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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许未婚夫在婚前98天每天带不同女人回家,

甚至让出新婚夜,让他和另一个女人睡我们的婚床。

只因他身怀可以逆天而为的秘术,会遭反噬。

为了我们的未来,他说只能通过修炼情劫,出轨99次顺利化解。

然而新婚不到一个月,他又带回一个女人。

他无奈解释:

新婚那晚渡劫失败了,我只能重新再来一次。

你乖一点,等我渡完,就和你白头偕老,好不好?

他以为我是任他揉捏的软柿子,却不知我表面是非遗绣娘,私底下却精通诅咒。

我已绣下他的名字和画像,他必破产、遭横祸。

在他默许边灵雁戴我的婚戒,砸碎我和他的婚纱照换成她和他的ps照时,

在我被他害流产,他任由好兄弟直播我虚弱模样,并联合边灵雁造我黄谣,让网友谩骂折辱我时,

在我提离婚,却被告知婚前协议里有他为我设计的债务陷阱,一旦离婚,我就会背负数千万的债务时,

他加诸我身的苦难,我流的每一滴泪,都化作了绣针上的诅咒之力。

他虐得越狠,反噬之力便强上十分。

等他破产横祸之时才会明白,他亲手毁掉的,不是我的幸福,而是他自己的生路。

1

婚宴上,我和凌维书一起给他的兄弟们敬酒,他们笑着起哄:

凌哥,你那情劫好像还剩最后一次了吧?可今晚是你的新婚夜,你怎么办啊?

一边是名正言顺的老婆,一边是必须渡劫的情人,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一起啊!

凌哥艳福不浅啊,今晚肯定有的享受了!

他们故意放大音量,眼神不怀好意地在我和伴娘之间游移,引得其他宾客一阵哗然。

伴娘双双,就是凌维书第99位出轨情人。

他特意把她安排在身边跟我们一起敬酒。

她的礼服与我的婚纱是同品牌,细节甚至更为精致,乍一看极易混淆。

又不明真相的宾客低语唏嘘:

啊?两个新娘?我是眼花了吗?

原来右边那个才是原配啊?可为什么感觉左边更像……

新婚夜还要跟别人分享自己的老公,新娘子未免也太惨了……

你懂什么!我们凌哥可是大名鼎鼎的骨相整形师,通过雕刻骨相改变命运,多少大佬求着见一面都难!新婚夜这么重要的日子,两个人一起服侍他,怎么就不行了?那都是他应得的好吗!

听到众人的调侃,双双紧紧贴着凌维书,远超正常社交距离。

她睫毛轻颤,微垂眼帘恰好掩去一闪而逝的得意:

能为凌先生渡劫是我的荣幸。

双双无意介入凌先生和凌太太之间,今天是他们的大喜日子,还请各位哥哥姐姐们不要再开玩笑了,拜托了……

说完,她手臂自然挽上凌维书的胳膊,眼风扫过我隐隐颤抖的身子,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半分。

我强颜欢笑听着众人夸奖双双体面的话语,下意识垂下眼帘避免跟任何人有眼神接触。

凌维书刻意等我难堪到悄悄靠近他,才松开双双环住我后腰,缓缓开口:

诸位,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大家给我个面子,把酒喝了再说其他,好吗?

他似是而非的一句话,将我彻底钉在了新婚夜二女侍一夫的耻辱柱上。

明明是因为他苦苦哀求说爱我离不开我,我才抛弃原则含泪答应的渡劫要求。

我内心翻江倒海,嘴角僵硬地扬起。

恰逢此时,双双无意转身,悄无声息扯掉了我半边头纱。

我看着它轻轻飘落在地上,被匆忙的侍者踩过。

刹那间,我不想忍了。

我当即假摔,趁机将酒杯的酒泼洒在双双精心给凌维书弄的妆造上。

我怀着无比期待做攻略,提前半年定好的婚礼造型师,在今天早上被他赶走,临时换成了双双。

他说,反正双双也学过一个月化妆,就不用大费周章请什么跟妆师了。

与其把钱给陌生人,还不如给他的情人。

红酒溅在了我洁白的婚纱上,也顺着额角鬓发蜿蜒狼狈划过凌维书崩溃的脸。

我在他发火前捂紧嘴巴假装惊讶道歉:

