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的戒疤在发烫。" 我轻抚着他手腕上的九颗戒疤，感受着他克制的颤抖。

这个号称六根清净的得道高僧，此刻眼中燃烧着世间最炽热的***。

"阿弥陀佛...施主请自重..."他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我凑近他耳边，

轻声说道："可您的身体，比您的嘴诚实多了。

" 当年他亲手把我送进这冰冷的青灯古佛中，如今，我要让他为我舍弃一切，坠入红尘。

1清晨的钟声响起时，我睁开眼睛。佛堂里青烟缭绕，我跪在蒲团上，手中的佛珠已经断了。

一百零八颗珠子散落一地，就像我破碎的人生。"慧心，早课时间到了。

" 净空师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冷漠得像山顶的雪。我缓缓起身，素色的僧衣在身上晃荡。

六年了，整整六年。我在这座白云寺里，从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变成了二十二岁的青灯古佛。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座寺庙的主持——慧明大师。我走出禅房，

晨曦透过古树洒在石阶上。其他师姐们已经在大殿里诵经，木鱼声有节奏地敲击着。

我的目光落在前方那个高大的身影上。慧明大师端坐在蒲团上，三十二岁的年纪，

却有着看透红尘的淡然。他穿着月白色的僧袍，背脊挺直如松，手中的佛珠缓慢转动。

六年前，正是这双手，亲自为我剃度。也是这双手，毁了我的一生。

"南无阿弥陀佛..." 众人的诵经声响起，我却一个字都念不出来。

我盯着慧明大师的侧脸，心中涌起滔天恨意。当年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应该是京城沈府的大小姐，应该有夫君疼爱，儿女绕膝。

而不是在这冰冷的寺庙里，与青灯古佛为伴。早课结束后，慧明大师照例要为众人讲解佛法。

"今日讲的是《金刚经》中的一段..."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山涧的清泉。

我坐在最后一排，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翻动经书。那双手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六根清净，四大皆空。可惜，我今天就要打破这份清净。

我悄悄从袖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封信。准确地说，是一封情书。慧明大师的情书。六年前，

他还不是什么得道高僧，只是沈府的一个清客。那时的他，有个俗名叫萧瑾。而我，

是他深爱着的沈府大小姐沈慧心。我们曾经山盟海誓，说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可当沈府败落，

我面临被卖到青楼的命运时，是他提出让我出家的建议。他说，这样我就能保全清白，

等他功成名就再来接我还俗。幼稚的我竟然相信了。结果等来的，

却是他在三年后成为这座白云寺住持的消息。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打算抛弃我。"师父。

" 我突然站起身，打断了他的讲经。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

包括慧明大师那双深邃的眼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恢复平静："慧心师妹有何疑问？" 我微笑着走向前，手中的信件在袖中摩擦。

"弟子想请教师父，若是僧人破了戒，该当如何？" 慧明大师的手微微一颤，

佛珠停止了转动。"出家人当严守戒律，若有违背，自当面壁思过，诵经悔悟。

" "那若是犯了色戒呢？"我步步紧逼。大殿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师姐都屏住了呼吸。

慧明大师的脸色微微发白："慧心师妹，你今日怎么..." "弟子只是想知道，

"我走到他面前，距离不到三尺，"若是有僧人在出家前，与女子有过私情，该当如何处置？

" 这话一出，大殿里响起一片抽气声。净空师太猛地站起身："慧心！你在胡说什么？

"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直视着慧明大师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我看到了恐惧。"师父，

您说是不是？" 慧明大师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若真有此事，自当坦白承认，

接受惩罚。" "那好。" 我从袖中取出那封信，高高举起。

"这是弟子无意中发现的一封情书，写信人的署名是——萧瑾。

" 慧明大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上面写着：慧心，待我功成名就，必娶你为妻。

" 我一字一句地念着，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在他心上。"师父，您说这个萧瑾，

会是谁呢？"2大殿里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手中的信件，然后看向慧明大师。

净空师太的脸色铁青："慧心，你这是在诬陷住持！" "诬陷？"我冷笑一声，

"师太不如看看这封信的笔迹，与师父平日写的字迹对比一下？

" 我将信件递给距离最近的师姐："大家都可以看看，这字迹是不是很眼熟？

" 慧明大师终于站起身，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够了。" "怎么？师父是要承认了吗？

"我仰头看着他，眼中满是嘲讽。他的身高比我高出大半个头，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复杂。"所有人退下。"他的声音沙哑。净空师太急道："住持，

