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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袁培干,1980年出生。

我上头有四个姐姐,好在我幸运地赶上了计划生育政策变动前的“末班车”。

我一出生,就成了家里的宝贝疙瘩,备受家人的宠溺。

奶奶更是激动得不行,整天在祖宗牌位前,恭恭敬敬地磕头拜谢,嘴里念念有词,感谢祖宗保佑,袁家终于有了延续香火的男丁 。

母亲此前一连生了四个女儿,没少受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奶奶也总是唉声叹气,冷言冷语地数落母亲肚子不争气。

如今我的降临,可算是给家里撑了门面,也让母亲彻底扬眉吐气。

……自打我六岁记事起,家里穷得叮当响,住的屋子又小又挤。

一张旧床上五个孩子睡觉,得紧紧挨着,像编麻花辫似的。

我总是被安排在最中间,二姐的膝盖老是抵着我的后背,三姐的胳膊横在我的肚皮上,四姐的脚丫子一到晚上就不老实,到处找暖和的地方,老是往我肚子上踢。

晚上睡觉,大姐身上带着少女初发育的柔软,还有一股皂角的清香,闻着就让人昏昏欲睡。

“小弟跟个小火炉似的。”

有一回,大姐给我掖被角的时候,手指不小心擦过我的耳垂。

我一下子来了兴致,趁机把冰凉的手往她衣襟里探,指尖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惊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时候大姐十四岁,身子一下子绷得紧紧的,像拉满的弓,不过她只是轻轻拍开我的手,说道:“男娃娃不能乱摸。”

我心里不服气,嘟囔着:“我又不是男娃娃,我要当大姐的小妹。”

有一回,我看到二姐的裙子放在床上,那裙子虽然旧了,可颜色鲜艳,还有漂亮的花边,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住了。

我心里冒出个想法,我也要穿这么好看的裙子。

于是,我费力地把裙子往身上套。

那裙子对我来说太大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把脑袋伸进领口,两只小手在袖子里乱挥,裙摆拖在地上。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姐姐们面前,开心地说:“看呀,我和你们一样漂亮啦!”姐姐们先是一愣,然后都被我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二姐走过来,轻轻摸着我的头说:“小弟呀,这是女孩子的裙子,不过你穿起来也挺可爱的。”

可我根本不理解,为什么男孩子就不能穿裙子,我心里就想和姐姐们一样漂亮。

我连撒尿都学着姐姐们蹲着。

有一次,我跟着三姐去上厕所,看到她蹲着,我也有样学样。

三姐一开始没注意,等发现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一边笑一边跟我说:“小弟,你是男孩子,不用这样撒尿。”

可我根本不听,在我心里,姐姐们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就是要和她们一样。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还是时不时地蹲着撒尿,就算姐姐后来又纠正了我好多次,我也改不过来。

我有个最得意的“收藏”,是二姐淘汰下来的枣红肚兜。

有一回,趁姐姐们都下田干活去了,我偷偷溜进里屋,把肚兜带子系在自己瘦巴巴的胸口,然后对着水缸扭腰摆臀。

那粗麻布摸着皮肤,怪痒痒的,可不知道为啥,我心里却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结果好景不长,四姐撞见了我这副模样。

她当时举着扫帚,追着我满院子跑,可跑到田埂尽头的时候,她却喘着气,笑着骂我:“小变态还挺好看!”说起四姐,她不像其她姐姐总让着我,就爱和我抢东西。

但每次都是以她被奶奶痛打一顿而告终。

我到现在都记得她当时委屈不甘的眼神,像极了一个斗士。

不过,四姐也有仗义的时候。

每当村里的小孩嘲笑我撒尿姿势像女孩、是个娘娘腔时。

四姐总会瞬间冲过去,挡在我身前,对着那些小孩大声呵斥:“不许欺负我弟弟!”看着她为我出头的样子,我心里暖烘烘的,觉得她其实也没那么“坏” 。

……七岁那年,我平日里看着姐姐们每个月都往茅房藏草纸,我还以为是什么神秘游戏呢。

那天,我把浸着经血的布条绑在胯下,那股腥气冲得我脑仁疼,可我却兴奋得满院子跑,嘴里喊着:“我和姐姐们一样了!”母亲看到后,抄起笤帚疙瘩就追着我打。

就在这危急时刻,大姐一下子扑过来,把我护在身下,母亲的笤帚打在大姐的后背上,那声音就像雨打芭蕉。

我紧紧搂住大姐的大腿,口里大喊“不敢了,不敢了”,心里特别享受她的爱护。

……八岁那年暴雨夜,外面雷声轰鸣,吓得我像条泥鳅似的,一下子钻进了大姐的被窝,紧紧地抱住她,寻求保护。

“别怕,打雷而已。”

