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为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我把不孕的锅背了五年,默默忍受婆婆的白眼和无尽的汤药。

可在我精心准备的结婚纪念日,他却带着怀孕的小三,上演一出“灵魂觉醒”的戏码,

指着我骂我生不出孩子,逼我净身出户。看着他和小三得意的嘴脸,我甩出他的不育诊断书。

他瞬间傻眼了,他和他全家很快就会为这场骗局家破人亡。1结婚五周年的餐桌上,

我老公裴坤,突然“觉醒”了。他放下我婆婆罗秀梅亲手盛的“助孕”老鸭汤,

盘腿坐到地上,双手合十,眼神空洞地开始念叨:嗡…嘛呢…希瓦…

我差点以为他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刚想伸手拍他后背,罗秀梅一把将我死死按住,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恐和一丝藏不住的狂热。别动!他这是……这是通了!记忆回来了!

我看着裴坤,他嘴里的词儿越蹦越快,什么“莲花”“顶轮”“阿卡西记录”,

听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的爱人……我的莲花……你在哪……他闭着眼,眉头紧锁,

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我心里的火“蹭”一下就上来了,

但还是耐着性子去拉他的手:裴坤,我在这儿,别装神弄鬼的,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柳依依!裴坤猛地睁开眼,一把甩开我的手,那眼神,赤红又陌生,

像是看一个不相干的障碍物。他死死瞪着我,半晌,

嫌恶地摇摇头:你不是她……你身上的能量太浑浊了……我的依依,我的灵魂伴侣……

他开始在客厅里焦躁地打转,嘴里反复念叨着,要见她,

要和她完成生命的连接……不然我的脉轮会枯萎……我瞬间就冷静了。前天,

裴坤鬼鬼祟祟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跟我说,他最近报了个两万块的“心灵成长工作坊”,

帮他“清理人生卡点”。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罗秀梅哆嗦着手,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我以为她总算想起要打120了,结果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油腻的女声:罗姐别急,

这是好事!说明阿坤的灵性天赋高,一下就链接到前世了!我马上过来!不到半小时,

一个穿着棉麻袍子,戴着一串硕大菩提子的女人就进了门。她就是裴坤的“心灵导师”,

张姐。张姐绕着裴坤走了三圈,捏着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哎呀,她一拍大腿,

这是前世的缘分找上门了!他心里念着的那个人,是他生生世世的灵魂伴侣,只有找到她,

把这段业力了结了,他才能回归当下。不然,他这灵就回不来了,人也就废了!

罗秀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攥住我的手,眼泪说来就来:星星啊,你听到了吗?

人命关天!那个柳依依……好像就是他们健身房新来的那个瑜伽教练!你就发发慈悲,

去把她请过来吧,啊?我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我反手拍了拍罗秀梅的手背,

语气无比真诚:妈,你别慌,你先坐。说完,我转身冲进厨房,拧开一瓶特浓黑咖啡,

挤了半管芥末,又切了一大块生姜用蒜臼子捣成汁,一股脑全倒了进去,用筷子搅了搅。

端着这杯气味感人的“特调”,我回到客厅。裴坤还在地上神神叨叨,我一把薅住他的头发,

对按着他肩膀的罗秀梅和张姐说:快,按住他!

这是我从一个***活佛那学来的高频能量净化液,能瞬间切断乱七八糟的业力链接!

喝完我就去找柳依依!罗秀梅一听这话,立马加大了力气。裴坤被那股味儿冲得拼命摇头,

我捏着他的下巴,半杯灌进去,半杯洒在他昂贵的衬衫上。罗秀梅皱着眉,

闻到那股味儿也捂住了鼻子:星星,你这……用的什么啊?我把杯子随手一放,

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哦,没什么,就是净化用的。据说真正的修行者,

七窍都是通的,酸甜苦辣在他嘴里都是一个味儿。裴坤,你尝着是什么味儿啊?话音刚落,

裴坤像条蛆一样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卫生间。紧接着,里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呕吐声。

我对着卫生间的方向,笑得更灿烂了:妈,你看,效果多好。这不就清醒了?

还用找什么柳依依?2罗秀梅站在那儿,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想发作又找不到由头。

倒是裴坤,吐得腿都软了,扶着卫生间的门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岑星你***恶心!

你给我喝的什么玩意儿……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老公,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你都那样了,我救你还分什么东西干不干净?再说,修行嘛,不就是勘破这些色相和味相吗?

