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两位姐姐的眼泪比流量明星还假。>她们身边那位叫白娇娇的金丝雀,
正戴着本该属于我的祖母翡翠镯子。>前世我渴望亲情,处处忍让,
最终却被她们联手推下高楼。>重生归来,我捏碎白娇娇递来的假惺惺纸巾。
>“镯子挺衬你,不过——”>“偷窃价值千万的文物,判几年来着?
”>直播镜头瞬间对准了白娇娇惨白的脸。>这一世,我不仅要做复仇者,
更要当个普法顶流。>让所有伪善者,都在法律的天平下死无葬身之地。
---灵堂里空气沉得能拧出水来,一股子劣质香烛和百合花混在一起的怪味,
直往人鼻孔里钻。惨白的挽联垂头丧气地挂着,“沉痛悼念慈父”那几个字写得有气无力,
像被这压抑的气氛抽干了力气。我,苏晚,穿着一身剪裁冷硬的黑色套裙,
像个局外人一样戳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这出荒诞剧。正中央,
我那两位“情深义重”的姐姐——大姐苏明玉和二姐苏明萱,
正对着父亲的遗像表演肝肠寸断。苏明玉,苏氏集团现任的冰山女总裁,
一身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套装,连根头发丝都没乱,
偏偏那双丹凤眼里硬是挤出了几滴晶莹,顺着她光洁得能当镜子照的脸颊缓缓滑落,
精准得如同计算过流量。她微微侧着脸,
确保自己那四十五度角的完美“哀恸”能被角落那几台扛着机器的记者捕捉到。旁边,
二姐苏明萱,娱乐圈新晋的“文艺片女神”,则贡献了另一种风格的悲情:她身体摇摇欲坠,
全靠旁边一位助理小姐死命架着,才没当场“晕厥”过去。她纤细白皙的手紧紧攥着心口,
仿佛那里真的装着一颗随时会碎裂的玻璃心,嘴里还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听得人头皮发麻。
“爸…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苏明萱的哭腔带着戏剧学院打磨过的标准颤音,
尾音拖得又长又抖,绕梁三日。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把早上那杯黑咖啡吐出来。
前世就是被她们这副“姐妹情深”的假面蒙蔽了双眼,
像个傻子一样渴望那点廉价的“亲情”,处处忍让,步步退避。结果呢?
她们和苏家养的那只金丝雀联手,把我从苏氏集团总部顶楼推了下去。自由落体那几秒,
耳边灌满风声,还有楼下人群模糊的尖叫,
最后是骨头砸在坚硬地面发出的、令人牙酸的碎裂声——那是前世留给我最后的“全尸”。
呵,亲情?狗屁。就在这时,一股甜腻到发齁的香水味,
混合着一种刻意模仿出来的、楚楚可怜的气息,飘到了我身边。
一个穿着纯白色小香风套裙的女孩挨了过来,手里捏着一包印着精致logo的纸巾,
递到我眼前。“晚晚姐…”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种刻意放低的讨好,像羽毛搔着耳膜,
“节哀顺变…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哭出来会好受些…”白娇娇。
苏家那只被精心豢养的金丝雀,苏明萱的“好闺蜜”,同时也是前世推我下楼的刽子手之一。
此刻,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精心描画着“感同身受”的哀戚,眼圈微红,
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着,努力想挤出点水光来。演技比起她那两位“姐姐”,
还差着火候,但胜在够“纯”,够“无辜”。我的目光,却像冰冷的探针,
精准地越过她虚伪的表情,牢牢钉在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那里,赫然套着一只镯子。
那是一只老坑玻璃种的翡翠镯子,色泽浓郁得如同化不开的深潭碧水,在灵堂惨白的灯光下,
流转着一种内敛而惊心动魄的、温润的光泽。水头极好,通透得仿佛能看见里面流淌的时光。
镯身打磨得圆润无比,触手生温。那是我苏家真正的传家宝,是我早已过世的祖母,
当年亲手交给我母亲,最终本该属于我这个苏家唯一嫡亲血脉的——祖母绿翡翠镯。前世,
白娇娇就是戴着这只镯子,在我被推下楼之前,凑在我耳边,
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说:“晚晚姐,你看这镯子,戴在我手上是不是更好看?它和你一样,
都不配拥有苏家的东西呢。”记忆的碎片带着冰冷的锋刃,狠狠刺进脑海。高楼的风声,
失重的绝望,
骨头碎裂的剧痛…还有白娇娇那张在坠落瞬间扭曲模糊的、带着得意和恶毒的脸!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戾气猛地从心底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因为一种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毁灭一切的冲动。白娇娇见我死死盯着她的手腕,
眼神明显慌乱了一瞬,下意识想把戴着镯子的手往身后藏。
但她很快又稳住了那副“贴心闺蜜”的面具,甚至微微抬了抬手腕,
让那抹翠色在灯光下更显眼了些,脸上挤出一个更加温婉柔顺的笑:“晚晚姐…你脸色好差,
是不是太伤心了?快擦擦吧…” 她又把那包纸巾往前递了递,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下巴。
就是这一瞬间!我不再压抑那股翻腾的戾气。没有去接那包散发着廉价香精味的纸巾,
而是猛地抬手,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狠劲,一把抓住了她递纸巾的手腕!“啊!
