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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下一滑。碎石哗啦啦往下掉。林薇的手刚从我背上收回去。悬崖边的风真大,

吹得我头发糊了一脸。“绵绵,别怪我。”林薇的声音被风吹得有点抖,但那张脸,

在灰蒙蒙的天色下,竟然带着笑。“你死了,遗产是我的,公司是我的,陆辰…也会是我的。

”陆辰?我那个刚订婚的未婚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失重感猛地攫住了我。

身体急速下坠。风声呼啸,像鬼哭。完了。……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然后,

是刺耳的汽车喇叭声。滴滴——!我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射进来,晃得我眼睛生疼。我坐在驾驶座上。安全带勒着胸口,

有点闷。手里握着方向盘。皮革的触感真实得可怕。我低头。膝盖上放着一个保温杯,

盖子开着,冒着热气。熟悉的红枣枸杞味儿。这不是我出事前,

林薇非要塞给我的那杯“安神茶”吗?心脏狂跳起来,像要撞碎肋骨。我僵硬地扭过头。

副驾驶上,林薇正低头摆弄手机,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羊绒衫,看着温温柔柔。窗外风景飞驰。盘山公路。

熟悉的弯道一个接一个。远处,就是鹰嘴崖那个突出的、要命的观景平台。“绵绵,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晕车了?”林薇抬起头,关切地看着我,眼神无比真诚,

伸手就要来摸我的额头。“快到观景台了,要不换我开会儿?你休息下,喝点茶定定神。

”她的手,冰凉。碰到我皮肤的一瞬间,我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一缩。就是这个女人。

几分钟后,就是在这悬崖边,她会用这只看起来无害的手,把我推下去!“不用!

”我的声音又尖又利,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林薇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关切僵了一下,

随即化作更浓的担忧:“怎么了绵绵?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我就说嘛,婚前焦虑很正常,

喝点茶,热的,舒服。”她把保温杯又往我面前推了推。红枣枸杞的味道钻进鼻子。

我记得这茶。喝下去没多久,头就开始发沉,手脚发软。当时还以为真是没睡好。现在想想,

这茶里绝对加了料!不然以我的反应,不至于被她一推就毫无反抗之力。“我不渴。

”我死死抓住方向盘,指关节捏得发白。眼睛紧盯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弯道。

观景台就在下一个弯过去。“哎呀,喝一口嘛,暖暖胃。”林薇的声音甜得发腻,

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身体也微微靠过来,“特意给你泡的,加了双份红枣呢。

”特意给我泡的。特意送我上路还差不多!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重生前的绝望,下坠时的冰冷,死亡瞬间的剧痛,

还有她最后那句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的话——“陆辰也会是我的”!

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炸开。去他妈的虚与委蛇!去他妈的姐妹情深!“林薇,

”我猛地一脚踩下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巨大的惯性让我们俩都狠狠往前一冲,又被安全带勒回来。保温杯盖子弹开,

滚烫的茶水泼了林薇一身。“啊!”她尖叫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擦米白色的羊绒衫,

烫得直抽气。“简绵绵!你疯了?!”车子在距离观景台入口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歪斜地停了下来。引擎盖还在冒着热气。我解开安全带。

动作因为愤怒和残留的恐惧而有些颤抖。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慌。重活一次,

不是让我再死一次的。我一把推开车门,山风猛地灌进来,带着深秋的凉意和泥土的气息。

“下车。”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林薇还在擦身上的水渍,闻言抬起头,

一脸错愕和恼怒:“你发什么神经?停车干什么?我的衣服……”“我让你下车!

”我猛地拔高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睛里大概喷着火,林薇被我吼得一哆嗦,

下意识地解开了安全带。她推门下车,站在路边,脸上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简绵绵!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心好意……”“好心好意?”我绕过车头,几步冲到她面前,

距离近得能看清她瞳孔里我扭曲的脸。“林薇,收起你这副假惺惺的嘴脸!我看着恶心!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彻底弄懵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你……”她终于找回声音,

试图挤出眼泪,“绵绵,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我……”“朋友?

”我打断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过去,“朋友会惦记着朋友的遗产?

朋友会处心积虑抢朋友的未婚夫?朋友会把朋友推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吗?!”最后一句,

我几乎是嘶吼出来的。积压了两辈子的恨意,冲破了喉咙。

林薇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比她那件被茶水泼脏的羊绒衫还要白。惊恐。

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彻底戳穿的慌乱。她的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不敢再看我的眼睛。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推下悬崖……你疯了吗简绵绵!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的声音尖利,带着色厉内荏的颤抖。“噩梦?”我死死盯着她,

试图从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里捕捉破绽。“对,是噩梦。一个关于背叛和死亡的噩梦!梦里,

就是在这里,”我抬手指向近在咫尺的鹰嘴崖观景台边缘,“你,林薇,

我掏心掏肺信任了十年的闺蜜,亲手把我推了下去!为了我的钱,我的公司,还有陆辰!

