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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龙袍加身穿越成帝我睁开眼,脑仁儿像被塞进了一台正在蹦迪的低音炮,突突地跳,

震得我天旋地转。什么玩意儿?宿醉?不对啊,我记得昨晚加班到凌晨三点,

好不容易摸到床,沾枕头就睡,梦里全是该死的报表和老板那张油腻的脸。怎么一睁眼,

入眼是明晃晃一片刺瞎狗眼的金黄?绣着张牙舞爪五爪金龙的帐子顶?

身下这床垫子软得能陷进去,空气里飘着一股……一股极其复杂又腻歪的甜香,

闻着像一百种名贵香料在打架。“嘶……”我揉着太阳穴,挣扎着坐起来。

身上的被子滑下去,低头一看——靠!这料子,滑溜得像摸到了流动的黄金,

上面绣的花纹……这他娘的是龙袍?我眼花了?我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

赤脚踩在冰凉光滑、能照出人影的金砖地面上,冰得我一个激灵。

几步冲到角落里那面巨大的、镶着华丽铜框的落地铜镜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脸。

一张陌生的脸。年轻,大概二十出头,皮相是顶好的,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嘴唇薄而带着点天生的冷峭弧度,搁现代绝对能原地出道当顶流。可那双眼睛深处,

却浮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倦怠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洞,

像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掏空了灵魂,只剩下一副华美的人偶架子。脸上没什么血色,

苍白得过分,衬着那身刺眼的明黄龙袍,活脱脱一个纵欲过度、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二世祖。

我?皇帝?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昨天还在格子间里为了下个月的房租跟PPT死磕!

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嗷!” 真疼!不是梦!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我扶着冰凉的铜镜边框,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死死盯着镜子里那个陌生又华丽的“我”。穿越?还是最离谱的那种——穿成了皇帝?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更巨大的恐慌感像冰水混合物,顺着脊椎一路浇下去,冻得我手脚发麻。

就在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心脏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脑子里疯狂刷着“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该怎么办”的弹幕时,“吱呀”一声轻响,

打破了寝殿里死一样的寂静。厚重的描金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

一个穿着深紫色太监服、面皮白净得没有一丝皱纹的老太监,

像片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他动作轻巧得像猫,弓着背,

脸上堆着一种近乎谄媚又带着点习以为常的恭敬笑容,走到离我大约三步远的地方,

“噗通”一声,干净利落地跪下了。“陛下,” 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指甲刮过琉璃,

偏偏放得极轻柔,带着一种能腻死人的甜度,“您醒了?昨夜……咳,可还安好?

该是起身准备早朝的时辰了。”早朝?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早朝!皇帝上班打卡!

批阅奏章!决定国家大事!我一个连自己部门KPI都搞不定的社畜,让我去面对满朝文武?

己被一群胡子花白的老头用唾沫星子喷死、或者因为说错一句话就被拖出去砍头的血腥画面。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里衣。不行!绝对不行!这活儿谁爱干谁干,反正***不了!

“不……不去!”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紧张和刚睡醒的干涩而有点劈叉,

带着我自己都嫌弃的虚弱感。我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撞上了冰冷的铜镜边框,

激得我打了个哆嗦。老太监——后来我知道他叫高全,

是皇帝身边的首领大太监——脸上那谄媚的笑容纹丝不动,连眼神都没晃一下。他跪在地上,

头垂得更低了,用一种近乎欣慰、甚至带着点鼓励的语调说:“陛下英明!龙体为重!

那些个繁文缛节,不去也罢!老奴这就去传话,说陛下今日……嗯,龙体微恙,需要静养!

”他说“龙体微恙”几个字时,语气轻快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那股子理所当然的劲儿,好像我不去早朝才是天经地义。说完,他利索地爬起来,弓着腰,

倒退着往外走,动作快得仿佛生怕我反悔。临出门前,还特意回头,

给了我一个“陛下您做得对,老奴懂您”的、充满理解和支持的眼神。门轻轻合上了。

寝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满屋子甜腻的香气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我好像……逃过一劫?这感觉……太诡异了!一个太监,皇帝身边的首席大太监,

听说皇帝不去早朝,不但不劝谏,不哭天抢地求祖宗,反而像中了彩票一样高兴?

