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产后抑郁严重,我花重金给她请了金牌男私教。>三个月后她容光焕发,
却突然告诉我怀孕了。>算算日子,正是私教住进我家的那周。
>我捏着孕检单冷笑:“健身教练的业务挺广啊?”>深夜翻遍监控,
却看见妻子在瑜伽垫上哭得发抖。>私教温柔递上纸巾:“别怕,试管婴儿的事,
我帮你瞒着他。”---那张轻飘飘的孕检单,落在我手里时,却重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指骨生疼。报告单上,那个清晰得刺眼的“早孕6周+”字样,像把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眼底,一路凉到了脚底板。“我…”林薇的声音细若蚊蚋,
脸颊上浮着两团异样的红晕,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眼神躲闪,就是不敢落在我脸上。
“我…好像有了。”四周的空气骤然凝固,闷得人喘不过气。窗外的阳光明明亮得晃眼,
落在我眼里却成了一片死寂的灰白。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
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纸张边缘被我攥得皱缩变形,
发出细微的、濒临碎裂的***。“有了?”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木头,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灼人的火星,“什么时候的事?算得准么?”林薇的头垂得更低了,
几乎要埋进胸口。那副心虚的样子,像一桶滚油,猛地浇在我心头的火堆上。
“就…就最近吧…”她含糊地应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最近?”我猛地向前一步,
几乎能闻到她发间那缕陌生的、带着点运动后汗意的沐浴露清香,
这味道以前从未在她身上出现过。心口那块烧红的烙铁仿佛被人狠狠锤了一下,
灼痛感瞬间蔓延开。“林薇,你看着我!”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嘶哑,“算算日子,往前推六周…是不是正好是张弛住进来的那一周?
嗯?”张弛。这个名字从我牙缝里挤出来,裹挟着冰碴子。那个我花了大价钱,
几乎掏空了我们这个小家庭应急储备金请来的金牌健身教练。那个我亲手引狼入室,
让他住进我家客房的“专业人士”。
为了让产后抑郁、整日蜷缩在阴影里如同枯萎花朵的林薇重新活过来,我咬着牙,
把厚厚一沓钱拍在健身会所的桌面上,选了最贵的“全方位生活调理套餐”——包吃包住,
贴身服务。三个月前,林薇是什么样子?像一株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植物,眼神空洞,
抱着我们才三个月大的女儿妞妞,能坐在窗边一动不动一整天,对妞妞的哭声都反应迟钝。
我急疯了,四处打听,最终锁定了张弛。他是会所的金字招牌,履历光鲜,客户好评如潮,
尤其擅长产后康复和心理疏导。我几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钱转出去的时候,
指尖都是凉的。但看着张弛拖着行李箱,
带着他那标志性的、阳光又专业的笑容踏入我家门的那一刻,
我甚至有种病态的释然——钱没了可以再赚,只要林薇能好起来。张弛确实有本事。
贵的蛋白粉、定制食谱、严苛到近乎残酷的训练计划…还有他几乎24小时待命的“陪伴”。
林薇的转变快得惊人。苍白的脸颊迅速红润起来,黯淡的眼神重新有了光彩,
甚至开始有心思搭配衣服,重新涂上了久违的口红。她重新变得爱笑,会抱着妞妞逗弄,
会主动和我聊些家长里短。家里似乎终于驱散了那层压抑的阴霾,阳光重新照了进来。
连妞妞似乎都更爱笑了。我曾真心实意地感激张弛,把他当成拯救我家庭的恩人。
每次看到他耐心指导林薇完成一个个高难度瑜伽动作,汗水浸透她的运动背心,
而张弛的手有时会稳稳地扶在她腰侧或后背,动作规范专业,我虽有一丝本能的不适,
也被自己强行压下——这是治疗,是康复,是必要的接触。直到此刻。
这张孕检单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炸弹。林薇的身体在我质问下猛地一颤,
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她终于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砸在她紧紧攥着衣角的手背上。那无声的崩溃,
像针一样刺着我。“说话啊!” 我的理智在名为背叛的烈焰中寸寸崩塌,口不择言,
每一个字都淬着毒,“他张弛的业务范围还真是广啊?健身教练?
