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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结婚纪念日蛋糕时,樊霜的婚戒卡在了刀口上。

戎征看着那枚镶钻铂金戒滑进奶油深处,忽然想起昨天定位软件里,它曾出现在城西的汽车旅馆。

当晚他亲手把邵勖的头按进盐酸浴缸时,手机正循环播放妻子出轨的音频。

地下室回荡着皮肉融化的滋滋声时,樊霜正被焊死在越野车后备箱里。

听着电台播放丈夫录制的“忏悔书”,她疯狂踢打钢板——直到车身被推下悬崖的前一秒,才听见戎征温柔的耳语:

“结婚七年,送你场自由落体当礼物。”

刀锋切开奶油和松软蛋糕胚的触感很顺滑,戎征甚至能闻到里面芒果夹心的甜腻气味。七周年,纸婚?扯淡。七年早他妈该是合金钢了,刀枪不入那种。他手腕沉稳地往下压,心里却在冷笑。

“哎呀!”旁边樊霜突然低叫一声,带着点刻意娇嗔的尾音。

戎征抬眼。那把切蛋糕的银质餐刀,刀锋不偏不倚,卡在蛋糕胚中间一个坚硬的物体上。阻力很大。

樊霜白皙的手指正捏着刀柄,脸上那点做作的笑容有点挂不住,透出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什么东西呀?硌着了……”她嘟囔着,想把刀***。

戎征没说话,只是用自己宽大的手掌完全覆住了她的手,连同刀柄一起握住。他的手很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樊霜的手指在他掌心下微微蜷缩了一下,有点凉。

他握着她的手,用刀锋把那卡住的东西,一点点从蛋糕的腹腔里挑了出来。奶油沾满了它,黏糊糊的一团。

“纸巾。”戎征的声音不高,没什么情绪。

旁边侍立的保姆赶紧递上湿纸巾。戎征接过来,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团黏腻。奶油被擦掉,露出冰冷坚硬的铂金光泽,还有上面镶嵌的那粒主钻,在餐厅顶灯下反射着刺眼的光。是他的钱买的,他亲自挑的款式。樊霜无名指上的婚戒。

戒指内圈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R & F”,清晰无比。

空气一下子凝住了。保姆识趣地退开几步,眼观鼻鼻观心。蛋糕甜腻的香气变得有点令人作呕。

樊霜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像被抽走了骨头,嘴唇哆嗦着,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啊……我、我刚才洗手摘下来放台子上,肯定是小陈收拾的时候不小心……”她语无伦次,眼神慌乱地瞟向厨房的方向,又飞快地扫过戎征的脸,像受惊的兔子。

戎征没看她。他捏着那枚冰冷的戒指,指腹用力地摩挲着内圈那两个字母。冰凉的金属触感直透心底。昨天下午三点十七分,他手机里那个隐秘的定位软件,清晰地显示着代表这枚戒指的小红点,稳稳地停在城西那家以“钟点房”闻名的“悦途汽车旅馆”。整整三个小时零四十八分钟。

三个小时零四十八分钟。足够发生很多事情。很多肮脏的、背叛的、把他戎征当傻子一样踩在脚下的烂事。

他抬起头,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终于落在樊霜惨白的脸上。餐厅水晶灯的光落在他眼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不小心?”戎征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点奇异的温和,却让樊霜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樊霜,你的‘不小心’,是不是都用在野男人床上了?”

“戎征!”樊霜尖叫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利刺耳,“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疯了吗?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纪念日?”戎征嗤笑一声,手指一松。那枚沾着奶油的铂金戒指,“叮”一声脆响,掉在光洁昂贵的实木餐桌上,滚了两圈,停在切开的蛋糕旁边,像个巨大的讽刺。“纪念你找野男人的好日子?”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巨大的压迫感,餐桌上的烛火都被带得一阵乱晃。阴影完全笼罩了樊霜。

“那个开红色保时捷911的杂碎,叫邵勖是吧?”戎征俯视着她,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城西悦途旅馆,B栋307?还是308?你们挺会挑地方啊,隔音好吗?他活儿怎么样?比我强?嗯?”

樊霜脸上的表情彻底崩塌了,惊恐像潮水一样淹没她。她瘫软在椅子上,嘴唇抖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你……你怎么……你跟踪我?你监听我?”

戎征没回答,只是弯腰,凑近她。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点雪松冷冽气息的古龙水味道,此刻却让樊霜感到窒息般的恐惧。他伸出手,不是打她,而是用拇指指腹,极其缓慢、用力地擦过她涂着昂贵口红的嘴唇。那力道,像是要擦掉什么不洁的污迹,又像是某种残忍的预告。

“口红花了。”戎征的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却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别急,樊霜。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直起身,脸上甚至挂起一丝堪称温柔的微笑,眼神却像在看一件死物。“把蛋糕收拾了。看着恶心。”这话是对保姆说的。说完,他看也没再看面无人色的樊霜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餐厅,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笃笃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樊霜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那枚戒指孤零零地躺在奶油和蛋糕屑里,冰冷地反射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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