还夸我英明?这皇帝当得……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容易得让人心里发毛。

我脑子里那根叫做“不对劲”的弦,绷得更紧了。2 太监的谄媚早朝逃逸接下来的日子,

我就像一只被扔进蜜糖罐子里的蚂蚁,晕晕乎乎,却时刻被一种黏腻的窒息感包围着。高全,

那个老太监,简直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

或者说是专门负责把我往“昏君”这条道上推的超级加速器。

我随口嘟囔一句“这茶没味儿”,第二天,御茶房就送来十几种贡茶,包装一个比一个奢华,

高全在旁边笑眯眯地介绍:“陛下,这是江南新贡的雨前龙团,

一年就产那么几两……这是云顶雾尖,

采茶女得在悬崖上……”我看着那些金丝楠木盒子、羊脂玉罐子,感觉自己不是在喝茶,

是在喝钱。国库真的没问题吗?我犹豫了一下:“太……太破费了吧?”“陛下说的哪里话!

”高全立刻接话,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仿佛我提了个多么可笑的问题,“您是天子!

这天下都是您的!区区几两茶叶算什么?您喜欢,就是它们的造化!老奴听说,

为了采这点云顶雾尖,摔下去两个采茶女呢,不过陛下放心,内务府都料理干净了,

绝不会污了您的耳朵。”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踩死了两只蚂蚁。我的心猛地一沉。

两个活生生的人命……就为了这点茶叶?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股甜腻的香气似乎又浓了些,熏得我胃里一阵翻腾。

高全像是没看见我的不适,变戏法似的又捧上一个更大的紫檀木盒,打开,

里面是一支通体翠绿、流光溢彩的玉箫。“陛下,您前几日不是说宫里的乐声听着腻烦吗?

瞧瞧这个,前朝古物,据说吹奏时能引来百鸟朝凤!

老奴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宗正寺库房里给您寻摸出来,您砸着听个响儿玩?

”砸着……听个响儿?我盯着那支玉箫,上面似乎还萦绕着历史的尘埃和匠人的心血。

前朝古物?文物?在我这个“皇帝”手里,就只配被砸碎听个响?

一股荒谬绝伦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僵硬地伸出手,指尖碰到那冰冷的玉身,

猛地缩了回来。“拿走!” 我声音干涩,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高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理解的困惑,

但立刻又恢复了那副谄媚样:“是是是,陛下不喜欢?老奴该死!这就拿走!换别的!

西域刚进贡了一批琉璃盏,薄如蝉翼,摔碎的声音那才叫一个脆生悦耳!您等着,

老奴这就去取!” 他抱着玉箫盒子,麻溜地退了出去。我看着他的背影,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种无底线的纵容,

这种对金钱、对物、甚至对人命的极端漠视……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他们想把我塑造成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3 奢靡无度昏君养成如果说高全的纵容让我心头发毛,那么后宫这群女人的表现,

就直接让我怀疑人生了。第一个来的是苏贵妃。她穿着一身烟霞色的宫装,

薄如蝉翼的轻纱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走动间环佩叮当,香风扑面。那张脸,美得惊心动魄,

桃花眼,眼波流转间带着钩子。她袅袅娜娜地走进来,没行礼,

直接就像没骨头似的软倒在我……旁边的软榻上。“陛下~” 声音又娇又媚,

能酥到人骨头缝里,“您今日没去上朝的样子,真是……威猛极了!” 她掩着嘴,

咯咯娇笑起来,眼波流转,带着一种刻意到极致的崇拜,仿佛***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

我正拿着一本闲书装模作样主要是看不懂那些竖排繁体字,

被她这没头没脑的马屁拍得手一抖,书差点掉地上。威猛?我?一个躺平不去上班的废柴?