哎呀抱歉,脚滑踩到裙子了。

我借口换衣服逃离窒息的礼堂回到婚房。

恰好有一个慕名而来的客人找我。

大家都知道我是非遗绣娘传承人,却不知私底下我也是精通诅咒的绣娘,擅长以怨念入绣。

通过客人介绍口口相传,暗地里有不少人为了见我一面一掷千金。

敲定一切事情把客人送走后,我不禁回想起一向好面子的凌维书,刚才却当众出糗的滑稽样。

造型师退得对,那副丑恶的嘴脸确实配不上我请的昂贵妆造。

我笑眯眯拿起绣棚继续绣字,却被匆匆赶来的凌维书紧紧抓住手臂,他语气很冲地质问: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你说你换衣服,为什么突然换出了个男人来?还跟你在房间单独待了那么久?

你看看你现在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你还记得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吗?

说罢,他眼神不经意瞥到绣棚上还未绣好却又明显是男人名的字,情绪再度失控:

孟枝!这是哪个奸夫的名字!偏要在我们的新婚夜绣?!

要不是双双好心提醒我我们的婚房好像有其他男人出现,你今晚怕不是要跟别的人在我们婚床上滚在一起了吧!

2

我看看绣棚上客人想要报复的对象名字,又看看凌维书还未清理仍粘在一起的头发,微微皱眉。

他只是一个特殊定制的客人而已。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不能因为你喜欢找别人,你就以为我跟你是一样的人吧?

凌维书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眼神直勾勾怒视我,压迫性十足:

什么样的客人非要等到你的新婚夜才来?!还特殊定制,是特殊的床上定制吧!你当我是傻子吗?说谎也不打草稿!

孟枝,你以前是不会对我说谎的,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面对凌维书不堪入耳的质疑,我内心全是难以置信的痛楚和迷茫。

曾经那个无条件相信我的人,好像不见了。

或许是我眼中的凄然太过触目,凌维书下意识把我揽进怀里,急迫开口:

好了,枝枝,我知道你只是因为太过在乎我,所以雇了一个男人好让我吃醋。

我相信你,好吗,我真的相信你。从前的你不会做背叛我的事,现在的你也不会,以后的你更加不会。

刚才是我冲昏了头,所以口不择言了,希望你能原谅我……枝枝……

他像我们刚谈恋爱时那样,嘴唇贴着我耳边,反复摩挲我的身体,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残留的情谊促使我想回拥他。

下一秒双双娇滴滴带着哭意的嗓音传来:

凌先生,你忘记了吗?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你为什么要抱着她……

凌维书一愣,呼吸停止了一瞬,眼中对我的愧疚还未完全消散,嘴角就已经迫不及待对着双双勾了起来。

他安慰似的看了她一眼,又转身轻轻抚摸我的头:

枝枝,我要渡劫,双双不肯睡客房,所以今晚就要委屈你暂时搬出婚房了。

说完他又俯身凑近我耳边低语:

你放心,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我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啊。等我今晚情劫一过,这间婚房还是只属于我们俩,再也没有其他人半点位置了。我以后一定会加倍补偿你,好吗?

见我没有什么反应,他不由地加重语气:

孟枝,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前面98次你都忍下来了,为什么只有这次那么扭捏?难道我们的感情这么脆弱吗?你不要逼我后悔娶你。

可是,新婚夜能一样吗?婚房能一样吗?

我望进凌维书的眼睛,只看到令我心寒的一片漠然。

被爱人刺伤的剧痛在胸腔里翻搅咆哮,冲到喉咙却只能化作一声:

好。

我红着眼眶看着凌维书把双双揽进婚房,从抽屉里取出旧绣棚,手指摩挲上面绣着的凌字。

刚在一起时我发过誓,如果他背叛我,我就把他的名字绣完。

只要我绣出他的姓名,他必破产。

只要我绣出他的画像,他必遭横祸。

我举着针摇摆不定,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以往的美好片段。

他笨拙地为我烧糊的第一锅菜,下雨天车子坏了又打不到车,他背着我去医院时宽阔的背脊……

一切回忆甜蜜中又带了毒。

我把绣棚反复放进抽屉里又拿出来,最后瘫坐着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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