”山风吹得她的头发乱舞,也吹得我浑身冰冷。但胸腔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林薇的身体晃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后背撞在冰冷的车门上。她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层温婉无辜的假面像劣质的墙皮,簌簌剥落。剩下的,是震惊、恐惧,

还有一丝被逼到绝境的阴狠。“你……你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像是见了鬼。

“不可能?”我冷笑,往前逼近一步,“不可能知道你藏在手机加密相册里,

***我和陆辰亲密的照片?不可能知道你偷偷复印了我保险柜的钥匙?

不可能知道你上周三晚上,借口给我送醒酒汤,其实在我卧室里翻找我的遗嘱复印件?!

”我每说一句,林薇的脸色就白一分。说到最后一句,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像是被无形的针狠狠刺了一下。这些细节,有些是我死后意识消散前,

灵魂飘荡时无意间“看”到的模糊片段,有些是重生后,

结合她过去的蛛丝马迹瞬间串联起来的推测。但我赌对了。

她脸上那种被扒光了所有伪装、***裸暴露在阳光下的惊骇,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你监视我?”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监视你?”我嗤笑,

带着浓浓的不屑和恨意,“你不配。林薇,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那些腌臜事,

以为真能瞒天过海?”我指着她手里还紧紧攥着的手机,屏幕亮着,

停留在她刚才摆弄的界面:“需要我现在就点开你那个叫‘未来规划’的加密相册看看吗?

看看里面有多少张***我和陆辰的照片,

又有多少张你P掉我、把自己P在陆辰旁边的合成图?还是看看你那个‘备忘录’,

里面清清楚楚写着怎么一步步弄死我,怎么接手我的公司和财产,

怎么‘安慰’失去未婚妻的陆辰?!”林薇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将手机藏到身后,

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她死死咬着下唇,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

像是在寻找逃跑的路线,又像是想找什么武器。“没有……我没有……”她徒劳地否认,

声音虚弱得连风都能吹散。“没有?”我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

但我强迫自己稳住。解锁,飞快地点开录音软件。一个红色的录音标记亮起。“刚才在车里,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不落,全录下来了。”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她,红色的录音标识刺眼无比。

“‘你死了,遗产是我的,公司是我的,陆辰…也会是我的。’林薇,需要我放给你听吗?

”轰——!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林薇头上。她脸上的表情彻底碎裂了。

震惊、恐惧、难以置信,最后统统化为穷途末路的疯狂。“你……你算计我?!

”她尖叫起来,声音扭曲变形,猛地朝我扑过来,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把录音删掉!

简绵绵!你给我删掉!”她的动作又快又狠,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

指甲差点划到我的脸。我早有防备,在她扑过来的瞬间,身体猛地向旁边一侧。同时,

右手狠狠抓住她伸过来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向后一拧!“啊——!

”林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我拧着胳膊,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按在了冰冷的车门上。

她的脸被挤压在车窗玻璃上,变了形。“算计你?”我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寒意,“比起你处心积虑想杀我,这点算计算什么?林薇,这录音,

还有你手机里的那些东西,足够让你进去蹲几年了!杀人未遂,够不够?”“放开我!

你放开我!”林薇疯狂地扭动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眼神怨毒得能滴出血。“简绵绵!

你这个***!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的是你!”我手上用力,把她拧得更紧,

听着她痛苦的抽气声,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上辈子,我已经被你害死过一次了!

这辈子,该轮到你了!”“你胡说!疯子!你是个疯子!”她还在徒劳地挣扎咒骂。

我松开手,在她重心不稳踉跄后退时,迅速拉开了和她的距离。安全第一。

谁知道这条疯狗还会不会扑上来咬人。“我是不是疯子,法律说了算。”我晃了晃手机,

确保录音还在继续,“林薇,两条路。第一,我现在就报警,证据确凿,你等着吃牢饭。

第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她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把你这些年,

从我这里骗走的,从我公司捞走的,连本带利,一分不少地给我吐出来!签好协议,然后,

从我的世界里,永远消失!”山风呼啸,卷起地上的落叶。林薇靠着车门,大口喘着粗气,

头发凌乱,昂贵的羊绒衫上还沾着褐色的茶渍,狼狈不堪。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恨不得从我身上剜下肉来。“你休想!”她咬牙切齿,

每一个字都带着恨意,“简绵绵,你以为凭一段录音就能威胁我?谁知道是不是你合成的!

