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雨夜琴键 忘忧飞高 2025-08-02 06: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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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婚礼上弹奏定情曲时,发现钢琴里藏着一封***。“他雇人制造了你父亲的车祸。

”宾客们还在为顾淮安精心准备的惊喜落泪。没人看见新郎官捏碎酒杯的手,

和抵在我腰间的枪。“继续弹,宝贝。”他吻着我耳垂轻笑,

“除非你想让妈妈也听听刹车声。”我指尖染血弹完最后一个音符,

手机突然弹出陌生消息:“现在逃,车库第三辆车的钥匙在花盆底下。

”雨幕中我撞进一人怀里,抬头时呼吸骤停——那张脸竟和葬礼照片上的父亲一模一样。

---雨,像倾倒下来的墨汁,浓重地涂抹着城市,

黄昏的霓虹灯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晕开一片片模糊的光斑。

我抱着被雨水打湿、沉重如铅的书包,狼狈地撞开街角那家小小琴行的玻璃门。

门铃发出一串清脆又突兀的“叮铃”声,瞬间驱散了店内原本宁静的空气。“对不起,

对不起!”我慌忙道歉,水珠从发梢、额角不断滚落,在脚下积成一小滩。

店里弥漫着旧木头、松香和纸张混合的独特气息,让人紧绷的神经奇异地松弛了一点。角落,

一架暗红色、漆面温润的立式钢琴静静矗立,仿佛一个沉默而包容的旧友。店老板,

一位头发花白、笑容温和的老先生,从柜台后抬起头,递过来一条干燥柔软的毛巾。

“没关系,小姑娘,雨太大了。擦擦吧,别着凉。”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

我感激地道谢,胡乱擦了擦头发和脸颊,湿冷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反而激起一阵轻微的寒颤。

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架钢琴吸引。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轻轻拂过光滑冰凉的琴盖。

一种久违的、混合着渴望和怯懦的情绪涌了上来。我犹豫着,指尖悬在琴盖上方。

“想试试吗?”老先生的鼓励像一把钥匙。我深吸一口气,带着水汽的空气涌入肺腑。

琴盖被掀开,象牙白的琴键展露眼前。肖邦的《雨滴》前奏曲,那带着潮湿忧郁的旋律,

自然而然地从指尖流淌出来。琴声在小小的空间里低回,每一个音符都像一颗沉重的雨滴,

敲打着琴弦,也敲打着我因寒冷和疲惫而瑟缩的心。世界似乎缩小了,只剩下这方寸之地,

只剩下指尖下倾诉的潮湿心事。一曲终了,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颤动着消散。

我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它们刚刚完成了一场奇异的仪式。“啪、啪、啪。

”清晰的、节奏舒缓的鼓掌声自身后响起。我猛地回头。

门口的光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大半。他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大衣,

肩头还带着未干的雨痕,像缀着细碎的星辰。店内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深邃立体的侧脸轮廓,

鼻梁挺直,下颌线条清晰而有力。他的眼睛,在光影交错中望向我,

那目光沉静得像幽深的湖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间攫住了我的呼吸。

“肖邦的《雨滴》,”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在雨声的背景下显得格外清晰,“在这样一个雨夜听到,很应景。

”他唇角微扬,那笑容并不热烈,却奇异地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仿佛驱散了我周围的寒意。“只是,你弹得太悲伤了。”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跳动,

脸颊莫名地发烫。他缓步走近,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笃笃声,停在我身侧。

淡淡的雪松与冷冽烟草混合的气息,不动声色地侵入我的感官。他伸出手,

那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轻轻拂过琴键,姿态随意却优雅得令人屏息。“介意吗?

”他侧头问我,眼神专注。我几乎无法言语,只能摇摇头。他的指尖落下,

同样的旋律再次流淌出来。然而,经由他的指尖,

那原本沉郁的《雨滴》仿佛被注入了截然不同的灵魂。依旧是雨滴的节奏,

却不再是敲打心头的冰冷沉重,而变成了一种温柔的、带着某种沉静力量的安抚。

悲伤被一种更深邃、更包容的情绪取代,像是在诉说:雨总会停,天空总会放晴。

琴声仿佛带着温度,熨帖着我湿冷的心绪。我怔怔地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看着他修长手指在黑白琴键上从容起伏。时间仿佛凝固了。

窗外的雨声、老店主的翻书声、甚至我自己的心跳声,

都遥远得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模糊背景音。只有眼前这个人,

和他指尖下流淌出的、足以抚慰灵魂的旋律,是真实存在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

在我心底最深处,悄然破土而出。像一粒沉睡的种子,

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和他指尖的音符唤醒。***五年光阴,足以将一场猝不及防的相遇,

酿成世人眼中蜜糖般浓稠的童话。我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凉的玻璃上描摹着窗外花园里盛放的白色玫瑰。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

在地板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

顾淮安的气息自身后笼罩下来,带着熟悉的雪松冷香和一丝温暖的体温。他俯身,

温热的唇轻轻印在我耳廓,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又在发呆,我的钢琴家?