这丫头分明是在胡闹..." "退下！"慧明大师突然厉喝一声。众人被这声音震慑，

纷纷退出大殿。很快，大殿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青烟缭绕，佛像慈眉善目地俯视着我们。

"慧心，你想怎样？"慧明大师背过身去，不再看我。"我想怎样？"我轻笑，

"我想让师父破戒。" 他的肩膀猛地一震："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

"我一步步走向他，"六年的青灯古佛，足够让任何人发疯。" "当年是你自愿出家的。

"他的声音很轻。"自愿？"我站在他身后，"萧瑾，你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说服我的吗？

" 听到那个名字，他浑身一颤。"你说，你爱我，说等你有了功名就来接我。

"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我傻傻地相信了，以为出家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 "结果呢？

你成了得道高僧，我却成了你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他转过身，

眼中有着我从未见过的痛苦："慧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冷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当年沈府败落后，你建议我出家，而不是带我远走高飞？

" "为什么你三年后就成了这里的住持，却从来没有提过让我还俗？

" "为什么这六年来，你看我的眼神永远是慈悲，而不是爱情？

" 每一个问题都像鞭子一样抽在他身上。

慧明大师的眼中闪过痛苦："因为...因为我配不上你。" "配不上？"我愣了一下，

随即更加愤怒，"所以你就把我推进佛门，让我为你的自卑买单？

" "不是的..."他想要解释。"萧瑾，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打断他，

"我只想让你尝尝，失去所珍视的东西是什么滋味。" "你珍视你的佛法，珍视你的清修，

珍视你在众人心中的形象。" "那我就要毁掉这一切。" 我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

他的肌肤温热，在我指尖下微微颤抖。"慧心，不要..."他的声音带着乞求。

"不要什么？"我凑近他，"不要这样碰你？还是不要这样看着你？

" 我的手指沿着他的脸颊下滑，划过他的颈项。他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你看，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我在他耳边低语，"六年的清修，敌不过我一次碰触。

" "阿弥陀佛..."他开始念佛号，试图让自己冷静。"念吧，多念几遍。"我轻笑，

"等你破戒的时候，看佛祖会不会原谅你。" 我的手继续下滑，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

这个号称六根清净的高僧，此刻心跳如雷。"慧心，

你不要逼我..."他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逼你什么？"我仰头看着他，

"逼你承认你还爱着我？还是逼你承认六年的清修都是假象？

" 我的另一只手拿起他手腕上的佛珠，轻轻摩擦。一百零八颗珠子，

每一颗都被他的体温温热。"这串佛珠，你戴了多久了？"我问。"六年。"他机械地回答。

"那真是巧呢。"我轻笑，"正好是我出家的时间。" 我用力一扯，佛珠断了。

珠子如雨点般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慧明大师看着满地的佛珠，

眼中露出绝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恨你。"我直视他的眼睛，

"我恨你毁了我的人生，恨你让我在最美好的年华里与青灯古佛为伴。

" "更恨你装出一副大慈大悲的样子，好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过去。" 我抓住他的手，

放在自己心口："摸摸这里，你还记得这颗心为谁跳动过吗？" 他的手在我胸前颤抖，

想要抽回却被我紧紧握住。"慧心，放手吧..."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放手？

"我冷笑，"当年你让我放手，我放了。现在轮到你放手了。" "放手你的清修，

放手你的伪装，放手你的所谓慈悲。" 我贴近他，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萧瑾，

今天你必须在众人面前承认，你就是那个写情书的人。" "然后，你要为我破戒。

"3慧明大师的眼中闪过惊恐："慧心，你不能这样做..." "我不能？"我轻笑，

"六年前你能毁我清白之身送我入佛门，我为什么不能毁你清修之心？

" "那不一样..."他的声音带着绝望。"哪里不一样？"我步步紧逼，

"你毁的是我的人生，我毁的只是你的名声。比起来，我已经很仁慈了。

" 外面传来脚步声，是净空师太回来了。"住持，众师姐都在外面等着，

您看这件事..." 慧明大师深深看了我一眼，走向大殿门口。我跟在他身后，

心中涌起莫名的期待。他会怎么做？承认还是否认？ 大殿门口，所有的师姐都聚集在这里，

连带发的小沙弥也来了不少。慧明大师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诸位师姐师弟，

贫僧有件事要坦白。" 我的心跳加速，没想到他真的要承认。净空师太脸色大变："住持，

您三思..." "贫僧出家前，确实有过一段俗缘。"慧明大师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下面响起一片哗然声。"那封信，确实是贫僧所写。"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连我也没料到他会承认得这么爽快。"住持，您..."净空师太的脸色惨白。"六年前，