这彩虹屁吹得也太离谱了吧?我看着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真实的情绪,

但只看到一片精心打磨过的、空洞的媚态。像一张华丽的面具。

“贵妃……” 我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点皇帝的威严虽然心虚得要命,

“朕只是……有些倦怠。”“倦怠就对了!” 苏贵妃立刻接口,

身体像蛇一样又往我这边蹭了蹭,一股浓郁的甜香熏得我头晕,“那些个糟老头子,

整日里絮絮叨叨,烦都烦死了!陛下就该多歇息,养足了精神,

晚上……” 她抛来一个极其暧昧的眼神,尾音拖得长长的,“……才有力气陪臣妾呀。

”我头皮一阵发麻。这剧情不对啊!贵妃不应该是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代名词吗?

这位怎么像是……专门来给我提供“当昏君”的情绪价值的?苏贵妃前脚刚扭着腰肢离开,

殿外就传来一阵沉稳有序的脚步声。皇后来了。皇后姓谢,一身正红色的凤袍,

头戴金灿灿的凤冠,妆容一丝不苟,神情端肃。她走进来,

规规矩矩地行了个无可挑剔的宫礼:“臣妾参见陛下。”“平身吧。

” 我有点摸不清这位正宫的来意,坐直了身体。皇后起身,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她一挥手,

身后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吭哧吭哧地抬着一个巨大的、沉甸甸的紫檀木箱子走了进来,

“咚”的一声放在地上,震得地板似乎都晃了晃。“陛下,” 皇后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

平平板板,没什么起伏,“这是今日内阁转呈上来的奏折。

御史台、六科给事中、还有各地督抚递上来的,弹劾您的折子。” 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那口大箱子,“共一百二十七斤。按老规矩,抬过来了。”弹劾我的?

一百二十七斤?我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一百多斤的骂我的折子?我这是犯了天条吗?

我下意识地看向皇后那张端庄的脸,

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丝愤怒、失望、或者哪怕一点点的恨铁不成钢。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公事公办的麻木?

好像抬进来的不是一箱子能压死人的弹劾信,而是一筐大白菜。“呃……皇后辛苦了。

” ***巴巴地说,心里七上八下,“那……依你看,这些……”“陛下不必烦忧。

” 皇后打断我,语气依旧平淡,“您若得空,撕着听个响儿解解闷便是。若觉得无趣,

臣妾吩咐人直接抬到焚化炉烧了也可。横竖都是些无用之物,不必污了陛下的眼。

” 她说完,又行了一礼,“若无他事,臣妾告退。”她就这么走了!

带着她那两个抬箱子的太监,留下我和地上那口散发着“昏君”气息的巨箱面面相觑。

我走到箱子边,随手拿起最上面一本。硬壳封面,触手沉重。翻开,

里面是工整漂亮的蝇头小楷,文采斐然,引经据典,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痛斥我“荒废朝政”、“奢靡无度”、“宠信奸佞”、“不配为君”……看得我冷汗直冒,

心惊肉跳。而皇后,这位理论上最该维护皇家体面、劝谏皇帝的正宫娘娘,

她的建议是——撕了听响?或者烧了?我捏着那本沉甸甸的奏折,指尖冰凉。这后宫,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彻头彻尾的邪门!她们不是在纵容一个昏君,

她们是在……批量制造一个昏君!她们需要这个“昏君”!