”白娇娇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腕被我捏得生疼,
那包纸巾脱手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她惊恐地抬头看我,
撞进我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眸子里。灵堂里本就压抑的窃窃私语,
瞬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苏明玉那精准计算过的“悲伤”凝固在脸上,
苏明萱的“晕厥”表演也卡了壳,两人都错愕地望过来,
眼中带着被打断好戏的不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角落里那些原本聚焦在两位姐姐身上的媒体镜头,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刷地一下,
齐刷刷地对准了我!冰冷的镜头反光,刺得人眼睛生疼。白娇娇手腕被我捏得生疼,
小脸瞬间煞白,眼眶里那点硬挤出来的水光这下是真的要出来了,
带着惊恐和委屈:“晚晚姐…你…你弄疼我了…我只是想安慰你…”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努力维持着小白花的可怜人设。我非但没松手,反而五指收得更紧,
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细嫩的皮肉里。我微微倾身,靠近她那张写满惊惧的脸,声音不高,
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灵堂里,
也砸进了那些敏锐的镜头里:“安慰我?”我扯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
视线再次落到她手腕上那只流光溢彩的镯子上,
“用这只…价值千万的祖母绿翡翠镯子来安慰我?”“白娇娇,”我盯着她骤然放大的瞳孔,
清晰地吐出下一句,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冰冷的穿透力,
“戴别人的传家宝,感觉是不是特别好?”白娇娇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满眼的惊恐。我猛地甩开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被旁边的助理扶住。我站直身体,
目光扫过苏明玉骤然阴沉的脸和苏明萱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最后定格在那些闪烁着红点的摄像机上。我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偌大的灵堂,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普法”困惑:“不过,我有点好奇了。
”我微微歪头,像是在思考一个严肃的法律问题,眼神却锐利如鹰隼,
直刺白娇娇惨白如纸的脸。“偷窃价值千万的国家二级文物——哦,忘了说,这镯子有证书,
还是晚清宫里流出来的老物件——依照《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
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
确保它们能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得判多少年来着?”“十年以上?无期?”“砰!
”白娇娇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纯白的裙摆狼狈地铺开。她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那只戴着翡翠镯子的手拼命地想往袖子里缩,却又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翠绿的光泽在她惨白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罪恶。“轰——!”整个灵堂,
彻底炸开了锅!闪光灯疯了!快门声连成一片刺耳的白噪音,噼里啪啦,
比外面突然下起的暴雨还要密集。记者们像嗅到了顶级血腥味的鬣狗,眼珠子都红了,
扛着长枪短炮,拼命往前挤,恨不得把镜头直接怼到白娇娇那张失魂落魄的脸上,
怼到她手腕上那只价值连城、此刻却像烧红烙铁一样的翡翠镯子上!“白小姐!
苏晚小姐说的是真的吗?这只镯子是苏家传家宝?您怎么得到的?”“白娇娇女士!
您涉嫌盗窃价值千万的文物吗?请回应一下!”“苏明萱小姐!作为白小姐的好友,
您对此事知情吗?”“苏总!苏氏集团对此有何解释?传家宝被外人佩戴出席葬礼,
是否代表苏家内部存在巨大问题?”话筒、录音笔,如同森林般伸了过来,
各种尖锐的问题像冰雹一样砸向瘫软在地的白娇娇,
也砸向脸色铁青的苏明玉和惊慌失措的苏明萱。安保人员焦头烂额,拼命维持着秩序,
但人潮汹涌,场面一片混乱。苏明玉不愧是掌舵苏氏的女强人,最初的惊怒过后,
她迅速压下眼中的阴鸷,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无懈可击的、带着沉痛和威严的面具。
她上前一步,巧妙地挡在了瘫软的白娇娇和一部分镜头前,声音沉稳有力,
试图掌控局面:“各位媒体朋友,请冷静!家父新丧,我们全家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
关于晚晚提到的镯子…”她目光锐利地扫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施压,
“这只是小孩子睹物思人,一时情绪激动下的口不择言。娇娇她…”“情绪激动?