“睡觉,别乱动,再动,就去跟爹睡!”大姐的声音带着羞恼,可圈着我的手臂却紧了紧。

我听着她的心跳声,感受到她的炙热。

也是那一次,我突然对性别有了认知感,好像男孩和女孩真的不一样。

……也是那一年,大姐决定出门去大城市打工。

离别的那天,我哭得不成人样,死死拽着大姐的手臂,怎么都不肯松开。

大姐蹲下身,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一脸认真地叮嘱我:“小弟,你已经长大了,是个大男孩啦,以后别老跟姐姐们一起玩,要多去找男孩子玩。”

我抽抽搭搭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心里还是惦记着和姐姐们一起跳皮筋、玩花绳的快乐时光。

大姐外出打工后,我的心里空落落的,好似丢了最珍视的宝贝。

虽说身旁还有二姐、三姐和四姐陪着,可俗话说“长姐如母”,大姐给予我的那种特殊关怀与依赖,是其他人无法替代的。

无论二姐如何细致入微,三姐怎样温柔体贴,四姐又怎样古灵精怪。

我在她们身上,始终寻不到大姐独有的温暖与安心,那份缺失的感觉,总在不经意间涌上心头,让我忍不住想念大姐 。

打那之后,我上学了,可能是我的脑袋真的不好使,成绩一直不好。

日子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姐姐们到了婚嫁的年纪,一个接一个地出嫁了。

每次送姐姐出门,我心里都空落落的,感觉家里越来越冷清。

……发育后的我,除了一个特长,其它全是缺点,个头很矮,只有一米六三。

模样不算帅气逼人,但也和丑沾不上边,算是秀气吧。

因为读书不行,我初中毕业后,18岁那年便跟人去了G市打工。

我这人嘴笨,没啥能拿得出手的本事,性格还怯懦,在外打工好些年,始终一事无成。

这些年,我也接触过几个女孩子,可或许是性格使然,她们都只把我当作闺蜜,顶多牵牵手,怎么也发展不成恋人。

说实在的,我自己心里也清楚,凭我这条件,确实给不了她们幸福富足的生活。

这么想来,那些女孩子说不定还得感谢我的手下留情。

十几二十岁的男孩子,浑身是冲劲,恨不得能把天给捅破。

像我这种自幼在姐姐们环绕的“女儿国”里长大的,对男女之事更是充满了好奇,心里满是探索的欲望。

终于在荷尔蒙的驱使下,我跟着工友走进了一家***店。

在那儿,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

结束后,她还真给了我一个小红包。

当时我紧张又无措,那位大姐脸上兴奋得放光,就跟捡到宝似的,那模样我至今都还记得。

此后,那种滋味让我着了魔,好似陷入一潭死水无法自拔,去那种地方成了常事。

每个月工资一到手,几乎都花在了这上头。

工作上本就没什么起色,生活也过得浑浑噩噩。

我仿佛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头的方向。

满心被这种短暂的欢愉占据,根本无暇顾及未来,也未曾想过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

父母见我在外面折腾了这么久,还是一事无成,就着急地叫我赶紧回家。

想着看看能不能通过相亲,找个女孩子结婚,也好安定下来。

于是,在23岁那年,我结束了在外的打工生活,回到了家乡。

我便留在了家里,在附近的鱼塘找了份活儿干。

每天在鱼塘边忙碌,喂鱼、清理鱼塘,日子平淡又安稳。

这些年,我相亲的次数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可现实摆在那儿,我身材矮小,嘴又笨,不会说讨人欢心的话,兜里更是没几个钱。

