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睁眼,就发现自己被一个穿着海魂衫的男人压在身下,他眼眶发红,嘴里念着别人的名字,
手却不老实地撕扯我的衣裳。我,根正苗红的军校霸王花,一脚把他踹飞,
却被告知这是我那位英俊有为的军官丈夫。更***的是,他心里有个白月光,
娶我只是为了方便照顾她。行,这活我接了。白月光是吧?绿茶是吧?
看我怎么用魔法打败魔法,让你们这对狗男女知道,什么叫“军嫂的刺刀,
专挑绿茶的腰子”!01“求你,最后一次,
让我感受她的体温……”男人的声音嘶哑又性感,带着浓重的酒气,像一把钩子,
挠得人心头发痒。可我只想一脚踹死他!我猛地睁开眼,军校里练就的格斗术成了本能,
膝盖狠狠顶向他的小腹,趁他吃痛闷哼的瞬间,翻身将他压在炕上,反剪双手,
动作一气呵成。“谁给你的狗胆?”我咬牙切齿,手劲又加重了几分。
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随即而来的是浓重的喘息。昏暗的灯光下,
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眼神却从迷离变得错愕,直勾勾地盯着我。
“林晚意,你疯了?”陌生的名字让我一愣,脑子里瞬间涌入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叫林晚意,一个典型的七十年代受气包军嫂。眼前的男人,是我的丈夫,
一位前途无量的年轻营长,陆长风。我们结婚一年,他却连我的手指头都没碰过一下。
因为他心里,装着一位永远的白月光——他牺牲战友的遗孀,宋雪。今晚,陆长风喝醉了,
把我当成了宋雪的替身,想来一出“酒后乱爱”。原主性子软弱,
面对这种情况只会默默流泪,然后半推半就。可我不是她!我,新时代独立女性,
军校散打冠军,最恨的就是这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渣男!“疯了?”我冷笑一声,
手上用力,疼得陆长风龇牙咧嘴,“我看疯的是你,陆营长。怎么,对着自己老婆,
还得念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才有感觉?你这么深情,你那白月光知道吗?”我的话像一盆冷水,
瞬间浇灭了陆长风眼里的最后情欲。他彻底清醒了,脸上闪过难堪和羞恼。
“你……你胡说什么!”他挣扎起来,力气大得惊人。我一时不察,竟被他翻身压了回来。
“林晚-意!”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的眼神像狼,充满了侵略性。我心脏狂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好久没遇到这么有挑战性的对手了。我非但没怕,反而勾起唇角,
冲他吐气如兰:“陆营令我看看,你怎么个‘动’法?” 我故意挺了挺胸,
感受着他身体瞬间的僵硬。男人嘛,嘴上说不要,身体最诚实。
陆长风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我身上弹开,
狼狈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不可理喻!”他丢下这四个字,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
听着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远去,我才彻底放松下来,躺在冰冷的土炕上,
整理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记忆。这个家,与其说是家,
不如说是陆长风为了方便接济宋雪而搭建的临时据点。宋雪就住在我们家隔壁,一个院里。
陆长风是战斗英雄,部队里分了房,他却主动申请来这个破旧的家属院,
美其名曰“方便照顾牺牲战友的家属”。平日里,家里的好东西,米、面、油,
甚至是我娘家寄来的布料,都被陆长风“借”给了宋雪。美其名曰“战友情深”。而原主,
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被陆长风那张英雄脸和他嘴里的“责任”骗得团团转,
心甘情愿地当着免费保姆,伺候着这对名义上的“叔嫂”。可我不是原主。我,林晚意,
受不了这委屈。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声。“长风哥,
长风哥你在家吗?我……我怕。”宋雪,说来就来。我眼神一冷,翻身下床,走到门边,
却没有开门。“他不在。”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门外的声音顿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态度。“是晚意妹妹啊,”宋雪的声音听起来更委屈了,
“我……我家的灯泡坏了,屋里好黑,我一个人害怕……长风哥在吗?”“我说过了,
他不在。”我靠在门板上,慢悠悠地擦着指甲,“再说了,宋雪姐,你男人死了,
又不是你残了,换个灯泡还要找别人家男人?不知道的,
还以为你家这位‘长风哥’是你男人呢。”门外,瞬间没了声音。我知道,我的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宋雪的心里。对付绿茶,就要比她更茶。过了好一会儿,
门外才传来宋雪带着哭腔的声音:“晚意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和长风哥是清白的,
我们……”“清不清白,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打断她的话,“大半夜的,
别在我门口演戏了。不然,明天整个家属院都知道,你宋雪半夜敲已婚营长的门。到时候,
你猜大家是信你‘清白’,还是信我这个正牌军嫂?”门外彻底安静了。
我能想象到宋-雪此刻气得发抖,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爽!这就是反击的***!
可我还没爽够,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是婆婆张桂芬的大嗓门。“陆长风!
