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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时,林晚星的睫毛颤了颤。睁眼便是悬在头顶的水晶灯,

碎光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手腕上传来粗糙的摩擦感,她猛地抬臂,

才发现自己被松松垮垮地绑在天鹅绒床头,红绳勒出浅浅的红痕。“醒了?

”男人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丝绸,裹着黏腻的甜意擦过耳畔。林晚星僵硬地转头,

撞进沈砚辞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他就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沿,

指尖捏着块半旧的橡皮。那是她高中时用了三年的东西,早就该在搬家时丢掉了。“沈砚辞,

你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干涩发紧。沈砚辞没说话,只是将那块泛黄的橡皮贴在脸颊上,

闭上眼睛时喉结轻轻滚动。阳光透过纱帘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清瘦的肩线,

可林晚星却觉得像被毒蛇盯上,每寸皮肤都泛起寒意。三天前,

她不过是在同学聚会上多和班长说了两句话,转身就被他塞进车里。现在想来,

从她十八岁那年被他堵在大学宿舍楼下开始,这场噩梦就没醒过。“那个姓周的,

” 沈砚辞忽然睁开眼,瞳孔里翻涌着浓稠的墨色,“他说要带你去国外读研?

”林晚星心脏骤停。她从没告诉过他这件事,

甚至连申请材料都是藏在公司茶水间的柜子里填的。“你跟踪我?” 她的声音发颤,

不是害怕,是愤怒到极致的颤抖。沈砚辞笑了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指腹带着薄茧,力道却越来越重,像是要在她皮肤上烙下印记。“我不放心你。

” 他轻声说,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你上次说喜欢城西那家的栗子蛋糕,

我排队买了三个小时。”林晚星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想起上周随口提了句蛋糕,第二天冰箱里就堆了十几个,甜得发腻,

像他令人窒息的 “好意”。“放开我。” 她重复道,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沈砚辞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眼神忽明忽暗,像即将熄灭的烛火。下一秒,

他猛地松开手,转身将桌上的玻璃杯扫落在地。“哐当 ——”碎裂声刺破寂静。

他背对着她站在那里,肩膀微微发抖,声音沙哑得厉害:“为什么非要走?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林晚星缩了缩脖子,看着他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她知道,

这是他失控的前兆。就像去年她试着和他提分手,他当着她的面,

用美工刀划烂了自己的手臂。“沈砚辞,你这是绑架。” 她试图保持冷静,

“你这样是犯法的。”“犯法?” 他猛地转过身,眼睛红得吓人,“那你呢?

你想丢下我跑路,就不犯法吗?”他一步步逼近,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弯腰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林晚星,你是我的。从你十七岁那年把伞借给我的时候,

就注定是我的了。”那年夏天的暴雨她还记得。少年浑身湿透地站在便利店屋檐下,

白衬衫贴在身上,眼神倔强又狼狈。她一时心软递了伞,

却没想过这把伞会变成捆住她的锁链。“我不是物品。” 她咬着牙说。沈砚辞笑了,

笑得有些疯癫:“你是。你是我沈砚辞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宝贝。

”他忽然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轻柔得不像他。可林晚星却觉得那触感像烙铁,

烫得她浑身发麻。“乖乖听话,”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热气拂过耳廓,“不然,

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他起身时顺手解开了红绳。林晚星刚想活动手腕,

就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巧的银色手环,扣在她的脚踝上。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

她听见轻微的电流声。“这是什么?”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定位器。

” 沈砚辞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只要你不出这栋别墅,

它就只是个漂亮的装饰品。”林晚星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

忽然抓起枕边的台灯朝他砸过去。台灯砸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沈砚辞你这个疯子!

