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实现“不劳而获”的终极梦想,
我和发小陆野立下“争当软饭王”的flag——他勾搭上脾气火爆的苏家二小姐苏晓晓,
靠撒娇卖萌混吃混喝;我则被清冷禁欲的大小姐苏晚“捡”回家,
成了她身边随叫随到的“专属抱枕”。本以为从此躺平人生一路畅通,谁知半年不到,
苏家姐妹竟同时官宣订婚,新郎栏赫然写着别人的名字。
陆野揉着被苏晓晓练拳击揍红的胳膊,我捂着被苏晚强迫陪加班熬秃的头,
两人在深夜密谋:“跑!再不跑腰子都要被榨干了!”可收拾好行李刚冲上飞机,
广播就响起温柔女声:“两位先生,苏总说机票钱她报销了,
麻烦回来把上周打碎的***版花瓶赔一下哦。”得,这软饭,
看来是想跑都跑不掉了……第一章:《为了躺平,
我们盯上了苏家姐妹》我和陆野蹲在天桥上啃煎饼时,
电视屏幕里正播放苏家集团的周年庆典。
镜头扫过台上两位气质迥异的千金——大小姐苏晚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
眉眼冷得像淬了冰;二小姐苏晓晓穿着火红色吊带裙,咬着棒棒糖冲台下挥拳,
活脱脱只炸毛的小狮子。“看见没?”陆野用胳膊肘撞我,煎饼渣掉在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
“这俩,就是咱们的终极目标。”我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屏幕,
嗤笑一声:“人家是金字塔尖的凤凰,咱们是天桥底的泥鳅,碰瓷也得看看段位吧?
”“话不能这么说。”陆野抹了把嘴,眼神突然变得贼亮,“你想啊,苏家不缺钱不缺权,
就缺咱们这种……嗯,能提供情绪价值的。”他拍着胸脯,“苏二小姐不是喜欢***吗?
我去当她的专属陪练,撒娇卖萌加抗揍,完美匹配。”我挑眉:“那我呢?
跟苏大小姐比谁更冰山?”“你适合当吉祥物。”陆野上下打量我,“你看你这张脸,
乖得像刚满月的猫,苏晚那种工作狂,指定缺个暖手宝。”他突然压低声音,
“等咱们混进苏家,天天睡到自然醒,顿顿山珍海味,这不比挤地铁加班香?”我沉默了。
上个月刚被老板扣了全勤奖,这个月房东又涨了房租,陆野说得没错,“躺平”这两个字,
早就刻进了我们的DNA里。机会来得比想象中快。三天后,陆野在搏击馆堵到了苏晓晓。
据他说,当时二小姐正把教练按在地上揍,他冲上去喊了句“美女我陪你打,
输了我请奶茶”,结果被揍得鼻青脸肿,却换来了一句“有点意思,明天再来”。
而我遇见苏晚,纯属意外。那天我替同事去苏氏大厦送文件,
在电梯里撞见她被实习生泼了一身咖啡。周围人吓得大气不敢出,我鬼使神差递了包纸巾,
还笨拙地说了句“您的西装沾了奶泡,像撒了糖霜”。她抬眼看我,
镜片后的目光没什么温度,却在我转身要走时开口:“会做醒酒汤吗?
”我愣了愣:“……会。”“晚上七点,来我家。”她扔给我一张名片,
电梯门在我面前缓缓合上,留下我手里捏着那张烫金卡片,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当天晚上,
我和陆野在出租屋里碰杯。他举着可乐,我捧着白开水,异口同声:“为了软饭自由,冲!
”只是那时我们都没意识到,苏家姐妹的“鱼塘”里,从来不止我们两条鱼。
而这场看似平等的“交易”,从一开始,就藏着我们看不懂的钩子。第二章:《他当小狼狗,
我做乖宠物》陆野第一次去苏晓晓家时,回来跟我形容那栋别墅像“格斗主题乐园”。
健身房里挂着拳套、沙袋和***版格斗海报,客厅茶几上摆着一排奖杯,
最显眼的是个刻着“女子散打冠军”的水晶杯。“二小姐扔给我一套护具,
说‘今天不把你打趴下,晚饭别想吃’。”他撸起袖子,胳膊上青紫交加,嘴角却咧到耳根,
“但她揍完我,居然亲自给我涂了药膏!你看这药膏,进口的,比我一个月房租还贵!
