勺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劲儿。

回去后她翻遍了社交平台,动用了所有能想到的关系,知晓他的身份——纪莫言如同他的名字,知道的人,都说性子冷。

莫言莫言,大概家里长辈觉得言多必失,莫要多言,他还真人如其名。

家里几代从商,独生子,从小在国外长大,今年二十三岁,接手了家族大半业务,富豪榜前十的名字,还不算那些没曝光的隐藏资产。

难怪她在自己的圈子里从没见过。

但是晓得有这么个人。

从那天起,苏晚意开始了长达五年的追逐。

她知道他心里有个青梅,叫林清然,名字和本人差距就大了,性子野得像头小豹子,一门心思要进特种部队。

她甚至听说,纪莫言原本也打算入伍,追着林清然去,却因为家里突发变故,不得回国继承家业。

为了让自己名正言顺,她专门飞了趟林清然所在的维和部队驻地。

沙漠里的风很大,林清然穿着迷彩服,皮肤晒得黝黑,笑着拍她的肩:“苏小姐,我对谈恋爱没兴趣,我的目标是当特种兵王。

纪莫言那小子,你要是能拿下,算你厉害。”

她信了。

她苏晚意,长相身材从没输过谁,身边追她的人能从街头排到巷尾,她不信捂不热一颗心。

可五年了。

她看着纪莫言从青涩少年长成如今沉稳锐利的模样,看着他应付各路名媛游刃有余,看着他偶尔对着手机里林清然的照片失神,却唯独没看过他对自己动过心。

走廊里的风带着凉意,苏晚意攥紧了手里的湿纸巾,指尖泛白。

纪莫言还靠在墙上,眼神里的东西依旧复杂难辨,可那句“辜负了你的喜欢”,像根针,轻轻刺破了她五年来强撑的骄傲。

不过无所谓了,她既然说了要放下,那就真的放下了,一切不过时间问题。

毕竟那是年少第一次喜欢的人,是心心念念五年的人。

何况,这五年,他也未曾伤害过她,只是她执念太深而己。

如今,放下了,也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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