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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热衷于救风尘,和我结婚七年,他救下999个失足少女。

最后带回家的,是一对从黑市救回来的双胞胎姐妹花。

为讨她们欢心,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我赶去城西的别墅:“绾绾你别多想,我对她们没兴趣。”

“纯粹是看她们可怜,想给她们一个家。”

我表示理解,没哭也没闹,默默收拾行李离开。

他的好兄弟们在群里开设赌盘,赌我几天会像狗一样爬回来。

丈夫随手投入五千万,“我赌三天。”

赌盘的赔率已经达到恐怖的1:100。

我却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现金,全都投入最后一个无人选择的选项。

“我赌……”“永远不会。”

1我提起行李箱,走出卧室。

看到顾雪如同女主人一般,正在指挥佣人扔东西。

而顾柔窝在谢淮州的怀里,指尖轻滑过他的胸膛。

嘟起红唇,正要索吻。

见到我,她连忙起身。

“姐姐,你别误会,是谢总的衬衫乱了,我才帮他整理一下,不是你看到的样子……”谢淮州揽过她的纤腰,将她抱在了腿上。

“啊~”顾柔小声叫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隐在裙摆下的大手,不知碰到了哪里,她的眼中顿时浮现水色,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她看了我一眼。

“谢总,姐姐还在呢,怎么能当着她的面……”谢淮州头也没抬。

“不用管她。”

顾柔双腿轻颤着,咬住手指。

一边喘息,一边对我道歉。

“姐姐,对不起,是谢总非要这样,我也没办法。”

见我没有应声。

顾柔委屈的泪水顿时盈满眼睫。

谢淮州对我不满轻啧。

“绾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礼貌了,没听到柔柔在同你说话吗?”顾柔咬住下唇,假惺惺道。

“算了谢总,我知道姐姐一直看不起我,从我来到这个家开始,就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现在更是连话都不愿同我说了……”她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好像做出了天大的让步。

“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只要不影响你和姐姐之间的感情就好了。”

“阮绾。”

谢淮州的声音染上冷怒。

“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柔柔就算了,现在当着我的面就敢给她脸色看!”“还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才这样肆无忌惮!”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因为顾柔装模做样的几句话,谢淮州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将错误推到我的头上。

即使我早就看清了他的偏袒,心还是不由得抽痛了一瞬。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艰难扯开唇。

被顾柔一碗汤药灌哑的嗓子,吐出一个字,就宛如吞下刀片般剧痛。

听到我粗哑的声音,谢淮州似乎才意识到什么。

眼中闪过抹愧疚。

“绾绾,我忘了你之前为了配合柔柔练习配药技术,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

顾柔却在此时惊呼一声。

“可是姐姐,当初为了怕弄伤你的身体,我都是特意挑的毒性小的药材,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药早就代谢干净了。”

“你现在这样,该不会是为了引起谢总的注意,故意装的吧?”听到这句话,谢淮州眼中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只余下被我“欺骗”的失望。

他偏过头,不愿再多看我一眼,语气冷漠。

“城西的别墅我已经让人添置好了家具,这段时间你好好磨磨性子,不要再回来了。”

我扯起唇,道了声好。

转身便想离开。

没有看到谢淮州骤然变暗的神色“等一下。”

却是顾柔阻止了我。

“谢总不是让姐姐去修身养性吗,那她怎么能偷拿家里的东西?!”她拉过我的行李箱,眸中闪过恶意。

“这行李箱里该不会都是你偷的名贵珠宝吧?”争抢间。

行李箱摔在地上。

里面零星几件衣服全部散落在地。

顾柔慌乱向后退,脚下却用力碾,在上面留下肮脏脚印。

忽然,她一顿。

眼尖地从衣服下面抓起一个珠宝盒。

打开,里面却只是一个朴素的银素圈。

顾柔无趣地撇嘴。

“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结果就这种破烂,放在二手货市场都没人要。”

她随手从窗户扔下,我却连抢都来不及。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戒指从高空坠落。

2“顾柔,谁给你的胆子乱扔我东西?”听到我的质问,顾柔瞬间便红了眼眶。

她躲在谢淮州的身后,期期艾艾地解释。

“对不起姐姐,我以为那是垃圾,就扔掉了。”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谢淮州却冷声打断了我。

“够了阮绾,就一个破戒指,也值得你小题大做故意找柔柔麻烦。”