我手机里的东西?我手机掉了!进水了!什么都没了!你告我啊!看谁信你!”她梗着脖子,

色厉内荏地叫嚣。典型的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看着她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反而冷静下来。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上辈子输就输在太信任她,毫无防备。这辈子,必须一击毙命,

不能给她任何翻身的机会。录音和手机里的照片,只是开胃菜。要让她彻底翻不了身,

需要更硬的锤。“行。”我点点头,收起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看来你是选第一条路了。

那好,我们法庭见。顺便提醒你一句,你那个做假账转移我公司资金的表哥张强,

嘴巴好像不太严。”林薇的瞳孔猛地一缩。“还有,”我慢条斯理地继续,

“你用来收买我助理小周,让她泄露我行程和项目报价的那个海外账户,虽然绕了几道弯,

但真要查,痕迹还在。”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哦,对了,”我像是才想起来,

“你三年前,

意把陈姐我公司的一个老财务有心脏病的事情透露给那个被她举报挪用公款的部门经理,

导致陈姐被当众辱骂***,心脏病发差点没救回来……这事儿,陈姐最近好像找到新证据了?

”林薇的脸色,已经从惨白变成了死灰。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怨毒被巨大的恐惧取代,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些事,有些是我死后模糊感知到的片段,有些是重生后,

结合上辈子一些蹊跷事件瞬间想通的关窍。有些细节或许有出入,但方向绝对没错。

我赌的就是她做贼心虚。现在看来,赌赢了。她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认罪书。

“你……你怎么会知道……”她终于找回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我说了,

人在做,天在看。”我冷冷地看着她,“林薇,你做的恶,远比你想象的要多。现在,选吧。

是倾家荡产滚蛋,还是进去踩缝纫机?选后者的话,我不介意把你所有烂事都翻出来,

看看能判多少年。”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别!别报警!”林薇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猛地扑过来想阻止,却在距离我一步远的地方硬生生刹住,脸上写满了恐惧和哀求。

“绵绵……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这一次……”眼泪说来就来,

瞬间糊满了她的脸。演技真好。可惜,我已经看过她最狰狞的样子了。“选。

”我只有一个字,面无表情。林薇的身体晃了晃,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软软地顺着车门滑坐在地上,捂着脸,肩膀剧烈地耸动,发出压抑的呜咽。哭得情真意切。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欺负她。我没催,也没心软,只是冷冷地看着。

山风吹得我手脚冰凉,但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了。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的哭声渐渐小了。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眼睛红肿,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我还钱……”她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还……都还给你……协议……我签……”“很好。”我点点头,

从随身的包里感谢重生带来的谨慎,

我把重要东西都随身带了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纸笔——本来是为了记录婚礼采购清单的,

现在派上了新用场。“我说,你写。”我把纸笔丢到她面前的地上。林薇颤抖着手捡起来,

沾着泥土和泪水。“欠款人林薇,因个人原因,欠债权人简绵绵人民币共计……嗯,

让我算算,”我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些年你以各种名义‘借’走的,没还的,

大概有三百二十万。从我公司项目里‘抽水’、虚报费用挪走的,

财务那边初步估算有四百五十万左右。还有你私自用我名义担保借的高利贷,

本金加利息滚到现在,差不多六百万。哦,对了,你偷戴我那条拍卖来的蓝钻项链出去显摆,

结果弄丢了,那条项链值三百八十万……”我一桩桩,一件件,清晰无比地报着数字。

林薇握着笔的手抖得像筛糠,脸色灰败。“……加起来,”我最后报出一个数字,

“一千七百五十万。零头给你抹了,算你欠我一千七百五十万整。今日起,三十日内还清。

逾期不还,按每日万分之五计息。同意吗?”一千七百五十万。

这几乎是她这些年从我身上榨取的所有价值,甚至可能更多。足够让她倾家荡产,

背上巨额债务。林薇猛地抬起头,

满了绝望和不甘:“绵绵……这……这太多了……我哪有那么多钱……”“有没有是你的事。

”我打断她,语气没有丝毫转圜余地,“卖房、卖车、卖包、卖首饰,

或者去找你那些‘干爹’‘金主’借。三十天,少一分钱,你就等着收法院传票,

顺便把你那些烂事一起抖出来。”我顿了顿,补充道:“协议里再加一条,

自本协议签署之日起,林薇自愿放弃对简绵绵及其名下所有财产、公司的一切主张权利,

并承诺永远不再以任何形式出现在简绵绵及其亲友面前,

不得骚扰、诽谤、中伤简绵绵及其亲友。如有违反,欠款自动翻倍,并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清楚了吗?”林薇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她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白纸,眼神空洞,

