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薇恋爱五年,她拿我的钱养情夫,对方竟是我表弟陈浩。我砸碎陈浩的鼻梁骨时,
他口袋掉出林薇送他的劳力士——用我的年终奖买的。
“哥…手表是嫂子说…你钱多没处花…”他满嘴血沫地辩解。
我笑着把表塞进他喉咙:“咽下去,消化我的钱。
”第一章键盘敲击声在凌晨两点的书房里格外清脆,像某种不知疲倦的节拍器。
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如同一条条扭曲的河流。终于,
最后一行指令写完,调试通过。我长舒一口气,端起旁边早已凉透的咖啡灌了一大口。
又搞定一个关键节点,离项目成功更进一步。这笔丰厚的项目奖金,
足够付清林薇看中的那套市中心小公寓的首付了。想到林薇,
心里那点熬夜的疲惫瞬间被一股暖流冲散。五年了,
从大学校园里那个穿着白裙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姑娘,到现在我认定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我起身走到客厅,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路灯光,看着沙发上熟睡的她。她侧躺着,
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我忍不住俯身,
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她嘤咛一声,无意识地往沙发里缩了缩。“睡吧,
我的薇薇,”我低声说,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很快就能给你一个真正的家了。
”我轻手轻脚地给她掖好滑落的薄毯,又看了她几秒,才转身回到书房。窗外,
城市的霓虹不知疲倦地闪烁,映在我布满血丝的眼里。为了我们的未来,这点累算什么?
我重新坐回电脑前,点开加密的银行账户界面。数字跳动,余额相当可观。
我调出林薇的副卡消费记录——这是我们一起办的,方便她日常开销。我习惯性地扫了一眼,
目光却猛地顿住。最近一周的消费记录有点异常。不是数额巨大,而是…太频繁了。
好几笔都是在深夜,地点显示是城东那家高档的会员制酒吧“兰苑”,一次消费动辄几千。
还有一家她常去的奢侈品店,一周内刷了两次卡,买了两条价格不菲的手链。
薇薇最近工作这么忙,应酬变多了?还是…她最近心情特别好,犒劳自己?
我心里掠过一丝极淡的不安,像水面下不易察觉的暗流。她最近是有点不一样,
比以前更注重打扮,手机也总是反扣着放,接电话时会下意识地避开我走到阳台。我问起,
她总是笑着说:“哎呀,是公司新项目的同事啦,问题比较多。”或者,“闺蜜失恋了,
找我吐苦水呢。”也许是我太敏感了?这五年来,我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上,
从一个普通程序员熬成了网络安全公司的核心骨干,收入水涨船高,
就是为了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她偶尔抱怨我陪她的时间少,
我也只能愧疚地承诺项目结束就好好补偿。或许,她只是用购物和社交来排解寂寞?
我甩甩头,试图驱散那点疑虑。信任是基础,我不能无端猜疑她。关掉电脑屏幕,
我走到沙发边,小心地躺在她身侧,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她身上熟悉的淡雅香气钻入鼻息,
让我纷乱的心绪渐渐平复。睡吧,明天还要出差,项目到了关键期,容不得半点闪失。
我在她柔软的发顶又落下一吻,闭上了眼睛。黑暗里,那几笔深夜的酒吧消费记录,
却像几颗细小的砂砾,顽固地硌在心底某个角落。第二章项目比预想的还要棘手。
原本计划三天的出差,硬生生拖成了五天。每天不是在客户公司通宵达旦地调试系统,
就是在酒店房间里和团队远程会议。手机电量总是不够用,充电宝成了贴身物件。
给林薇发的消息,大多石沉大海,偶尔回过来一两条,
也是简短的“在忙”、“知道了”、“你注意身体”。心里那点不安,
在忙碌和得不到回应的空隙里,像藤蔓一样悄悄滋长。第五天深夜,终于搞定了核心问题,
客户签了字,项目尘埃落定。巨大的疲惫感涌上来,但归心似箭。
我拒绝了团队提议的庆功宴,买了最近一班凌晨的“红眼航班”。飞机落地时,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吸入肺里,稍微驱散了些许困倦。我拖着行李箱,
打了个车直奔我们的出租屋。没有提前告诉她,想给她一个惊喜。想象着她睡眼惺忪开门,
看到我时惊喜扑过来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弯起。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门开了,
客厅里一片昏暗,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酒气和…某种香水味的奇怪气息。我皱皱眉,放下行李,
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卧室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更浓烈的味道。推开门。床上,
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睡得正沉。薄被只盖到腰部。林薇枕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
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那个男人…那张侧脸,即使埋在阴影里,我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的血液,仿佛在那一瞬间被抽干,又在下一秒被点燃,轰地一声冲上头顶!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捏得粉碎,紧接着又被滚烫的岩浆灌满,
灼烧得每一寸神经都在剧痛!陈浩!我的表弟!那个从小跟在我***后面喊“哥”,
大学学费还是我帮他凑了一部分的陈浩!他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躺在我的床上,搂着我的女人!
