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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苏念,我的苏念,死在了五年前那场冲天的大火里。今天是她的“头七”,

如果人死后真的有轮回,我希望她已经喝下了孟婆汤,忘了我这个给不了她未来的穷小子。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我没有再碰过任何女人,

守着她那点可怜的骨灰和一张烧得残缺的死亡证明,像一个活死人。

我一手带大的亲弟弟陈浩,今天结婚。我不该来。这种喜庆的场合,我身上的腐朽气味,

会玷污了它。可陈浩说:“哥,爸妈走得早,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你不来,我这个婚,

结得就不完整。”我只好强撑着,换上一身许久***的西装,

将自己所有的悲伤都锁进心脏的囚笼里,坐在了主桌的“长兄”位上。婚礼进行曲响起。

我麻木地看着,看着我那个从小跟在我***后面跑的弟弟,穿着笔挺的西装,

紧张又兴奋地站在红毯的尽头。然后,新娘出场了。她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

穿着洁白的婚纱,头纱遮住了她的脸。她身形高挑,步履轻盈,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了我的心跳上。一步,两步,三步……她越走越近。宾客们都在赞叹,

好美的新娘。我的心脏却开始无端地狂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脖子,

让我无法呼吸。不可能的。陈宇,你疯了。她已经死了,烧成了灰,

就躺在你床头那个小小的盒子里。一定是你看错了。当她走到舞台中央,

当司仪高喊着“现在,让我们一睹新娘的芳容”时,

当陈浩亲手为她揭开头纱时——我的世界,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时间,凝固了。声音,

消失了。所有的光,都汇聚在了那张脸上。那张我每晚在梦里描摹,用泪水亲吻过的脸。

那双笑起来时,会弯成月牙的眼睛。那颗在她左边唇角,我曾说那是“甜蜜痣”的小痣。

是她。是苏念。是我那死去五年、被我用整个青春去悼念的、我的白月光。她活生生地,

站在那里。挽着我弟弟的手,笑靥如花,眼波流转,幸福得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她看到了我。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几乎无法捕捉的慌乱。但仅仅一秒,

就恢复了平静。那是一种,带着客气、疏离、甚至是一丝怜悯的平静。仿佛在看一个,

无关紧等的陌生人。不,比陌生人更不如。她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才是那个,

早就该死透了的,鬼。2“苏念!”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桌子,

椅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冲破所有人的阻拦,

冲上了那个用粉色气球和白色玫瑰装饰起来的、对我而言却是地狱审判台的舞台。

我死死地盯着她,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嘶哑变形:“苏念!你看着我!你告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全场哗然。所有的宾客都站了起来,惊愕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音乐停了,司仪傻了,陈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苏念,不,我应该叫她“新娘”。

她的身体,在我冲上来的那一刻,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没有看我,而是侧过身,更紧地挽住了我弟弟陈浩的胳t臂。她将头,

轻轻地靠在陈浩的肩膀上,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娇滴滴的声音说:“阿浩,这个人是谁啊?

我好怕。”阿浩。她叫我那个从小只会跟在我身后,连打架都要我帮忙的弟弟,“阿浩”。

我感觉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然后,一片一片地,撕得粉碎。“哥!

”陈浩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挡在了苏念的面前,

用一种混合着慌乱、乞求和一丝愤怒的眼神看着我,“哥!你干什么!你喝多了!

这是我的婚礼!”“我喝多了?”我惨笑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陈浩!

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她是谁!她是我女朋友!是苏念!是五年前就‘死’了的苏念!

