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恋十年的京圈太子,是姐姐的舔狗。她和别人的新婚夜,周砚沉喝得酩酊大醉,
跌跌撞撞进了我的房间。衣衫被撕碎那刻,我屈辱推开了他。“你看清楚!
知道自己在谁床上吗?”周砚沉俯身而下,看我的眼神烫得灼人。“怎么不知道?”“晚晚,
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1“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滚烫的唇贴上耳廓,
几乎烧穿心脏。我几乎落泪。明明我才是暗恋十年,苦苦等待这天的那个人。
甚至为了周砚沉,我失去引以为傲的理智。故意将他喊姐姐的名字蔓蔓曲解成晚晚。
借此哄骗自己放纵这一次。反正姐姐结婚了,我只要他一晚而已。十年苦恋灼烧的勇气,
让我毅然搂上周砚沉的脖颈。颤颤巍巍仰头去找唇瓣时,他眼睛一亮,反客为主,
强势撬开我的齿关,深入探去。炙热的躯体倾覆而下,周砚沉紧扣我的十指,声音布满情欲。
“我会对你负责的。”从未有过的胀痛拨动心底的情弦,压出眼角的泪。是痛,也是满足。
周砚沉用舌尖温柔卷去我的泪痕。动人的情话和激烈的动作,彻夜未停。醒来时,
身上每一寸骨头都叫嚣着酸痛。我低头看自己,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满身红痕赫然是昨晚激烈战况的证据。周砚沉……真的是第一次?想到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
我用力咬住嘴唇强迫自己清醒。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和冷意席卷的空调风声。
周砚沉走了。我眼底酸涩,勾出一抹自嘲的笑。林晚,你在期待什么?期待他真的负责吗?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更何况他喝醉了,是我乘人之危,
凭这张和姐姐一样的脸勾引他满足私欲。我用披肩裹得严严实实逃离酒店。家中,
林蔓在陪爸妈喝茶。她挑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勾出嘲讽的笑。“遮什么?
昨晚叫得那么大声,整层谁没听见。”“我倒好奇哪个野男人这么有本事,
让我自视清高的妹妹像个***一样丢了魂?”爸妈闻言皱眉,
扫过来的嫌恶眼神瞬间刺痛了我。明明出生只相差五分钟,长相一样身材一样,
甚至我更聪明。只因林蔓体弱被娇惯,我就要活在她的阴影之下,备受打压。
我眼里无法抑制地露出报复般的恶意,一字一顿:“周砚沉……的确不错。
”林蔓的笑骤然僵住,声音因为震惊而破音。“林晚你要不要脸?!
捡我不要的垃圾都捡到床上去了!”她上前一步,尖长的指甲几乎戳进我的眼睛,唾沫横飞。
“京圈谁不知道他是我的舔狗,他睡了你?哈!玩你呢!你懂不懂?!
”“仗着这张脸去骗我不要的男人,你怎么这么***!”啪——我用尽全力。
狠狠扇在那张写满刻薄的脸上。空气死寂了一瞬。林薇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瞪我。
妈妈心疼抱住她,对我怒吼。“林晚你发什么疯!”我看着偏心的妈妈,心酸涌出。
“是林蔓先骂——”“够了!”爸爸铁青着脸。林蔓得意一笑,和往日一样扬手要打我。
预想中的耳光没有落下,被管家的大叫打断。“老爷夫人,周家……来下聘了!
”2聘礼单第一条就让所有人瞳孔地震。“现金……九十九亿?!
”爸爸看见扉页上周砚沉的名字,蹙了眉。“周家独子闹什么?不知道蔓蔓结婚了吗?
”人人皆知京圈太子周砚沉苦追林家长女三年,却爱而不得。妈妈抚摸林蔓的头发,
骄傲一笑。“我们家蔓蔓漂亮出挑,招人惦记很正常。”我心里像锤爆无数柠檬,又酸又涩。
周砚沉就这么喜欢姐姐吗?明知她和别人办了婚礼,依然不死心要下重聘博她回心转意。
我低头咬唇,不想泄露心中的苦涩。“妹妹,怎么不说话了?”林蔓抄起彩礼单,拍我的脸。
一下一下,像砸碎我的自尊。“也是,白白给人玩了一晚上,怎么还有脸呛声。
”“林晚啊林晚,你真是从小到大都这么可悲,连我不要的舔狗都看不上你。
”锋利的纸张边缘划破脸颊,刺痛直逼心底。最后她猛地一砸,我重心不稳,狼狈向后踉跄。
一双大手及时扣住我的腰,止住下坠。“没事吧?”周砚沉的声音响起,
温热的呼吸略过耳际。带得心脏一颤。我下意识推开他环抱的手,垂眸摇头。他蹙了眉,
似要说话,却被妈妈抢先。“呀,周家少爷?”她打量了一番周砚沉,惋惜笑道:“不错,
一表人才。而且聘礼也诚意十足,
但可惜了……”“我们林家不会为了钱让女儿嫁给不喜欢的人。”我低着头,
感觉后颈被一道灼热的视线烧穿。只听见周砚沉声音有些紧绷:“不喜欢?