而林薇,那个我放在心尖上五年,打算用项目奖金给她一个家的人,
此刻正温顺地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睡颜恬静!整个世界在我眼前崩塌、旋转,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血液在耳膜里疯狂奔流的轰鸣。行李箱的拉杆被我无意识攥紧,
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这声音惊动了床上的人。林薇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看到门口矗立着的、如同地狱修罗般的我时,她脸上的慵懒瞬间被极致的惊恐取代,
像见了鬼一样,失声尖叫:“啊——!”这一声尖叫彻底惊醒了陈浩。他猛地坐起身,
看到我,那张还带着睡意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李…李哲?
”林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忙脚乱地扯着被子想遮住自己***的身体,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心虚,“你…你怎么回来了?
你不是说…明天才…”她的话像一把钝刀子,在我血肉模糊的心口上反复切割。我站在那里,
身体绷得像一块即将碎裂的岩石。没有怒吼,没有质问,甚至连呼吸都感觉停滞了。
极致的愤怒和背叛带来的冰冷,在我体内疯狂交织冲撞,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撕碎。
目光死死钉在陈浩那张惊恐扭曲的脸上,
钉在他脖子上那条我无比眼熟的、粗犷的钛钢项链上——那是我去年生日,林薇撒娇说好看,
我毫不犹豫刷卡买给她的“小玩意儿”!现在,它正挂在我亲表弟的脖子上!
还有林薇手腕上,一条崭新的、闪烁着碎钻光芒的卡地亚手链!
那是我副卡上最新一笔大额消费!原来不是犒劳她自己,是给她的小情夫买的“定情信物”!
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沉重得如同水银,压得人喘不过气。
只有林薇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和陈浩粗重恐惧的喘息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我慢慢地,
一步一步,踏着冰冷的地板,走向床边。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
又像是踩在万载寒冰上。我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散落的、用过的避孕套包装,
扫过地上揉成一团的、明显不是林薇风格的性感蕾丝内衣。最终,
我的视线落回陈浩那张惨白的脸上。他下意识地往后缩,紧紧贴着床头板,嘴唇哆嗦着,
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哥…哥…你听我解释…”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破碎不堪,
带着哭腔。解释?我咧开嘴,感觉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像石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胸腔里翻涌的岩浆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解释?”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用我的钱,睡我的女人,在我买的床上?陈浩,我的好弟弟,
你这惊喜,可***够劲儿!”话音落下的瞬间,积蓄了五天、五年,
甚至更久的所有怒火、屈辱、背叛感,如同沉寂千年的火山,轰然爆发!第三章“哥!
哥你冷静!别冲动!”陈浩的尖叫几乎刺破耳膜,他手忙脚乱地裹着被子想滚下床,
动作滑稽又狼狈,像一只被掀了壳的乌龟。冷静?去他妈的冷静!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彻底断裂!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我猛地向前一扑,膝盖重重地顶在陈浩的胸口,
把他死死地摁回在还带着林薇体温的床垫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肺里的空气似乎都被挤了出去。“李哲!不要!你放开他!”林薇凄厉的哭喊在旁边响起,
她扑上来拉扯我的胳膊,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肉里。那点微弱的疼痛此刻更像是火上浇油!
我反手一甩,力道之大,直接将林薇从床边掀开,她踉跄着跌倒在地毯上,发出一声痛呼,
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惊恐绝望的脸。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这张因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上。这张脸,
曾经写满了对我这个“有出息”表哥的崇拜和依赖。现在,
这张脸上只剩下背叛者的肮脏和怯懦!“拿我的钱养你?嗯?”我低吼着,
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睡我的女人?很爽是吧?!
”“哥…不是…是嫂子她…她先…”陈浩徒劳地挣扎着,试图辩解,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丑陋不堪。“闭嘴!”我怒吼一声,压抑了太久的拳头终于找到了目标!砰!第一拳,
狠狠砸在他那张还算英俊的右脸上!指骨撞击颧骨的声音沉闷而骇人!他的头猛地偏向一边,
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破裂,渗出血丝。“啊——!
”陈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砰!第二拳,砸在左脸!对称了!“我的钱!好吃吗?!