你个小兔崽子,给我滚出来!你是不是又欺负我们家小雪了?”我眉头一挑,得,大的来了。
打开门,只见婆婆张桂芬正叉着腰,站在院子中央,唾沫横飞地骂着。而她的身边,
站着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宋雪。陆长风不知何时也回来了,站在一旁,脸色铁青,
眉头紧锁。好一出“婆婆为爱撑腰,怒斥亲儿护白莲”的大戏。看到我出来,
张桂芬立刻调转枪口,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丧门星!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们陆家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搅家精!小雪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编排她?
”她骂得那叫一个顺口,看来平时没少骂原主。我双手抱胸,冷眼看着她表演。“妈,
你说完了吗?”等她骂累了,我才不咸不淡地开口。张桂芬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
“你……”“第一,”我竖起一根手指,“宋雪是不是半夜敲我家的门?”我看向宋雪,
她心虚地低下头。“第二,”我竖起第二根手指,“她是不是指名道姓要找陆长风?
”我又看向陆长风,他抿着唇,没说话,算是默认。“第三,”我竖起第三根手指,
走到张桂芬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我,林晚意,是陆长风明媒正娶的妻子。
有别的女人半夜三更来找我男人,我难道要笑脸相迎,把人请进屋,
再把我男人打包送上她的床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整个院子都安静了。张桂芬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脸涨成了猪肝色。而陆长风,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惊讶,有审视,还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就在这时,
宋雪柔柔弱弱地开口了,她擦着眼泪,对陆长风说:“长风哥,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来打扰你们的。我……我这就走。”说完,她转身就要跑。这招“以退为进”,
玩得真溜。陆长风果然上钩了,他下意识地就想去拉她。“站住!”我厉声喝道。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得陆长风的动作生生顿住。他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目光扫过宋雪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最后落在陆长风身上。“陆长风,
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个家,有我没她,
有她没我。你自己选。”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陆长风身上。
选我,还是选她?这是一个送命题,也是我给他的最后通牒。
02陆长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大概从没想过,那个对他言听计从、逆来顺受的林晚意,
会突然变得如此强势,甚至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他在自己和宋雪之间做选择。
他薄唇紧抿,眼神在我跟楚楚可怜的宋雪之间来回逡巡,充满了挣扎。“晚意,别闹了。
”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语气里带着疲惫和不耐。闹?我气笑了。在他眼里,
我捍卫自己婚姻和尊严的行为,就只是“胡闹”?“我没有闹。”我直视着他,
目光没有丝毫退缩,“我很认真。陆长风,娶我的时候,你说过会对我好,会照顾我一辈子。
可你做到了吗?你的工资、津贴,甚至是我娘家寄来的东西,有多少进了她的口袋?这个家,
到底是我林晚意的,还是她宋雪的?”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得陆长风哑口无言。
他英俊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闪躲,不敢看我。旁边的婆婆张桂芬却不干了。
“你个白眼狼!长风那是重情重义!你懂个屁!”她又指着我的鼻子骂了起来,
“要不是为了照顾小雪,你以为你能嫁进我们陆家?长风能娶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话,信息量可太大了。我捕捉到了关键词:“为了照顾宋雪才娶我”。原来如此。
原主的记忆里,只知道是媒人介绍,陆长风一眼相中了她。现在看来,真相并非如此。
我冷笑着看向陆长风:“妈说的是真的吗?你娶我,就是为了给宋雪当免费保姆兼提款机?
”“我没有!”陆长风下意识地反驳,但声音听起来却没什么底气。“你没有什么?
”我步步紧逼,“你没有拿我的东西去贴补她?还是你没有为了她,让我受尽委D屈?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有些激动。不是为原主不值,
而是被这一家子奇葩的逻辑气到了。“够了!”陆长风突然低吼一声,额上青筋暴起,
“林晚意,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过正常人的日子。陆长风,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个家,你要我,
还是要她?”这一次,我没再给他逃避的机会。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是我刚刚趁着他们吵闹时写的。“你要是选她,行,这张离婚申请,你现在就签字。
我立马收拾东西滚蛋,绝不拖泥带水,祝你们这对‘情深义重’的叔嫂,百年好合。
”“离婚”两个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小院里炸开了锅。七十年代,离婚可是天大的事,
尤其还是军婚。婆婆张桂芬直接傻眼了,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宋雪也愣住了,她大概也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刚烈。她看向陆长风,
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无措。陆长风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那张纸,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威胁我?”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这不是威胁,是选择。”我平静地看着他,“给你,
也给我自己,一个解脱。”院子里的邻居们不知什么时候都探出了头,
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这林晚意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平时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厉害。”“要我说啊,
这事儿确实是陆营长做得不地道。哪有这么照顾战友遗孀的?都快照顾到炕上去了。
”“就是就是,这宋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天到晚长风哥长风哥的,
听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流言蜚语像潮水一样涌进陆长风的耳朵里,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是一个极其爱惜羽毛和名声的人。离婚,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我提出离婚,
对他未来的前途,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污点。他不能离。我抓住了他的软肋。
“长风哥……”宋雪又开始掉眼泪了,她拉着陆长风的衣角,哭得梨花带雨,“都是我的错,
我……我不该来打扰你们。晚意妹妹,你别跟长风哥离婚,他是个好人……”“闭嘴!