那为什么昨天……”林蔓冷声打断。“昨天我婚礼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我嫁给真爱,
不会被你那几分臭钱打动。”爸爸也端出长辈姿态。“砚沉,强扭的瓜不甜。
”“你再纠缠蔓蔓,就有损体面了。”周砚沉眼中闪过恍然,
急忙道:“我今天来是为了……”手机***响起。周砚沉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接了电话。
“爸,妈,你们快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为了争取林蔓,
他甚至连位高权重的父母都搬出来了?明明告诉自己,拥有昨晚就够了。但此刻,
酸涩还是无法抑制蔓延,渗入骨肉。我转身要离开。刚迈开腿,手腕被林蔓紧紧钳住。
回头对上她挑衅的眼眸。“难得见一次新闻联播上的大人物,你跑什么?
”“可别让人笑话我们林家没家教。”林蔓指下用力,掐得我倒吸冷气。挣扎时,
仓皇撞见周砚沉的目光。正沉沉地定在林蔓身上。那么关切。我心脏忽地紧缩,快要窒息。
周砚沉挂了电话,几步迈过来。出乎所有人意料。他狠狠拂开林蔓掐住我的手,
声音冷若冰霜。“没看见她被抓痛了吗?”空气被惊愕凝固。周砚沉俯身向我。
托起泛红的手腕,轻轻吹气。温热的气息,仿佛带着……珍视。我心跳如雷。
周砚沉注视着我,眼里翻滚我看不懂的情愫。“如果对聘礼不满意,尽管跟爸妈提,
要什么都行。”“只是……要快点嫁给我。”我大脑一片空白,
脱口而出:“周砚沉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颠倒众生的俊脸凑到眼前,几乎夺走我的呼吸。
他眼底漾开无奈。“这么快,晚晚就忘记昨晚答应我的事情了?”3心头如被鼓槌重击,
昨夜片段冲入脑海。连续巅峰后,我忍不住推开身上的人。“不行了,
好累……”周砚沉动作不停,温柔咬住红润的耳垂。“不够,以后每天都这样疼你好不好?
”我下意识摇头。每天……好奢侈的字眼。今夜之后他发现我不是林蔓,
也许连面都不会再见。“难不成你还想嫁给别人?”周砚沉眼神一沉,
不满地用虎牙磨吮脆弱的后颈,鞭挞越发激烈。我的心神被撞得支离破碎。最后不得已,
好像是哄着他说了好……周砚沉看我神情恍惚,轻叹一声。“你们似乎误会了。
”他将彩礼单拾起,把扉页的女方名字摆到所有人眼前。“我求娶的人,是林晚。
”爸妈神色错愕,扶住了脸色煞白的林蔓。她死死盯着我,眼里喷涌着妒火。
林蔓下嫁创业男友,彩礼仅仅八万八,连酒席的零头都够不上。爸妈心疼她,
补贴千万为她的婚礼撑场面。而现在,周砚沉要砸百亿……娶我?大门推开,
管家战战兢兢带进来人。周砚沉的父母。爸爸先反应过来,冲上去迎接。
周砚沉稳稳扣住我的手心,带着我打招呼。直到送客完毕,周砚沉站在门口笑着看我。
我才从巨大的冲击中勉强回神。“这,怎么回事?”温暖的日光落在他嘴唇微勾的弧度上。
“怎么?林晚小姐睡了我不想负责,不给一个名分吗?”低沉的嗓音带着诱哄。我脸一红,
心跳漏拍。“不是……我?姐姐……”我语无伦次,但周砚沉听懂了。指尖被他攥住,
印下轻吻,声线缱绻。“你都戴了周家祖传玉镯,没机会反悔了。
”我忽然感觉手腕像被烫着一样,连忙去褪。周砚沉轻柔却坚决控住我的动作,
指腹摩挲腕骨内侧的小片肌肤,带来酥麻电流。“乖,收好。”他声音里含着不容置喙。
不等我再挣扎,他便将我往家门推去。“好好休息,养好身体。”他拖长了尾音。
深邃的眼眸锁着我,声线带着磨人的暧昧。“一个月后的新婚夜,可不能再喊累了。
”刚迈进玄关。迎面飞来一个茶杯。我堪堪躲开,但茶水还是溅上了手臂和锁骨。
皮肤立刻红了一片,***辣地烧起来。“林晚!你这个不要脸的***!”林蔓胸口剧烈起伏,
声音尖利刺耳。“出卖身体换来一次爬到我头上很得意是吧?”“你肯定是给周砚沉下了药,
用下作手段拉他上了你的床。”“装得一脸清高,骨子里比谁都脏!