”我咆哮着,拳头像雨点般落下,不再局限于脸,而是狠狠砸向他的肩膀、胸膛!
每一拳都倾注了我所有的恨意和力量!拳头砸在皮肉和骨头上的闷响,
混合着陈浩不成调的惨嚎,在房间里奏响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乐。“李哲!住手!
你会打死他的!求你了!”林薇瘫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哭得撕心裂肺,徒劳地哀求着。
她的声音此刻对我来说,只是背景里最聒噪的噪音。打死他?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闪烁,
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快意!打死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打死这对狗男女!
就在我揪住陈浩的衣领,准备把他从床上拎起来再狠狠掼下去的时候,
他因为剧烈的挣扎和我的撕扯,身上那件皱巴巴的T恤口袋猛地一翻!
一个沉甸甸、闪着冷硬金属光泽的东西掉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我的拳头悬在半空,目光被牢牢钉在那个东西上。一块表。
一块劳力士潜航者腕表。黑盘,陶瓷圈,蚝式钢带,在昏暗的光线下,
表盘反射出幽冷而昂贵的质感。我太熟悉这块表了!几个月前,林薇拿着时尚杂志,
指着它对我撒娇:“亲爱的,你看这个多好看,好配你的气质哦!你年底项目奖金发了,
就买这个犒劳自己好不好?男人要有一块撑场面的好表嘛!”我当时笑着刮她的鼻子:“好,
都听你的。”那笔不菲的年终奖,我毫不犹豫地打到了我们共同的账户上,
想着项目结束就去买。而现在,这块用我的血汗钱买的、本该戴在我手腕上的劳力士,
却从陈浩——这个在我床上、睡着我女人的杂种口袋里掉了出来!它像一个最恶毒的嘲讽,
狠狠扇在我脸上!比刚才所有的拳头加起来都更让我感到剧痛和耻辱!空气凝固了。
陈浩的惨嚎卡在喉咙里,变成了恐惧的呜咽。林薇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看着那块表,
又看看我,面如死灰。我慢慢地、慢慢地松开揪着陈浩衣领的手。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
我俯下身,伸出因为用力过猛而指节破皮、沾着血迹的手,捡起了那块表。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带着陈浩的体温,让我恶心得想吐。我把它举到陈浩眼前,
表盘几乎贴到他肿胀变形的鼻子上。他惊恐地瞪大眼睛,
瞳孔里倒映着那冰冷的指针和我眼中燃烧的、毁灭一切的火焰。
“哥…手表…手表是嫂子…”他语无伦次,试图把责任推给林薇,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说…她说你钱多…根本不在意…放着也是放着…她…她就…”“哦?”我打断他,
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我甚至轻轻笑了一下,
嘴角的弧度冰冷而狰狞。“钱多没处花?所以,就给你花了?
”陈浩被我反常的平静吓得更厉害,浑身筛糠似的抖,拼命想往后缩,
却因为被我膝盖顶着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点头,
又疯狂地摇头:“是…不不…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饶了你?”我重复着,
掂量着手里的劳力士,沉甸甸的,就像我此刻心头压着的滔天恨意。
冰冷的表壳硌着我的掌心,提醒着我这五年付出的金钱、感情,
是如何被这对狗男女肆意践踏、挥霍的!一股带着血腥味的暴戾气息直冲头顶!“好啊,
”我盯着他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彻骨的寒意,
“喜欢这块表?那就…好好收着。”话音落下的瞬间,
在陈浩和林薇惊恐到极致的目光注视下,我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
将那块坚硬冰冷的金属疙瘩,狠狠地、精准地塞进了陈浩因为求饶而大张的嘴巴里!
“唔——!!!”陈浩的眼睛瞬间暴突,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恐惧!他本能地想要呕吐,
想要挣扎,却被我死死掐住了下巴!劳力士冰冷的表壳粗暴地挤压着他的牙齿、舌头,
强行塞向他的喉咙深处!“咽下去!”我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宣判,冰冷而残酷,
“不是喜欢我的钱吗?不是觉得我的钱多得没处花吗?给我咽下去!好好消化掉!
