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检查时发现医生是前女友第一章挂号处的大妈看了我一眼，递过来一张单子。
"泌尿外科，三楼，王医生。"我接过单子，心里还在想着昨晚室友张伟的话："哥们，
你这情况不对劲啊，赶紧去医院查查，别耽误了。"说实话，最近确实有些不太对劲。
工作压力大，熬夜加班，身体各种小毛病都出来了。尤其是那方面，
让我这个二十八岁的单身狗更加焦虑。三楼走廊里人不多，我找了个角落坐下等叫号。
"下一位，林浩。"护士喊我的名字，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诊室的门。"您好，
我是王..."女医生抬起头的瞬间，我们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王晓雪。
我的前女友，五年前那个哭着说"我们不合适"的女孩，现在穿着白大褂坐在我面前。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恢复专业的冷静："请坐，哪里不舒服？"我愣在那里，
脑子里一片空白。"林浩？"她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我坐下来，声音有些沙哑，"泌尿系统检查。"王晓雪低头看着电脑屏幕，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具体什么症状？"这种专业的问诊让气氛更加尴尬。
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那个熟悉的轮廓，五年了，她变得更加成熟美丽。
"最近...那个...功能有些问题。"我结结巴巴地说。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然后继续打字："多长时间了？""两个月左右。""工作压力大吗？""很大。
""生活规律吗？""不规律，经常熬夜。"她问得很专业，我答得很配合，
但是空气中的紧张感几乎要凝固了。"需要做一些检查。"她终于抬起头看我，
"血常规、尿常规、前列腺液检查..."前列腺液检查？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这意味着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那个...能换个医生吗？"我小声问。
她的表情瞬间变冷："林先生，我是专业的医生，请相信我的职业操守。"林先生？五年前，
她叫我阿浩，现在却是林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试图解释。
"请到隔壁准备室脱掉外套和裤子，穿上检查服。"她递给我一个号牌，"护士会协助你。
"我接过号牌，手指无意中碰到她的手。她像被电击了一样迅速缩回手。
"王医生..."我想说什么。"请配合检查。"她冷冷地说，然后低头继续看电脑。
我走出诊室，脑子里乱成一团。五年了，我以为已经放下了，以为不会再见面了。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让我在最尴尬的情况下重新遇到她。护士是个中年阿姨，
很和蔼："小伙子，第一次做这种检查吧？别紧张，王医生技术很好的。"技术好？
我苦笑一声，穿上检查服躺在检查床上。这时候我才想起来，王晓雪大学学的就是医学，
我们分手后她说要出国深造，没想到现在真的成了医生。而且还是泌尿外科医生。门被推开，
王晓雪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个护士阿姨。"林先生，请放松，深呼吸。"她戴上橡胶手套，
声音依然冷静专业。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因为她避开了我的眼神。检查开始了。
专业的触诊，冰冷的器械，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是王晓雪在给我检查，
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是让我无法忽视。"会有些不适，忍耐一下。"她轻声说道。
我咬紧牙关，突然想起五年前我们第一次牵手时，她也是这样轻声细语。"好了。
"她脱掉手套，"去洗手间清洁一下，然后到我诊室拿结果。"我点点头，匆忙穿好衣服。
回到诊室，她正在写报告。"初步检查没有大问题，但是需要进一步化验。
"她递给我一张化验单，"明天下午来拿结果。""晓雪..."我忍不住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过了几秒才说："请叫我王医生。""我们能不能...""下一位！
"她直接叫了下一个病人。我拿着化验单走出诊室，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五年了，
我们竟然会以这种方式重逢。我想起当年分手的那个夜晚，她哭着说我们的未来没有交集，
她要去追求自己的梦想。现在看来，她确实实现了梦想，成了一名优秀的医生。而我，
还是那个在事业上摸爬滚打的普通人。走出医院，我掏出手机，犹豫了很久，
还是删掉了想要发给她的信息。算了，既然她选择了专业的距离，那我也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可是心里那种复杂的情绪，却怎么也挥不去。明天，我还要来拿结果。还要面对她。
第二章一夜没睡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王晓雪的身影。她专业冷静的样子，
和五年前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女孩形成鲜明对比。第二天下午，我准时来到医院。挂号，排队，
等叫号。这次心情更加忐忑，因为要知道检查结果了。"林浩。"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推门而入，她正在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化验报告。"坐。"她简短地说。我坐下，
紧张地等待着。"化验结果出来了。"她转过屏幕给我看，"前列腺有轻微炎症，
不过不严重。主要是生活不规律引起的。"我松了一口气："那...需要怎么治疗？
""开点消炎药，然后注意作息，少熬夜，适当运动。"她一边说一边开处方，"还有，
戒烟戒酒。"我点头："好的。"她把处方递给我，这次没有避开我的手指接触。
"晓雪..."我趁机握住她的手。她想要抽回来，但我没有松开。"我们能谈谈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有些慌乱："谈什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五年了，