每次相亲,人家姑娘瞧我一眼,听我开口说几句话,就没了下文,结果自然都是失败收场。

日子久了,父母都着急得不行。

姐姐们每次回来,总拿我调侃,说我是不是还把自己当女孩子,不想找女人。

只有大姐默默无语,因为她知道我并不是同性恋。

有段时间,他们甚至建议,干脆娶个残疾人算了,在他们心里,传宗接代才是头等大事。

可我打心底里不愿意,怎么也不肯答应。

毕竟我从小在姐姐们的呵护下长大,她们虽然各有各的性格,但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

我心里一直想着,哪怕不能娶到像姐姐们一样合适的人,至少也得找个有几分像她们的,能和我相互理解、相互陪伴的姑娘。

在这一点上,我的理智倒是意外地战胜了心底对异性的那种渴望。

尽管我一直渴望晚上能有人相伴,结束这孤单的日子,可我还是不想将就。

我明白,不能仅仅为了满足传宗接代的需求,就随便找个人凑合,还需要那所谓的爱情。

……直到26岁那年。

初中同学张大旺突然回到村里,并约了我一起吃饭。

虽说平日里他们没少拿我打趣,可我也不知道为啥,心里还是挺乐意参加这聚会的。

那天,在另一个同学林有福家里,加上我,一共三个男人 ,外加一个女人。

刚一落座,寒暄过后,大家就开始吃饭、喝酒。

张大旺率先开口,嘴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阿干,我可听人说了,你小子看着个子小小的,干起那事儿来,厉害得很呐!”另一个初中同学林有福也跟着起哄:“阿干这本事,谁不知道啊!跟他一起去过的人,哪个不佩服得五体投地!连那些专业女士都求饶了。”

听到他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一阵发烫,下意识地瞧了一眼那个女孩。

这一瞧,我不禁愣住了。

那女孩长得十分漂亮,身材苗条,凹凸有致,穿着一条碎花连衣裙,气质清新脱俗,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乡下长大的女孩。

她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格外耀眼。

更让我心头一颤的是,她眉宇之间竟有着几分我大姐的影子。

和她那双会说话的桃花眼这么一对视。

我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心里暗自埋怨张大旺和林有福这俩家伙,咋哪壶不开提哪壶,在这么漂亮的姑娘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敢接他们的话茬。

“大旺,听说你在外面开五金店,都发财了呀。”

大旺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哎呀,还好啦,一年也就赚个十几二十万,这哪算得上发财。”

我心里猛地一惊,好家伙,这口气可真不小。

要知道,这可是2006年,我每个月工资也就一千,和他这年收入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一年赚十几二十万还不算富,那啥才算啊。

我本想夸一句“你真厉害,什么时候也带带我”,可话到嘴边,又因为怯懦给咽了回去。

只回了句,“你真厉害!”之后,这几个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还一个劲儿地灌我酒。

他们又在拿我打趣,翻来覆去地讲我小时候那些糗事。

说来也怪,可能是我太缺朋友了,又或者性格使然,即便他们这样调侃,我竟也格外珍惜这场聚会。

不知不觉,我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等我悠悠转醒,已是半夜时分。

我猛地一惊,身旁竟躺着刚才那个女孩。

她叫池晓妍,此刻她的双臂***在外,显然没穿衣服。

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心瞬间凉了半截,我也***。

我的脑袋昏昏沉沉,怎么也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模模糊糊记得,酒喝多之后,头晕得厉害,好像是大旺和这个女孩扶我去的房间。

可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完全没了印象,心里七上八下,一点儿底都没有。

我望着身旁的女孩,酒意还未完全消散,只觉她脸颊红扑扑的,模样格外动人,一下子就令我着了迷。

下意识地,我将手往下,摸了摸自己,指尖触碰到一片黏腻,心里“咯噔”一下,刚才迷迷糊糊之中好似真的有激灵过。

难不成我和她真发生了…?心底有个声音催促我赶紧跑掉,可目光又实在舍不得从眼前这动人的景致上移开,这女孩完全长在了我的心槛上,连说话都那么好听。

反正都有过一次了,你情我愿的,我只要负责任,娶回家就行!于是鬼使神差般,我伸出了颤抖的手朝她的脸摸去。

她突然醒了过来。

我做贼心虚,赶紧收回手来。

迷茫地看着他。

她满脸委屈,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

“阿干,我看你醉得厉害,好心扶你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