”我翻了个白眼,手里正洗着苏晚家的 dishes。比起陆野那边的“拳拳到肉”,
我这边的画风堪称诡异——苏晚的别墅极简到像样板间,黑白灰的色调里,
只有我睡的客房被她勒令加了盏暖黄色台灯。“她让你住她家了?
”陆野嚼着苏晓晓给的进口巧克力,含糊不清地问。“不算住,算……待命。
”我想起昨晚的场景,苏晚在书房处理文件到凌晨两点,我窝在客厅沙发上打盹,
被她轻敲桌面的声音惊醒。她指着电脑屏幕上的报表:“这个数据不对,帮我核对一下。
”我顶着困意算到天亮,换来她一句“还行,比助理好用”,
以及今天的早餐——一份米其林餐厅外送的鱼子酱吐司。更离谱的是今早出门时,
她突然叫住我:“领带歪了。”指尖擦过我颈侧时,我差点跳起来,
她却面不改色地系好领带,像在整理一件物品,“下午有个酒会,穿我给你准备的西装。
”陆野听得直拍大腿:“这不就是宠物吗!不过你这宠物待遇不错啊,
我昨天被苏晓晓拉去看恐怖片,她吓得往我怀里钻,结果电影结束,她非说我趁机吃她豆腐,
罚我洗了三桶衣服!”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是苏晚的助理发来的消息:“先生,
苏总说她下午想吃城南那家老字号的绿豆糕,麻烦您跑一趟。”陆野凑过来看完消息,
吹了声口哨:“得,召唤术来了。”我认命地换鞋出门,刚走到小区门口,
就看见陆野被一辆红色跑车接走,车窗降下,苏晓晓探出头冲我做了个鬼脸,
陆野则苦着脸冲我摆手,活像被地主家大小姐抓去干活的长工。买绿豆糕的路上,
我遇见公司以前的同事,他盯着我身上的定制西装,眼里满是羡慕:“周铭,你这是发达了?
听说你跳槽去了苏氏集团?”我含糊地应着,心里却在想,这哪是跳槽,
分明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镀金的牢笼。只是不知为何,想起苏晚系领带时专注的眼神,
和陆野提起苏晓晓时又气又笑的模样,这牢笼似乎……也没那么难熬。走到苏氏大厦楼下,
我抬头望着顶层那扇亮着灯的窗户,突然觉得,这场“软饭计划”,
好像正朝着我们完全没预料到的方向狂奔。第三章:《保温杯里的枸杞,是中年危机提前了?
》我发现陆野开始揣保温杯那天,他正被苏晓晓按在瑜伽垫上做平板支撑。
二小姐踩着他的后背练平衡,嘴里还叼着根草莓味棒棒糖:“坚持住啊,废物,
这点强度就抖成筛子?”陆野脸憋得通红,手却死死护住怀里的保温杯,
愣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这是……补气养血的……”等苏晓晓终于开恩放他起来,
他立马拧开杯盖猛灌两口,枸杞和红枣在水里打着旋。
我盯着那杯子上印的“养生从青年做起”,忍不住笑出声:“你才二十五,
提前过上退休老干部生活了?”“你懂什么。”他抹了把汗,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苏晓晓最近迷上了养生餐,说要带我一起调理身体。昨天给我炖了当归乌鸡汤,
今天又塞了这保温杯,说‘把你养得壮实点,才能陪我打满三个回合’。”他说着掀起T恤,
腰侧那道被沙袋蹭出的红痕上,还贴着片中药膏药,“你看这膏药,
她特意让人从老中医那拿的,比上次那进口药膏管用多了。”我挑眉时,自己的手机震了震。
是苏晚发来的消息:“晚上有个应酬,穿我给你的那套深色西装。对了,
把书房抽屉里的护肝茶带上。”等我拿着那盒包装精致的护肝茶赶到宴会厅时,
苏晚正被一群商界大佬围着敬酒。她端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分明,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
余光扫到我时,不动声色地朝吧台偏了偏头。我赶紧冲过去,把泡好的护肝茶递过去。
她接过杯子的瞬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帮我挡三杯,剩下的我来。
”结果我高估了自己的酒量。第三杯红酒下肚,眼前已经开始发晕,
恍惚间看见苏晚皱着眉扶住我:“站不稳?”“没事……”我想推开她,却被她按住肩膀。
她对旁边的人颔首致歉,半扶半搀地把我带到休息室,
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桌上不知何时多了杯蜂蜜水,她递过来时,
杯壁还带着凉意。我接过杯子时没拿稳,水洒在她的西装裤上,正想道歉,
就见她弯腰从包里翻出个小罐子,倒出几粒枸杞塞进我嘴里:“含着,解酒。
”枸杞的甜味在舌尖散开时,我突然想起陆野那个保温杯。原来不止他一个,
连我这“吉祥物”都开始被迫养生了。后来我和陆野在苏家别墅的花园里碰面,
两人并排坐在长椅上,他捧着保温杯喝枸杞红枣茶,我嚼着苏晚给的维生素片,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你说,”陆野突然开口,“咱们这算不算……被包养出职业病了?
