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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神女荣光与暗流大胤王朝,承天殿。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龙涎香,

却压不住那股从灵魂深处透出的、令人作呕的虚弱感。苏晚跪坐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

宽大的国师袍服下,身躯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太阳穴针扎似的剧痛,

眼前阵阵发黑,华丽的宫殿在她视线里扭曲旋转。

她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达三个时辰的“祈福”。为前线浴血厮杀的将士“增幅”气运,

祈求他们刀枪避体,凯旋而归。没人知道,那所谓的“神迹”,

是她脑海中那个冰冷的、名为气运增幅系统的东西在疯狂运转的结果。更没人知道,

每一次“增幅”,消耗的不是香火,而是她苏晚的生命力与精神力。‘警告!

宿主精神力严重透支!系统核心能量低于20%!检测到不可逆损伤风险!请立刻停止!

立刻停止!’尖锐的电子警报声在她脑中疯狂嘶鸣,像一把钝锯在来回切割她的神经。

眼前的光幕上,代表系统核心的蓝色光球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

每一次闪烁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十年了。距离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社畜,

因为连续加班猝死在电脑前,再睁眼就成了大胤王朝同名同姓的孤女苏晚,已经整整十年。

绑定这个气运增幅系统也十年了。最初,

只是为了在兵荒马乱、饿殍遍野的乱世里活下去。

她小心翼翼地、极小范围地使用能力——让邻居家病得快死的耕牛奇迹般好转,

让干涸田地里意外涌出一股救命的清泉……这些微不足道的“神迹”,

在绝望中如同燎原星火,迅速点燃了人们的希望。她被奉为“天命神女”,

被惶恐又渴望的皇室迎入这金碧辉煌的牢笼,尊为地位超然的国师。“晚晚?

”一个低沉醇厚、带着无限关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瞬间驱散了部分脑海中的警报噪音,

带来一丝虚幻的暖意。紧接着,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肩膀。

苏晚艰难地抬起头,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萧绝,大胤王朝最年轻、最耀眼的战神,

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他身着玄色亲王蟒袍,身姿挺拔如松,

俊美无俦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疼惜。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宽大的衣袖,

仿佛怕碰碎一件稀世珍宝,动作轻柔地将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坚实的臂弯里。

“怎么又逞强了?”萧绝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责备,更多的却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前线战事再急,也自有将士们浴血奋战,何须你如此耗费心神?看你这脸色,

白的像雪一样。”他温热的手指,带着薄茧,极其温柔地拂过她冰凉汗湿的额角。这份温柔,

曾是她在陌生异世唯一的锚点,是支撑她一次次透支自己的理由。十年前,

当她在万民朝拜中惶恐无依时,是这位威名赫赫的战神,力排众议,亲自向皇帝求娶。

他说:“神女为国为民,呕心沥血,萧绝愿以余生为盾,护她周全,免她惊扰。

”他的眼神那样真挚,他的怀抱那样温暖,让她这个异世孤魂,第一次感受到了归属和依靠。

十年夫妻,举国皆知战神萧绝对国师苏晚情深似海,体贴入微。

他替她挡掉所有不必要的觐见和麻烦,在她每次“祈福”后第一时间送上最珍贵的滋补药材,

在每一个她疲惫虚弱的夜晚,守在她身边,低声讲述着大胤的未来,

描绘着属于他们两人的、远离朝堂纷争的田园生活。“为了大胤,为了……我们的将来,

这点辛苦不算什么。”苏晚靠着他,汲取着那点令人眷恋的暖意,声音细若蚊呐,

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她努力对他扯出一个笑容,试图安抚他眼中的忧虑。萧绝叹息一声,

将她拥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晚晚,你总是这般心系天下。可在我心里,

你的安康,比整个大胤都重要。”他的话语如同最醇厚的美酒,

轻易就能麻痹她因系统警告而紧绷的神经。然而,就在他深情款款说出这句话的瞬间,

苏晚眼角的余光,却清晰地捕捉到了他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

正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摩挲着腰间悬挂的一块玉佩。一块通体碧绿、雕工精致的鸾凤佩。

那并非她苏晚的东西。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

比系统透支带来的冰冷更加刺骨。这块玉佩,她曾在某个深夜,

在萧绝书房隐秘的暗格里见过。当时他解释是已故长辈遗物。

可那玉佩的样式、那鸾凤缠绕的姿态……分明带着邻国皇室特有的工艺气息!

一个模糊的、令人不安的名字在她心头闪过——昭阳公主。那个邻国最受宠的明珠,

据说即将作为和平的象征,踏上大胤的土地。“爱卿辛苦了!

”皇帝威严中带着满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的声音从高高的御座上传来,

打断了苏晚的思绪。“有国师如此心系社稷,实乃我大胤之福!前线捷报,必指日可待!

