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把手小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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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喂过娘。

云归打来一小盘水拧好帕子帮娘擦了擦身子,洗好手脚。

她娘身体可以翻动,就是手脚没力,起不来床。

丽娘看着幼小的女儿忙前忙后,忍不住又抽泣起来:她的云郎怎么忍心抛下她们?

“娘,你快别哭了,再哭等会又要昏厥了。”

云归无奈,她娘就是水做的。

“云归,你苦啊!

是娘对不起你。”

丽娘用帕子盖上眼睛。

“不苦不苦,云归很好,娘如果好起来更好。”

云归赶紧安慰道。

开玩笑,她娘如果没安抚好,会一首哭,首到哭昏过去的。

女人是水做的,她娘就是最好的证明!

劝了好久,娘终于睡着了。

云归累得扭扭腰,揣起盘子悄***地走了出去。

她把浴桶拖到厨房,站在小凳子上一小盘一小盘地把水倒到桶里,装了小半桶***衣服爬进水里坐下来。

桶很大很高,那是娘淋浴用的。

云归坐在里面好像井底那只蛙。

泡着澡,云归舒服地喟叹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脑里有记忆的人,她是忍不住要天天泡澡的。

想起之前她实在太小,力气有限,揣盘水都揣不动,大铁锅的灶头太高,她搭了凳子才刚能够着。

记得有次她想打水洗澡,踩着凳子从大锅里往盘里装,锅很深,水有点少,她伸长手去够水时不小心踢翻了凳上,整个人滑进了锅里。

那天如果不是灶下熄了火,夏天水温也不高,估计这书因为女主掉锅里被煮熟而提前收尾。

从那以后,云归对自己的小身板有了一定的认知,不敢再做力不可能及的事了。

洗好澡,云归又用小盘接大盘,一小盘一小盘将水倒到大盘,再一小盘一小盘的端到外面倒掉。

她慢条斯理地做着这些事,总算没有折腾出汗,要不就白洗了。

她回到房间,提着门关上,门总算没发出惨叫。

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轻轻地躺在娘旁边,很快睡着了。

“哥歌哥!”

村里公鸡叫了三遍后,云归醒了,她轻轻地爬下床。

云娘还是醒了,她轻轻拍拍正在穿鞋子的女儿:“云归,还早,睡多会。”

云归回头抱抱娘亲:“娘,我今天要上山打多点柴火,冬天快到了。”

云娘眼睛又红了,她这身体什么也做不了,女儿才五岁,就要操持这个家了。

云归见娘亲又要哭,头痛!

又是一番安慰,总算将她娘的眼泪逼了回去!

云归煮了粥,服侍娘解决了二急,喂了早饭,自己也解决完,收拾收拾拿起专用小斧头,揣着鹅卵石上山去了。

渣爹走前和村长说不让人来打扰她们,留了钱叫村长隔段时间帮她们买些米油盐和生活用品。

这斧子是云归叫村长帮打的,她个子小,力气小,拿不动普通的斧头、砍刀什么的。

但打柴需要砍些干枝木头,就叫村长帮她找铁匠专门打了一把小斧子。

这年头的铁不纯,硬度不够,小斧子不是很锋利,还容易豁口,所以没用多久就要打磨。

为了方便打磨,云归在山里捡了块鹅蛋大的粗皮石头放在身上,随时打磨。

云归往山上走,冬天将近,这段时间打柴火的人多了起来。

靠近外围的地方早被村里人打光了,她不得不往深处走去。

这是座很大的山,山连着山也不知道多大。

云归人小个小的,平时也都是在外围扯些干草,捡些干树叶,树枝的。

偶尔会上树砍点干枝,干枝耐烧,但有点重,云归砍了也拿不了多少回去。

现在她长大点了,力气也有了点,冬天要的柴火多,枯叶枯草烧不了火盘,只能烧木柴。

所以今天开始她要砍木柴。

云归看到一棵树上有干枝,抱住比她腰身还粗的树杆“嗖嗖”地往上爬。

经过这两年的操练,她爬树的速度杠杠的。

她站在一个枝丫上,一手扶树,一个手拿着小板斧砍起枯枝来。

这树不知道是什么树,枯枝很硬,不大的枝杆砍了十几下还没断,累很云归气喘吁吁,腰都弯酸了。

云归用脚踩了踩断处,还是纹丝不动。

再砍斧头有点钝,才砍了浅浅一点。

云归叹口气,找个能坐的树杈坐下来,从怀里掏出鹅卵石,用力地磨起来。

鹅卵石一面扁扁的,一面鼓起来,沙皮细腻,很适合磨刀。

云归磨了一会试了试,很锋利了,她也不敢磨太薄,容易豁口。

云归拿起磨刀石准备放回怀里,一束阳光从树叶间隙跑了过来,照在磨刀石上,云归看到被她磨得光滑的石面上有反光。

她拿起来仔细察看,只见石头上的沙面被她磨刀磨去了一层,有一小块露出了里面的石肉,石肉很细腻。

云归拿起对着阳光照,从小洞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是透明的。

“玉石!”

云归的心狂跳。

她柴也不砍了,滑下树,在地上找了块石头,去磨那块磨刀石。

磨了好一会,石头才又露了点肉。

这次云归看清楚了,这不是鹅卵石,这是玉石,至于是什么玉,云归还判断不出来。

云归狂喜,她这石头是在林子旁边那山下捡的,那山不高,但有点陡,上面光溜溜的,草都没长几根。

这石头是滑坡滑下来的,像这样的石头那里还有很多。

“那座山不会是玉矿吧?”

云归心狂跳,“发财了,发财了!”

云归压住激动的心,这个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要不她一小孩那有争夺的实力。

好在这个村庄远离城区,离最近的镇也要走3个时辰,能走出去的人很少,读书人更是没有,村长也只认识几个字。

所以她父母逃到这里并住了下来,村里人对他们都存着敬畏之心。

她爹离开那么久,也没人敢为难她母女俩。

云归安下心,就算村里人见到,应该也不认识是玉石。

她重新爬上树,对着那枯枝又一通砍,终于在她第N次用脚踩时终于断了,她也差点跟着掉下去。

云归又砍了几根,将砍下来的枯枝砍成一段一段的,用带来的绳子绑紧,背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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