一块一块地,把你吞进去的,都给我消化干净!”我手上持续加力,
不顾他痛苦的呜咽和翻起的白眼。林薇在一旁发出崩溃的尖叫,扑上来撕打我,
被我再次毫不留情地甩开。
“呃…嗬嗬…”陈浩的脸因为窒息和极度的痛苦变成了可怕的猪肝色,眼球上布满血丝,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口水混合着血沫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昂贵的床单上。
那块象征着我的血汗和他们的背叛的劳力士,深深地卡在他的喉咙里,
成为了他此刻最痛苦的刑具。看着他濒死的惨状,
一股扭曲的、报复的***如同毒液般瞬间流遍我的四肢百骸!痛!但这痛里,
夹杂着一种摧毁背叛者带来的、近乎癫狂的爽快!第四章陈浩像条濒死的鱼,
在被我松开钳制后,蜷缩在床上剧烈地咳嗽、干呕,涕泪横流,
狼狈不堪地试图把那块几乎要了他命的劳力士从喉咙深处抠出来,
每一次剧烈的动作都牵扯着被我揍得青紫红肿的脸颊,疼得他龇牙咧嘴,发出痛苦的***。
那块表最终被他吐了出来,带着黏稠的口水和血丝,“哐当”一声掉在狼藉的床单上,
反射着冰冷的光。我冷眼旁观着,胸膛剧烈起伏,刚才爆发的怒火稍稍平息,
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恨意,像北极的冻土,覆盖了整颗心脏。
这点肉体上的痛苦,远远不够偿还他们对我五年感情和付出的背叛!
我的目光转向跌坐在一旁地毯上的林薇。她还在哭,肩膀一耸一耸,头发凌乱,
睡衣的肩带滑落,露出小片肌肤,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糊得一塌糊涂,
像一幅被水浸坏的劣质油画。这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曾经无数次让我心软,
让我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可现在,我只觉得虚伪、肮脏、令人作呕!“薇薇,
”我开口,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在这片狼藉中显得格外诡异,
“哭什么?”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恐惧,
还有一丝……侥幸?“李哲…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手脚并用地爬过来,
想要抱住我的腿,
“是我鬼迷心窍…是他勾引我的…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们五年感情…你不能…”“五年感情?
”我嗤笑一声,打断了她声泪俱下的表演。那点虚假的温柔瞬间从我脸上褪去,
只剩下刺骨的冰寒。我俯视着她,如同看着一堆令人厌恶的垃圾。“你用这五年感情,
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他的年轻力壮?还是换来了刷我的卡,给他买表买手链的***?
”我的目光扫过她手腕上那条崭新的卡地亚手链,又扫过地上那块沾满陈浩口水的劳力士。
林薇被我眼中的寒意冻得一哆嗦,抱着我小腿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些,
眼神闪烁:“我…我没有…那些钱…我只是…”“只是什么?”我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无形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只是觉得我傻?
觉得我像个提款机,可以让你拿着我的血汗钱,去养你的小白脸?而且这个小白脸,
”我猛地指向床上还在痛苦***的陈浩,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怒意,
“还是他妈我亲表弟!”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林薇浑身一颤,
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狡辩的话。“滚开。
”我厌恶地踢开她试图再次攀附上来的手,力道不大,却带着十足的轻蔑。我不再看她,
也不再看床上那个废物。我径直走向客厅角落那个恒温小酒柜。
那里面存放着几瓶我珍藏的好酒,原本是打算在项目成功、买下公寓后,
和她一起庆祝开启新生活的。现在?庆祝?我拉开酒柜门,
冰冷的光线照在几瓶形态各异的酒瓶上。
我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最显眼位置的那瓶——唐·培里侬香槟王。金色的锡箔纸,
优雅的瓶身,象征着成功与喜悦。这是我去年咬牙买下的,一直舍不得开。我拿出那瓶香槟,
瓶身冰凉。走到客厅中央,站在那片狼藉之外,
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瘫软在地、瑟瑟发抖的林薇。“李哲…你…”她看着我手中的酒瓶,
眼中流露出困惑和更深的不安。“庆祝?”我晃了晃手中的香槟王,
瓶内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诱人的淡金色光泽,气泡细密地升腾。“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我手指用力,熟练地扭动金属丝笼,然后拇指稳稳地顶住软木塞。“啵——!
”一声清脆悦耳的开瓶声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响!伴随着这声象征着欢庆的声响,
瓶口喷涌出大量雪白丰盈的泡沫,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林薇茫然地看着我,
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我手臂猛地抬起,瓶口倾斜,对准了她!冰凉的金黄色酒液,
混合着欢快跳跃的气泡,如同一条华丽而冰冷的瀑布,
兜头盖脸地、毫不留情地浇在了林薇的头上、脸上、身上!“啊——!