我甚至还往前凑了凑,装作关心地问:我看书上说,灵性高的人,呕吐物都是香的,

带着檀香味儿。你的呢?裴坤气得捂着胸口,浑身发抖,眼看就要倒下去。就在这时,

门外一个娇弱的身影闪了进来,一把扶住他。坤哥!我眯眼一看,

那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可人儿,不是那个瑜伽教练柳依依还能是谁?这柳依依的事,

我也听小区里的太太们聊过几嘴。说是单亲家庭,一个人来这个城市打拼,又清纯又努力,

特别会讨好那些有钱的学员。坤哥,我感应到了,我什么都感应到了!

柳依依抱着裴坤的头,毫不避讳地把他往自己饱满的胸前按。我清楚地看到,

裴坤在罗秀梅看不到的角度,冲柳依依使了个得意的眼色。罗秀梅反应过来,立刻上前,

装模作样地去扯柳依依:哎,柳教练,这大白天的,你一个未婚姑娘,

抱着我们家裴坤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柳依依被她一推,立刻红了眼眶,

委屈地哭诉:阿姨,他是我命定的人啊!我们前世就是夫妻!现在,他的灵性苏醒了,

我也什么都想起来了!我们的结晶,也已经回到我们身边了!说完,

她还深情地摸了摸自己那平坦得看不出任何痕迹的小腹。哦,这下我全懂了。裴坤,

这是连剧本都懒得写,直接让女主角自己闯进门来摊牌了。我一把拦住还要演戏的罗秀梅,

压低声音,用一种极度惊恐的语气在她耳边说:妈,坏了!你看他们俩的头顶!

那黑色的业力绳索,都快凝成实质了!我知道罗秀梅这种人,嘴上讲科学,

心里比谁都信这些。平时烧香拜佛比谁都勤。果然,她被我惨白的脸色和笃定的语气唬住了。

也顾不上自己根本看不见什么狗屁绳索,哆哆嗦嗦地问我:那……那怎么办?怎么办?

当然是替天行道,净化孽缘呗!3既然前世的记忆都苏醒了,那正好,

我们今天就把你们这段感天动地的孽缘给了结了,免得以后阴阳两隔,

还要托梦来骚扰我睡觉。我指挥着罗秀梅,把裴坤和柳依依请到阳台中央,

还特别“贴心”地让他俩盘腿对坐,掌心相对,美其名曰能量对接。

我把阳台的推拉门一关,笑眯眯地对那个假导师张姐说:张姐,正好,

我副业也是做能量疗愈的。咱俩比比,看谁的法门更正宗,谁先帮他们把这业力给清了。

那张姐一看就是个水货,被我将了一军,还在嘴硬:我可是拿了美国认证的灵气大师,

我能怕你个小丫头片子?行啊。于是,我开了客厅的香薰机,滴了半瓶驱蚊花露水。

她点燃了一把鼠尾草,熏得整个屋子跟失火了似的。阳台上,裴坤和柳依依被呛得眼泪直流,

咳嗽声此起彼伏。裴坤先是隔着玻璃向我求饶,见我不理,又开始破口大骂。我捂着心口,

一脸悲痛欲绝:老公,不是我狠心,是你头顶的业力绳索还缠着呢!我不帮你斩断,

你这辈子都得被她拖累!你放心,我是专业的!其实除了呛人,我也没别的招了。

但那个张姐有啊!她像个跳大神的猴子,一会儿用一个铜碗在我家客厅敲得叮当响,

一会儿又拿出个音叉在空中乱晃,嘴里呜哩哇啦地念了半天,把自己累得够呛。坤哥,

我……我肚子不舒服。阳台上的柳依依顶不住了,当着我的面,娇滴滴地冲裴坤喊,

好像动了胎气……好疼啊,坤哥……裴坤彻底忍不了了,

破罐子破摔地冲我吼:岑星你这个毒妇,你就是存心的!我捂住嘴,

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后退一步:裴坤,你还没清醒吗?我才是你老婆啊!

我是你谈了四年恋爱,结婚五年的妻子!裴坤一把推开面前的柳依依,

脚上的筋膜枪早就被他踢到一边——其实我也没开电源。他冲过来,一把拉开阳台门,

转身将柳依依打横抱起。行,我跟你直说了吧!我就是出轨了!走到门口,他回头,

眼神里满是怨毒和解脱,你自己生不出来,就别拦着我找别人生!