我看是‘贴身’服务到家了吧?连这种‘附加项目’都包了?嗯?
” 我捏着孕检单的手指用力到发抖,恨不得把它连同那个名字一起揉碎。
“不是…你听我说…”林薇泣不成声,试图辩解,声音破碎得不成句子。“听你说什么?
听你说他住进来第一周你们就搞在一起了?
听你说这三个月你们在我眼皮底下是怎么‘深入交流’的?” 怒火烧得我眼前发黑,
口不择言地吐出最恶毒的猜测,“难怪恢复得这么快,心情愉悦是吧?”“赵峰,你***!
” 林薇像是被狠狠抽了一耳光,猛地抬起头,
泪水涟涟的眼中迸发出一种被彻底羞辱后的愤怒和绝望。她死死咬着下唇,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猛地推开我,踉跄着冲回了卧室,“砰”地一声巨响,
门被死死摔上,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从门缝里钻出来,
混合着妞妞被惊醒后惊恐的啼哭。那哭声像冰水,暂时浇熄了我一部分狂暴的怒火,
却让更深的寒意和尖锐的怀疑渗入骨髓。客厅里只剩下妞妞无助的哭声和我粗重的喘息。
我像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颓然跌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孕检单飘落在地,
那个“6周+”依旧刺目。不能就这样算了。我需要证据,需要真相,
哪怕那真相会把我彻底撕碎。家里装了监控。当初妞妞出生,为了随时查看孩子的情况,
我在客厅、餐厅和玄关都装了带夜视功能的摄像头,手机就能随时查看回放。
这个曾经充满温馨和守护意味的设备,此刻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哪怕它可能将我拖入更深的炼狱。我把自己反锁在书房,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我扭曲的脸。我像个偏执的侦探,
手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点开了监控APP的云端存储。时间轴被我粗暴地往回拖拽,
直接定位到张弛住进来的第一周。屏幕被分割成几个小方块,冰冷的电子画面无声地流淌。
起初的画面,一切如常,甚至带着点我当初看着觉得欣慰的“专业”和“和谐”。
画面一:傍晚。林薇刚结束哺乳,神色疲惫地瘫在沙发上。
一杯热气腾腾、散发着奇异草药味道的饮品后来我知道那是他特调的安神草本茶走过去,
温和地说着什么,把杯子递给她。林薇接过,小口啜饮。张弛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低头在平板电脑上记录着什么。没有逾矩。画面二:上午。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张弛在客厅中央铺开瑜伽垫,指导林薇做一个舒展背部的动作。
他的手掌确实会落在她的肩胛骨下方或腰侧,用以调整姿势,
动作快速、标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感,一旦调整到位立刻收回。
林薇有时会疼得皱眉,张弛会立刻停下,耐心解释动作要领,语气是纯粹的指导,
没有半分狎昵。妞妞躺在旁边的婴儿摇床里,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画面三:深夜。
客厅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林薇穿着睡衣,独自一人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角落,
肩膀无声地耸动。显然是在哭泣。没过多久,
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的张弛从客房方向出来大概是听到动静,他脚步很轻,
看到林薇的样子,没有立刻靠近,而是去厨房倒了杯温水。他走到沙发边,没有坐下,
只是把水杯轻轻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低声说了句什么。林薇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他,
摇了摇头。张弛没有多余动作,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像一个安静的守护者,
保持着足够的安全距离。过了很久,林薇情绪似乎平复了些,他才轻声说了句“早点休息”,
转身回了客房。这些画面像无声的耳光,一下下抽在我因为愤怒而失去判断力的脸上。
我的怀疑在这些日常的、带着距离感的专业互动面前,显得如此卑劣和可笑。
张弛的界限感清晰得近乎刻板。难道…真的是我错了?那个时间点…只是一个残酷的巧合?