”“哥!你胡说什么!”陈浩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抓住我的胳C膊,用力地想把我拖下台,

“她不叫苏念!她叫安然!是我的妻子!你认错人了!”安然。好一个安然。假死,改名,

然后嫁给我最亲的弟弟。我看着她,她始终躲在陈浩的身后,

用那双我曾以为是世界上最纯洁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会伤害她的疯子。

“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我甩开陈浩,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她被我眼中的疯狂吓得后退了一步,陈浩立刻再次将她护在身后。“这位先生,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很柔,却像最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凌迟着我的神经,

“我不认识你,我叫安然。今天是我的婚礼,请你不要在这里闹事,好吗?”她顿了顿,

目光从我脸上扫过,那目光里,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高高在上的怜悯。“我知道,”她说,

“你失去挚爱,一定很痛苦。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我能理解你把我错认成她的心情,

但……还请你节哀。”节哀。她挽着我唯一的弟弟,在我为她守寡五年的今天,

让我“节哀”。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我像一头发狂的公牛,

猛地推开陈浩,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腕。“你跟我走!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啊!

”她尖叫一声。“哥!你疯了!”陈浩怒吼着,从背后死死地抱住了我。

几个保安也冲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将我按住。我像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疯狂地挣扎着,

咆哮着。我看着她,看着那个我爱了整整一个青春的女孩,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像一朵受惊的、纯洁无瑕的白莲花,依偎在我弟弟的怀里,瑟瑟发抖。而我,陈宇,

成了这场盛大婚礼上,一个破坏别人幸福的、疯言疯语的、彻头彻尾的,小丑。

3. 五年深情,一纸“死亡证明”的笑话我被陈浩和几个保安,“请”出了婚礼现场。

或者说,是架出去的。他们把我塞进一辆车里,陈浩对我吼:“哥!你先回家冷静一下!

有什么事等我婚礼结束了再说!”然后,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将我隔绝在了那片虚伪的、刺眼的幸福之外。我没有回家。

我让司机把我载到了郊区的一片墓地。这里没有我的父母,只有一座空坟。墓碑上,

贴着苏念的照片,是她大学毕业时拍的,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碑上刻着:爱妻苏念之墓。落款是:夫,陈宇。当年,警察从火场里,

找到了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无法辨认的尸体。旁边,是苏念的身份证和钱包。

通过法医鉴定,死者与苏念的身高、血型都基本吻合。所有人都认定,她死了。

我疯了一样地不肯相信,直到我收到了一份匿名快递。里面,

是一张被火烧得残缺了一角的死亡证明影印件,和一个小小的、黑色的骨灰盒。

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让她安息吧。我崩溃了。我亲手,为她立了这座碑,

将那个不知是谁的骨灰盒,埋了进去。我以为,我埋葬的是我的爱人。到头来,我埋葬的,

是我自己。我像个傻子一样,跪在墓碑前,用手,疯狂地刨着坚硬的泥土。指甲翻裂,

鲜血直流,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五年了。我为了她,放弃了考研,

放弃了去大城市发展的机会。我守在这座小城,守着这座空坟,

守着我们之间那些可笑的回忆。我每天都会去我们以前最爱去的那家面馆,

点一碗她最爱吃的牛肉面,放在对面的空位上。我每个月都会去福利院,以她的名义,

捐出我工资的一半。因为她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开一所孤儿院。

我拒绝了所有亲戚朋友介绍的相亲对象,我告诉他们,我的心,已经跟着苏念,一起死了。

多么可笑。我在这里为她守身如y玉,悼念亡灵。她却改了名,换了姓,成了我弟的新娘,

享受着所有人的祝福。我这五年,算什么?我付出的所有深情,我流过的所有眼泪,

我承受的所有痛苦,都他妈的是个笑话!是一个天大的、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回到那个我和苏念曾经一起租住的出租屋。这里的一切,还保持着五年前的模样。

她用过的梳子,她爱看的书,甚至阳台上那盆已经枯死的茉莉花。我打开床头的抽屉,

拿出那个黑色的骨灰盒,和那张珍藏了五年的、残缺的死亡证明。我看着照片上,

苏念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和我弟弟陈浩那张写满了幸福的脸。

一股混杂着滔天恨意和极致冰冷的寒气,从我的脊椎骨,一寸寸地,攀爬上来。背叛。

最彻底的背叛。不止是她,还有我那个,我从小带到大,我宁愿自己吃糠咽菜,

也要供他上大学的,亲弟弟。他们联手,策划了这场长达五年的骗局。他们将我,活生生地,

埋葬在了我对苏念的爱与思念里。我拿出手机,屏幕上,还是我和苏念的合照。我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拨通了陈浩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里,

是宾客们嘈杂的敬酒声。“哥……”陈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和心虚。“让她接电话。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哥,你别闹了行不行?安然她不认识你!她被你吓坏了!