今天依依和孩子要是有半点闪失,岑星,我跟你没完!我站在原地,

直到大门“砰”地一声关上。眼泪,这才真正地掉了下来。当初是谁单膝跪地,

信誓旦旦地告诉我,就算不要孩子,也要和我共度一生。如今,

却在我精心准备的五周年纪念日,上演这么一出恶心的大戏。生不出来……裴坤,

你真是好样的。可你知不知道,真正有问题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那需要终身服用药物,

来维持情绪稳定的、你们全家都瞒着我的……遗传性躁郁症啊。4罗秀梅跟着裴坤,

屁颠屁颠地护送柳依依去医院了。那个假导师张姐,心虚地看了我几眼,也灰溜溜地溜了。

空荡荡的客厅里,风从没关的阳台门吹进来,卷起地上的烟灰和纸屑,一片狼藉。

我擦干眼泪,环顾这个我曾用心布置的家。行,既然你裴坤做得这么绝,

那我岑星也不是什么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怨妇。你婚内出轨,还想让我净身出户,

让我成全你们的“真爱”?做梦。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非要让你尝尝,

什么是真正的断子绝孙、一无所有。我回到卧室,拉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所有值钱的首饰、包包,我买的,全都带走。幸好我早就留了一手,当初裴坤哄着我,

把我们俩大部分存款都转去做了个什么信托理财,受益人写的还是他妈罗秀梅。

我发现后没声张,只是默默开始用自己的信用卡和储蓄大额消费,

所有电子支付记录、银行流水、购物APP的订单截图,我都分门别类地存在了一个U盘里,

还打印了一份纸质的,就锁在我的保险箱。大到全屋的智能家居、***椅、咖啡机,

小到他身上穿的名牌西装,全是我买的。这个家,除了承重墙,几乎都是我的。

我联系了二手回收平台,家电、家具,能卖的全卖了,不能卖的,直接当垃圾处理。

看着工人们把冰箱、沙发一件件搬走,我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裴坤和他妈都不知道,

我爸妈当年怕我远嫁受委屈,早就在这个城市给我全款买下了一套小公寓,

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我雷厉风行地花了三天时间,

把这个“家”彻底清空。第四天,裴坤的电话终于打来了。岑星!你这个疯子!

你把我家搞成什么样了!东西呢?家里的东西都去哪了?电话那头,

是裴坤气急败坏的咆哮。此刻,我正敷着面膜,在我的小公寓里悠闲地看着电影。

我轻笑一声:什么你家?那些东西,不都是我买的吗?你神经病啊!你这是盗窃!

我要报警!好啊,我打了个哈欠,那你报吧。挂掉电话,删除,拉黑,一气呵成。

5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第五天,我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让我过去协助调查。

行,去就去。等我慢悠悠地赶到派出所指定的调解室时,罗秀梅正坐在地上拍着大腿,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的“恶行”。她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即像是被注入了战斗力,

从地上一跃而起,扬起巴掌就朝我脸上扇过来。那一瞬间,我真的惊呆了。我第一次知道,

我那年近六十、常年喊着膝盖疼、腰椎间盘突出、连瓶水都拧不开的婆婆,身手能如此敏捷。

我扪心自问,嫁给裴坤这五年,我对她不说掏心掏肺,也算得上仁至义尽。

可她此刻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憎恶,彻底击碎了我对这段关系最后的一丝幻想。

我不是没看透他们,是我以前,一直在自欺欺人。民警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阿姨!

这里是派出所,有话好好说,不能动手!裴坤站起来,扶住他妈,

义正辞严地对民警说:警察同志,我妈就是太急了。这个女人,趁我们不在家,

把家里的东西全偷走卖了,价值几十万,这已经构成盗窃罪了!柳依依站在一旁,

扶着她那根本看不出怀孕的肚子,哭哭啼啼地附和:是啊,我们家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家徒四壁,她就是个强盗!一个年轻的民警皱着眉问我:女士,是这么回事吗?

我摇摇头,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那个U盘,还有一个厚厚的文件夹,

递了过去:警察同志,我这里有全部物品的购买凭证和支付记录。说我偷,

不如先看看这些东西,到底是谁的。民警接过U盘插在电脑上,

又翻看着文件夹里的打印件,越看脸色越古怪。最后,他抬头呵斥裴坤:什么盗窃?

人家所有东西的发票、电子回单都在这里,产权清晰得很!你们说她偷了你们的东西,

偷了什么?你们列个清单出来!柳依依下意识想上前,被裴坤一把拉住。他那张脸,

青一阵白一阵,估计也想起来了,这个家里里外外,

除了他自己那点可怜的工资买的几件衣服,其他的,全是我置办的。我无视他想杀人的目光,

继续对着民警,泫然欲泣:警察同志,我实话跟你们说吧。这位是我的合法丈夫,

旁边这位,是他出轨的对象。我就是一时气不过,才把我买的东西都处理了,

没想到他们会恶人先告状,跑来污蔑我。我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我这心啊,

真是被伤透了。民警们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们几个,最后把裴坤和柳依依留下来,

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批评教育,然后让我先走了。我站在派出所门口打车,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