”我望着客厅里正在核对文件的苏晚,和她身后举着拳套追猫的苏晓晓,
突然觉得这画面有点荒诞。明明是为了躺平才混进苏家,
怎么反倒过上了早睡早起、保温杯不离手的健康生活?正想着,苏晚朝我招了招手,
苏晓晓则把陆野拽起来:“走,练反应速度去,接不住拳套罚你去给我姐捶背!
”我俩对视一眼,认命地起身。保温杯碰撞的轻响里,好像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正悄悄改变着这场“软饭计划”的味道。第四章:《大小姐的睡前故事,
比工作报告还长》苏晚第一次让我讲睡前故事时,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天她加班到深夜,
我照例窝在书房外的沙发上待命。落地灯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
钢笔划过文件的沙沙声像催眠曲。等她终于合上文件夹,我以为能回客房睡觉,
她却突然抬头:“会讲故事吗?”我愣在原地,她已经起身往卧室走:“进来。
”苏晚的卧室和她的人一样清冷,大床上铺着浅灰色床单,
床头柜上只放着盏台灯和一本厚厚的经济学原理。她靠在床头翻着书,
头也不抬地说:“随便讲点什么,别太无聊。”我搜肠刮肚想了半天,
讲起小时候奶奶说的嫦娥奔月。讲到玉兔捣药时,她突然打断:“兔子为什么要捣药?
神话体系里的分工逻辑很不合理。”我卡了壳,她却合上书,语气平淡:“换一个,
讲你以前的事。”那天我讲了半小时出租屋里的生活——陆野煮泡面总爱多加个蛋,
隔壁大叔半夜弹吉他跑调,还有老板扣工资时的嘴脸。苏晚一直没说话,
等我讲完才发现她已经闭着眼,呼吸均匀得像睡着了。我蹑手蹑脚想溜走,手腕却被她抓住。
她没睁眼,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明天继续。”从那以后,
讲睡前故事成了我的固定任务。
讲你大学时逃课被抓的事”“讲你第一次面试穿错鞋的事”“讲陆野追女生被泼冷水的事”。
最离谱的一次,她让我讲超市打折时抢鸡蛋的技巧。我讲得口干舌燥,
她突然轻笑一声——那是我第一次听见她笑,像冰块化在温水里,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们的生活,”她望着天花板,“很吵,但好像……挺有意思。
”这天我刚讲到陆野被苏晓晓的宠物狗追着咬,就听见楼下传来巨响。苏晚皱了皱眉,
我们趴在窗边往下看,只见陆野抱着个抱枕蹲在沙发上,苏晓晓举着鸡毛掸子站在旁边,
客厅地板上散落着七八个抱枕。“又怎么了?”我问。苏晚拿起手机看了眼消息,
嘴角抿出点笑意:“陆野说苏晓晓的睡前故事太幼稚,被揍了。”等我下楼劝架时,
陆野正委屈地控诉:“她让我讲公主和恶龙,我说恶龙应该直接把公主烤了吃,
她就掀了沙发!”苏晓晓踹了他一脚:“你懂什么!这是少女心!”我把陆野拉到一边,
他揉着胳膊抱怨:“还是你好,苏晚至少不会动手。”话音刚落,苏晚从楼上下来,
手里拿着我的手机:“刚才你手机响了,是你妈发来的,问你什么时候带对象回家。
”我脸一热,陆野在旁边起哄:“哟,见家长?”苏晚没理他,只是看着我:“明天有空吗?
