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宫宴上大跳脱衣舞。当着世家贵女和公子的面放纵地展示自己身上的守宫砂,
甚至当众拍卖自己的初夜。名门清流的爹被我的行为气到吐血,
娘哭着想替我披上衣裳却被我一把推倒在地。所以人都惊呼我这位京城第一才女得了失心疯,
怒骂我去死。他们不知道,我真的死过一次。前世宫宴上,
一个下九流的马夫却忽然跳出来指着我说:“我和大小姐已经私定终身,她说过非我不嫁。
”我愤怒反驳,可轿夫、棍夫、甚至是夜香郎都信誓旦旦地说我与他们有染。
万般无奈之下我羞愤欲死,只能用守宫砂自证。但衣袖撩起,我的手臂上洁白一片,
守宫砂竟然消失了!更糟糕的是我的身上开始出现花柳病的症状。未婚夫失望地和我退婚,
转头求娶我的养妹。我感染花柳病,在声名狼藉中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参加宫宴当天。
这一次,我要让宫宴上所有人都成为我的人证。01无数世家贵女和公子云集的宫宴上,
我主动请缨献舞。皇后娘娘笑着应许:“箬笙一舞动京城,
去年那支清商乐舞本宫现在还念念不忘。”我展演一笑:“皇后娘娘,
臣女今日会带来另一支与众不同的舞蹈。”说完,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我缓缓褪下身上的衣裳。台下响起一阵阵诧异的惊呼声。“天呐,
许箬笙在干什么?她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脱衣。”“真是伤风败俗,有辱斯文!
”我充耳不闻,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娘娘,臣女今日带来的是充满西域风情的脱衣舞。
”手指翻飞中,我直接抽掉腰间的细带,长裙如蝴蝶一般坠地。
我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露臂襦裙。我赤着双足和双臂,笑容越发灿烂,舞姿也越发灵动起来。
台下的惊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不少年长的贵夫人气得满脸通红,
赶紧伸手捂住自家晚辈的眼睛。“这种伤风败俗的舞蹈你们不许看。
”“怕是京城第一***都比不过许箬笙的***,许家可真是养出了一个好女儿。
”我那被称为清流大儒的父亲猛地站起身,颈间青筋暴起,
双眼血红地看着我:“你这个逆女在干什么?
赶紧把衣服穿上!”娘亲一张脸早已变得面无血色。她眼中噙满泪水,
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衣裳想替我披上。“箬笙,乖,我们把衣服穿上好吗?
”我直接扯过衣裳扔在地上,又狠狠踩上几脚。“不!没听见我在跳脱衣服吗?
你们这种老古董懂什么?别打扰我献舞。”我说着,甚至上手用力一推。娘亲直接跌倒在地,
手腕擦出道道血痕。父亲勃然大怒,走上前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孽障!
许家脸面都让你丢光了,赶紧滚回家!”他拉着我就要向皇后娘娘请罪告辞,
我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眼前真的要被带离宫宴,我忽然扬声大喊起来:“不!我不走,
我还要拍卖初夜!”说着我高高扬起自己的手臂,朝场内众人亮出我手腕上的守宫砂。
02“噗——”父亲被我石破天惊的一番话气得当场吐血。他浑身都发着抖,
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孽障……你这个孽障……”而后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
踉跄着跪到地上。宫宴现场炸开了锅。“天呢,许箬笙真的失心疯了不成?
竟然说自己要拍卖……拍卖那种玩意。”“把许大人都气吐血了,真是作孽啊,
养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儿还不如养块叉烧。”娘从后面跌跌撞撞跑上来,哭着抱住我:“箬笙,
你怎么了?你以前最乖巧懂事了,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娘带你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
”看着爹娘的样子,我的心痛得滴血。但我不能离开现场,哪怕是一刻钟的时间,
也足够将那些恶心的脏水泼到我身上。想到这,我抬着下巴理直气壮地看着娘亲,
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色。我露出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风姿绰约地朝新科探花郎走去。
“探花郎,你愿意买下我的初夜吗?”探花郎咽了咽口水,注意到四周鄙夷的目光后,
他狠狠将我推开。“不知羞耻!水性杨花!”我毫不在意地爬起身,
又朝着小将军走去:“奴家最仰慕征战沙场的大英雄,小将军,你愿意买下我的初夜吗?
”小将军一双眼睛将我上下扫视了好几圈。“你如此放荡的做派,当真还是处子之身?