”“我再说一遍,”我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让苏念,接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喂?”还是那种,轻柔的,

无辜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声音。“苏念,”我听着自己的声音,感觉无比陌生,

“这个游戏,好玩吗?”她沉默了。“你毁了我五年,毁了我的一切。现在,游戏该结束了。

”“从今天起,”我对着电话,也对着镜子里那个双眼血红、如同恶鬼的自己,缓缓地说,

“轮到我了。”4. 午夜的鬼来电,她在求救?我的宣战,并没有立刻掀起波澜。

他们的新婚生活,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陈浩甚至还在朋友圈,

发了他和“安然”去马尔代夫度蜜月的照片。照片上,她穿着比基尼,笑得灿烂又甜蜜,

依偎在我弟弟的怀里。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盐,狠狠地撒在我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我没有再去找他们。我知道,在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的情况下,任何歇斯底里的质问,

都只会让我显得更像一个小丑。我要的,不是一场难看的撕破脸。我要的,是真相。和,

审判。我开始像一个侦探,重新审视过去五年的每一个细节。那场火灾,

警方最后的定论是“线路老化引起的意外”。现在看来,这“意外”二字,充满了讽刺。

那份匿名的死亡证明和骨灰盒,又是谁寄来的?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

在黑暗中,一遍遍地复盘着这场巨大的骗局。就在我快要被这些无解的谜题逼疯的时候,

转机,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出现了。那是一个凌晨三点的夜晚。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我接了起来,电话那头,却是一片死寂的沉默。只能听到,

一阵阵压抑的、仿佛在极力忍耐的、细微的电流声。“喂?”我试探着问。没有人回答。

“苏念,是你吗?”电流声,在那一刻,似乎停滞了一秒。然后,电话被“啪”地一声,

挂断了。我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脏狂跳。直觉告诉我,这通电话,一定是她打来的!

她想干什么?挑衅我?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我以为这只是一个偶然。但第二天,

同样的时间,那个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再次打了过来。这一次,依旧是沉默。

但在挂断前的最后一秒,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极轻极轻的,

仿佛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啜泣。我的心,猛地一沉。她在哭?为什么?

嫁给我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弟弟,住着大房子,过着富裕的生活,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还是说,这又是她新的表演?一出“身不由己、被迫分离”的苦情戏?我不会再上当了。

然而,第三天,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微信,突然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

对方的头像是纯黑色的,昵称是一个句号。我点了通过。对方立刻发来了一条消息。

救我但仅仅过了两秒钟,这条消息,就被对方撤回了。紧接着,那个账号,

就直接注销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我盯着那个红色的“对方已撤回一条消息”的提示,

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救我?一个即将嫁入豪门、新婚燕尔的女人,

为什么要向她抛弃了五年的、被她伤得体无完肤的前男友,发一条“救我”的信息?

这不合逻辑。除非……除非,事情的真相,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她不是自愿的?

她被胁迫了?一个个念头,在我脑中疯狂地翻滚。不。陈宇。你不能再被她骗了。

这一定是她的新把戏。她知道我已经开始怀疑,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来迷惑我,让我心软,

让我放弃追查。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删掉了那条聊天记录,

关掉了手机,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我必须找到,更实际的、更确凿的证据。

我的目光,落在了我弟弟,陈浩身上。如果说,苏念的背叛,是一把插在我心脏上的刀。

那么陈浩的背叛,就是那只,亲手将刀柄,一寸寸推进我胸膛的手。他是我的突破口。

也是我这场复仇中,第一个,要审判的对象。5. 我弟的账户,

藏着火灾的秘密陈浩和苏念的蜜月,结束了。他们搬进了城东一处高档的别墅区。

那里的房价,是我这种普通工薪阶层,不吃不喝一百年也买不起的。我爸妈是普通的工人,

早年因病去世,几乎没留下什么积蓄。是我,高中开始就去工地打零工,大学更是身兼三职,

一分一毫地,供陈浩读完了大学。他一个刚毕业不到五年的人,是怎么买得起这种别墅的?