贫僧年少无知，与一位女子互生情愫。"慧明大师继续说道，"但后来贫僧悟得，红尘虚幻，

唯有佛法永恒。" "所以贫僧出家为僧，断绝了一切尘缘。" 我听着他的话，

心中涌起怒火。什么叫断绝尘缘？他是想把我们的过去说成是他的一时糊涂？

"那位女子呢？"有师姐大胆询问。慧明大师看了我一眼："她也选择了出家，

就在我们白云寺中。"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

我感受着众人震惊、同情、厌恶的各种眼神，心中冷笑。萧瑾，你以为这样就能轻松解决吗？

"师父说得对。"我突然开口，"弟子就是那个女子。" 现场再次响起哗然声。

"不过师父说错了一点。"我走上台阶，与他并肩而立，"弟子可没有断绝尘缘。

" 慧明大师的脸色变了："慧心，你..." "六年来，弟子每天都在想念师父。

"我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想念师父的怀抱，想念师父的吻。" "住手！

"净空师太尖叫。但我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大胆地贴近他。"师父，

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吗？那是在沈府的后花园，桃花正开..." "慧心！

"慧明大师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我。但这个动作在众人眼中，更像是恼羞成怒。

"师父为什么推开弟子？"我假装委屈，"是不想在众人面前承认我们的关系吗？

" "够了！"慧明大师的眼中闪着怒火，"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要师父破戒。

"我当众说出了这句话。现场瞬间死寂。破戒，对于僧人来说，比死还要可怕。"慧心，

你疯了！"净空师太冲上来要打我，被我一把推开。"我没疯，

我只是想要师父兑现当年的承诺。"我看着慧明大师，"师父答应过要娶我为妻，

现在我要您履行诺言。"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的声音很轻。

"对师父来说是过去，对我来说却是每天的煎熬。"我的眼中开始蓄积泪水，"六年来，

我每天都在等师父来接我还俗。" "可师父呢？师父成了得道高僧，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 这些话半真半假，但足以打动在场的众人。我看到有些年轻的师姐眼中已经有了同情。

"现在我不要求师父娶我了，我只要师父破一次戒。"我跪在他面前，"就一次，

让我知道师父心中还有我。" 慧明大师看着跪在地上的我，眼中的挣扎清晰可见。

"你起来，当众下跪成何体统？"他想要扶我。我避开他的手："师父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 "住持，您千万不能答应她！"净空师太急道，"破戒之后，您的修为就毁了！

" "是啊师父，您的修为比什么都重要。"我冷笑，

"比我这个爱了您六年的女人重要多了。" 慧明大师闭上眼睛，良久才睁开。"慧心，

你给我一天时间考虑。" "不行。"我果断拒绝，"我怕师父想出什么办法逃避。就现在，

当着众人的面给我答复。" "要么师父破戒，

要么我就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包括师父当年是如何哄骗我出家的，

如何承诺会来接我还俗的，如何在成为住持后就把我忘记的。

" 这番威胁让慧明大师的脸色更加难看。如果这些事情传出去，不仅他的名声会毁，

整个白云寺的声誉也会受损。"师父，您选择吧。"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慧明大师看着我，

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愤怒、痛苦、无奈，还有一丝我捕捉到的...心疼？ "好。

"他终于开口，"我答应你。"4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真的答应了？

慧明大师环视众人，声音低沉："诸位师姐师弟，贫僧要破戒了。

" 现场响起一片惊呼声。"住持，您不能这样做！"净空师太几乎要哭出来，

"您是我们白云寺的住持，是众生的依靠..." "正因为如此，

贫僧更不能让白云寺因为贫僧的过去而蒙羞。"慧明大师看向我，"与其让谣言四起，

不如坦然面对。" 我从地上站起来，心中五味杂陈。本来只是想报复他，逼他难堪，

没想到他真的会为了保护寺庙的名声而答应破戒。"慧心，你想要贫僧如何破戒？"他问。

这个问题让我一时语塞。我确实想过要逼他破戒，但具体要怎么做，我还真没想过。

看着他平静的眼神，我突然有些心慌。"我...我要你脱掉僧袍。"我咬牙说道。

慧明大师点头，开始解自己僧袍上的扣子。月白色的僧袍一层层褪下，露出他精壮的身躯。

六年的寺庙生活并没有让他变得文弱，反而更加结实挺拔。周围的师姐们都羞红了脸，

纷纷转过头去。但我却看得目不转睛。这具身体，我曾经那样熟悉。"还要贫僧做什么？

"他站在那里，只穿着月白色的中衣。我走向他，伸手抚摸他胸前的肌肤。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慧心..."他的声音带着警告。"怎么？师父后悔了？