” 她尖叫道,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你会遭报应的!”门被关上的瞬间,

她听见他压抑的呜咽,像受伤的野兽。沈砚辞并没有走远。他靠在门板上,

指尖抠着木纹里的漆皮,直到指甲缝渗出血丝。口袋里的小本子被指尖捻得发皱,

第一页用红笔写着:三月十六日,晚星和周明宇说过三句话,每句时长不超过十秒。

他掏出钥匙,轻轻拧开一条缝,视线像藤蔓缠上床上蜷缩的身影。她在哭,

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忽然低低笑出声,对着空气呢喃:“哭吧,

哭出来就不会想着走了。”床头柜的玻璃罐里,装着她上周掉落的三根头发,

按长度排列得整整齐齐。接下来的日子,林晚星试过绝食,试过假装顺从再寻找机会逃跑。

可沈砚辞像是有读心术,总能提前预判她的动作。他会在她绝食时,撬开她的嘴喂流食,

动作粗暴却又小心翼翼,生怕弄伤她。会在她假意对他笑时,眼神亮得惊人,

却在她试图摸门把手时,瞬间将她按在墙上。“别逼我把你锁起来。” 他抵着她的额头,

呼吸灼热,“我不想那样做。”林晚星偏过头,看着窗外被铁栏杆分割的天空。她知道,

自己早就被锁起来了,在他偏执的爱意里,无处可逃。沈砚辞的笔记本越写越厚。

“三月二十日,晚星今天喝了半杯牛奶,比昨天多一口。”“三月二十二日,她看了我七眼,

其中三眼带着恨意。” 他把本子藏在床底的铁盒里,

和她高中时的草稿纸、用过的笔芯堆在一起。那天他整理这些 “藏品” 时,

发现一支钢笔被挪动了两厘米。他盯着那道细微的位移看了十分钟,

突然将整盒东西扫到地上。“谁让你碰它们的?” 他掐着林晚星的手腕质问,

眼里的红血丝像蛛网蔓延,“这些都是我的!只能我碰!”林晚星疼得脸色发白,

却倔强地不肯出声。他忽然松开手,蹲下去把散落的物件一件件捡回来,

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器。最后,他把那支钢笔塞进枕头底下,才躺回床上,

整夜睁着眼睛看她的睡颜。直到那天深夜,她突发高烧,意识模糊间感觉有人在给她喂水。

她费力地睁开眼,看见沈砚辞坐在床边,眼底布满红血丝,正笨拙地用温水给她擦手心。

“难受……” 她无意识地呢喃。沈砚辞浑身一僵,随即紧紧握住她的手,

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我叫医生,你撑住。”他转身要去打电话,

却被林晚星抓住了衣角。她烧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这个一直伤害她的人,

此刻身上竟有一丝让人心疼的脆弱。“别去……” 她小声说,“陪陪我。

”沈砚辞愣在原地,过了很久才缓缓坐下。他伸出手,犹豫了半天,

最终只是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发。“对不起。” 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她,

“我只是…… 太怕你走了。”他忽然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手背,

声音发颤:“小时候养过一只白猫,它总爱蹲在窗台上看鸟。有天我忘了关窗,

它就跳出去再也没回来。”林晚星没听清他后面的话,意识再次沉入黑暗。她不知道的是,

那个夜晚,沈砚辞守了她一整夜,天亮时,

在她床头放下了一把钥匙 —— 别墅大门的钥匙。只是那时的她还不明白,有些牢笼,

一旦踏进去,就再也找不到钥匙了。而沈砚辞的爱,就是那把最坚固的锁,

将她牢牢困在他的眼底,直到骨髓深处。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林晚星醒来时,头痛欲裂,脚踝上的定位器硌得皮肤生疼。

她坐起身,一眼就看到床头柜上的钥匙。银色的金属在微光里闪着冷光,像个诱饵。

沈砚辞是故意的?还是昨晚混乱中遗落的?她捏着钥匙的指尖微微发颤,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行压下去。不管是哪种,这都是逃跑的机会。

她蹑手蹑脚地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挂钟滴答作响。

她记得沈砚辞的房间在走廊尽头,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睡。握着钥匙的手心沁出冷汗,

她走到别墅大门前,手指刚碰到锁孔,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想去哪儿?