”宽厚的手掌自然地覆上我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我们小小的秘密。“在想我们的婚礼。

”我向后靠进他怀里,汲取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暖意。“紧张?”他轻笑,

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过来。“一点点。”我诚实地说,指尖缠绕着他垂落在我肩头的发丝,

“主要是……觉得像梦一样。”从那个狼狈的雨夜琴行,

到如今被他捧在掌心、即将成为顾太太的林晚,这中间的跨度,美好得不真实。他收紧手臂,

将我更深地嵌入怀抱,下巴抵着我的发顶。“不是梦。”他的声音笃定,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会让你每天都比昨天更幸福。”这句话,

他用五年里的每一分每一秒,身体力行地证明着。眼前这架斯坦威三角钢琴,

就是他最疯狂的证明之一。记得那时我们刚搬进这栋别墅,

我随口提起小时候梦想拥有一架能在客厅里占据一整面墙的三角钢琴。一个月后出差回来,

我愕然发现客厅那面价值不菲的艺术墙被整个拆除,取而代之的,

就是眼前这架线条优雅、漆面如墨玉般深邃的斯坦威。他站在钢琴旁,

像个等待夸奖的大男孩,眼中闪烁着纯粹的光:“现在,你的音乐可以填满整个家了。

”还有那次伦敦拍卖会。他得知一张极其珍贵的肖邦手稿真迹将被拍卖,瞒着我飞了过去。

在电话里轻描淡写地说去处理公务,几天后却风尘仆仆地归来,

将一个精心装裱的玻璃画框放在我琴谱架上。泛黄的纸页上,是肖邦飞扬而略显潦草的笔迹,

谱写着《夜曲》的片段。那一刻的惊喜和震撼,让我抱着他又哭又笑。

他记得我所有微小的喜好:咖啡要加双份奶不加糖,弹琴时讨厌任何打扰,

紧张时会无意识地捏自己左手拇指……他像守护稀世珍宝一样守护着我所有的习惯,

连我父亲离世后那段最黑暗的时光,也是他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

用他独有的沉默力量和无处不在的温暖,一点点缝合我破碎的世界。“淮安,”我转过身,

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声音闷闷的,“谢谢你。”谢谢他给的爱,

厚重、安全,密不透风,将我层层包裹,隔绝了世间所有的风雨。他捧起我的脸,

指腹温柔地擦过我的眼角,深邃的眼底映着我的身影,专注得仿佛我是他的全世界。“傻瓜,

”他叹息般地低语,然后吻落了下来,带着无尽的怜惜和承诺,“该说谢谢的,是我。

”***婚礼的喧嚣如同潮水,带着祝福的泡沫轻柔地拍打着我。

空气里弥漫着香槟清冽的芬芳、昂贵花材馥郁的甜香,

还有宾客们低语浅笑汇聚成的、令人微醺的声浪。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每一处细节都闪烁着金钱堆砌出的梦幻光泽。

我站在由无数朵白玫瑰和满天星编织而成的巨大拱门下,心跳快得几乎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身上的婚纱,是顾淮安请了法国最神秘也最昂贵的设计师秘密赶制的,据说耗费了整整一年。

轻如云烟的象牙白缎面,裙摆铺展开来,繁复的蕾丝和细密的珍珠如同月光凝结其上。

最隐秘的内衬里,用银线绣着《雨滴》前奏曲的几个小节乐谱——那是我们相遇的序章。

透过朦胧的头纱,我看到站在长长红毯尽头的他。顾淮安。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

身姿挺拔如松,目光穿越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深邃、灼热,

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和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模糊成了背景,

只剩下我一个人。他唇角微微扬起,那抹笑容,温柔得足以融化冰川,

也瞬间抚平了我所有的忐忑不安。“看新郎官的眼神哟,简直要把新娘子吸进去了!

”“太浪漫了!顾总真是把林小姐宠上天了!”“谁说豪门没有真爱?

