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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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凌晨三点,怀里抱着滚烫发烧的儿子,刷到这个问题 。本人,29岁,名校毕业,

前外企部门主管,现24小时全年无休的全职妈妈 。看到“每孩每年3600元”的补贴,

我第一时间拿出手机计算器,算了下我儿子安安能拿多少钱。从他出生到三周岁,

总计一万零八百元 。一万零八百元。对我的丈夫陈辉来说,可能就是一顿饭,

或者他高定西装的一个袖口 。但对我这个伸手向上的全职妈妈,

这笔钱是我被国家看见、被承认的价值,是我计划用来报AI课程、重返职场的唯一希望 。

第二天,我把这个计划告诉了我那神清气爽、刚从安睡中醒来的丈夫。

他一边说着“老婆辛苦了”,一边温柔地告诉我,我脱离职场太久了,学了也没用,

这笔钱不如给儿子换个安全座椅,或者拿给他公司周转一下 。那一刻,

我闻着他身上残留的不属于我的、甜腻的年轻女孩的果香 ,

看着他那张说着爱我却无比算计的脸,心里有个东西,彻底断了 。很多人可能会觉得,

为了一万块钱,至于吗?我只想说,这一万零八百元,不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

它还是曾经的林晚,递给现在的自己,用以掀翻牌桌、将婚姻化为修罗场的第一块垫脚石 。

“如何看待国家将于2025年起,每孩每年发放3600元育儿补贴,直至三周岁?

”知乎这个问题,是我在凌晨三点,怀里抱着滚烫发烧的儿子安安时刷到的。

屏幕的冷光映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我,林晚,29岁,名校毕业,曾经是外企的部门主管,

如今是24小时全年无休的全职妈妈。我儿子安安,两岁半,此刻正因为幼儿急疹,

像个小火炉一样在我怀里哼唧。他爸爸陈辉,我的丈夫,正在另一个房间安睡。用他的话说,

“我明天要开一整天的会,必须保证精力,家里就辛苦你了,老婆。”辛苦?

我看着手机上那条政策详解,手指无意识地计算着。新政从2025年1月1日开始,

每年3600元。安安是2022年6月出生的,

按照“2022年1月1日至2024年12月31日出生的按应补贴月数折算计发”,

我们能拿到2022年下半年、2023年全年、2024年全年的补贴。我心算了一下。

1800 + 3600 + 3600 = 9000元。

再加上2025年上半年的1800元,直到他满三周岁。总计,一万零八百元。

一万零八百元。对陈辉来说,可能就是一顿饭,一块表,

或者他身上那件高定西装的一个袖口。但对我,一个伸手向上的全职妈妈,这笔钱,

是我作为母亲,被国家看见、被承认的价值。它像一针强心剂,扎进了我快要干涸的心里。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这笔钱的用处。我要用它去报一个早就看好的线上AI课程,

重新捡起我的专业,为我重返职场铺路。天快亮时,安安终于退了烧,沉沉睡去。

我把他放回婴儿床,自己也瘫倒在沙发上,刚闭上眼,陈辉的房门开了。他穿着丝质睡袍,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神清气爽。他走过来,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

语气里满是“深情”的疼惜:“老婆,辛苦了。看你累的,眼圈都黑了。安安怎么样了?

”“退烧了。”我声音沙哑。“那就好,”他顺势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老婆,

你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我爱你。”我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不是他常用的雪松,

而是一种甜腻的、属于年轻女孩的果香。它像一根细小的冰针,悄无声息地刺入我的皮肤。

我没有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把那个盘算了一晚上的想法说了出来。“陈辉,

国家出了个育儿补贴政策,我算了一下,安安能拿到一万零八百块。我想用这笔钱,

去报个线上课程,给自己充充电。”陈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随即又化为那种熟悉的、看似为你着想的温和。“充电?老婆,

