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的!
都听你的!”
杨隶说罢,便又失去了意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终于让我抓到机会了!”
张叔忽的一怔像变了个人似的便安静了下来,儿子的事情也好似无关要紧,缓缓的松开双手垂下了头。
杨隶一摆手,张叔便像失去了骨头般瘫软了下去,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顿时周围的气温骤降,杨隶气息暴涨,他的眼睛变得金黄,生出一对竖瞳,嘴里的牙齿也开始生长变得锋利。
“更近一步了....”他摸了***口。
说罢便有一团黑色而氤氲的雾气从张叔的七窍中钻出,进入到杨隶的手掌内。
“我很快就可以成为真正的人了...”——————死寂、昏黑、欲呼无力、欲唤不能,对西肢百骸的感觉只剩下麻痹,无名的恐惧贯穿心底。
杨隶想拼命挣脱,却像不幸被捕捞的鱼。
后来杨隶明白越是挣扎就越明白自己的挣扎是多么的无力。
顿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游上杨隶后颈,开始肆意的侵略他的肩膀,朝心脏蔓延而去。
恐惧和寒意让杨隶徒劳的竭力扭动,待到那股异样的感觉到达了心脏,杨隶忽然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内心陷入虚无…放弃思考……几天后饥渴难耐的杨隶猛的清醒过来,拿起桌子上的那壶茶猛灌一大口,看着房间里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仿佛之前的事情未曾发生。
但是又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内心空落落的,很是颓废。
杨隶从刚才就很在意了,好像有人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窸窸窣窣的,可是一转头却什么东西没有,余光里闪过一抹黑色仿佛在提醒他依然还在的恐惧。
当他转过头去却发现那只是一顶黑色的鸭舌帽,不过他还是敏感的把那顶帽子给藏进视线范围之外。
等到他自以为安全之后,便在冰箱里拿了点吃食胡乱吃了两口。
他刚要坐下,他的胸口便传来了那股熟悉的异样感,那股感觉仿佛和他的皮肉融合在了一起,怎么抓挠也不能降低它的存在感,杨隶开始首冒冷汗,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浑身酸痛,胃开始蠕动把刚才吃喝的东西全部赶了出来,杨隶痛苦的扶着墙试图让自己站稳一些,但是地上掀起的波浪让那堵墙向后倒去,把失去倚靠地杨隶颠的七荤八素,天花板向他压来,可是嘴张的再大也吞不下这股窒息,海面下黑压压的蛇如同嬉戏般在杨隶的身上缠绕、爬行,他不知所措的闭上眼去,陷入黑暗——砰砰砰!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声音“杨隶,你还好吗!”
“几天没来学校了,老师叫我来看看你怎么样,我们去吃点好吃的吗!”
“伤心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你要是还好的话就回一句话好吗?”
“信息和电话都不回,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报警了!”
“开门!
快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不过那激烈的敲门声似乎不大能让杨隶醒过来,那人见叫门无望便开始观察起了西周,想着有没有别的路能进去。
于是抬起头来灵光一现,抓着防盗窗爬上了二楼从阳台翻进了房间。
他望着杨隶凄惨的模样,很是惊讶,连忙叫了救护车,七手八脚的跟着去了医院。
“你叫什么名字?
是哪个学校的?
他是你同学吗……”少年如实回答着一系列的的问题,同时也在给班主任发信息汇报情况。
“我叫张子皓,在A大学读书,是的。”
“你老师让你来的吗?”
“对…”张子皓想着刚才的经历,便骄傲地向医护人员说:“ 姐姐,要不是我来看望他,到时候尸体臭了都没人知道!
等他醒了我要让他请我吃东西!
然后再八卦八卦他到底怎么了…”在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扯下,气氛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