充满了怨毒和绝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认命一样,颤抖着手,在纸上开始写。写得极慢,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写完欠条和承诺书,她签上自己的名字,

按了手印我用口红代替印泥。我把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斤的纸收好,仔细放进包里。

“现在,”我看着她,“把你手机给我。”林薇猛地护住口袋,

惊恐地看着我:“你要干什么?!”“删掉所有不该有的东西。”我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

“相册、备忘录、录音、聊天记录……所有跟我、跟陆辰、跟我公司有关的,统统删干净。

我看着你删。”林薇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颤抖着把手机交了出来。我点开她的相册。果然,

那个加密的“未来规划”相册里,塞满了***我和陆辰的照片,甚至还有几张我睡着的照片,

角度刁钻。更恶心的是那些合成图,把她自己P在陆辰身边,笑得一脸甜蜜。还有备忘录。

信任、了解我的财产状况、挑拨我和陆辰的关系……甚至详细列出了几种“意外死亡”方案,

坠崖只是其中一个选项。看得我后背发凉,怒火中烧。我当着她的面,

把所有相关照片、视频、备忘录、录音文件、以及和某些可疑人物的聊天记录,

全部彻底删除清空,并清空了最近删除。最后,我点开她的通讯录和社交软件。

“把你那些所谓的‘干爹’、帮你做脏活的‘朋友’的联系方式,给我。

”林薇猛地抬头:“你要干什么?!”“防止你赖账,或者再起什么坏心思。”我冷冷地说,

“这些人,我会一个一个去‘拜访’。告诉他们,林薇欠了我一千七百五十万,

三十天内还清。如果他们还想借钱给你,或者帮你做什么事,最好先掂量掂量后果。当然,

如果他们手里也有你的把柄,欢迎提供,我会视价值给予一定……奖励。”这叫釜底抽薪。

断了她的后路,也断了那些蛇鼠一窝的人再帮她的可能。林薇的脸彻底失去了所有生气,

惨白得像一张纸。她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她哆嗦着,报出了几个名字和电话号码。

我记在手机备忘录里。做完这一切,我把她的手机丢还给她。“现在,滚下车。

”我指着她的行李箱她借口陪我散心,带了个箱子放后座,“自己想办法回去。这辆车,

是我的。”林薇抱着她那个脏兮兮的行李箱,失魂落魄地站在盘山公路边。

深秋的风吹得她单薄的羊绒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瑟瑟发抖的轮廓。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恨,有怨,有恐惧,还有一丝残留的、难以置信的茫然。

大概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一直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白甜,

会突然变成索命的阎王。我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上车。系安全带。点火。

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挂挡。松开手刹。车子缓缓启动。后视镜里,林薇的身影越来越小,

越来越模糊,最后变成一个不起眼的黑点,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我深吸一口气。山风带着自由的味道,灌满车厢。解决了第一个,也是最大的隐患。

但事情还没完。陆辰。我的未婚夫。上辈子,林薇推我下去时,那句“陆辰也会是我的”,

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我心里。他和林薇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是林薇一厢情愿的妄想?

还是……早有勾结?我必须弄清楚。如果他也背叛了我……我握紧方向盘,眼神沉了下来。

脚下的油门,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车子没有开回市区。而是拐上了另一条岔路,

开向山脚下一个相对僻静的度假村。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梳理思路,

也需要确认一些事情。开了大约半小时,一个环境清幽的温泉度假村出现在眼前。

我把车停在停车场,开了间带独立温泉小院的房间。关上门,隔绝了外界。

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重生,对峙,威胁……短短几个小时,

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瘫坐在沙发上,拿出那张签着林薇名字的欠条和承诺书,看了又看。

白纸黑字,红手印。一千七百五十万。还有她手机里那些被删除但痕迹犹在的罪证。这把柄,

足够压得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心里却没有多少复仇的***。只有一种沉甸甸的疲惫,

和一种劫后余生的冰冷。倒了杯冷水灌下去,稍微清醒了一点。拿出手机。屏幕亮起。

上面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都来自同一个人——陆辰。时间从上午十点多开始,

也就是我和林薇还在去鹰嘴崖的路上时。辰:绵绵,出发了吗?路上小心。

辰:到了吗?辰:怎么不接电话?辰:林薇电话也打不通,你们俩没事吧?