你就没有一点想问我的吗？"她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你松开我。"我松开手，
她立刻把手收回去。"林浩，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现在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仅此而已。
""真的吗？"我盯着她，"那为什么你的手在发抖？"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确实在轻微颤抖。"那是因为..."她想解释什么，但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王医生，您的下一个病人到了。"护士在门外说。"知道了。
"王晓雪立刻恢复专业的样子，"林先生，请按时服药，一周后复查。"我知道谈话结束了，
只能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正在低头整理文件，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走出医院，我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楼下的咖啡厅坐下。
六点下班时间，我看到王晓雪从医院大门走出来。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头发扎成马尾，
背着一个黑色的包。还是那么美。我跟着她到了公交站台。她在等37路公交车，
我记得这路车通往市区东边的高档住宅区。看来她现在生活得不错。公交车来了，她上了车。
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上去了。车上人不多，我坐在她后面两排的位置，
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背影。她戴着耳机，看着窗外，神情有些疲惫。医生这个职业确实很累，
特别是她还选择了泌尿外科这种比较敏感的科室。车子行驶了大约二十分钟，
她在"橡树湾"站下了车。我也跟着下车。橡树湾是这个城市最好的住宅区之一，
房价至少三万以上。看来这五年她混得真的很好。她走进小区，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跟进去。
这样跟踪确实不太合适。我转身要离开，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林浩？"我回头，
王晓雪站在小区门口，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你跟着我？"她问。
我有些尴尬："我...我只是想...""想什么？"她走近几步，
"想知道我现在过得怎么样？""是的。"我承认了，"我想知道你这五年过得好不好。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过了一会儿，她说："我过得很好，事业成功，
经济独立，不需要任何人担心。""那...感情呢？"我忍不住问。"这与你无关。
"她冷冷地说。"晓雪，我们不能做朋友吗？"我试探性地问。"朋友？"她苦笑了一下，
"林浩，你觉得我们还能做朋友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转身要走，突然又停下来。
"林浩，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说完，
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小区。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区深处。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看来，她真的已经彻底放下了。而我，还在原地踏步。
第三章回到家，室友张伟正在客厅打游戏。"怎么样？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他头也不抬地问。"没什么大问题，轻微炎症。"我在沙发上坐下。"那就好。
"张伟打完一局游戏，转过头看我，"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遇到王晓雪的事情告诉了他。张伟听完，放下游戏手柄，
一脸震惊："我去，这也太巧了吧？你前女友成了你的男科医生？""是啊，巧得让人想死。
"我苦笑。"那她现在什么态度？""很冷淡，完全是陌生人的态度。
"张伟想了想："也正常啊，五年了，人家现在是医生，肯定要保持专业形象。再说，
你们当年分手得也不太愉快。"确实，当年的分手很不愉快。那是我们大学毕业的前夕，
她说要出国深造，让我等她。我说我会等，但她却说不想耽误我，主动提出分手。
我以为她是在考验我，坚持说要等她。但她却哭着说我们不合适，未来没有交集。
最后那一晚，我们在宿舍楼下抱头痛哭。第二天，她就消失了，连再见都没有说。我找过她，
但她的室友说她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要出国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直到今天。"算了，别想太多了。"张伟拍拍我的肩膀，"既然人家态度明确，你就死心吧。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点点头，但心里却放不下。接下来几天，
我都在想着王晓雪的事。工作也没心思做，老是走神，被领导批评了好几次。一周后，
我按时去医院复查。这次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医院，想着也许能和她多说几句话。挂号排队，
我是第三个。前面两个病人很快就看完了，轮到我了。"林浩。"我推门进去，
王晓雪还是那副专业的样子。"感觉怎么样？"她问。"好多了。"我坐下来，"药很有效。
""那就好。"她让我到检查床上，"需要再做一次检查。"这次检查，
气氛没有上次那么紧张了。她的动作很轻柔，很专业。"恢复得不错。"检查完后，她说，
"继续按时服药，注意作息。""还需要再复查吗？"我问。"一个月后再来一次就可以了。
"我点头，然后假装随意地说："晓雪，你在这家医院工作多久了？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三年。""那你是什么时候回国的？"她沉默了一下："两年前。
