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七个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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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十七分,沈砚之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

那片暗褐色的印记总在午夜后变形,今晚尤其诡异——像只五指张开的手,指节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出新的湿痕,在石膏表面洇出蜘蛛网状的细纹。

楼下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轻响,像老式座钟发条即将绷断的预兆。

他攥紧了藏在枕下的黄铜钥匙,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却泛着异样的温。

那是三天前在阁楼暗格里发现的,钥匙柄刻着朵枯萎的蔷薇,纹路深得能卡进指甲,与母亲临终前攥在掌心的压痕一模一样。

脚步声在楼梯间拖沓,木质踏板发出垂死的***。

沈砚之屏住呼吸,看见门缝里的月光被切成菱形碎片,像有人正用指甲一片片刮擦门板,木屑簌簌落在地毯上的轻响清晰可闻。

“找到你了。”

沙哑的女声贴着门缝响起时,他后颈的汗毛突然根根竖起。

这声音让他想起搬家那天的怪事——搬家工人举着沾着红锈的抹布,说二楼卫生间的镜子总擦不干净,镜面上那层暗红的雾像活物,擦掉又会从玻璃深处渗出来,像是有人用温热的血染过。

钥匙在掌心骤然发烫,蔷薇花纹的凹槽里像是有虫子在爬。

阁楼的方向传来锁链崩断的脆响,回音撞在走廊墙壁上,震得相框里的老照片簌簌发抖。

沈砚之猛地掀开床单,床板背面用红漆画着的符咒正慢慢晕开,颜料顺着木纹爬下来,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血泊,边缘还在微微起伏,仿佛有心跳。

窗外的月光突然变成墨绿色,像浸透了福尔马林的玻璃。

他冲到窗边,看见院子里的老槐树在无风自动,树影里挂着件白衬衫——那是父亲失踪前穿的最后一件衣服,领口处绣着的“沈”字被什么东西啃得残缺不全,露出的纤维上还沾着暗褐色的结痂。

滴答。

水滴落在铁皮桶里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节奏均匀得不像自然形成。

沈砚之握紧钥匙转身,却在转身的瞬间僵住——走廊尽头的穿衣镜里,站着个穿白裙的女人,她的长发像水草般垂到脚踝,手里攥着把生锈的剪刀,剪刀尖滴落的液体在镜面上晕开,形状竟和母亲遗照背景里那片水渍分毫不差。

钥匙突然开始震动,蔷薇纹路的凹槽里渗出琥珀色的粘稠液体,闻起来有股陈旧的血腥味。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是谁?”

镜中人缓缓抬起头,长发分开的缝隙里露出半张腐烂的脸,眼窝处爬满白色的蛆虫。

“我是来收债的。”

她笑着说,嘴角裂到耳根,剪刀突然刺穿镜面,带着铁锈的刀尖擦着沈砚之的喉结划过,留下道冰凉的血痕。

阁楼的地板发出轰然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砸穿了横梁。

沈砚之跌跌撞撞冲上楼,推开阁楼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呛得他胸腔发痛。

房间中央摆着个巨大的玻璃罐,福尔马林液体里漂浮着具蜷缩的女尸,脖子上戴着条银项链——那是他送给初恋女友林晚的十八岁礼物,链坠上刻着的“晚”字还清晰可见。

林晚在三年前的雨夜失踪,警方至今没找到任何线索。

玻璃罐上贴着张泛黄的纸条,字迹扭曲如蛆:“第七个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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