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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和顾言之间,有一个秘密。一个关于梦境的秘密。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开始,

我就会反复做一个相同的梦:一片被浓雾笼罩的,没有尽头的黑色森林。我在里面奔跑,

呼喊,寻找一个看不清面孔的人。而顾言,总能在第一时间将我从冷汗涔涔的惊恐中摇醒,

紧紧抱着我说:“别怕,我在。我梦到我找到你了。”这曾是我们之间最亲密的纽带,

一个无法与外人道的,灵魂层面的共鸣。我曾以为,这是我们天生一对的证据。

后来我才明白,所谓的秘密,一旦被第二个人知晓,就不再是秘密,

而是一把可以随时刺向我的,最锋利的刀。当他笑着,将这片只属于我们的森林,

描述给另一个女人听时,我的世界,连同那个梦境,就一起崩塌了。我终于知道,有些人,

有些梦,该醒了。1.“我又梦到了。”我蜷在沙发角落,声音沙哑,

额头上还带着未干的冷汗。窗外,天刚蒙蒙亮,城市还未苏醒。顾言坐在我对面,

背对着晨光,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正慢条斯理地系着领带,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嗯。”只有一个字,冷淡得像清晨的雾气。我抱着膝盖,试图汲取一点温暖。

“这次的雾更浓了,顾言,我找不到路,也找不到你。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哀求。以往,他会走过来,把我抱进怀里,

用他温热的手掌抚摸我的后背,低声安抚。“那只是个梦,岁岁。”但今天,

他只是整理好领带,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一个梦而已,你都做了五年了,还没习惯?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约了林律师谈城南那个项目的事,早餐在桌上。”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走向玄关。大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声音和光。

我维持着那个姿势,很久都没有动。桌上的三明治和牛奶还冒着热气,是我一个小时前,

在他起床之前就准备好的。而他口中的林律师,叫林薇薇。是他的大学同学,

也是他放在心口上,从未真正放下过的白月光。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们的婚姻,

始于一场商业联姻。顾家需要我们沈家的资金支持,而我,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站在顾言身边。我以为,五年时间,足够我把一块冰捂热。事实证明,

冰只会把我的手冻得失去知觉。就像现在,我的心,我的胃,连同我的指尖,都是一片冰凉。

手机震了一下,是我的主治医生发来的信息。“沈小姐,检查报告出来了,

您最好尽快来医院一趟。”我看着那行字,眼神空洞。把手机扔到一边,我起身,

将桌上冷掉的早餐倒进了垃圾桶。然后给自己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我告诉自己,

岁岁,你要学会自己温暖自己。2.顾言的生日宴,办在了城郊的私人庄园里。宾客云集,

觥筹交错,他是全场最耀眼的焦点。而我,作为他的妻子,却像个透明的装饰品。

我端着一杯香槟,安静地站在角落,看着他被众人簇拥。林薇薇就站在他身边,

穿着一身白色礼服,笑意盈盈,姿态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没有人觉得不妥。

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谁都知道,林薇薇才是顾言心尖上的人。

我不过是“顾太太”这个头衔的占有者。一个朋友看不下去,走过来碰了碰我的胳膊。

“岁岁,你就任由她这么嚣张?”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无力的笑。“不然呢?

上去给她一巴掌,然后被顾言赶出去吗?”朋友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我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不远处,顾言似乎被朋友们起哄,

讲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笑着,眉眼舒展,是我许久未见的轻松模样。然后,

我听到了几个关键词。“黑森林”、“浓雾”、“迷路”。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只听见顾言用一种带着炫耀和宠溺的语气,

对着林薇薇说:“我经常做一个梦,梦里有片大雾的森林,我一直在找一个人。”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林薇薇脸上,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以前我不知道找的是谁,直到最近我才想明白。

”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我这里。“薇薇,我想我找的人,是你。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暧昧的哄笑和口哨声。林薇薇娇羞地垂下头,脸颊绯红。而我,

站在原地,如坠冰窟。原来,我们之间唯一的秘密,也不过是他用来取悦另一个女人的笑话。

那片困扰了我五年,让我夜夜惊醒的黑色森林。那个我拼命寻找,却始终看不清面孔的人。

被他轻飘飘地,当成一个风流的段子,赠给了别人。我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一片一片,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热闹得与我无关的宴会厅。