我猛然抬起向谢淮州。

却只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冷漠。

我忽然一阵无力。

他果然忘了,那枚戒指是他高中毕业后,花光所有积蓄为我买下的生日礼物。

也是我之间的定情信物。

我们曾约定好要好好保存,一直带到坟墓中去。

可谢淮州早就忘记了我们之间的承诺,只剩下我一人留在原地,止步不前。

见我低着头,一直沉默不语。

谢淮州轻叹了口气。

他将顾柔哄走,揉了揉我的头发,对我缓声道。

“绾绾,我知道你是因为在意我,才会故意针对顾柔她们姐妹俩。”

“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对她们只是逢场作戏,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等我玩腻了,我就回归家庭,从今往后只守着你好不好?”谢淮州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被他三言两语哄好。

我却只是自嘲地牵起唇角。

从他带回家第一个女人开始就向我保证,他只是图个新鲜,等玩够了,以后就只守着我一个人好好过日子。

这种话我听了九百九十九次。

早就听腻了。

我麻木地对他说。

“谢淮州,我们就这样吧。”

他没有听清,问了句什么。

下一瞬,就被卧室里的顾柔分了心神。

“谢总,这个床好软啊……”“你要不要也来试一试?”我清楚看到了他眼中的急切,漠然道。

“去吧,顾柔在叫你。”

谢淮州愣了一瞬,看了一眼漆黑的窗外。

施舍般对我说:“这么晚了很难打车,明天再走吧。”

我盯着他,平静反问。

“别墅里堆满了顾柔姐妹俩的东西,主卧也让给了她们,你让我住哪里?”谢淮州下意识道。

“杂物间不还是空着吗?”我原以为我的心脏早就变得麻木。

听到这句话,心还是忍不住颤了一瞬。

在顾柔急切的呼唤下,他快速地为我做下了决定。

“待会我会让人收拾出来,正好明天你早点起床,柔柔很喜欢你亲手做的海鲜粥,记住多炖一会,她喜欢软烂的口感。”

谢淮州对顾柔的喜好一清二楚。

却唯独忘记了我对海鲜严重过敏。

我和他刚在一起,吃饭时只是不小心碰到虾皮,就呼吸困难,被紧急送到了医院抢救。

再次醒来,谢怀州跪在我床边,双目猩红。

用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向我保证,只要他在我身边,就永远不会让我接触到海鲜制品。

而如今,他为了他的小情人,又一次将我置身在危险之下。

别墅大门已然上锁。

即使我想离开,也不会有佣人为我开门。

只能等到明天。

客厅里的结婚照被摔碎了,我的脸被恶意涂抹上脏污。

扔在垃圾桶里的,是结婚七周年纪念日那天,我送给谢淮州的布偶娃娃。

我缩在肮脏潮湿的杂物间中。

隔壁的那对姐妹花,像是在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叫得大声。

我抖着手,从瓶子里倒出一把药,倒在嘴里,混着苦涩味道,艰难吞咽下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

杂物间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我从睡梦中惊醒,看到谢淮州满面阴沉地站在我身前。

还没等我开口,一个响亮的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3我愣住了。

听到了男人满怀戾气的怒吼。

“阮绾!是我太给你脸了吗?让你做出这么恶毒的事!”他朝我丢出什么东西。

直到眼前我才发现,那是一把粗粗的针头!那些针全部扎在了我的身上,我痛得尖叫,却被愤怒的谢淮州用力捏住下颌!“你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背地里偷偷欺负柔柔她们两姐妹就算了,居然还敢在被子里藏针!”“你明知道她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居然还下这么狠的毒手!”“阮绾,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迎着谢淮州冰冷的目光,我本能地为自己辩解。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他笑容讽刺。

“那你的意思是柔柔和雪儿在自己脸上,身上留下那么多的伤疤,就是为了诬陷你?”我的身体猛然僵住。

他认定了是我做的,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甚至忘记了那间卧室是他为了迎接顾家两姐妹亲手收拾的。

而我被他三令五申不准进入,根本就没有机会做手脚。

他死死圈住我的胳膊,将我拖到客厅中。

顾柔和顾雪两姐妹正坐在沙发上小声低泣。

见到我,全部一脸惊恐地躲到谢淮州的身后。

顾柔更是害怕地抓住男人的衣袖,瑟瑟发抖。

举着自己轻微破皮的手指,哽咽道。

“淮州,你看我的伤口这么深,以后肯定会留疤的!”顾雪恨恨地盯着我。

“都怪这个女人,嫉妒心发作,非要毁了我们!”她看向谢淮州,高傲地扬起头。

“谢总,这次您若是不给我们姐妹俩一个交代,我们还不如回会所算了。”

“最起码我们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日日夜夜受折磨!”顾雪拽住顾柔,作势要走。

谢淮州急了,生怕她们会离开,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阮绾,快点跟柔柔和雪儿道歉!”“道歉?!”顾雪声音尖利。