”我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嘈杂,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
精准地钻进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心里,“大姐,父亲尸骨未寒,
传家宝就戴在了一个外人手上。这镯子,是祖母临终前亲手交给我母亲,
苏家历代只传嫡系长媳的信物。怎么?现在苏家的规矩改了?还是说…”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目光在苏明玉那张努力维持镇定的脸上逡巡,
然后转向旁边被助理扶起来、摇摇欲坠、梨花带雨的白娇娇,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还是说,这位白娇娇小姐,
已经是我们苏家未过门的‘长媳’了?所以才有资格在父亲的葬礼上,戴着它招摇过市?
”“轰!”又是一颗深水炸弹!记者们彻底疯了!苏家继承人争夺战?真假千金?
传家宝归属?豪门秘辛!这新闻要素爆炸了!“苏总!苏晚小姐说的是真的吗?
这只镯子只传嫡系长媳?”“白娇娇小姐,您和苏家大公子有婚约吗?”“苏明萱小姐,
您作为介绍人,对此是否知情?”苏明玉的脸瞬间黑如锅底,精心维持的表情差点裂开。
她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警告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刀子。苏明萱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连“晕”都忘了装,紧紧抓着助理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肉里,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怨毒。白娇娇更是如遭雷击,她猛地抬头看向我,
那双总是含情带怯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全然的恐惧和巨大的羞辱!她张着嘴,想尖叫,
想辩解,想否认,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眼泪汹涌而出,冲花了精致的妆容,狼狈不堪。“晚晚!”苏明玉终于按捺不住,
声音带着强压的怒意,试图用长姐的威严压服我,“不要在这里胡闹!家丑不可外扬!
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关起门来解决!娇娇她只是…只是喜欢这只镯子,借戴一下而已!
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让父亲走得都不安宁!”她试图用“孝道”和“家族颜面”来绑架我。
“咄咄逼人?”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轻轻重复了一遍,
然后环视着这混乱的、充斥着闪光灯和无数双探究眼睛的灵堂,目光最后落在父亲的遗像上,
那张威严的脸在黑白照片里显得有些模糊。我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甚至压过了现场的喧哗:“大姐,
父亲在的时候,常教导我们,苏家人,要堂堂正正,行得正坐得直。家丑?
如果连祖辈传下来的规矩、属于自己血脉的东西都守不住,被外人随意窃取、践踏,
那才叫真正的家丑!”我的目光如冰冷的探照灯,扫过苏明玉僵硬的脸,
扫过苏明萱躲闪的眼神,最后定格在白娇娇手腕上那抹刺眼的翠绿上。
“至于这只镯子…”我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判意味,
“它是不是被‘借戴’,法律说了算,鉴定报告说了算,可不是谁红口白牙就能颠倒黑白的!
”“你——!”苏明玉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保养得宜的手指指着我,指尖都在发抖,
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能控制场面的话。就在这时,灵堂入口处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官,在一位面容严肃的领头人带领下,拨开混乱的人群,径直走了过来。
他们的出现,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一部分喧闹,让现场陷入一种诡异的、紧张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为首的警官目光锐利如鹰,扫视全场,最终落在我身上,
又看了一眼瘫软在地、手腕上翠绿欲滴的白娇娇,公事公办地开口,
声音洪亮:“我们是市公安局经侦支队的。刚接到实名举报,
称这里涉及一起重大文物盗窃案。请问,哪位是苏晚小姐?哪位是白娇娇女士?
”“我是苏晚。”我平静地跨前一步,迎上警官审视的目光,脊背挺得笔直。
“我…我是…”白娇娇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几乎不成调子。她被助理勉强扶着,
双腿抖得几乎无法站立,那只戴着镯子的手拼命地往身后藏,
却怎么也藏不住那抹引人注目的翠色。为首的警官目光如炬,
精准地落在白娇娇那只无处遁形的手腕上。那抹浓艳的翠绿,
在灵堂惨白的灯光和无数镜头的聚焦下,散发着一种近乎妖异的光泽,刺眼又罪恶。
“白娇娇女士?”警官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不容置疑,“你手腕上佩戴的翡翠镯子,
是否就是举报中所称的、苏家失窃的传家文物?请配合我们调查,暂时取下。
”“不…不是的!我没有偷!是…是明萱姐借给我戴的!”白娇娇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
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濒死的绝望和挣扎。她惊恐地看向苏明萱,
眼神里满是求救的信号。苏明萱被她这一嗓子喊得魂飞魄散!
