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狐狸摊着九条尾巴在床上睡得很熟，我把她的毛拢了拢，躺在她身边。
胖狐狸被我吵醒，给我挪出一块位置，没好气地问: 干嘛?
我捋着微凉的狐狸毛: 万一李婶子不同意——
她会同意的。
胖狐狸变成白佳瑞，有些狡黠地说: 我们给工资。
她给我分析镜花里的消费情况。村民大多自给自足，五百块不多，对李婶子来说，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我突然发现，白佳瑞很认真在管理这个村子。
我好奇: 你很喜欢镜花里?
白佳瑞盯着天花板: 我很喜欢这个时代。
我往她身边凑了凑，为什么?现在都没人崇拜神明了。
小孩子家家，屁话真多。白佳瑞变回胖狐狸，用后腿蹬我: 滚一边去。
我也不是非要问出个答案，只是想缠着她。白佳瑞明白我的意思，九条尾巴陪我玩。
快要睡着时，我隐约听见她说: ……比起被人崇拜，我更喜欢这个每个人都能做人。
我突然想起来，她从人类当做祭品的时代一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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