”林晚星的身体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她缓缓转身,

看见沈砚辞穿着黑色睡袍站在楼梯口,头发有些凌乱,眼神却清明得可怕。

“我……”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沈砚辞一步步走下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上。他停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手里的钥匙上,忽然笑了。“想试试?

” 他挑眉,语气听不出喜怒,“打开门,看看外面有什么。”林晚星咬着唇,没动。

她知道,这是他的陷阱。“不敢了?” 沈砚辞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晚星,你以为一把钥匙就能逃掉吗?

”他忽然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都有监控,门口有保镖。” 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冰冷,

“就算你侥幸跑出去,又能去哪儿?”林晚星挣扎着,却被他箍得更紧。“放开我!

沈砚辞你这个疯子!”“是,我是疯子。” 他低笑,气息喷在她的颈窝,带着危险的气息,

“但我是为你疯的。”他忽然松开她,转身走向客厅的陈列柜。

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小物件 —— 她用过的笔,写废的笔记本,

甚至还有她掉在地上的一根头发,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水晶瓶里。“你看,

” 他拿起那个装着头发的瓶子,对着光看,“这些都是你的。从高中到现在,

我收集了整整五年。”林晚星看着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的偏执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沈砚辞,你需要看心理医生。” 她深吸一口气,

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我不需要。” 他放下瓶子,眼神锐利地看向她,

“我只需要你。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就会很正常。”他走到她面前,

抬手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别再想着逃跑了,好吗?

” 他轻声说,“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林晚星别过头,

不想看他那双令人窒息的眼睛。她知道,这次逃跑的尝试,又失败了。而沈砚辞的控制,

只会越来越紧。中午,沈砚辞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米香混合着淡淡的桂花味,

是她以前喜欢的味道。“尝尝。” 他把碗递到她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林晚星没接,

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沈砚辞的眼神暗了暗,却没发作。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

递到她嘴边。“我喂你。”林晚星偏过头,躲开了。沈砚辞的手僵在半空,

脸色一点点沉下去。空气里的气压越来越低,林晚星甚至能听到他隐忍的呼吸声。突然,

他把碗重重地放在茶几上,粥洒了出来,溅到了地毯上。“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 他低吼道,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要这样对我?

”林晚星被他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沈砚辞看到她的反应,

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他猛地蹲下身,抓住她的手,把脸埋在她的膝盖上。“对不起,

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别不理我,好不好?

我会害怕。”林晚星看着他颤抖的肩膀,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男人,时而暴戾,时而脆弱,

像个矛盾的结合体,让她捉摸不透,却又无法彻底厌恶。她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勺子,

舀了一口粥,放进嘴里。温热的粥滑入喉咙,熟悉的味道让她眼眶一热。沈砚辞抬起头,

看到她在喝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开心地笑了。“好吃吗?

” 他急切地问。林晚星点了点头,没说话。他顿时松了口气,又舀起一勺粥,

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这次,她没有躲开。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

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温馨。林晚星知道,这种温馨只是暂时的,

沈砚辞的偏执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但此刻,她累了,不想再反抗了。

沈砚辞掏出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三月二十五日,晚星吃了半碗粥,主动喝了两口水。

他把笔尖在 “主动” 两个字上反复描了三遍,直到墨水晕开才合上本子。下午,

沈砚辞去书房处理工作,林晚星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她却看得心不在焉。她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那是沈砚辞的手机,

他刚才接了个电话后就随手放在那里了。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冒出来 —— 偷偷用他的手机报警。她左右看了看,

确认沈砚辞还在书房,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拿起手机。屏幕是暗着的,她不知道密码。

她尝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屏幕亮了。她心里一阵狂喜,沈砚辞竟然用她的生日做密码。

她刚要打开拨号界面,身后就传来沈砚辞的声音。“你在做什么?”林晚星吓得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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