她哪里想到这把火会瞬间烧到自己身上!她下意识地就想反驳撇清:“娇娇!你胡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话刚出口,她猛地意识到周围无数双眼睛和镜头正死死盯着她,
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精彩纷呈。“警官同志,”我适时开口,
声音平稳清晰,带着一种天然的陈述事实的力量,“这只‘福禄绵长’翡翠镯,
确系我苏家祖传之物,有完整的家族传承记录和晚清宫廷造办处的原始档案副本作为佐证。
其历史、艺术及经济价值均符合国家二级文物认定标准。”我从随身的手包里,
动作从容地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印着国家文物局徽标的硬质文件袋,双手递向警官,
“这是相关的初步证明材料复印件,包括鉴定证书和部分传承文件。原件我已妥善保管,
随时可以配合警方调阅核查。”警官接过文件袋,
眼神锐利地扫过封面上醒目的徽标和文件名称,脸色更加凝重了几分。
他朝身后的同事使了个眼色,一名女警上前,面无表情地对白娇娇伸出手:“白女士,
请配合取下镯子,作为重要证物封存。”“不!不要碰我!这是我的!
是明萱姐送我的生日礼物!”白娇娇彻底崩溃了,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歇斯底里地挥舞着手臂,试图阻挡女警的动作。她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下来,
脸上的妆容被眼泪和汗水糊得一塌糊涂,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精心营造的“清纯无辜”模样。
场面瞬间失控!几名男警迅速上前协助,强行控制住疯狂挣扎的白娇娇。
闪光灯再次疯狂闪烁,记录下这极其狼狈的一幕——那只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
在混乱中被强行从白娇娇手腕上褪下,落入女警手中一个专用的透明证物袋里。
翠绿的镯子躺在袋中,依旧流光溢彩,却仿佛沾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污秽。“白娇娇女士,
苏明萱女士,”为首的警官收好证物袋,目光如刀锋般扫过面无人色的两人,
“请二位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配合说明这只镯子的来源问题。苏晚小姐,
也麻烦你稍后到局里做个详细的笔录。”冰冷的手铐并未亮出,但“协助调查”四个字,
此刻比任何锁链都更有分量。白娇娇双腿一软,彻底瘫倒,是被两名警察架着胳膊拖出去的。
苏明萱也吓得魂不附体,被另一名警官“请”走时,高跟鞋一崴,差点摔倒,
脸上精致的面具碎裂,只剩下全然的恐惧和茫然。苏明玉站在原地,
看着自己精心“包装”的“好闺蜜”和亲妹妹被当众带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淬了毒,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周围的记者更是如同打了鸡血,
无数问题像炮弹一样砸向她:“苏总!您对白娇娇和苏明萱被警方带走有何回应?
”“镯子真的是苏明萱送给白娇娇的吗?这是否涉及***非法转移?
”“苏氏集团内部管理是否如此混乱?连传家宝都能随意送人?
”“苏晚小姐的指控是否属实?苏家是否存在严重的继承权纠纷?
”苏明玉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胸口剧烈起伏。她深吸一口气,
强压下翻腾的怒火和恐慌,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对着镜头,
声音因为极力压制而显得有些扭曲:“各位,目前只是配合调查。我相信警方会查明真相,
还无辜者清白。苏氏集团一切正常,请大家不要听信一面之词!今天的葬礼…到此结束!