“只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弥补我和姐姐受过的伤害吗?”谢淮州无奈又宠溺。

“那你想怎么办,我的小祖宗,我让你加倍还回来好不好?”佣人取出数百个粗针头,摆放在顾雪和顾柔面前,任她们挑选。

顾雪抓起一大把,眼尾轻佻。

“谢总真舍得?”谢淮州痴迷地盯着面前面容相似,却不同风情的两个女人。

毫不犹豫道:“只要你和柔柔开心。”

顾雪满意了。

她握紧那一把针,快速扎在我的后背上。

我发出凄厉的惨叫。

她却更加用力地里面疯狂搅弄!***,再***去!重复数十次,直到粗硕的针身全部嵌入我的皮肉中,她才嫌弃地松开手。

顾柔捂住耳朵,刚说了一句好吵。

谢淮州便立刻让佣人,用抹布堵住了我的嘴巴!鲜血染透了我整个脊背,我痛得浑身发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谢淮州盯着满地的血迹,愣了一瞬。

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扶起我。

却被顾柔嘲讽的话语打断,“淮州,姐姐好能装啊!”“我妹妹只是做做样子,根本没用力,她却提前准备了这么多血包在身上,故意让你心疼!”听到这话,原本有些担心的谢淮州,表情瞬间转变成了厌恶。

“阮绾,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手段下作,只会在旁门左道上花心思。”

他用力踢了我一脚,皮鞋上沾了些血迹。

被他嫌恶地,用我的身体擦干净。

“你不是喜欢装吗,那我就让你装个够!”4一整盆的辣椒水浇在了我的背上。

我痛得像虾米一样勾起身子,不住地在地上翻滚!意识模糊间,我看到谢淮州一脸心疼地帮顾柔包扎手指上,快要愈合的伤口。

急急忙忙地要带她去医院。

空荡的别墅中,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拖着残破的身体,想要离开这里。

却只向前爬了几步,就因为伤势过重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身上鲜血早已干涸,后背一片***辣的痛。

我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刚要拨打120,手腕就被一只鞋底用力碾住!我抬起头,看到了谢淮州阴沉的面孔。

“阮绾!”“柔柔和雪儿已经被你害去了医院,你为什么还不愿意放过她们!”“什么……?”我声音干涩,茫然反问。

谢淮州眸中冷意更甚。

“到了现在,你还在这里装模作样,非要我全部说清才肯认罪吗?”他脚下用力,我的腕骨传来破碎的声音,他在我的惨叫中,冷声道,“你趁我去公司处理事务,买通绑匪,在医院里绑走了柔柔她们两姐妹,还给我发来她们饱受折磨的照片!”“阮绾,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三番五次对两个无辜小姑娘,下这么狠的毒手!”我红着眼眶,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我阮绾不会做,也根本不屑做这种事!”“她们丢了你就去报警,不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头上!”谢淮州拧紧眉,语气充满冷意。

“可除了你,我根本找不到第二个会做这种事的人!”我勾起一抹惨笑。

“谢淮州。”

“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谢淮州的神情有一瞬的愣怔。

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下一瞬便被刺耳的***打断。

是绑匪的电话。

他们要和谢淮州做个交易。

用我一个人来换顾柔两姐妹的安全。

谢淮州冷笑一声,将手机摔到了我的脸上!“阮绾,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他认定了是我和绑匪提前通气,才打来的这通电话。

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塞到了车里,一路疾驰前往和绑匪约定好的废弃工厂。

我后背的伤在一路颠簸下再次裂开!流出的血浸透了整件衣服。

可谢淮州满心满眼都是那两姐妹。

刚一停车,便拽住我的头发,将我从车上拖了下来。

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了穷凶极恶的绑匪身边。

他对我身上的伤口视而不见,却对着顾柔和顾雪脸上拙劣的受伤妆容嘘寒问暖。

我被绑匪死死压在地上,灰尘呛得我不住咳嗽!两姐妹如同花蝴蝶一样,被他一左一右拥在怀里。

绑匪转了转眼睛,开口道。

“谢总,你若是能拿得出五千万赎金,我们也不是不可以放了您夫人。”

“不必。”

谢淮州冷声拒绝。

“人既然送给了你们,就算把她玩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说完,他便揽住两姐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工厂。

我盯着他的背影,早就麻木的心再次浮现出清晰的痛意。

谢淮州。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死生不复相见吧。

谢淮州开着车,急速带着顾柔两姐妹前往医院。

眼前却不知为何总是浮现出我苍白的面孔。

他不经意地瞥向后视窗。

却看到身后的那间工厂,燃起了冲天的火光!他的脸色瞬间如纸般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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