不,不可能!孕检单是铁证!我像一头困兽,焦躁地在狭小的书房里踱步,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不肯放过任何一秒画面。时间轴继续向后滑动,
白天、夜晚…依旧是那些重复的、毫无暧昧痕迹的日常。
就在我几乎要被挫败感和自我怀疑淹没时,
手指无意间将时间轴拖到了张弛住进来第六天的深夜。
一个被我之前忽略的时间点——凌晨一点半左右。客厅的监控画面一片漆黑,
只有夜视模式下的惨绿幽光。画面中央,瑜伽垫静静地铺在那里。突然,
一个人影踉跄着闯入画面。是林薇。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像一缕游魂,
脚步虚浮地走到瑜伽垫中央,然后,毫无预兆地,直挺挺地跪坐了下去。几秒钟的死寂后,
她猛地用双手捂住脸,
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无声地颤抖——那是崩溃到极致时才会有的、压抑到近乎窒息的痛哭。
即使隔着无声的监控,那种绝望的悲伤也如同实质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她瘦削的肩膀耸动着,像寒风中即将折断的枯枝。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她为什么哭?为什么这么绝望?是在为我刚才的恶毒指控而痛苦吗?
还是在为别的?愧疚?就在这时,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张弛走了出来,显然是被惊动了。
他只穿着贴身的运动背心和短裤,脚步很轻。他看到跪在垫子上哭得浑身发抖的林薇,
脚步顿了一下,眉头立刻紧紧锁起。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保持距离,而是快步走了过去,
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保持着视线低于她的高度。监控没有声音。
我只能看到张弛的嘴唇快速开合着,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关切,甚至带着一丝…焦急?
他似乎在急切地询问什么。林薇拼命摇头,捂着脸的手没有放下,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散的叶子。她似乎在竭力控制自己,但悲伤如同决堤的洪水。
张弛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站起身,迅速走向餐厅,很快又回来,
手里拿着一盒纸巾。他抽出一张,没有贸然触碰她,只是轻轻递到林薇捂着脸的手边。
林薇没有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巨大悲伤里。张弛拿着纸巾的手停在半空,僵持了几秒。
他脸上的表情复杂地变换着,有无奈,有担忧,最终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再次蹲下身,
这一次,靠得更近了些。他的嘴唇开合,语速放慢,每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
像是在强调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我死死盯着屏幕,恨不能钻进那无声的画面里,
读出他的唇语。张弛说得很慢,反复强调着几个关键的口型。
林薇捂着脸的手似乎松动了一下,透过指缝看着他。张弛又说了几句,神情异常郑重,
甚至带着点恳切。他指了指林薇,又用力地摆了摆手,像是在强调“不行”、“不能”。
最后,他再次指向林薇,嘴唇清晰地做出三个字的口型。那一瞬间,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骤然停止了跳动。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全身的力气被瞬间抽干,手机“啪嗒”一声,从失去知觉的手中滑落,重重砸在地板上,
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但我脑中只剩下那三个字的口型,像烙印一样清晰无比:“试管婴儿。
”试管婴儿?这四个字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我死寂一片的脑海中轰然炸开,
震得我魂飞魄散。监控屏幕上,林薇那绝望颤抖的身影,张弛凝重恳切的表情,
还有他那清晰无比的口型…所有的画面碎片被这四个字强行粘合起来,指向一个我从未敢想,
甚至下意识回避的方向。妞妞…我们的女儿…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比刚才的暴怒更甚,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混乱。我像个被抽掉了骨头的软泥,
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板上,后背的衣服瞬间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碎裂的手机屏幕躺在地上,幽绿的光映着我惨白失神的脸。为什么?
林薇为什么要瞒着我做试管婴儿?妞妞她…难道不是我的孩子?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神经,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恐慌和窒息感。不,不可能!
妞妞那双眼睛,分明像极了我小时候…可那张孕检单呢?新来的孩子又是谁的?
无数个问号在脑中疯狂冲撞,几乎要将我的头颅撑裂。
、更复杂的情绪取代——一种被最亲密的人彻底排除在重大人生决策之外的巨大失落、不解,
以及铺天盖地的后怕。她独自承受了什么?那张深夜在瑜伽垫上崩溃痛哭的画面,
像烧红的烙铁,反复灼烫着我的良知。我刚才那些恶毒的猜疑和指控,
此刻变成了最锋利的回旋镖,狠狠扎回我自己心上。不行,我必须知道真相。立刻,马上!
书房的门被我猛地拉开,发出刺耳的声响。客厅里,林薇的哭声已经微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