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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我撞翻了校霸江哲白的***版球鞋。

“知道这双鞋多少钱吗?”他冷着脸堵在教室门口,“赔不起就做我跟班。”

全校都在赌我三天内会被他整哭。

直到有人看见——

他蹲在器材室给我系鞋带:“走路看路,摔了又要我哄。”

下雨天把伞全倾向我:“淋湿了谁给我讲题?”

毕业晚会上,他当众把奶茶倒在自己***球鞋上:“现在两清了,李诗瑶,该你赔我下半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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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骄阳晒得塑胶跑道蒸腾起一股特有的橡胶味,蝉鸣聒噪得像是要把人最后的耐心都撕碎。李诗瑶拖着半人高的行李箱,额角沁出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黏腻腻的贴在皮肤上。她眯着眼,努力辨认着手里皱巴巴的校园平面图,试图在迷宫般的新校园里找到高一3班的方向。

“教导处左转…穿过小花园…然后…”她小声嘀咕着,视线全黏在图纸上,脚步带着新环境特有的茫然和一点点无措。行李箱的轮子碾过一颗小石子,轻微地颠簸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股冰凉的触感猝不及防地撞上她的小腿!

“呀!”李诗瑶惊呼出声,下意识地低头。

完了。

一杯喝了大半的珍珠奶茶,此刻正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泼洒在一双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纯白色的球鞋上。黏腻的棕色液体迅速洇开,几颗黑色的珍珠还顽皮地黏在鞋面上,像丑陋的斑点。空气里瞬间弥漫开甜腻的奶茶香。

李诗瑶的心脏猛地一沉,几乎停跳。她僵硬地抬起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方深蓝色校裤包裹下笔直修长的腿。视线再往上,是扣得一丝不苟的校服外套,领口处露出一截干净的白衬衫领子。最后,她的目光撞进了一双眼睛里。

那双眼睛,像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深邃,冰冷,此刻正沉沉地锁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被打扰的极度不悦。少年很高,身姿挺拔,微微垂着眼看她,无形中带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滞降温了。

李诗瑶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比九月的云还要白。她认得这张脸。开学典礼上,作为新生代表发言的江哲白,阳光穿过礼堂的玻璃窗落在他身上,耀眼得像自带光环。可眼前这个江哲白,气场却截然不同,冷冽得像初冬清晨的霜。

周围原本有些嘈杂的声音诡异地安静下来,几道探究、看好戏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牢牢钉在李诗瑶身上。窃窃私语如同细小的毒蛇,开始丝丝缕缕地钻入她的耳朵。

“天,她完了!泼到江少了!”

“那双鞋!全球***版啊!有钱都难买!”

“啧,开学第一天就撞枪口上,这转学生真够倒霉的…”

“等着看好戏吧,江少脾气可不好惹。”

李诗瑶只觉得那些目光和议论像针一样扎在背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捏紧了手里那张无用的地图,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喉咙发紧,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帮你擦干净!”她手忙脚乱地想去掏纸巾,动作慌乱又笨拙。

“擦?”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带着金属般的质感,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所有杂音,敲打在李诗瑶紧绷的神经上。

江哲白终于开口了。他微微歪了歪头,视线从自己惨不忍睹的鞋面,慢慢移到李诗瑶惊慌失措的脸上,唇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那弧度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知道这双鞋多少钱吗?”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一样刺人。

李诗瑶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版…这三个字本身就意味着天文数字。她僵硬地摇了摇头,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甚至不敢去看那双鞋的惨状,只感觉那黏腻的棕色液体仿佛糊在了自己心上。

江哲白向前逼近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那股迫人的冷意更重了。他微微俯身,凑近了些,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苍白的小脸,清晰地捕捉到她眼底的惊惶和无助。

“赔不起?”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了然和某种恶劣的笃定。随即,他薄唇轻启,清晰地、一字一顿地砸下判决:

“行。那从今天起,做我‘跟班’。什么时候我满意了,这笔账,什么时候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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