送客!”她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最后几个字,然后猛地转身,在助理和保镖的簇拥下,
脚步有些仓惶地快步离开,背影僵硬,再不复之前的从容。
一场精心准备的、用以展示苏家“团结”和“力量”的葬礼,
彻底演变成了一场震动全城的豪门丑闻直播。灵堂里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工作人员在收拾残局,
空气里还弥漫着香烛的余味和刚才混乱留下的硝烟气息。
闪光灯留下的光斑似乎还在视网膜上跳跃。我独自一人站在空旷了许多的灵堂中央,
遗像上的父亲面容模糊,眼神却仿佛穿透时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前世坠楼时那彻骨的冰冷和绝望,此刻被一种同样冰冷、却更加清醒的恨意取代。
这只是开始。苏明玉,苏明萱,白娇娇…你们欠我的,欠我母亲的,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用你们最害怕的方式,在阳光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缓缓抬手,
指尖轻轻拂过空荡荡的手腕。那里,本该戴着那只象征苏家血脉传承的祖母绿镯子。现在,
它在冰冷的证物袋里。也好。让它作为第一块被敲碎的砖,
砸向你们用虚伪和贪婪筑起的高墙。我转身,脊背挺得笔直,踩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一步步走出这片狼藉的灵堂。身后,是苏家摇摇欲坠的体面。前方,是复仇的荆棘之路,
铺满了法律的利刃和舆论的锋芒。
> 未完待续...---葬礼的闹剧如同一颗投入湖面的巨石,
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成滔天巨浪。
苏家“传家宝被盗”、“假千金被捕”、“豪门姐妹反目”的关键词,
像病毒一样在各大社交平台疯狂传播、屠榜。#苏晚普法现场# 这个词条,
更是以一种清奇的画风,力压各路明星八卦,直接空降热搜第一!点开词条,
置顶的就是一段被疯狂转发的灵堂现场视频精华剪辑。画面里:- 苏晚一身肃杀黑裙,
眼神冷冽如刀锋,气场两米八。- 白娇娇瘫软在地,手腕上那抹翠绿成了最刺眼的罪证。
- 苏明萱花容失色,摇摇欲坠。- 苏明玉强装镇定却掩饰不住铁青的脸色。
- 最后定格在警官严肃收走镯子、带走白娇娇和苏明萱的画面上。
配合着苏晚那句清晰冷冽的“偷窃价值千万的国家二级文物…判几年来着?十年以上?无期?
”,以及她从容递出文物证明文件的动作,整个视频充满了戏剧性的张力。
评论区彻底炸锅:***!***!***!现实版豪门复仇爽文!苏晚姐姐鲨我!!!
这气场!这眼神!姐姐不是来奔丧的,是来开大的!直接A上去了!
哈哈哈神他妈‘判几年’!苏晚小姐姐是懂普法的!
在葬礼上直接开启法制进行时模式可还行?白娇娇那脸白的…跟刷了墙腻子似的!活该!
戴人家传家宝戴得挺欢啊?苏明萱还装晕呢?
结果被自家金丝雀反手一个‘是她送我的’给卖了吧?笑死!塑料姐妹情!
只有我注意到苏晚递文件那个动作了吗?行云流水!证据链随身携带!
这波准备充分得令人发指!姐姐重生剧本拿稳了!
‘福禄绵长’镯子…国家二级文物…晚清宫里的…嘶!这价值!
白娇娇和苏明萱怕不是要把牢底坐穿?@平安江城V 警察叔叔给力!抓得好!
建议严查苏氏集团!感觉水很深!苏晚姐姐快开直播!我们需要普法!需要后续!
需要看恶人伏法!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站在了苏晚这边。
她冷静、理智、手握证据、精准运用法律武器的形象,
完美契合了当下年轻人对“硬核复仇”和“依法***”的双重期待。
尤其是那句带着困惑语气的“判几年”,更是被做成了各种表情包和鬼畜视频,火遍全网。
配图白娇娇惊恐脸苏明萱:听我说谢谢你…配图白娇娇指认现场与之相对的,
是苏明玉和苏氏集团公关部门的焦头烂额。苏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气压低得能冻死人。
昂贵的骨瓷咖啡杯被狠狠掼在地上,碎片和深褐色的液体溅了一地。“废物!一群废物!
”苏明玉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垂头站在办公桌前的公关总监和几个核心幕僚,
“热搜!热搜压不下去!负面舆论铺天盖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我每年花那么多钱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看着苏氏的名声被那个小***踩在地上摩擦的吗?!
”公关总监额头冷汗涔涔,硬着头皮解释:“苏总…这次…这次舆论发酵得太快了,
而且苏晚小姐那边…她手里握着文物鉴定报告,又是实名举报,
警方介入…证据链太硬了…我们强行洗白,只会引发更大的反弹…”“硬?证据硬?
”苏明玉猛地一拍桌子,震得上面的文件都跳了跳,她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
“那就让她手里的证据‘消失’!去找人!去疏通关系!那个鉴定证书…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想办法给我弄成假的!还有,给我深挖苏晚那个死丫头的黑料!她不是想当网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