”刺骨的冰凉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地闭眼缩头。
昂贵的香槟浸湿了她精心打理的头发,顺着她苍白的脸颊、脖颈流淌,打湿了她丝质的睡衣,
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狼狈的曲线。酒液顺着她的发梢、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
洇开深色的印记。浓郁的香气此刻显得如此讽刺。她狼狈地用手抹着脸,睁开眼,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被羞辱的愤怒和更深的恐惧,
身体因为冷和惊吓而剧烈地颤抖。我却笑了。看着这个曾经让我视为珍宝的女人,
此刻像只落汤鸡一样瘫在冰冷的地板上,被我用她最向往的奢侈香槟浇透,
看着她眼中那点仅存的、属于“李哲女友”的骄傲被彻底浇熄、粉碎,
一股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快意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这感觉…***爽!
我举着还剩半瓶、兀自冒着气泡的香槟,仿佛举着胜利的奖杯。我俯视着她,眼神冰冷,
嘴角却勾起一个残忍而愉悦的弧度,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滋味如何?我亲爱的薇薇?
”“别急,这只是…开胃小菜。”“好戏,”我顿了顿,
看着她的瞳孔因为我的话语而恐惧地收缩,“才、刚、刚、开、始。”“用我的钱买的香槟,
给你洗个澡,算是我送你的…分手礼物。”“至于真正的‘回礼’…”我的目光扫过她,
又扫向卧室的方向,那里传来陈浩压抑的、痛苦的***,“我会让你们,
一点、一点、慢慢地品尝。保证…刻骨铭心。”第五章冰冷的浴室里,水流开到最大,
哗啦啦地冲击着我的头顶和身体。我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
试图洗去皮肤上沾染的陈浩的血腥味和林薇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味,
更想冲刷掉那份深入骨髓的背叛感。但恨意,像墨汁滴入清水,早已扩散弥漫,
浸透了每一寸血肉,无法洗净。客厅里的狼藉和那对狗男女,
被我像丢弃垃圾一样锁在了门外。他们暂时没脸报警,陈浩更不敢。我太了解他的懦弱了。
林薇?她只会哭,只会求饶。现在,我需要绝对的冷静,需要把胸腔里那股毁灭一切的冲动,
转化为精准的、致命的武器。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我坐到书房那台冰冷的电脑前。
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手指落在键盘上,
指尖因为之前的暴力而有些破皮,微微刺痛。这点痛,反而让我更加清醒。报复,
才刚刚开始。肉体的痛苦太短暂,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的是摧毁他们赖以生存、赖以炫耀、赖以背叛我的根基!钱,地位,虚荣,
以及他们之间那点脆弱的、建立在偷情和利益交换上的“感情”!首先,是钱。我的钱。
我点开网上银行,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动作快而精准。副卡,冻结。
所有绑定了林薇信息的支付账户,包括她常用的那几个购物APP、电子钱包,权限解除,
支付密码更改。她身上那张副卡,此刻应该已经变成了一张毫无用处的废塑料片。接着,
是那个我们共同存放“未来基金”的联名账户。里面有一笔不小的数目,
大部分是我这些年辛苦攒下的。我调出流水记录,目光锐利如刀,一行行扫过。果然!
近半年来,有多笔不正常的转账和消费,金额从几千到几万不等,收款方信息模糊不清,
或者直接是现金提取。这些钱,毫无疑问,都流进了陈浩那个无底洞的口袋,
变成了他身上那件潮牌外套、他脚上那双***版球鞋、他脖子上那条钛钢项链,
以及…那块差点噎死他的劳力士!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迅速操作,
将联名账户里剩余的所有资金,包括刚刚到账的那笔丰厚的项目奖金,
全部转入了我个人的、只有我知道的海外安全账户。操作完成,确认无误。
联名账户瞬间清零,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数字:0.00。做完这一切,我靠在椅背上,
闭上眼。切断她的经济命脉,只是第一步,是收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真正的报复,
需要更精细的布局,需要利用他们自身的贪婪和愚蠢。我的专业是什么?网络安全,
数据追踪,信息挖掘。在数字世界里,人总会留下痕迹,
尤其是那些心怀鬼胎、自以为聪明的人。我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冷的幽深。
打开一个特殊的、需要多重加密验证才能进入的私人数据库。
这里存储着一些我出于职业习惯或项目需要而收集的、关于身边人的“非关键”信息备份,
包括林薇和陈浩的。以前从未想过会用到它们,现在看来,真是天意。
我开始搜索、整理、关联。林薇的电脑和手机,为了方便,
以前都让我帮忙安装过远程维护程序美其名曰“爱的守护”。这些后门,
此刻成了我无声的眼睛和耳朵。我轻易地绕开了她那些简单的密码保护,
潜入了她的数字世界。聊天记录部分删除,
云端有缓存备份、消费记录、邮件、浏览历史…海量的信息如同浑浊的河水在我眼前流过。
我的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快速过滤、分析、提取关键信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