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寒夜惊魂,我从地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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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老旧居民楼的铁皮雨搭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

顾夜从噩梦里猛地挣醒,后背浸透冷汗,睡衣黏在脊梁骨上,喉间像塞了团烧红的炭。

"嘶——"他倒抽冷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最后那幕画面还在脑子里翻涌:变异狼群的绿眼睛在雪地里闪着幽光,顾辰那张带着冷笑的脸在狼群后若隐若现,"私生子也配进顾家避难所?

"话音未落,他被狠狠推下冰崖。

还有母亲——母亲冻僵的尸体横在顾氏集团镀金大门前,睫毛上结着冰碴,手里攥着半张被雪水浸透的医疗单,那是她癌症晚期的诊断书。

"咳...咳咳!

"顾夜扶着墙坐起来,胸腔像被人用重锤反复敲打。

他抹了把脸,指尖碰到的是真实的潮湿——不是末世里永远零下六十度的冰碴,是带着寒意的雨水。

电视还开着,新闻女主播的声音从雪花屏里漏出来:"...北极气流异常南下,我国华北、华东地区将迎来近三十年最强寒潮,建议市民提前储备保暖物资..."顾夜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盯着墙角那台老掉牙的暖气片——前世这时候,他和母亲挤在这出租屋里,暖气片早停了暖,两人裹着薄被子发抖。

而一个月前,母亲就会因为凑不出住院费,跪在顾氏集团门口求顾明远,最后冻死在台阶上。

他颤抖着摸过床头的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蓝光映得他眼尾发红——3000年1月06日,星期二。

"妈。

"他低头看向床头柜,相框里的女人穿着顾氏集团的前台制服,笑得温柔。

照片边缘己经起了毛边,那是他十二岁那年,母亲被顾明远的正妻带人当街羞辱时,他护着相框被推搡时蹭的。

"妈,要是能早一点就好了,可惜还是晚了,对不起,这次,我不会再跪在雪地里了。

"顾夜声音发哑,翻身下地,蹲在床底拖出个铁皮箱子。

锁头早锈死了,他抄起桌上的水果刀撬,金属摩擦声刺得人耳膜发疼。

箱子里只有几封旧信,一件洗得发白的婴儿服,和一把裹着红布的铜钥匙。

红布上的字迹布满泪痕,是母亲的笔迹:"小夜收,如果不想在这里生活了,那就回清溪村吧,这是我给咱们俩租的一个小窝,可惜妈妈陪不了你了,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吃饱穿暖,健康成长,平平安安,我的孩子啊,一定要好好生活,宅子在青溪村后坡,替我去看看,婴儿服最下面有两个优盘和一个银行卡,卡里有50万是我这些年为你存的娶媳妇的钱,够你离开这里 去开始你的新生活了,优盘里面内容都是一样的,如果真到万不得己的时候,可以去顾氏集团拿给顾明远看,你不要看里面的内容,到时候他会给你一笔钱,这是妈妈最后可以为你做的事情了。

"字迹的下方写着妈妈爱你.顾夜的呼吸陡然急促。

他想起前世林姨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的话:"你妈总念叨那地方清净,说要是有天活不下去,就带你躲那儿去..."而前世他真正知道那老宅的价值,是在寒冰灾难爆发后——那宅子后头两公里,就是沃尔玛华东物流中心的地下货仓。

前世顾辰带人洗劫了那个货仓,靠着里面的物资在避难所里当土皇帝,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而他只能啃着冻硬的馒头,在桥洞下等死。

"青溪村后坡的老宅..."顾夜捏着钥匙,指腹摩挲过钥匙齿痕,"现在那地方应该被王强霸占了。

"他记得王强是村里有名的村霸,半年前说老宅是无主之地,要推了建猪圈。

电视新闻还在响:"本次寒潮预计持续时间长,降温幅度大,请市民务必..."顾夜突然站起身,把钥匙和优盘塞进裤兜,抓起沙发上的破外套就往身上套。

"得现在去。

"他对着满是水渍的镜子理了理乱发,镜子里的人眼尾泛红,却比前世任何时候都清醒,"公交车晚上十点后停运,青溪村离市区三十公里,泥路现在肯定打滑..."雨幕中传来汽车鸣笛,顾夜抓起伞冲出门。

楼道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声次第亮起,照见墙皮大块剥落的墙面,和墙根下积了半尺深的雨水。

"顾夜?

"楼下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唤。

林姨裹着橙黄色环卫服,正踮脚往他窗台上放保温桶,"快过来我煮了姜茶,你这孩子总不爱喝热乎的..."顾夜脚步顿住。

前世林姨是在寒冰灾难第二个月走的,她把攒了十年的养老金和一些食物塞给他,自己却因为救落单的流浪猫,被变异老鼠咬了脖子。

"林姨。

"他转身下楼,接过保温桶时故意碰了碰她的手——那双手糙得像砂纸,却带着体温。

林姨愣了愣,抬头看见他发红的眼眶,笑出满脸皱纹:"这孩子,淋了雨就犯傻?

快回去喝,别凉了。

"顾夜攥着保温桶,看她踩着胶鞋往雨里走,橙黄色背影渐渐模糊。

他低头掀开桶盖,姜茶的热气扑在脸上,烫得他鼻尖发酸。

"这次,我要护着所有该护的人,先去看看车还能不能走,实在不行先去顾氏集团把钱要了,为末世做准备。

"他把保温桶搁在楼道窗台上,转身冲进雨幕。

雨刮器都刮不干净的暴雨里,他沿着公交站牌跑,可末班车早过了。

"泥路湿滑,公交停运..."顾夜站在空无一人的站台,雨水顺着伞骨劈头盖脸砸下来。

他摸出手机查地图,青溪村的位置在屏幕上标着红点,离这儿确实三十公里。

"去顾氏集团,把这些年欠的都要回来。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咬着牙往城外方向走。

裤脚很快被泥水浸透,鞋底在打滑的柏油路上发出刺啦声。

黑暗中,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那不是恐惧,是重生后的滚烫的、鲜活的、势在必得的心跳。

"顾辰,顾家。

"他在暴雨里低笑,"这一世,该还债的...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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