萧卿,还不快扶国师回宫好生歇息?”“臣遵旨。”萧绝恭敬应声,动作轻柔地半抱着苏晚,

向殿外走去。他的胸膛宽阔温暖,步伐稳健,为她隔绝了所有探究或敬畏的目光。

他的体贴一如既往,无懈可击。殿外的阳光有些刺眼。苏晚闭上眼,

将脸更深地埋进萧绝的怀抱,试图驱散心头的阴霾和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裂纹光球。或许,

是她太累了?是她多心了?十年情深,难道抵不过一块玉佩的疑影?她疲惫地想着,

意识在透支的痛苦和夫君温暖的怀抱间沉浮。就在这时,皇宫正门方向,

忽然传来一阵悠扬的号角声,紧接着是内侍尖细嘹亮的通传,穿透层层宫墙,

清晰地送入每个人的耳中:“启禀陛下——!北狄昭阳公主殿下,奉旨和亲,

已至宫门觐见——!”苏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她感觉到拥着她的萧绝,

脚步似乎也微微顿了一下,揽在她腰间的手臂,肌肉有那么一刹那的紧绷。她抬起头,

想看清他此刻的表情。萧绝的目光却已越过重重宫檐,遥遥望向正门的方向,深邃的眼眸里,

掠过一丝苏晚从未见过的、极其复杂的光芒——那里面有期待,有审视,

甚至……有一丝难以捕捉的、隐藏至深的灼热?仅仅一瞬,他便收回了目光,

低头看向苏晚时,眼神已恢复成惯常的温柔与关切,

甚至还带着一丝安抚的笑意:“北狄的使团到了。晚晚,我先送你回去休息,这些事,

不必操心。”他的语气温和依旧,笑容无懈可击。可苏晚靠在他怀里,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脑海中那布满裂纹的系统核心光球,却仿佛受到了无形的冲击,

猛地闪烁了一下,一道新的、细微却清晰的裂痕,悄然蔓延开来。

一股比身体虚弱更加冰冷彻骨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

第二部分:价值榨取与跌落深渊昭阳公主的到来,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在大胤皇宫激起层层涟漪,也悄然改变了苏晚世界的温度。那位北狄明珠果然不负盛名。

昭阳公主生得极美,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颦一笑间既有少女的娇憨,

又带着皇室公主的高贵气度。她穿着北狄风格的华丽宫装,步履轻盈,顾盼生辉,甫一出现,

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金銮殿上威严的皇帝,眼中也闪过一丝欣赏。苏晚作为国师,

自然在欢迎宴席上有一席之地,位置就在萧绝身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

自从昭阳公主踏入大殿,萧绝的目光虽大部分时间仍落在自己身上,

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关切,询问她是否还头疼,需不需要提前离席,但他眼角的余光,

却总是不自觉地、极其自然地飘向那位光彩照人的异国公主。更让苏晚心头刺痛的,

是昭阳公主对萧绝毫不掩饰的倾慕。“久闻大胤战神萧王爷威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

名不虚传。”昭阳的声音清越动听,带着恰到好处的敬仰,“王爷与国师娘娘鹣鲽情深,

更是羡煞旁人。只是不知……国师娘娘那通天彻地的神术,昭阳可有幸一观?”她看向苏晚,

眼神清澈无辜,仿佛只是出于纯粹的好奇。苏晚尚未开口,萧绝已自然地接过了话头,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公主殿下谬赞。内子近日为国事操劳,身体不适,

施展神术耗神巨大,恐不宜再动。”他语气温和,理由充分,将苏晚护在身后。然而,

苏晚却敏锐地捕捉到,昭阳公主看向萧绝时,

那双美眸中闪过的、一丝了然的、甚至带着点亲昵的笑意。仿佛萧绝的解释,正合她心意。

宴会之后,昭阳公主仿佛对苏晚这位“神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时常以请教大胤风物、探讨祈福之道的名义来国师殿拜访。每一次,

她都会带来新奇珍贵的礼物,言语间充满了对“神女娘娘”的敬仰与好奇,

但话题总会若有若无地引向苏晚的能力。“娘娘,听说您能感应国运?