”我冷声喝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宋雪被我吓得一哆嗦,眼泪汪汪地看着陆长风,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陆长风的眼里闪过心疼,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他没有去看宋雪,而是看着我,沉声说道:“林晚意,把东西收起来。我们回家,
有话好好说。”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先服软,把人哄住,
等回了屋,关上门,再慢慢跟你算账。可惜,我不是原主。“回家?”我冷笑,“回哪个家?
这个家,早就成了别人的据点。我嫌脏。”我的话,再次让陆长风的脸色沉了下去。
“林晚意,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得寸进尺?”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长风,
到底是谁在得寸进尺?是谁拿着我的钱,养着别的女人?是谁让我这个正牌妻子,
活得像个见不得光的小三?”我越说越气,直接把手里的离婚申请拍在了他的胸口。“签字!
今天你要是不签,我就去部队,找你们领导,让他们来评评理!我倒要看看,
人民***的营长,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的!”去部队告状,这是我的杀手锏。
我知道,陆长风最在意的,就是他那一身军装,和他引以为傲的前途。果然,
听到我要去部队,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03“你敢!”陆长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死死地盯着我。我吃痛,却不肯示弱,梗着脖子回瞪他:“你看我敢不敢!”气氛,
一瞬间剑拔弩张。婆婆张桂芬见状,也顾不上撒泼了,连忙上来拉架:“长风,
长风你快松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她生怕陆长风真的打了我,到时候事情闹大,
就真的无法收场了。一旁的宋雪也吓坏了,脸色煞白地看着我们,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院子门口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穿着军装,肩上扛着两杠三星的中年男人,正沉着脸站在门口。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警卫员。是师长!陆长风看到来人,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抓着我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师……师长……”他结结巴巴地开口,眼神里充满了惊慌。
师长没有理他,而是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的众人,最后落在了我和陆长风身上。
“陆长风,林晚意,你们俩,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陆长风的身体晃了一下,
差点没站稳。他知道,这次的事情,麻烦大了。我心里也有些打鼓,
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陆长风和宋雪的真面目。我和陆长风一前一后地跟着师长,来到了部队的办公楼。一路上,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到了师长办公室,师长让我们坐下,
然后开门见山地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陆长风低着头,一言不发,
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知道,他在等我先开口。行,那我便成全你。我深吸一口气,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从陆长风如何将我当成宋雪的替身,
到他如何拿着我的钱去贴补宋雪,再到婆婆如何刁难我,
宋雪如何装白莲……我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在陈述事实。但这些事实,已经足够惊心动魄。
师长越听,脸色越沉。等我说完,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胡闹!
”陆长风的身体猛地一颤,头埋得更低了。“陆长风!”师长指着他的鼻子,
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就是这么当丈夫的?你就是这么当一名军官的?你的责任心呢?
你的担当呢?都被狗吃了吗?”师长的骂声,一句比一句严厉。陆长风被骂得狗血淋头,
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还有你!”师长又将矛头对准了我,“林晚意同志,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动不动就拿离婚来威胁,这也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你知不知道,
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不是你们小孩子过家家,想离就离!”我抿着唇,没有说话。我知道,
师长说得对。在这个年代,离婚,尤其还是军婚,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这件事情,
影响极其恶劣!”师长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平复自己的怒火,“陆长风,你停职反省!
写一份深刻的检查交给我!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至于你,
”师长看着我,语气缓和了一些,“林晚意同志,我希望你也能冷静一下。夫妻之间,
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会让你们单位的领导,好好做做你们的思想工作。
”“还有,”师长最后说道,“那个宋雪,我会尽快安排她搬出军区大院。至于你母亲,
我也会找人去跟她谈话。”师长的处理方式,可以说是非常公正了。既敲打了陆长风,
又安抚了我,还解决了宋雪这个根本问题。“谢谢师长。”我站起身,对着师长鞠了一躬。
陆长风也跟着站起来,脸色灰败地说道:“谢谢师长。”从师长办公室出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和陆长风走在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一路无言。快到家门口的时候,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懊悔,有不甘,
还有……我看不懂的探究。“林晚意,”他开口,声音沙哑,“你变了。”我笑了笑,
说:“人总是会变的。”是啊,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变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问。“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样。”我看着他的眼睛,
认真地说道,“一个正常的、没有第三者的家庭。你能给我吗?”陆长风沉默了。良久,
他才点了点头,说:“我……会尽力。”“尽力?”我挑了挑眉,“陆营长,
我要的不是尽力,而是一定。如果你做不到,那张离婚申请,随时有效。”说完,
我不再看他,径直走进了家门。我知道,我和陆长风之间,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至少,
我迈出了第一步。我,林晚意,再也不会任人欺负了。04师长雷厉风行,第二天,
宋雪就灰溜溜地搬出了军区大院。听说,部队给她另外安排了住处,还给她介绍了一份工作。
婆婆张桂芬也被请去“喝茶”了,回来之后,老实了好几天,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忌惮。
陆长风被停职了,整天待在家里写检查,脸色比锅底还黑。家里一下子清净了,
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陆长风心里的那座冰山,
还没有融化。他只是迫于压力,暂时妥协了而已。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