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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将香槟塔折射成一片碎金,林默站在宴会厅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油渍。这是苏氏集团二十周年庆典,满场宾客衣香鬓影,而他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在阿玛尼与香奈儿的海洋里显得格格不入。

"林默!"穿着亮片礼服的服务生领班快步走来,声音压得极低,"后厨问帝王蟹要不要留两只给你?"

他摇摇头,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主桌。苏清雪正低头查看文件,天鹅般的脖颈上戴着那条翡翠项链——三年前结婚时他唯一的聘礼。灯光下,翡翠内部隐约流动的血丝纹像极了玄医门古籍里记载的"相思扣"。

"装什么好人情。"服务生突然嗤笑,"谁不知道苏总今晚要......"

尖锐的叉子敲击水晶杯声打断闲言碎语。全场寂静中,苏清雪踩着Jimmy Choo新款高跟鞋走上旋转楼梯中央。黑色礼服裙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像一柄出鞘的唐刀。

"感谢各位莅临。"她的声音比杯中冰酒更冷,"借这个机会,我要宣布个人决定。"

林默看见苏家老管家捧着檀木盒的手在发抖。那个雕着并蒂莲的盒子他太熟悉了——领证当天,苏老爷子亲手把婚戒放进去时说过:"除非我死了,这盒子不许开。"

"经董事会建议。"苏清雪打开盒盖,铂金婚戒在丝绒上泛着冷光,"即日起终止与林默的婚姻关系。"

"哗——"

香槟杯翻倒的声音格外刺耳。林默感觉有上百道目光像银针般扎来,其中最毒的那道来自苏明远。这位苏家二少爷正用叉子戳着盘中龙虾,嘴角快咧到耳根。

"胡闹!"主桌站起个花白头发的中年男人,"清雪,今天什么场合你......"

"二叔。"苏清雪将文件推向桌沿,"天枢资本明确表示,不看好高管存在不稳定婚姻关系。"她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碎阴影,"条件你随便填。"

烫金边的离婚协议滑到林默面前。他注意到纸张右下角已经签好"苏清雪"三个字,笔锋凌厉得能划破纸背。就像三年前那个雨夜,她签完离婚协议时甩过来的那句:"别妄想我会爱上你。"

"早该这样了!"苏明远突然拍桌而起,腕间百达翡丽折射出刺目光芒,"咱们苏氏市值三十亿,养个吃软饭的算怎么回事?"他故意提高音量,"你们知道吗?这位'林大少'今早还在后厨帮工呢!"

哄笑声中,林默拿起钢笔。笔尖悬在签名处时,他余光瞥见宴会厅侧门闪过几个黑衣人——领带夹是周氏集团的狮鹫徽记。其中一人正对着耳麦说什么,腰间鼓起可疑的方形轮廓。

"大小姐!"老管家突然踉跄冲进来,"城西仓库......"

苏清雪划开手机的动作比林默预想中更快。屏幕亮起的瞬间,他清楚看到她血色从唇瓣褪去——监控画面里,价值两千万的进口CT机正在火海中扭曲变形。

"消防呢?报警了吗?"她起身太急,打翻了红酒杯。暗红液体在雪白桌布上漫开,像道新鲜伤口。

"消防通道被三辆货车堵死。"老管家声音发颤,"周家那小畜生刚来电话,说只要让出医疗器械代理权......"

玻璃碎裂声炸响。苏清雪竟徒手砸碎了香槟塔,琥珀色酒液混着玻璃碴溅在她小腿上。林默瞳孔微缩——这个动作和十五岁那年,他在玄医门见师父发怒时一模一样。

"保重身体。"他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只有身边人能听见。离婚协议上已经签好名字,字迹工整得像打印体。摘下的婚戒被放进檀木盒时,他指尖在盒底某处凹陷按了三次——那是玄医门特有的暗号,意味着"危,速离"。

宴会厅突然陷入黑暗。女人的尖叫声中,林默听见苏明远在喊保安,而苏清雪的高跟鞋声正往相反方向移动。他摸黑穿过人群,左手在消防栓侧面某处一按——三小时前他"检修电路"时装的备用电源立刻启动。

应急灯亮起的蓝光里,林默已经消失在后厨通道。暴雨拍打防火门的声响盖住了手机震动,锁屏上跳出两条消息: 天枢收购周氏19%股权完成 唐老:你师父的毒有线索了

后巷积水没到脚踝。林默弯腰时,白大褂口袋里滚出三包药茶——用玄医门秘方配制的养胃散,苏清雪喝普通中药三年都没见效。他忽然想起今早煎药时,自己又忘了尝味道。自从为试"九转还魂针"的药方失去味觉,这已成习惯。

"轰——"

雷声震得垃圾桶嗡嗡作响。林默抬头,看见苏氏大厦33层总裁办公室亮着灯。落地窗前,那个扶着胃部缓缓蹲下的剪影,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苏清雪的场景。那天也是这样的暴雨,老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丫头胃病是从娘胎里带的,只有你能......"

刺耳的刹车声打断回忆。五辆黑色路虎堵住巷口,为首的车门上喷着周氏家徽。穿黑西装的壮汉们手持钢管围上来,领头的光头咧嘴一笑:"苏家赘婿?有人买你两条腿。"

林默慢条斯理卷起袖管,露出小臂内侧淡金色的玄医门印记。雨幕中,第一枚银针已经夹在他指间。

"告诉周天豪。"他向前踏出一步,积水竟诡异地避开他的鞋面,"他父亲中的'七日枯',今晚该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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