不知如今大胤国运如何?北境战事胶着,昭阳心中实在忧虑,若能有娘娘一言定心,

那便好了……”她忧心忡忡地蹙着眉,眼神却带着探究。“娘娘,您看这株百年雪莲,

据说能滋养神魂,对您定然大有裨益。您为大胤付出如此之多,

真令人心疼……”她送上价值连城的药材,言辞恳切,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算计。

每一次这样的“拜访”结束,苏晚都感觉心力交瘁,比进行一场大型“祈福”还要疲惫。

她清晰地感受到昭阳温和表象下的试探与步步紧逼。更让她心寒的是萧绝的态度。

她曾私下向萧绝表达过对昭阳的疑虑:“萧绝,昭阳公主似乎对我的能力过分关注了。

而且我总觉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太单纯。”她试图提醒他小心这位邻国公主。

萧绝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抚她,反而微微蹙起了眉,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责备:“晚晚,你多心了。昭阳公主远道而来,举目无亲,

对你这般尊崇的神女好奇是人之常情。她年纪尚小,性子天真烂漫,不过是仰慕强者,对我,

也只是对大胤战神的敬重罢了。你身为国师,当有容人之量,莫要因无端猜忌失了身份,

让北狄使团看了笑话。”“天真烂漫?”苏晚看着萧绝为昭阳辩解时那理所当然的神情,

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想质问那块玉佩,话到嘴边,却被一种巨大的疲惫和无力感堵了回去。

十年的信任,似乎正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悄然瓦解。与此同时,

脑海中的系统警报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刺耳。‘警告!核心裂纹扩大!能量低于15%!

强制使用将导致不可逆精神损伤及系统崩溃!’‘警告!检测到异常能量干扰源!

请宿主远离!’异常能量干扰源?苏晚悚然一惊。是在指……昭阳公主吗?

这个念头让她遍体生寒。然而,大胤的危机并未因昭阳的到来而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北境战事失利,南疆水患肆虐,朝堂上因和亲后的利益分配争吵不休。皇帝焦头烂额,

一道道旨意急迫地传到国师殿,言辞一次比一次恳切,压力一次比一次巨大。“国师,

前线将士浴血,急需神女赐福,提振士气,扭转乾坤啊!”“国师,南方瘟疫蔓延,

百姓流离失所,祈求神女降下甘霖,驱散疫病,拯救万民!”萧绝也一次次出现在她面前。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体贴地劝她休息,取而代之的是紧锁的眉头和沉甸甸的忧国忧民。“晚晚,

”他握着她的手,掌心依旧温热,眼神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沉重,“我知道你很累,

但大胤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北境若破,敌军将长驱直入,生灵涂炭!

南疆瘟疫若控不住,恐将蔓延全国!你是大胤最后的希望了!为了这江山社稷,

为了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再坚持一次,好吗?就一次!”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感染力,

描绘着国破家亡的惨状,诉说着帝王的信任与万民的期盼。“为了我们的将来,

为了能早日卸下这重担,过上你我都向往的平静日子……晚晚,帮帮大胤,也帮帮我。

”他最后的话语,像一把温柔的匕首,精准地刺入苏晚最柔软的地方。

看着萧绝布满血丝的双眼,听着他描绘的可怕未来,感受着整个皇朝压在她肩头的重量,

苏晚妥协了。她无法眼睁睁看着战火蔓延,无法坐视瘟疫吞噬生命。

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属于现代人的善良和责任感,以及对萧绝残留的信任与眷恋,

让她再一次压下了系统的疯狂警告。她拖着沉重的步伐,

在承天殿再次举行了一场规模空前的“祈福”。这一次的目标,

是同时“增幅”北境战场的气运和南疆的生机。过程痛苦得如同凌迟。精神力被疯狂抽取,

头痛欲裂,五脏六腑都像是在燃烧,眼前一片猩红。

她清晰地“听”到系统核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如同冰层碎裂的“咔嚓”声。

代表核心的蓝色光球,裂纹已经密布得如同蛛网,光芒黯淡到几乎熄灭。‘警告!

核心即将崩溃!强制中断!强制……滋……滋……’尖锐的警报声在一声刺耳的电流杂音后,

戛然而止。系统的光幕瞬间熄灭,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一股冰冷到极致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苏晚的全身,仿佛灵魂被硬生生剜去了一大块。

她喉头一甜,“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前栽倒。“国师!

”殿内一片惊呼。苏晚最后看到的景象,是萧绝惊骇欲绝、扑过来的身影,和他身后,

昭阳公主隐在人群之中,嘴角那一抹转瞬即逝、冰冷而满意的弧度。黑暗彻底吞噬了她。

不知昏迷了多久,苏晚在撕心裂肺的头痛和浑身散架般的剧痛中醒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国师殿熟悉的床榻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她试图呼唤系统,

脑海中却是一片死寂的虚无。那个陪伴了她十年、榨干了她、也支撑了她十年的东西,

真的消失了。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失去系统,她在这个世界算什么?

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就在这时,殿门被粗暴地推开。闯入的不是萧绝,也不是御医,

而是一队杀气腾腾、身着玄甲的内廷禁卫!“奉旨!缉拿妖女苏晚!”为首的统领面如寒铁,

声音冰冷刺骨。“什么?”苏晚挣扎着想坐起,却浑身无力。“妖女苏晚!”统领厉声喝道,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憎恶,“你勾结北狄,以邪术窃取我大胤国运,致使北境大败,

十万将士埋骨黄沙!更以妖法散播瘟疫于南疆,荼毒生灵!证据确凿!陛下有旨,

即刻褫夺国师封号,打入天牢,听候发落!带走!”如惊雷在耳边炸响!苏晚瞬间懵了。

勾结北狄?窃取国运?散播瘟疫?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我没有!是昭阳公主!

