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伤痛都将被时间消弭吗?活得够久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知道,“任何”这个词太广义。就他自己也永远无法释然那个夏天所失去的,看似愈合的伤口永远结着血疤,撕开之后还有流淌的汩汩鲜血。跟着卡登斯走向缓坡的顶端,面前这座如同从呼啸山庄里搬来的灰石大宅,使所有人从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熄灭了从琼斯酒馆那接邻的热闹和温暖。人间烟火的喧闹被灰色寒冷的力量掩埋,断崖式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