我心里有了一个猜测。我利用职务之便——我在一家小型的信贷公司工作,虽然职位不高,

但有一些灰色的人脉渠道。我花了一笔钱,请一个老同事,

帮我查了一下陈浩近五年的银行流水。当那份长达几十页的流水单,打印出来,

放在我面前时,我的手,都在发抖。我清晰地看到,五年前,

XXXX年7月15日——也就是苏念“死于”火灾的第二天,

陈浩那个原本只有几千块生活费的银行账户里,突然,多了一笔整整五百万的匿名转账。

五百万。

在那个我因为没钱给苏念买一个像样的戒指而自责不已的时候;在那个我因为交不起房租,

只能和她挤在月租八百块的出租屋里的时候。我的亲弟弟,收到了五百万。然后,

我的女朋友,“死”了。真相,像一把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原来,

不是什么狗血的“移情别恋”。这他妈的,是一场***裸的,用金钱交易来的人口买卖!

陈浩,用五百万,从我身边,买走了苏念。或者说,苏念,为了五百万,出卖了我们的爱情,

也出卖了我的未来。我拿着那份流水单,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我冲出公司,

开着我那辆破旧的二手车,一路狂飙,直接杀到了陈浩那栋崭新的、气派的别墅门口。

开门的是苏念。她穿着一身真丝的居家服,头发随意地挽着,脸上未施粉黛,

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理她,直接推开她,冲了进去。“陈浩!你给我滚出来!”我怒吼道,

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陈浩穿着睡袍,从二楼的楼梯上跑了下来。“哥!你又发什么疯!

”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将那份银行流水单,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五百万。

”我指着他,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五年前,苏念‘死’了,

你发了一笔五百万的横财。陈浩,我的好弟弟,你用这笔钱,给你自己,

买了个多好的未来啊!”陈浩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看着散落一地的流水单,

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苏念也看到了,她蹲下身,捡起一张,

当她看到那个刺眼的数字和日期时,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我……”陈浩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哥,你听我说,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他,“那是哪样?

是你觉得你哥我太可怜了,所以给我女朋友烧了五百-万的纸钱吗?”“还是说,这五百万,

是苏念卖掉我们爱情的‘分手费’?不,不对,应该叫‘安葬费’!

安葬我这个傻子的‘安葬费’!”我的情绪,彻底失控了。我抓住陈浩的衣领,

将他狠狠地掼在墙上。“说!这笔钱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给你的!你和苏念,

到底还瞒着我什么!”我双眼血红,像一头即将噬人的野兽。

“别……别问了……”一个颤抖的女声,从我身后传来。是苏念。她脸色惨白地站在那里,

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陈宇,求你,”她说,

“别再问了。有些事,你不知道,才是幸福的。”6. 她脖子上的伤痕,

不是我吻的“幸福?”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我松开陈浩,转身看着苏念。

“你毁了我五年,让我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现在,你跟我谈‘幸福’?”“苏念,

你是不是觉得,我陈宇就是个傻子,可以任由你们玩弄于股掌之上?”我的逼问,

让她无言以对。她只能无助地流着泪,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这场对峙,最终以陈浩的爆发而结束。他猛地推开我,

将苏念护在身后,对我怒吼:“够了!陈宇!你闹够了没有!是!我是收了五百万!