”我娇羞一笑,主动将胳膊伸到小将军面前。“是真是假,小将军自己检查一番就知道了。
”小将军也不客气,手掌大咧咧握住我的手腕,用力摩擦着那颗鲜红的守宫砂。半晌后,
他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好。”他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我扯到怀里。刚要上下其手,
殿门处传来太监的通报声。“安阳侯世子到——”随着通报声,
安阳侯世子薄明昭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众人眼前。我不情不愿地从小将军怀里坐起身来,
随手披上外衫。薄明昭的目光遥遥和我对上,他的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四周满是奚落和怜悯之声。“听说许箬笙是薄明昭的未婚妻吧?啧啧,
我要是有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未婚夫,恐怕气都气死了,薄明昭可真倒霉。
”“许箬笙刚才还要拍卖自己的初夜呢,安阳侯世子可真是可怜人。”在众人的怜悯声中,
薄明昭朝着皇后娘娘跪下,掷地有声道:“皇后娘娘,许箬笙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和野男人有染,臣今日想和许箬笙退婚!”话落,整个宴会寂静一片。03皇后揉了揉眉心,
“你说许箬笙和外男有染,可有什么证据?”薄明昭刚要开口,
殿外忽然响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大吼声。“皇后娘娘,许箬笙已经和贱奴私定终身,
求您将她赐婚给贱奴吧!”皇后娘娘陡然沉了脸:“谁在外面胡言乱语?
”薄明昭朝我投来厌恶的一眼:“外面这人就是人证。”很快,
一个长相丑陋五短身材的马夫被侍卫拖了上来。马夫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皇后娘娘,
许箬笙和贱奴已经睡过了,她还怀了贱奴的孩子,求您不要将她赐婚给别人。
”他丑陋的长相加上说出口的话,顿时惊得殿内众人议论纷纷。“什么?不会吧,
许箬笙疯了才会和这种贱奴私相授受。”“你看许箬笙今天的样子,可不就是得了失心疯吗?
没准这贱奴真和许箬笙睡过了。”“不可能!”一众冷嘲热讽中,
小公主嫩生生的反驳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她信誓旦旦地说:“我相信箬笙姐姐,
她和安阳侯世子青梅竹马,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等贱奴。
一定是这个贱奴在这里胡言乱语妄图攀咬主子!”马夫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小公主,
这你就不懂了吧,像世子爷这种公子哥都是绣花枕头,还得是我们这些下九流的贱奴体力好,
更能让女人***。”“许箬笙说过最爱贱奴这身使不完的蛮劲了,可以让她快活似神仙。
”***裸的粗鄙话语让众多世家贵女都恶心地捂住了耳朵。薄明昭鄙夷地看着我,
轻飘飘吐出两个字:“***。”在看到马夫的第一眼,
心头积蓄的怒火就几乎要将我烧灼殆尽。前世我被突如其来的污蔑打得措手不及,
直接就被气哭了。这种事关清白的事不管我如何解释自证,
世人似乎都更愿意相信京城第一才女其实是个***的传闻。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的指认,
更让传闻平添了真实性。他们肆无忌惮地用各种下流的词汇形容我,用猥琐的目光猥亵我。
最后我只能不顾名声地亮出守宫砂自证,结果这却让我被彻底钉在了***的耻辱柱上。
想到前世惨死的结局,我死死掐着手心,压下心底沸腾的怒火。我盯着车夫,
发出轻蔑的嗤笑声。“本小姐就算真喜欢勇猛的男人,
那也是小将军这般智勇双全、才貌无双的男人,怎么可能喜欢你这般丑陋的贱奴?
”“真以为随便给我泼点脏水,我就要委身给你这贱奴不成?若是如此,
那岂不是以后街上的地痞流氓随口说自己和世家贵女们有染,世家贵女就只能忍辱下嫁?
”“可真是痴心妄想,臣女相信皇后娘娘和各位夫人火眼金睛,
定不会被贱奴的一面之词蒙蔽。”家中有女眷的贵妇人们脸色立马变得不好看。
她们齐齐点头:“就是啊皇后娘娘,一定是这贱奴想攀附许小姐,故意诋毁许小姐的名声。
”皇后脸色阴沉如水:“来人,把这贱奴拖下去仗三十!