陪我去趟商场,给你妈挑点礼物。”我愣在原地,陆野的口哨声和苏晓晓的惊呼声混在一起。
窗外的月光落在苏晚的发梢,她转身回房时,我突然发现,
那些比工作报告还长的睡前故事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在悄悄发芽。等我回到苏晚卧室,
她已经重新靠在床头,台灯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继续讲,刚才讲到哪了?
”“讲到……”我清了清嗓子,“恶龙其实偷偷给公主准备了草莓蛋糕。”她抬眼看我,
眼里好像有星光在闪。第五章:《二小姐:练拳吗?
输了罚你洗一个月碗》陆野第N次被苏晓晓按在拳击台上时,终于忍不住哀嚎:“二小姐,
您这哪是练拳,分明是公报私仇!”苏晓晓摘下拳套,甩了甩手腕上的红痕,
发梢还沾着汗:“废话,昨天是谁说我新买的拳套颜色像幼儿园小朋友用的?
”她抬脚踢了踢陆野的胳膊,“起来,再陪我打三个回合,赢了免你这周洗碗。
”陆野捂着肚子坐起来,看见我倚在健身房门口,立马朝我挥手:“周铭!快来救我!
这疯女人把我当沙袋练!”我刚要说话,苏晓晓就扭头瞪我:“你也想试试?正好缺个陪练,
输了连带他的碗一起洗。”我识趣地闭了嘴。自从上次苏晓晓把陆野揍得三天不敢坐沙发,
她就迷上了“实战训练”,美其名曰“提升反应速度”,实则把陆野当成了移动靶。
“你看你这出拳速度,比我家那只英短还慢。”苏晓晓绕着陆野踱步,
像只审视猎物的小豹子,“昨天教你的侧闪呢?被狗吃了?
”陆野嘟囔:“我又不是专业的……”“那就更得练。
”苏晓晓突然扔给他一副新手用的软拳套,“今天教你组合拳,
学不会就去给我洗浴室的瓷砖,用牙刷刷。”我在旁边看得直乐。陆野这人平时嘴硬,
唯独在苏晓晓面前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上次他偷偷跟我吐槽“二小姐的脾气比炸药还炸”,
转头就被苏晓晓抓包,罚他把别墅里所有地毯都吸了一遍,累得倒头就睡,
连梦里都在喊“我错了”。正看着,苏晓晓突然朝我勾手:“你,过来当裁判。
”我刚站到台边,就见陆野趁苏晓晓转身的功夫,偷偷冲我挤眉弄眼,
还比了个“求救”的手势。可没等我反应,苏晓晓已经一记勾拳擦过陆野的下巴,
速度快得只剩残影。“走神?”她挑眉,“再加一个回合。”陆野欲哭无泪,
只能硬着头皮接招。说来也怪,他明明每次都被揍得很惨,却从没真正拒绝过。
有次我问他何必这么拼,他摸着胳膊上的淤青,难得正经:“其实她出拳已经收着力了,
上次我假装崴脚,她吓得脸都白了,非要拉我去医院。”这话我信。
前几天苏晓晓练拳时不小心蹭破了陆野的手背,当场就把拳套扔了,蹲在地上给他贴创可贴,
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停!”我见陆野已经快站不稳,赶紧喊停,“二小姐赢了,
陆野输了。”苏晓晓嘴角扬起点得意的笑,却转身从包里掏出个小药箱,
扔给陆野:“自己涂药,别指望我伺候你。”说完又补充一句,“明天早上七点,这里***,
迟到一分钟,罚洗三天碗。”等她走了,陆野瘫在地上哀嚎:“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