这不就是活生生的童话嘛!”宾客们善意的、带着艳羡的低语像羽毛一样拂过耳畔。

我深吸一口气,在父亲生前好友——如今代替父亲角色的李叔叔的臂弯里,

踏上了铺满花瓣的红毯。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带着祝福和赞叹。唯有尽头那道目光,是我唯一的灯塔。终于,走到了他面前。

李叔叔郑重地将我的手交到顾淮安宽厚温暖的掌心里。他的手心干燥而有力,

带着令人安心的热度,紧紧包裹住我微微颤抖的手指。

司仪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煽情响起:“顾淮安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林晚小姐为妻,

无论顺境逆境,富贵贫穷,健康疾病,都爱她、尊重她、保护她,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坚定,穿透了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如同刻入骨髓的誓言。“林晚小姐,

你是否愿意……”“我愿意。”我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泪水模糊了视线,

但眼前他的身影却更加清晰深刻。交换戒指的环节,他执起我的左手,

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那枚由他亲自设计的、主钻周围镶嵌着细密音符符号的戒指,被他缓缓推入我的无名指根部。

冰凉的铂金圈住我的手指,也圈住了我的一生。他低下头,

温热的唇印在我戴着戒指的手背上,纤长的睫毛垂落,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只留下一个无比珍重的姿态。那一刻,台下传来不少女宾感动的抽泣声。“现在,

”司仪微笑着提高了声音,带着神秘和期待,“我们的新郎,为他的新娘,

为他此生唯一的钢琴家,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有请林晚小姐!”掌声如潮水般再次涌起,

伴随着好奇和赞叹的议论。顾淮安侧身,引导着我看向宴会厅前方特意辟出的一角。那里,

灯光温柔地聚焦在一架三角钢琴上。不是家中那架斯坦威,

而是另一架同样价值不菲、线条流畅优美的象牙白贝森朵夫。琴盖上,

用娇艳欲滴的红玫瑰铺成一个巨大的心形。“晚晚,”他凑近我耳畔,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声音低柔,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为我们弹一曲《雨滴》,

好吗?为我们故事的开始。”他深邃的眼底漾着温柔的光,像盛满了细碎的星辰,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惊喜。”心口被巨大的幸福和甜蜜胀满,几乎要溢出来。原来,

他记得每一个细节,连这最初的旋律,都珍重地要在这个最重要的时刻重现。

在宾客们饱含祝福和期待的注视下,我轻轻点头,唇角扬起幸福的笑容,

提起繁复的婚纱裙摆,一步步走向那架沐浴在光晕中的白色钢琴。每一步,都踩在云端,

踩在他为我编织的、完美无瑕的梦境里。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中馥郁的花香混合着香槟的气息,带着微醺的甜意。指尖触碰到光滑微凉的琴盖边缘,

那细腻的象牙白漆面在灯光下流淌着温润的光泽。心形的红玫瑰娇艳欲滴,

如同凝固的、炽热的心跳。顾淮安就站在我身侧一步之遥的地方,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温柔、专注,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爱意,

像一层暖融融的薄纱将我包裹。在宾客们期待而安静的注视下,我轻轻掀开了沉重的琴盖。

象牙白的琴键映入眼帘,像一条通往回忆的纯净之路。然而,

就在琴盖完全掀开的瞬间——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

毫无预兆地从脚底直冲头顶,瞬间冻结了血液。在琴键正中央,

那本应空无一物、只待音符落下的神圣区域,赫然压着一张折叠起来的、边缘粗糙泛黄的纸。

那不是乐谱。纸面上,是暗红发褐的字迹,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力道深深嵌入纸张的纤维里,

笔画扭曲、狰狞,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干涸血液般的质感。那些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进我的瞳孔:**他雇人制造了你父亲的车祸。****他调试过刹车片。

****他亲眼看着车冲下护城河。****你父亲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他的。

****他在求救。****他挂断了。****他伪造了遗书。****他拿走了所有。

****包括你。****林晚,醒醒!!!**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冰锥,

狠狠凿进我的太阳穴。

客的私语、香槟杯的轻碰、悠扬的背景音乐——瞬间被一种尖锐的、高频的嗡鸣声彻底覆盖。

世界在眼前疯狂地旋转、扭曲、褪色,只剩下那几行暗红色的字,如同地狱深处爬出的诅咒,

狞笑着吞噬了我所有的感知。父亲临别前那个早上,他抚摸着我的头发,

眼神里带着我那时不懂的复杂情绪:“晚晚,要好好的,无论发生什么。

”他递给我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他珍藏多年的、母亲留下的珍珠胸针。

“这个……替我保管好。”他的手异常冰冷。他开着那辆保养得极好的黑色轿车离开,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的刹车声、金属扭曲的巨响、护城河浑浊冰冷的水……葬礼上顾淮安紧紧搂着我颤抖的肩膀,

他的怀抱是唯一的支撑,他的声音在耳边低沉而悲痛:“晚晚,你还有我,我会照顾你,

一生一世。

”“遗书”里父亲潦草的字迹写满对生活的厌倦和对我的愧疚……顾淮安红着眼睛,

替我处理所有混乱不堪的遗产文件,替我挡住那些如秃鹫般的远房亲戚,

将疲惫不堪的我护在他的羽翼之下……所有被“悲痛”模糊的细节,此刻带着尖锐的棱角,

呼啸着刺破虚假的记忆帷幕!父亲最后看向顾淮安那复杂的一瞥,他临行前欲言又止的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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