就在我被这巨大的、黏糊糊的“昏君养成计划”压得喘不过气,

感觉自己快被周围这些人的“好意”溺毙的时候,一个更离谱的角色登场了。

4 后宫诡谲贵妃献媚萧澈。北狄送来的质子。据说是个不受宠的王子,

被丢到我们这儿自生自灭。他住的地方,离我这富丽堂皇的寝宫不远不近,

一个挺偏僻的宫苑。那天,我心烦意乱,在后花园漫无目的地瞎逛,试图理清这团乱麻。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质***附近。远远地,就听到一阵嘈杂声,还夹杂着瓷器碎裂的脆响。

我皱皱眉,循着声音走过去。只见质***那原本就略显破败的宫门前,一片狼藉。

花盆碎了一地,泥土溅得到处都是,几件看起来还算体面的家具也被掀翻在地,缺胳膊少腿。

几个穿着侍卫服的人正骂骂咧咧地推搡着一个穿着青色布袍的年轻人。那年轻人身材挺拔,

即使被推搡着,背脊也挺得笔直。他低着头,我看不清脸,只看到一头略显凌乱的黑发。

“住手!” 我下意识地吼了一嗓子。不管怎么说,名义上他还是个王子,

是我这个“皇帝”的客人或者说人质?。侍卫们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停手,

齐刷刷跪倒一片:“参见陛下!”那个青衣年轻人也缓缓转过身,抬起了头。这一看,

我心头微微一震。这质子……长得也太好了!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五官精致得如同雕琢,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只是左边脸颊有一道新鲜的擦伤,渗着点血丝,

非但没破坏这份俊美,反而添了几分野性和破碎感。尤其那双眼睛,深邃得像寒潭,

此刻正平静地看着我,没有预想中的屈辱、愤怒或者恐惧,反而……很平静?甚至,

在那平静之下,似乎藏着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玩味?“萧澈,参见陛下。

” 他开口,声音清朗悦耳,带着点异域的口音,却字正腔圆。他微微躬身,

行了个不卑不亢的礼。“这是怎么回事?” 我指着地上的狼藉,问那几个侍卫,

语气有点不善。领头的侍卫队长连忙磕头:“回陛下!这质子……萧王子他……他出言不逊!

辱及陛下!兄弟们气不过,这才……这才小小教训了他一下!”辱及我?我看向萧澈。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飞快地掠过一丝讥诮,快得让人抓不住。

“哦?” 我挑了挑眉,看向萧澈,“萧王子,你辱骂朕了?”萧澈抬起眼,直视着我。

他脸上那道血痕在阳光下有些刺眼。然后,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

扯出一个堪称惊艳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如同冰雪初融,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蛊惑的魔力。

“陛下明鉴。”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清朗依旧,“澈岂敢?澈只是……仰慕陛下。

”“仰慕?” 我一愣。这转折也太生硬了吧?“是的,陛下。” 萧澈的笑容更深了,

目光落在我身上,又扫过地上那一片狼藉,“澈方才,只是被陛下天威所慑,一时失神,

不小心打翻了几个物件。至于这些侍卫大哥……” 他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几人,

语气轻快得仿佛在谈论天气,“他们维护陛下威严,忠心可嘉。尤其是……陛下您看,

” 他指着地上一个被砸得稀巴烂的青瓷花瓶,“刚才那位大哥砸这花瓶的力道,

真是……精准又帅气!澈看得心驰神往!不知……陛下可否开恩,让他们再砸一次?

让澈再好好瞻仰学习一番?”我:“……”侍卫们:“……”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包括我自己。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反复回荡着萧澈那句话:再砸一次?让他学习?他看着我的眼神,那笑容,

那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和愤怒,反而充满了……真诚的、热烈的期待?

像个追星的狂热粉丝?这质子……脑子是不是被砸坏了?还是说,这宫里的风水真的有毒?

把所有人都毒成了变态?一股前所未有的烦躁和荒谬感猛地冲上头顶。这日子没法过了!

所有人!所有人都在演戏!都在推着我往“昏君”的深渊里跳!高全,苏贵妃,谢皇后,

现在连这个敌国质子都加入了这场盛大的、荒诞的表演!“滚!

” 我指着那几个呆若木鸡的侍卫,声音因为极度的憋闷和怒火而嘶哑,“都给朕滚!