”马夫没料到我竟会如此冷静地反击,听到皇后的命令,直接就吓尿了。“不要啊皇后娘娘,
这***真的和奴睡过。”“堵住他的嘴。”皇后厌恶地堵着耳朵。我心头微微松了口气。
在马车即将被拖出宫殿之际,养妹许菁瑶豁然站起身,朝我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
04“皇后娘娘,臣女有一件事一直深藏心底,担心影响许家名声从未告诉任何人。
”“但今日眼看有人因为张长姐可能无辜枉死,臣女不得不开口说出真相。”她看了我一眼,
用痛惜的语气说:“这个马夫所说的都是真的,她确实和长姐有私情,是臣女亲眼所见。
并且除了她之外,长姐还有其他情郎。”她拍了拍手,很快几个容貌猥琐的男人鱼贯而入。
他们跪下就开始求饶:“皇后娘娘,都是许箬笙这个***勾引我们,
甚至有时候还和我们好几人一起玩。”“是呀,她就是个***,你们千万不要被她蒙蔽了。
”刚才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薄明昭顿时来了精神,一咕噜爬起来。“好啊许箬笙,
你竟然还有这么多奸夫,我看你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掩饰住眼底深深的恨意。
我看向许菁瑶:“我知道你对薄明昭情深义重,偏偏他又是我的未婚夫,
所以你们才想了这一出,故意找人来败坏我的名声。
”“你不过就是想要安阳侯世子妃的位置罢了,我让给你就是。大家姐妹一场,
你何必用这样狠毒的手段。”现场众人惊疑不定地看向许菁瑶。
“许菁瑶不过就是许家的养女罢了,竟然如此包藏祸心陷害嫡女。
”一众世家贵女纷纷替我打抱不平时,之前一直站在我一边,口口声声说相信我的娘亲,
此时却出乎所有人预料地给了我一耳光。她满眼失望地看着我。“明明是你做的这些腌臜事,
为何要怪到菁瑶身上?”“你仗着嫡出身份在府里肆意欺凌菁瑶就算了,
没想到你竟然心思如此恶毒,还要给菁瑶扣上一顶残害嫡姐的帽子。
”父亲上前揽住娘亲的肩膀。看向我的神色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柔情。
“往常你在府上和这些男人随意胡闹,我看在你娘的份上对你一忍再忍,
没想到今天你却公然在宫宴上发疯。”我呼吸一滞,满脸的不可置信。“为什么?
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们为什么要为了许菁瑶这么对我?”父亲只是摇头叹息一声,
转身对着皇后娘娘重重跪下。“微臣愧对娘娘的信任,教养出许箬笙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儿,
实在是家门不幸。”“臣恳求娘娘能退了安阳侯世子和许箬笙的婚事,
重新给世子和菁瑶赐婚,也算是我们许家对安阳侯世子的补偿。
”“许箬笙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丑事,臣请赐许箬笙浸猪笼!”父亲掷地有声的话落下,
整个宫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中,接着是震耳的喧哗声。“浸猪笼?这也太狠了吧,
许箬笙好歹是许大人的亲生女儿啊。”“竟然还有夜香郎,许箬笙可真是不挑。
我要是养出许箬笙这种水性杨花的孽障,恨不得直接弄死她算了。
”“我觉得许箬笙不是这种人吧,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呵呵,
你没看到许箬笙的亲生父母、养妹和未婚夫都跳出来指认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吗?
还能有什么误会?
难不成你想说许大人和傅夫人为了许菁瑶一个养女要陷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好好一场宫宴被搅和成这样,皇后娘娘无疑是最愤怒的人。
她当即就厉声吩咐:“把许箬笙抓起来,浸猪笼!”我拼命挣扎:“我是冤枉的!我没有!
”可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所有人都用满是鄙夷的讽刺目光冷眼看我受刑。侍卫反扣着我,
将我在地上拖行。眼看就要被按进水池中,我不顾手腕脱臼的风险奋力挣扎起来,
高高举起***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大吼:“我身上有守宫砂,我还是处子之身,
他们在陷害我!”05原本喧哗的宫殿诡异地安静了一会儿。皇后娘娘皱紧眉头,“住手。
”侍卫松开桎梏我的手。我依然高高举着双手,
将手臂上的守宫砂全方位展示给宫殿内所有人看。
“刚才小将军亲自上手检查过我身上的守宫砂,他可以替我作证!
”无数目光落到小将军身上,他挑了挑眉,吊儿郎当地点头。“没错,我亲自摸过,
许箬笙手臂上确实有守宫砂,她还是处子。”我转头朝着皇后哀求:“皇后娘娘,
我从小是被外祖母养大,爹娘一直更偏爱许菁瑶,
就连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也早已经和许菁瑶暗通曲款,所以他们四人一拍即合,
联起手来想要栽赃陷害我。”“我身上的守宫砂就是最好的证据,我明明守身如玉,
他们却一口咬定我水性杨花。娘娘若是怀疑,可以亲自上手来检查一番这守宫砂的真伪。
”皇后娘娘主动走到我身边,摩挲了一阵守宫砂后,她的神色瞬间一冷。“大胆许正阳,
竟敢欺瞒本宫!”父亲浑身一抖,脸色竟是惊慌失措之色。
他没料到我之前的发疯撒泼竟然还留下了这样的隐患。台下其他人啧啧称奇。
“还真的有人为了一个养女陷害自己的亲生女儿,许正阳才是失心疯了吧。”“天呢,
所以刚才许箬笙那些装疯卖傻的行为是在自己留证据?
她是不是早就察觉到自己最亲近的亲人和未婚夫想联手害她?
”“许箬笙也太可怜了吧……”这些议论声让皇后娘娘的表情越发难看。在她要动怒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