但那又怎么样!苏念……安然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合法夫妻!我警告你,

你要是再敢来骚扰我们,我就报警!”报警。我的亲弟弟,要为了一个背叛我的女人,

报警抓我。我看着他们两个人,一个歇斯底里,一个泪流满面,

像是在上演一出感天动地的爱情保卫战。而我,成了那个拆散他们幸福的、恶毒的反派。

我笑了。我没有再跟他们纠缠。因为我知道,从他们嘴里,问不出真话。

我离开了那栋让我作呕的别墅。但我并没有放弃。陈浩和苏念的反应,让我更加确定,

那五百万背后,一定还藏着更大的秘密。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近距离观察他们,

找到破绽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一周后,是他们婚后的“回门宴”。

地点就定在市里最高档的酒店。按照习俗,作为娘家人缺席的补偿,我这个“大伯”,

必须出席。我去了。我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我甚至还带了一份厚礼——一块上好的翡翠,是我用仅有的一点积蓄买的。

当我出现在宴会厅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陈浩和苏念。他们大概以为,

我还会像上次那样大吵大闹。但我没有。我脸上挂着得体的、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笑容。

我走上前,将礼物递给他们,说:“阿浩,安然,新婚快乐。上次是哥不对,喝多了,

说了些胡话,你们别往心里去。”我的“转变”,让他们措手不及。陈浩松了口气的同-时,

眼神里也多了一丝愧疚。而苏念,她看着我的眼神,却更加复杂。除了震惊,

还有一丝……恐惧。整场宴会,我都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长兄”。我帮他们挡酒,

和亲戚们谈笑风生,仿佛婚礼那天那个歇斯底里的疯子,根本不是我。我越是这样,

他们就越是不安。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要让他们在我的“温和”之下,如坐针毡,

寝食难安。宴会进行到一半,灯光暗了下来,司仪提议新郎新娘玩个互动游戏。

就在昏暗的灯光下,就在苏念仰头看着陈浩,配合着游戏,笑得花枝乱颤的那一刻。

我看见了。她穿着一件露肩的小礼服,当她仰起头时,她脖颈左侧,靠近锁骨的地方,

有一道浅浅的、却依然能看出狰狞形状的……旧伤疤。那道伤疤,很细,

像是一道利器划过留下的。绝对,不是烧伤或烫伤。我的心,猛地一缩。

我和苏念在一起三年,我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她的那个位置,原本光洁如玉,

根本没有什么伤疤!这道伤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绝不可能是五年前那场“火灾”。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窜进了我的脑海。那场火,或许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幌子。

她“假死”的背后,一定还发生过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端起酒杯,

掩饰住眼底的惊涛骇浪,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酒是苦的。但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

7. 那场火,是为了烧死我那道伤疤,像一根毒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开始疯狂地调查五年前那场火灾的一切。我托人调出了当年警方的出警记录和卷宗。

卷宗很简单,几张现场照片,一份消防鉴定,几份邻居的笔录,最后,

以“意外失火”草草结案。没有任何可疑之处。难道是我多心了?我不甘心。

我又回到了那个已经拆迁了的出租屋旧址。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工地,

找不到任何痕-迹。我像个无头苍蝇,在附近转悠了两天,一无所获。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当年,苏念住的出租屋后面,

是一个大型的废品回收站。那里,常年住着一个以捡破烂为生的、孤寡的老人。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了那个老人。他已经七十多岁了,记性不太好,

但提到五年前那场大火,他却印象深刻。“火啊……记得,记得。”老人浑浊的眼睛里,

透出一丝恐惧,“那天晚上的火,大得很呐!把天都烧红了!”“大爷,”我递给他一包烟,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您再仔细想想,那天晚上,在起火之前,

您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人或者事?”老人点上烟,猛吸了一口,眯着眼睛,

陷入了回忆。“特别的……”他喃喃自语,

“那天晚上……好像……好像是看到有辆黑色的车,停在巷子口,以前没见过。”“然后呢?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然后……好像有两个人,从车上下来,拖着一个麻袋……不对,

不是麻袋,是个人!”老人突然瞪大了眼睛,“对!是个人!被打晕了,拖着走的!”“人?

你看清长什么样了吗?”“天太黑,看不清脸。”老人摇摇头,

“但那个人的身形……穿着的衣服……好像……”他浑浊的眼睛,突然聚焦,

落在了我的身上。他指着我,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好像……好像就是你这个样子!对!

差不多的个头,也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轰!老人的话,像一道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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