”我狠攥住她戳过来的手腕。逼视着她,斩钉截铁。“林蔓,我警告你,别血口喷人。
”爸妈被争吵惊动,匆匆走来。林蔓听见脚步声渐近,眼底闪过怨毒。“啊!林晚你别推我,
心脏好疼……”她揪紧衣襟,尖叫着扭曲起来。随即,精准倒在爸妈脚下。4门锁落下,
彻底隔绝光亮和林蔓虚伪的***。走廊尽头的杂物间。是我最熟悉的童年阴影。从小到大,
每当我有一点越过林蔓的苗头。考试分数高一点,比赛赢了她,
甚至仅仅是穿了新裙子吸引了旁人的目光。林蔓总会恰好发病。 每一次。 毫无例外。
紧接着,是妈妈心疼的哭嚎和爸爸的沉声斥责。“明知道你姐身体不好还要气她,滚远点!
” 然后我就被锁进来。直到林蔓“恢复”。 这一次,她嫉妒我得到的,
是自己嫌弃的周砚沉。一周后,出来时我像个游魂。爸妈眼神复杂,
没好气中带着一丝对豪门的谨慎。“周家让你去试婚纱,别又惹事。”VIP试衣间,
奢华礼服一字排开。手机不断震动,是周砚沉。他遵照着婚礼前不见面的旧俗,
只给我发信息。 主纱是我特地选的颜色,你穿一定很美。雀跃的文字,
却像巨石砸在我心口。礼服上点缀的玫瑰刺绣。 是林蔓最爱的黄色。 我的血液仿佛冻僵,
冰冷浸满全身。 果然,他喜欢的是林蔓。我是替身。酸楚刺穿心口,痛得神思恍惚。
怎么试完衣服,怎么回到家,我都不知道。门厅半掩,透出说话声。 “这么好的亲事,
可惜了。”爸爸叹息。“要是蔓蔓嫁过去,以周家的资源,咱们就不用操心她的身体了。
” “别说这些。” 妈妈语带哽咽。“蔓蔓嫁给喜欢的人,幸福最重要……对了,
怎么才新婚小严就没陪你?” “他出差了,一年到头为了几百万忙破头。
”林蔓不耐烦的声音扬起。“烦死了,早知道……”她忽然顿住,换上撒娇腔调。“哎呀,
爸,妈,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可惜。”“周砚沉虽然烦人,但权势滔天,能帮家里不少呢。
”“林晚靠身体上位逼婚,恐怕很难长久,她智商情商那么低怎么笼得住太子爷的心?
”爸妈的附和声像针一样扎进我耳膜。哀戚涌上心头,我不敢再听下去,转身逃离。
婚礼当天。我穿着黄玫瑰婚纱,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偶。看着眼前起誓说会一生爱我的周砚沉。
我忍不住攥紧了捧花,低声问他。 “周砚沉,我和姐姐长得一样。
”“你确定……不会认错自己要娶的人吗?”周砚沉没有立刻回答。他抬手,
极其轻柔地擦拭眼角的湿润。“是,我认错过一次。” 他的目光锁住我,极其郑重。
“但以后绝对不会了。”晚宴时周砚沉被层层围住敬酒。我不胜酒力,要先回房。
男人撒娇般摩挲我的耳后嫩肉,声音喑哑火热。“乖老婆,等我。”“晚上狠狠抱你。
”脚步虚浮走着,忽然有人搀住我。林蔓满脸关切。“你喝多了,姐姐扶你。
”她半搀半拖带我进套房,笑着把我按在床上。眼神晦暗不明。我察觉她迟迟不离开,
刚想睁眼。她已经扑了上来,用带着***气味的手帕捂住我的口鼻。尖叫卡在喉咙,
我瘫软倒下。只见林蔓拽下我身上的婚纱,眼神满是偏执。“想仗着我的脸攀高枝?
不想想自己配么。”“让你风光了一个月,
现在该拨乱反正了……”5林蔓将鲜亮的黄玫瑰婚纱套在自己身上。因为腰部紧了一寸,
她小心呼吸着,额间冒出细密的汗。“我也是为了林家利益,周砚沉喜欢的是我,
假装娶你是为了***我而已。”“放心吧,等我怀上他的孩子,泼天富贵少不了你一份。
”林蔓一脸得意的冷笑,将我塞进衣帽间。位置正正对着婚床。我喉腔的呜咽被衣料堵住。
挣扎带动药力迅速发作,眼皮越来越沉。房门打开的砰声带来一丝清醒。是周砚沉。
他眼眸被醉意熏染,摇晃着扑向床边端坐的窈窕身影。
“老婆……”沙哑的声音和一个月前的那晚一样,温柔缱绻。我红了眼,却无力阻止。
只能眼睁睁看着林蔓起身迎了上去,伸手去解他衬衫顶端的扣子。周砚沉喘息愈重,
双眸像点了火。她的指尖滑过喉结,牵引他的手探入自己的领口内。声音柔嫩得滴出水来。
“等你好久了,老公……”周砚沉身形一震,猛地收回手。他下意识反剪,钳住林蔓的手腕。
我蓦地瞪大双眼。周砚沉发现了吗?!“呵……”男人发出低沉的笑,目光灼灼盯着林蔓。
我眼尾都快睁裂,心跳几乎停跳。几乎是用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唔!
”短促压抑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却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头。无人应答。
周砚沉身体朝林蔓压近了几分。将两人的距离逼在了呼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