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姐。
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他看着我,脸上的温和彻底褪尽,只剩下可怖的压迫感,像一张无形的网慢慢收紧。
那道疤,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温润的声线里淬着冰。
只有我的妻子知道。
而她三年前就死了。
镜片后的眼睛里,危险的寒光闪烁。
或者,我该叫你……林听?
我望着他猩红的眼睛,叹了口气: 是我,林听。
尽管一切证据早已清晰,但在我亲口承认的那刻,他还是怔住了。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凝滞,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这个人人畏惧的反派,此刻竟显得无措。
我伸手抱住了他僵直的身体,闻到了熟悉的苦艾香。
江砚舟,我轻声说,我回来了。
他的双手悬在半空,既不敢回抱我,又舍不得推开。
他声音沙哑,你没有死,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喉头干涩,垂下眼睫,不再说话。
5
车停在一栋熟悉的别墅前。
大厅正中央,挂着一张巨幅婚纱照。
照片里的女人笑容柔和,颊边两个浅浅的梨涡,像春日里的暖光。
身侧的男人眉目温润,低垂着眼看她。
神思恍惚,我指尖无意识地触碰相框底部,那里有些褪色,像是被人经常触碰。
你的房间在二楼。
江砚舟站在旋转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我,嗓音冷淡。
别想着逃,这里到处都是监控。
或许是在气我不肯说真话,一连数日,他都没有再出现。
别墅里的佣人沉默寡言,只按时送来三餐,从不与我交谈。
可我每天醒来,枕边总能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苦艾气息。
照镜子时,白皙纤细的脖颈上,红痕显得尤为扎眼,像是被什么啃咬过。
打扫的人说是窗户没关好,进了虫子。
晚上入睡前,我当着佣人的面仰头喝完牛奶。
等她离开后,我到卫生间抠吐了出来。
不一会儿,卧室门被推开,我躺在床上伪装出均匀的呼吸。
冰凉的指尖像蛇,游走过我的额头、鼻梁、唇瓣……
最后掐住咽喉。
阿听,他在黑暗里轻笑,别装睡了。
我睁开眼,对上他漆黑的眸子。
让我猜猜,他指腹摩挲着我的动脉,你想等我睡着后逃走?去找顾临川?
这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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