"我抬头看他，"还是说师父其实很享受我的触碰？" 我的手在他胸前游移，

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你看，您的心跳这么快，说明您根本没有六根清净。

" 慧明大师闭上眼睛，开始念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念吧，

多念几遍。"我在他耳边低语，"看佛祖会不会救您。" 我的手继续下滑，

他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够了。"他突然睁开眼，抓住我的手腕，"慧心，适可而止。

" "不够。"我甩开他的手，"师父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有更过分的要求呢。

" 我指向大雄宝殿中央的佛像："我要师父在佛祖面前，承认您爱我。

" 这个要求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在佛祖面前承认爱情，这比简单的破戒更加严重。

"慧心，你太过分了！"净空师太愤怒地指着我，"你这是在亵渎佛祖！" "我亵渎？

"我冷笑，"当年师父骗我出家的时候，怎么不说亵渎？

" "师父成为住持后把我忘记的时候，怎么不说亵渎？" "现在我只是要一个公道，

就成了亵渎？" 我转向慧明大师："师父，您敢吗？" 慧明大师看着佛像，脸色苍白。

在佛祖面前说谎话，对于虔诚的佛教徒来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师父不敢是吗？

"我继续逼迫，"那我就当着佛祖的面，说说我们的过去。

" "说说师父当年是如何对我山盟海誓的，如何承诺要娶我为妻的。

" "说说师父是如何哄骗我出家，然后就把我忘记的。

" "慧心..."慧明大师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师父叫我的名字做什么？

"我冷漠地看着他，"当年您决定抛弃我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 "有想过我在这冰冷的寺庙里，是如何度过一个又一个长夜的吗？

" "有想过我看着您每天在我面前经过，却要装作不认识是什么滋味吗？

"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我看到他的眼中开始蓄积泪水。

这个向来冷静自持的高僧，此刻竟然要哭了。"我说。"他突然开口，声音嘶哑，

"贫僧在佛祖面前承认。" 他走到佛像前，跪了下来。"佛祖在上，弟子萧瑾有罪。

" 听到那个久违的名字，我的心脏猛地收缩。"弟子出家前，与施主沈慧心相爱。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弟子发誓要娶她为妻，生生世世不相离。" "后来弟子食言，

让她出家为尼，独自承受分离之苦。" "弟子有罪，愿承受一切果报。" 说完这些话，

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我看着跪在佛前的他，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听到他承认我们的过去，

我不是快意，而是心痛。"师父..."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抬起头看我，

眼中全是痛苦："现在你满意了吗？" 我想说满意，想说这就是我要的报复。

但是看着他的眼神，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师父，您还爱我吗？

"我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个问题。慧明大师愣了一下，然后苦笑："慧心，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走到他面前，"您还爱我吗？

" 他看着我，良久不语。最后，他轻轻摇头："贫僧已经六根清净，不会再爱任何人。

"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突然意识到，我想要的不是报复，

而是确认他心中还有我。但他的回答，彻底粉碎了我最后的希望。5"六根清净？

"我冷笑一声，"师父说这话的时候，为什么在颤抖？" 确实，慧明大师的声音在颤抖，

手也在颤抖。"师父既然六根清净，那为什么刚才我碰您的时候，您的身体会有反应？

" 我一步步逼近他，"为什么您的心跳会加速？为什么您会出汗？

" "那只是...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本能反应？

"我突然伸手，抚摸他的脸颊，"那这样呢？您的脸为什么会红？" 慧明大师想要躲开，

但我紧紧抓住他的下巴。"萧瑾，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不爱我。

" "我...我..."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出话来。"说啊！"我声音提高，

"告诉所有人，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慧明大师的眼中满是挣扎，

但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我对你没有感觉。" 这句话说得毫无说服力，

连旁观的师姐们都能听出其中的勉强。"既然没有感觉，那师父应该能很轻松地推开我才对。

"我贴近他，几乎与他面贴面，"可您为什么不推开我？" "我..."他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