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安安,怎么突然想起要上课了?再说,

你都离开职场这么久了,那些东西早就更新换代了,学了也没用。”他拍了拍我的手背,

语气更加“体贴”:“这一万多块钱,不如给安安换个进口的安全座椅,

或者给他报个好点的早教班,再或者,最近我公司资金有点紧张,也可以先拿来周转一下。

我们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对不对?”我看着他。看着他这张英俊的、说着爱我的脸。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这笔国家专门用来补贴育儿辛劳的钱,在他眼里,可以变成安全座椅,

可以变成早教班,甚至可以变成他公司的周转资金,唯独不能变成我林晚的自我投资。

那一刻,我心里某个一直紧绷着的东西,彻底断了。我抽回自己的手,慢慢坐直身体,

甚至还对他笑了笑。“你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这就对了嘛,”他满意地笑了,

又想来抱我,“我就知道我老婆最明事理。”我躲开了。“我累了,想再睡会儿。

你上班去吧。”他没察觉到我的异样,起身去换衣服,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嘱咐:“对了老婆,

晚上我有个重要的应酬,可能要晚点回来,别等我了。”“好。”我轻声回答。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我那个做离婚律师的发小的电话。“喂,是我。

帮***拟一份离婚协议。”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问:“想清楚了?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感受着怀里残留的、那股不属于我的甜腻香气,笑了。

“从未如此清楚。”这一万零八百元,不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它是我林晚,

递给自己的第一块垫脚石。挂断电话,我没有哭,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多年的职场生涯教会我,情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

尤其是在你决定要打一场硬仗的时候。而我,林晚,

正准备打一场关乎我后半生和儿子未来的硬仗。我走进主卧,陈辉的房间。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发胶和那股甜腻香水的混合味道。我拉开他的衣柜,

一排排昂贵的西装、衬衫、领带,熨烫得妥妥帖帖,分门别类。这些,

过去都是我的“功劳”。我曾以为,打理好他的一切,让他无后顾之忧地在外打拼,

就是一个妻子的本分和价值。现在看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自我感动。

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两部手机,一部是他私人的,

从不离身;另一部是工作手机,偶尔会忘在家里。今天,他就忘了。我走过去,

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我告诉自己,林晚,冷静。这是你反击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我拿起那部黑色的工作手机,屏幕是暗的。我试着用我的生日,安安的生日,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去解锁,全部失败。意料之中。他早就换了密码,只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屏幕突然亮了。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备注是“小雅”。“辉哥,

你老婆没怀疑吧?今晚的酒店我都订好了,是你最喜欢的那家江景房哦 [飞吻]。

”我死死地盯着那行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

原来他昨晚的“重要应酬”,就是这个。原来他口口声声的“辛苦了,老婆”,

背后藏着如此龌龊的算计。原来他身上那股甜腻的果香,来自一个叫“小雅”的女人。

我感到一阵反胃,冲进卫生间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胃里空空的,就像我的心。

我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惨白、眼窝深陷的女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就是为了爱情、为了家庭,放弃事业,放弃自我的林晚?不。 真正的林晚,

不该是这个样子。我用冷水拍了拍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我走回卧室,

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陈辉工作手机的锁屏界面,将那条致命的微信消息,清晰地拍了下来。

我没有点开,没有回复,更没有打草惊蛇。我将他的手机原封不动地放回原位,

仿佛我从未动过它。做完这一切,我走进书房,开始翻找家里的各种文件。

产证、车辆信息、银行卡、他的股票账户、基金账户……我需要摸清我们这个家的所有底牌。

在书柜最底层的一个抽屉里,我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文件夹。我试了几个密码,打不开。

但我记得,陈辉有个习惯,他会把重要的密码记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我环顾四周,

目光最终落在他书桌上的一本精装版《百年孤独》上。我翻开书,在第99页,

果然夹着一张小小的便利贴。上面写着一串数字。我用那串数字打开了文件夹。

里面是他的个人投资流水,还有一份……我从未见过的保险合同。受益人,不是我,

也不是安安,而是一个叫“孙雅”的女人。孙雅。小雅。原来,他不仅在感情上背叛了我,

在财产上,也早就为他的“真爱”铺好了后路。我一张一张地拍下照片,

将所有证据在加密云盘里备份了三份。天色渐渐亮了。安安在房间里叫了一声“妈妈”。

我关上抽屉,将一切恢复原状,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冰冷的笑容。陈辉,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你拿捏的林晚吗?你把婚姻当成避风港,在外面彩旗飘飘。而我,

将把它变成你的修罗场。安安醒后,我像往常一样,给他换尿布、喂奶、陪他玩积木。

我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的心已经变成了一块寒冰,而我的大脑,则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

冷静地规划着每一步。上午十点,陈辉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老婆,安安好点了吗?