外面的夜风很冷,吹在我脸上,却比不过心里的万分之一。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李律师,之前拜托您准备的那份文件,可以启动了。

”3.我回到家时,顾言还没回来。偌大的别墅,空旷又安静,像一座华丽的坟墓。

我没有开灯,凭着记忆走上二楼。推开衣帽间的门,我只拿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打开柜子,

里面挂满了顾言为我购置的奢侈品,每一件都价值不菲。他总是在物质上对我极尽大方,

仿佛这样就能弥补情感上的亏欠。我一件都没碰。只从最底层的抽屉里,

拿出了几件我自己的旧衣服。那是大学时穿的,洗得发白,却很舒服。收拾好行李,

我走到书房。顾言的书桌上,摆着一张他和小时候的林薇薇的合影。照片里的少年笑得灿烂,

眼神清澈。我看了很久,然后从包里拿出那份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轻轻地,

压在了相框下面。我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房子,车子,股份,我一样都没带走。

我只带走了我自己。做完这一切,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五年的地方。

这里有我最卑微的爱,最痛苦的挣扎,和最彻底的绝望。从今天起,都和我无关了。

我拉着行李箱,没有回头,一步步走出了这座囚禁我青春的牢笼。午夜的航班,

飞往一个遥远的,没有人认识我的南方小城。飞机起飞时,我看着窗外逐渐缩小的城市灯火,

心里一片平静。哀莫大于心死。原来,当一个人真正放下的时候,是不会有任何波澜的。

手机里,顾言的电话和信息一个接一个地进来。我没有看,直接关了机。顾言,再见了。不,

是再也不见。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那片黑色的森林,

就留给你一个人,慢慢地走吧。4.顾言是在第二天中午,才在宿醉中醒来的。他头痛欲裂,

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岁岁,水。”没有回应。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悦。这女人,

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不理他。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才发现偌大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床的另一边,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温度。他心里莫名一空。踉跄着走出卧室,

整个别墅都安静得可怕。没有熟悉的早餐香气,没有那个总是在他醒来前就忙碌的身影。

“沈岁岁?”他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房子里回荡。无人应答。

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攫住了他。他冲进书房,一眼就看到了压在相框下的那份文件。

“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刺得他眼睛生疼。女方签名处,“沈岁岁”三个字,

写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他拿起手机,疯狂地拨打我的电话。“对不起,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机械女声,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他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走了?怎么可能。她那么爱他,

爱到可以放弃一切,怎么可能说走就走。一定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这样告诉自己,

心里却慌得厉害。接下来的几天,他的人生彻底乱了套。没有我,家里乱成一团,

他连干净的袜子都找不到。胃病犯了,疼得满头冷汗,才想起以前都是我提前备好药,

叮嘱他按时吃。夜里,他又做起了那个梦。黑色的森林,浓得化不开的雾。他拼命地跑,

声嘶力竭地喊着我的名字。“岁岁!沈岁岁!”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死寂。

他第一次在那个梦里,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从梦中惊醒,心脏狂跳,

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他疯了一样冲进我以前住的次卧,那个被他勒令不许踏足的,

我的小小画室。推开门,他愣住了。满屋子,全都是画。画上,是同一片森林。

从一开始的迷茫、恐惧,到后来的挣扎、痛苦,再到最后的麻木、死寂。每一幅画,

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在画室的角落,他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日记本。

他撬开锁,翻开了第一页。“今天,我又梦到那片森林了。顾言抱着我说,别怕,他在。

”“他说,他梦到他找到我了。我很开心。”“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他忘了。没关系,

他工作忙。”“林薇薇回来了。顾言陪了她一天。他说她是妹妹。”“我的胃病又犯了,

好疼。他不知道。”“生日宴上,他把我们的梦,讲给了她听。”“原来,我才是那个笑话。

”“顾言,森林太大,雾太浓,我不想再找你了。”“我也不要你找了。”一页一页,

一字一句,像凌迟。顾言拿着日记本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他终于明白,他亲手弄丢了什么。

他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发出了第一声痛苦的悲鸣。5.两年后。南城,

一家名为“新生”的画廊。一场备受瞩目的个人画展正在举行。画展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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