是她……”苏晚嘶声力竭地想要辩解。“闭嘴!妖女还敢攀诬昭阳公主!”统领怒斥,

一挥手,“拿下!”如狼似虎的禁卫冲上来,粗暴地将虚弱不堪的苏晚从床榻上拖拽下来,

冰冷的镣铐瞬间锁住了她的手腕,沉重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被推搡着,

踉跄地走出国师殿。殿外,不知何时已经围满了宫人,曾经敬畏、崇拜的目光,

此刻只剩下无尽的鄙夷、唾弃和刻骨的仇恨。“妖女!祸国殃民的***!”“呸!什么神女!

原来是吸食国运的妖怪!”“害死那么多将士和百姓,千刀万剐都不解恨!”“烧死她!

烧死这个妖女!”烂菜叶、臭鸡蛋、石块……如同雨点般砸在苏晚身上、脸上。

污秽沾满了她曾经象征尊荣的素色衣裙,额角被石块砸破,温热的血流下,模糊了视线。

那一声声恶毒的咒骂,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心脏。她被粗暴地拖行着,

穿过曾经熟悉的宫道,走向那象征着绝望与黑暗的天牢。每一步,

都踩在破碎的尊严和冰冷的绝望之上。就在即将被押入那幽深黑暗的入口时,

前方传来一阵骚动。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苏晚艰难地抬起被血污和泪水模糊的眼,

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萧绝。他依旧穿着象征无上尊荣的亲王蟒袍,身姿挺拔,

俊美无俦。只是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与疼惜,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仿佛背负着巨大痛苦和失望的表情。他一步步走到苏晚面前,

停下了脚步。那双曾让她沉溺的深邃眼眸,此刻复杂难辨,有痛心,有难以置信,

还有……一种苏晚无法理解的、沉重的决绝。苏晚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喊道:“萧绝!你信我!我没有……是他们污蔑我!

是昭阳……”“晚晚!”萧绝突然打断她,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仿佛痛彻心扉的颤抖。

他凝视着她狼狈不堪、满身污秽的模样,眼中似乎真的闪过一丝浓烈的心疼。然而,下一秒,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用一种清晰到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到的、饱含着痛苦与“深情”的声音说道:“晚晚,

事到如今,你还要执迷不悟吗?”他缓缓抬起手,指向苏晚。那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曾无数次温柔地拂过她的眉眼,此刻却带着审判的意味。“我待你一片真心,视你如珠如宝。

十年夫妻,我何曾疑你半分?可你……”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眼中似乎有泪光闪动,

充满了被背叛的绝望,“你为何要勾结北狄?为何要窃取国运,害我大胤将士枉死,

害我南疆百姓受苦?你可知,那些死去的将士,也是我的袍泽兄弟!那些染疫的百姓,

亦是我的子民!”他字字泣血,句句诛心。那深情的控诉,比任何污蔑都更具杀伤力。

苏晚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竟然……亲自给她定罪?

用这虚伪的深情,给她钉上最耻辱的标签?萧绝的目光,深深地、痛苦地凝视着苏晚,

仿佛要将她此刻的狼狈和“罪孽”刻入骨髓。然而,就在这“深情”的凝视中,

苏晚却清晰地看到,他的视线焦点,却越过了她的肩膀,

牢牢地、带着一丝隐秘的安抚和确认,投向了人群后方——那里,

一身华服、被宫女簇拥着的昭阳公主,正亭亭玉立,

嘴角噙着一抹悲天悯人却又冰冷刺骨的微笑。萧绝的目光,如同最炽热的火焰,

牢牢锁定在昭阳身上。那眼神里,有苏晚从未得到过的、毫不掩饰的炽热与……归属感?

他仿佛在对昭阳无声地说:看,我做到了。然后,他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苏晚,

那眼神瞬间又充满了沉痛和“失望”,用最后一句,彻底将她打入地狱:“晚晚,

我待你之心,天地可鉴。可你……为何要如此?昭阳她……是无辜的,她一直那么敬重你,

你竟还要攀诬于她?”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昭阳的维护和对苏晚“恶毒”的痛心疾首。

“噗——”急怒攻心之下,苏晚再也支撑不住,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眼前彻底陷入无边黑暗。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她只听到铁链拖地的刺耳声响,

和萧绝那句虚伪到极致的“深情”控诉,在冰冷的天牢甬道里,无尽地回荡。

第三部分:摆烂自救与大厦将倾黑暗,冰冷,腐臭。天牢最深处的死囚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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