""在国外呆了三年？""嗯。"她的回答很简短，显然不想多谈。
但我还是想了解更多："在哪个国家？""美国。"她开始收拾东西，"林先生，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请到外面取药。"又是林先生。我知道她在用这种方式保持距离。
"晓雪..."我叫她的名字。"请叫我王医生。"她不看我。"好吧，王医生。
"我妥协了，"我想问一个私人问题，可以吗？"她停止收拾东西，看着我："什么问题？
""你...结婚了吗？"她的表情瞬间变了，有些慌乱，也有些愤怒。
"这个问题与你的病情无关。""我只是想知道...""你没有权利知道。"她打断我，
"林浩，我们已经结束了，五年前就结束了。请你不要再问这些无关的问题。
"我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心里更加确定她还没有完全放下。"如果你真的放下了，
就不会这么激动。"我说。她愣了一下，然后冷静下来："你想多了。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问我私人问题。""包括我吗？""包括任何人。"她的话很绝决，
但我能感觉到她眼中的波动。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王医生，有个急诊病人。
"护士在门外说。"马上来。"王晓雪立刻起身，"林先生，请出去吧。"我只能离开。
走出诊室，我在走廊里坐下来。过了一会儿，
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被紧急送进了王晓雪的诊室。病人看起来很痛苦，家属很焦急。
王晓雪忙碌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病人安排住院。我一直在走廊里等着。六点下班时间到了，
她走出诊室，看到我还在，有些意外。"你怎么还在这里？""等你下班。"我起身，
"想请你吃个饭。""不用了。"她直接拒绝。"就当是谢谢你给我看病。
""这是我的工作。"她要离开，我跟了上去。"晓雪，我们真的不能好好谈谈吗？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我："林浩，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想要我们重新开始。
"我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话。她看着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过了很久，
她才说："不可能。""为什么？""因为..."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
"因为不可能。"说完，她快步离开了。我没有再跟着她，但是心里的疑问更多了。
她到底在隐瞒什么？第四章第二天是周末，我没什么事，就想着去王晓雪住的小区附近转转。
也许能偶遇她。到了橡树湾小区，我在周边转了一圈，有个商业街，
咖啡厅、书店、超市什么都有。我在咖啡厅坐下，点了杯咖啡，无聊地看着窗外。
没想到还真让我看到了王晓雪。她从超市出来，手里提着购物袋。但她不是一个人，
身边还跟着一个小男孩。看起来四五岁的样子，长得很可爱，牵着王晓雪的手。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有孩子了？那她肯定是结婚了。
我看着她们母子俩有说有笑地往小区走，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她不愿意和我多谈的原因吗？
因为她已经有了新的家庭。我坐在咖啡厅里，一坐就是两个小时。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想着王晓雪和那个孩子的画面。她做妈妈的样子很温柔，和五年前那个青涩的女孩很不一样。
看来这五年，她真的成长了很多，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而我，还在原地踏步。
我喝完咖啡，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王晓雪又从小区里出来了。这次她换了身运动装，
应该是要去运动。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她去了小区附近的公园，
在湖边的跑道上开始慢跑。我远远地跟着，看着她矫健的身影。她跑步的样子很优美，
长发在身后飞舞。跑了大约半个小时，她在湖边的凉亭里休息。我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晓雪。"我叫她。她抬头看到我，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在这里？""我路过这里，
看到你在跑步。"我坐在她对面，"没想到你还保持着运动的习惯。"她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湖面。"刚才我看到你和一个小男孩在一起。"我试探性地说，"你的儿子？
"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你在跟踪我？"她看着我，眼中有些愤怒。"不是，
我只是碰巧看到...""林浩，我警告你，不要再跟踪我。"她站起来，"否则我会报警。
""晓雪，我只是想了解你的现状...""你没有权利了解。"她冷冷地说，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那个孩子..."我忍不住喊道。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他是你儿子吗？"我问。她沉默了很久，
最后说："这与你无关。"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坐在凉亭里，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
如果那真的是她的儿子，那她确实已经有了新的家庭。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打扰她的生活呢？
可是心里那种不甘心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不去。回到家，我上网搜索了橡树湾小区的资料。
那里的房价确实很贵，一套房子至少要三四百万。以王晓雪医生的收入，虽然不低，
但要独自买这样的房子还是有些困难。除非她有其他收入来源，或者...有人帮她买的。
比如她的丈夫。我越想越郁闷，干脆出门去酒吧喝酒。一个人坐在酒吧角落里，