”侍卫们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跑了。原地只剩下我和萧澈,还有满地狼藉。我喘着粗气,

胸膛剧烈起伏,瞪着萧澈。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那双深邃的眼睛依旧平静地看着我,

甚至……带着点探究?像是在观察一个有趣的、濒临崩溃的实验品。“陛下息怒。

” 他轻声说,语气里听不出多少诚意。息怒?我他娘的都快被你们这群神经病逼疯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一个字也不想再说,转身就走。这鬼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回到寝宫,那股甜腻的香气似乎更浓了,浓得让人窒息。我把自己摔进宽大的龙椅里,

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高全那张谄媚的笑脸,苏贵妃那媚眼如丝的“威猛”,

谢皇后那公事公办的“撕了听响”,

还有萧澈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砸得真帅”……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子里疯狂旋转。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宫廷!这些人的行为逻辑完全崩坏了!

他们像是在完成某种任务,扮演着某种角色,而我,

就是那个被设定好的、必须走向“昏君”结局的提线木偶!一股冰冷的寒意,

混合着被愚弄的怒火,在我心底疯狂滋长。不行!我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们耍!

我得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5 弹劾如山皇后冷漠“来人!” 我猛地坐直身体,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狠厉。高全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门口,弓着腰,

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谄媚笑容:“陛下有何吩咐?”“奏折!

” 我指着角落里那口装着“一百二十七斤弹劾”的大箱子,眼神锐利地盯住高全,

“把那些弹劾朕的折子,都给朕抬过来!朕要看!一本不落!”高全脸上的笑容,第一次,

极其明显地僵住了。他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错愕、甚至可以说是慌乱的情绪,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被我捕捉到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劝谏的话。“嗯?!

” 我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带着威胁的音节,眼神更冷了几分。高全立刻把头垂得更低,

腰弯成了虾米:“是!是!老奴遵旨!这就去!这就去!” 他转身的动作带着点仓皇,

招呼着小太监们赶紧把那口沉重的箱子抬到我巨大的龙书案前。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烦躁和那丝隐隐的不安,随手拿起最上面一本硬壳奏折。封面触手冰冷沉重。

翻开,依旧是工整漂亮的蝇头小楷,文采斐然,引经据典。“臣,御史中丞王守仁,

泣血顿首,冒死以闻:陛下自登基以来,荒废朝政,耽于享乐……”开头很常规,

痛心疾首地骂我。我耐着性子往下看。“……宠信奸佞高全,奢靡无度。单昨日,

陛下便耗费黄金三千两,命御茶房遍寻天下名茶,只为一句‘无味’?更有甚者,

为博美人苏氏一笑,竟以国宝前朝‘绿绮’玉箫掷地听响!此等行径,旷古未闻,人神共愤!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我皱紧眉头。这些细节都对得上。高全献茶,苏贵妃献媚,

我拒绝了砸玉箫……但这措辞,这用典,这痛心疾首的程度……是不是有点太……太标准了?

像照着模板写的?而且,这字迹……虽然工整漂亮,但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匠气,

缺乏真正书写者的情绪起伏。我放下这本,又拿起另一本。工部侍郎李光启的。

“……陛下不顾国库空虚,民力凋敝,强征民夫十万,只为扩建西苑‘极乐宫’!

此宫耗资巨万,穷奢极欲,其地基竟以糯米汁混合金粉浇铸!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而陛下宫中,酒池肉林,夜夜笙歌!臣闻之,五内俱焚,恨不能……”强征民夫?扩建宫殿?

地基用糯米汁混合金粉?我昨天还在为宫里的金砖地面太凉而抱怨,哪来的工程?

这都哪跟哪?完全是胡说八道!我心头疑云更重,快速翻阅着。一本又一本。内容大同小异,

核心都是骂我昏聩,但列举的“罪证”五花八门,甚至自相矛盾。有的说我为了苏贵妃一笑,

烽火戏诸侯这时代有烽火台吗?;有的说我强抢民女,

夜御十女我穿过来连苏贵妃的手都没碰过!;还有的甚至说我信奉邪教,

在宫里搞什么“无遮大会”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越看,我心越凉。这些弹劾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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