辰:看到信息回我电话!我很担心!最后一条是二十分钟前发的。语气从开始的温和,

到后面的焦急。看起来很关心我。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觉得很暖心,

立刻回电话过去报平安,顺便吐槽一下林薇的“不小心”和我的“坏脾气”。

但现在……我盯着那些信息,心里一片冰凉。上辈子,我坠崖后,他是真的担心,

还是和林薇一样,早就盼着我死?他在这出戏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我点开通讯录,

手指悬在陆辰的名字上,犹豫着要不要拨过去。就在这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一条新信息跳出来。不是陆辰。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未知号码:简小姐您好,

您委托调查的事情,有初步进展。资料已发送至您加密邮箱。请注意查收。

我的心猛地一跳。来了!重生回来的当天早上,在巨大的震惊和混乱中,我做的第一件事,

不是痛哭流涕,也不是找林薇算账,而是强压着翻江倒海的情绪,

联系了一个业内口碑极好、以高效和保密著称的私人调查工作室。调查对象有两个:林薇,

以及我的未婚夫,陆辰。给林薇的是最高优先级,要求不惜代价,

最快速度挖出她所有的底细和把柄——这直接促成了我在悬崖边能精准地打击她。

给陆辰的指令相对简单:查清他最近三个月,

特别是订婚后的所有行踪、通讯异常尤其是和林薇的联系、以及财务状况。

工作室的效率果然惊人。林薇那边的资料,

路上就断断续续发过来一些关键信息这也是我能准确说出她表哥和助理小周名字的原因,

现在陆辰的初步报告也到了。我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那个新注册的加密邮箱。

一份命名为“陆辰初步行踪及通讯分析报告”的压缩文件静静躺在收件箱里。输入密码,

解压。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点开文档。

前面几页是枯燥的通话记录分析、信用卡账单流水、车辆GPS轨迹汇总。

时间跨度是最近三个月。我快速浏览着。通话记录:陆辰和林薇的联系频率,

比我想象的要高。平均每周都有3-5次通话,时长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不等。

时间多在白天工作时间,或者晚上9点后我可能已经休息的时间段。没有深夜的长时间通话。

短信/聊天软件:没有查到两人之间有频繁的短信或常用社交软件如微信的聊天记录。

报告备注:不排除使用其他加密通讯工具。行踪轨迹:陆辰的车载GPS显示,

他除了公司和我们的婚房,最常去的是城东一家高档咖啡馆蓝山,

其次是城南一家会员制健身房巅峰。报告附上了这两个地方的地址和照片。

林薇的常用手机信号基站定位显示,她也频繁出现在这两个地点附近,时间上有高度重合。

特别是那家叫“蓝山”的咖啡馆。陆辰最近三个月去了17次。林薇的手机信号,

在陆辰到达该咖啡馆前后半小时内,出现在附近的次数是……15次。巧合?

信用卡账单:陆辰的账单很干净,

、给婚房的添置、以及给我的礼物报告里甚至列出了他给我买的一条项链和一套护肤品。

没有在可疑地点比如酒店的大额消费记录。但有一笔备注为“蓝山咖啡”的月结账单,

金额固定,每月两千元。月结?他一个公司高管,需要固定在一个咖啡馆月结消费?

还每月固定两千?

未发现陆辰与林薇之间存在直接、频繁的亲密通讯证据如大量暧昧短信、深夜长聊等。

行踪轨迹存在高度重合点,特别是“蓝山咖啡馆”,重合频率极高,

建议作为重点调查方向。财务状况稳定,无明显异常大额支出或收入。

但“蓝山咖啡馆”的固定月结费用存在疑点,可能为包月会费或特殊服务费。

综合评估:两人关系存疑,存在私下频繁接触的明显迹象,

但尚未发现实质性出轨证据如酒店开房记录。

需进一步深入调查两人在重合地点特别是蓝山咖啡馆的具体行为及接触内容。

我靠在沙发背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闷闷地疼。

没有抓到开房的实锤。但这份报告,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上来回地割。每周几次的电话。

高度重合的行踪。特别是那个诡异的“蓝山咖啡馆”。每月固定两千的月结费用。陆辰,

你到底在那里做什么?和林薇见面?谈什么?需要这么频繁?需要固定包月?谈我的财产?

谈怎么让我“意外”身亡?还是……谈情说爱?我闭上眼,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上辈子坠崖前,林薇那张带着疯狂和得意的脸,

以及那句——“陆辰也会是我的!”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被背叛的刺痛,

从心底蔓延开来。不能仅凭这份报告就下结论。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生长。

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我拿起手机,找到陆辰的号码。这一次,没有犹豫。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绵绵!”陆辰的声音立刻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和担忧,

“你终于回电话了!你和林薇怎么回事?电话都打不通!你们在哪?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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