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威士忌。酒精让我的思绪更加混乱。
我想起和王晓雪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大学时代，我们几乎形影不离。
她喜欢坐在图书馆里看书，我就在旁边陪着她。她喜欢吃甜食，我就经常给她买各种点心。
那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永远。但是现实却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选择了出国，选择了离开我，选择了新的生活。而我，
还在原地等待着一个永远不会到来的奇迹。喝到半夜，我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张伟已经睡了，
我倒在床上，脑子里还是王晓雪的身影。那个小男孩长得挺可爱的，
如果那真的是她的儿子...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可能。那个孩子看起来四五岁，
如果往前推算...五年前，我们分手的时候...不会吧？我坐起来，酒醒了一半。
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五年前怀上的...那他会不会是...我的儿子？第五章第二天醒来，
我的头痛得厉害，但脑子里那个想法却更加清晰了。那个孩子，会不会是我的？
我仔细回想那个小男孩的长相，虽然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但确实有些地方很像我。
特别是眉毛和眼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王晓雪当年为什么要瞒着我？
为什么要说我们不合适，要分手？我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对我的态度这么复杂，既冷淡又不太自然。我必须要弄清楚这件事。
下午，我又去了橡树湾小区附近。这次我没有傻等，而是找了个便利店的老板打听。"老板，
你认识住在橡树湾的王医生吗？就是那个长头发的美女医生。
"老板想了想："你说的是不是那个经常带小孩来买东西的？""对，就是她。""认识啊，
她是我们这里的老顾客了。"老板笑着说，"人很好，很有礼貌。那个小男孩也很乖。
""她老公呢？我怎么没见过？"我试探性地问。老板摇摇头："没见过，
好像就她一个人带孩子。"就她一个人带孩子？这个信息让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
如果她真的结婚了，丈夫怎么可能不帮忙带孩子？"那个小男孩多大了？"我继续问。
"看起来四五岁吧，挺聪明的，会叫我爷爷。"老板很喜欢那个孩子的样子。四五岁，
正好符合我的推算。我又问了几个问题，基本确定王晓雪确实是一个人在带孩子，
没有看到过男主人。这让我更加怀疑那个孩子的身份。我决定直接去问王晓雪。
不管她怎么生气，我都要弄清楚这件事。如果那真的是我的儿子，我有权知道，
也有责任承担父亲的义务。我等到傍晚，在小区门口守着。七点左右，
王晓雪带着那个小男孩从外面回来。我迎了上去。"晓雪。"我叫她。她看到我，
脸色瞬间变了："你怎么又在这里？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跟踪我吗？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我看了看那个小男孩。小男孩躲在王晓雪身后，
好奇地看着我。"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小男孩奶声奶气地问。妈妈？听到这个称呼，
我的心跳加速了。"没什么，我们上楼。"王晓雪拉着孩子要离开。"等等。"我拦住她，
"我想问你，这个孩子...是我的吗？"王晓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看了看孩子，
然后对我做了个"小声点"的手势。"小宝，你先到小区里的游乐场玩一会儿，
妈妈和这个叔叔说几句话。"她对孩子说。"好的，妈妈。"小男孩很听话，
跑向了不远处的儿童游乐场。王晓雪确认孩子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后，
转身看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没有否认！这等于承认了我的猜测。"我猜的。
"我激动地说，"他真的是我的儿子？"王晓雪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是的。
"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四岁的儿子。可是我却不知道他的存在，
错过了他人生最重要的四年。"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哽咽地问，"为什么要瞒着我？
"王晓雪也哭了："因为...因为我不想毁掉你的人生。""毁掉我的人生？什么意思？
"她擦了擦眼泪："当时我们才刚大学毕业，你找工作都费劲，我怎么能告诉你我怀孕了？
""但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有权知道。""然后呢？"她看着我，"你会为了孩子跟我结婚，
放弃你的理想和前程。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你不是负担，从来都不是。
"我抓住她的手，"晓雪，我爱你，我一直爱你。有了孩子我更高兴，
我们可以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她摇头："不，林浩，你不明白。当时我决定出国，
是因为我申请到了全额奖学金，这是我的梦想。但如果有了孩子，我就不能去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去？"我看着她，"你明明在国内。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因为...因为我舍不得孩子。到了美国后，
我发现我根本无法专心学习，每天都在想着国内的孩子。坚持了一年，我就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她为了孩子，放弃了自己的梦想。"那这些年你们是怎么过的？"我问。
"很辛苦。"她苦笑，"一边工作一边带孩子，有时候累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