昨晚辛苦你了。”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一如既往地充满磁性,和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

仿佛他真的为公司操碎了心。“好多了,已经活蹦乱跳了。”我用轻松的语气回答,

甚至还让安安对着电话叫了一声“爸爸”。电话那头的陈辉显然很受用,笑了几声,

然后话锋一转:“那就好。老婆,我跟你说个事。昨天跟你提的公司资金周转的事,

你再考虑考虑?那一万块钱虽然不多,但也能应应急。”来了。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

我心里冷笑,嘴上却是一片温顺贤良:“老公,你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昨晚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光想着自己,没替你分忧。那一万零八百,

你随时拿去用,密码是你的生日。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我会把一切都打理好的。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我几乎能想象出陈辉此刻脸上惊讶又得意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用一种被深深感动的语气说:“老婆……你真好。我陈辉这辈子能娶到你,

真是三生有幸。你放心,等公司这阵子缓过来,我一定加倍补偿你和安安。”“说什么补偿,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柔声说,“你晚上不是还有应酬吗?少喝点酒,注意身体。”“嗯,

知道,是为了一个很重要的项目,没办法。”他轻描淡写地解释着,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大概是迫不及待要去查看到账的“周转资金”了。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我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变冷。陈辉,你以为你赢了?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你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哄骗的傻瓜?你错了。这笔钱,

是我故意扔出去的诱饵。我要让你相信,我依然对你深信不疑,

依然是那个可以被你随意牺牲和掌控的“贤内助”。我要让你彻底放下戒心,

好让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露出更多的马脚。我立刻给我的律师发小发去了信息,

把昨晚拍到的所有证据,包括那份以孙雅为受益人的保险合同,都传给了她。

她很快回了电话,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晚晚,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了,

这是婚内财产转移。陈辉在系统性地掏空你们的共同财产!你做得对,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从现在开始,你要表现得比以前更爱他,更依赖他。”“我明白。”“另外,

你需要一份工作,”发小继续说,“法官在判决抚养权和财产分割时,

会考量双方的经济能力和对孩子未来的规划。你需要向法庭证明,即使没有他,

你也能给安安一个稳定优越的生活。”“我正在准备。”我说。挂断电话,

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笔记本电脑,登录了那个专业的招聘网站。看着满屏的招聘信息,

我有些恍惚。三年了,我远离这个世界太久了。我深吸一口气,

点开了那个我曾经心心念念的AI课程。学费两万。我现在没有钱,但没关系。

我打开通讯录,找到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名字——我曾经的下属,

现在已经是另一家大厂总监的李杰。我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过去:“李总监,好久不见。

我是林晚。冒昧打扰,想请教一下,如果我想重返AI领域,现在最需要掌握的技术是什么?

”信息发出去后,我没有抱太大希望。人走茶凉,这是职场不变的真理。然而,不到五分钟,

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李杰的回复,不是文字,而是一个语音通话的邀请。我按下了接听键。

一个熟悉又带着些许陌生的声音传来:“林晚姐?真的是你?你终于肯出山了!

”李杰的声音里满是未经掩饰的惊喜和激动,仿佛我不是一个落伍三年的家庭主妇,

而是他等待已久的武林高手。我心里一热,那些因为脱离社会太久而滋生的不安全感,

瞬间被这声“林晚姐”抚平了许多。“是我,李杰。现在该叫你李总监了。”我笑了笑,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别别别,姐,你永远是我姐。”李杰在那头连连摆手,

“当年要不是你顶着压力把我从别的部门捞过来,又手把手地教我,我哪有今天。你说吧,

姐,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只要我能做到,绝不含糊!”我没有立刻说出我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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