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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我在ICU外寸步不离。婆婆躺在里面,只念着小姑子的名字。我端屎端尿,

擦拭身体,尽了儿媳所有的本分。她苏醒那天,我激动得差点落泪。婆婆第一句话,

却像一盆冰水浇头:“我女儿呢?你还在这干嘛?”01.ICU外的走廊,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我身体的每一寸缝隙,浓得化不开。我坐在这条走廊的长椅上,

已经三天三夜。身体僵硬得不属于自己,眼球布满血丝,每一次眨眼都带着砂纸摩擦的痛感。

这三天,我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婆婆张翠花突发脑溢血,推进抢救室的时候,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我丈夫江峰,当时腿都软了,只会抓着我的胳膊,反复念叨:“晚晚,

怎么办,怎么办?”是我,林晚,签下所有文件,跑遍所有科室,

垫付了第一笔高昂的抢救费用。是我,在她脱离危险转入ICU后,守在外面,

每隔两小时就进去一次,为她擦拭身体,处理排泄物,跟护士一遍遍确认她的情况。

她昏迷的时候,嘴里含混不清,念的永远是同一个名字:“月月……我的月月……”月月,

是她女儿,我的小姑子,江月。这三天,江月只在第一天来过,

拍了张妈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发了朋友圈,配文“妈妈快点好起来”,然后就借口公司忙,

再也没出现过。而我,她的儿媳,一个外人,在这里熬干了心血。终于,第三天下午,

护士告诉我,婆婆醒了。我几乎是冲到病床边的,

看着她睁开那双浑浊但此刻却异常锐利的眼睛,我悬了三天的心脏终于落地,

激动得眼眶发热,差点就掉下泪来。我倒了一杯温水,用棉签沾湿,

小心翼翼地凑到她干裂的嘴唇边。“妈,您醒了,喝点水润润喉咙。”张翠花眼珠子转了转,

落在我脸上,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亲近,只有审视和厌烦。她猛地一扭头,

避开了我递过去的棉签。力道不大,却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

我听到了那句让我毕生难忘的话。“我女儿呢?你还在这干嘛?”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

每一个字都带着淬了毒的尖刺,狠狠扎进我心里。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我无法呼吸。三天三夜的疲惫,三天三夜的担忧,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付出,在这一瞬间,被她轻飘飘的一句话,践踏得粉碎。我算什么?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外人?就在我手足无措,感觉全身血液都冻结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

江峰和小姑子江月提着一个硕大的进口果篮,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妈!我来了!

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江月像只花蝴蝶,亲热地扑到床边,完全无视僵在一旁的我。

张翠花看到女儿,脸上立刻堆起了褶子,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毫不掩饰的慈爱笑容。

她费力地抬起手,拉住江月的手,嘘寒问暖:“月月啊,你怎么才来,妈想死你了。

”“公司太忙了嘛,妈,你感觉怎么样?”江月撒着娇。“看到你我就好了。”母女情深,

感人肺腑。我站在旁边,像个透明的摆设,手里的水杯沉甸甸的,压得我抬不起胳膊。

江峰终于注意到了我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他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腕把我拽到病房门外,

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惯常的不耐烦。“妈刚醒,脑子还不清醒,你跟她计较什么?

大度一点。”大度。又是这两个字。结婚三年,这两个字是我听过最多的,它像一个紧箍咒,

时刻提醒我,在这个家里,我的情绪、我的委屈,都无足轻重。我需要做的,就是“大度”。

这时,护士进来换药,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又看看里面亲热的母女俩,

好心地对张翠翠说了一句。“阿姨,您真有福气,您儿媳这三天就没合过眼,一直守着您,

多亏了她。”我心里残存的一丝希望,被护士这句话点燃。或许,婆婆只是刚醒,一时糊涂。

张翠花眼皮都没抬一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她不照顾谁照顾?这是她该做的。

”江月立刻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附和:“就是!我哥娶她回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端茶倒水,伺候我们一家老小,这是她的本分!”我看着病床上理所当然的婆婆,

看着旁边一脸得意的江月,再看看站在我身边,听到这话后,只是皱了皱眉,

却一言不发的丈夫江峰。心,一寸一寸地冷下去,最后,彻底冻成了一块冰坨。原来,

在他们眼里,我所有的付出,都只是“本分”。我娶你回来,就是干这个的。

好一个“干这个的”。我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转身,迈开僵硬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出病房。

身后传来江峰的喊声:“你去哪儿?晚晚!”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这是三年来,

我第一次没有回应他。02.医院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傍晚的风灌进来,吹在脸上,

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我心里的那团火。我不是委屈,也不是难过。是一种被彻底点燃的,

冰冷的愤怒。手机在这时响起,是公司总监打来的。“林晚,城西那个项目的设计方案,

甲方那边提了几个紧急修改意见,你现在方便处理一下吗?明天一早就要。”“方便,

把要求发我邮箱。”我挂了电话,从随身的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就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开始工作。我是个建筑设计师,工作忙,压力大,但收入也还不错。也正是因为这份收入,

我才能在江峰一家需要钱的时候,一次次地慷慨解囊。江峰很快就找了出来,

看到我对着电脑屏幕,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妈还病着,你还有心思搞这些?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理直气壮的指责。我头也没抬,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

声音比窗外的风还要冷。“我不搞这些,谁付医药费?”一句话,把他堵得哑口无言。

ICU一天的费用就是上万,后续的治疗、康复,更是一个无底洞。他的工资,月月光,

还完房贷车贷,剩下的钱,大部分都花在了他妹妹江月身上。家里的开销,人情往来,

甚至他父母的养老钱,大部分都是我在支撑。江峰被我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悻悻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病房。没过多久,他又出来了。“晚晚,妈想喝粥,

月月不会买,你去楼下买一碗吧。”他又恢复了那种使唤人的自然语气。我终于抬起头,

直直地看着他。“我走不开。”我的拒绝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江…峰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一向顺从的我,会这样直接地顶撞他。“你怎么回事?让你去买个粥而已!

”他有些恼羞成怒。“让你妹妹去,她不是最孝顺吗?”我冷冷地回敬。江峰气得说不出话,

最后只能自己憋着气,下楼去买粥。我能清晰地听到,病房里传来江月的抱怨声:“哥,

你看她那什么态度,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让她做点事就耍大牌!

”接着是婆婆虚弱但刻薄的声音:“别理她,没家教的东西,早晚让你哥休了她。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休了我?好啊,我等着。没多久,医生来查房,

后面跟着几个实习医生。主治医生看着婆婆的各项指标,满意地点点头。

“阿姨恢复得很好啊,脑部水肿消得很快,这跟前期的精心护理有很大关系。

特别是ICU外这几天的陪护,非常关键,家属功不可没。”我正准备合上电脑,

就听到病房里传来婆婆激动又骄傲的声音。她指着刚端着粥碗回来的江月,

对医生和所有人说:“那可不,都是我这个女儿照顾得好!她最孝顺了,这几天累坏了,

你们看她,眼睛都熬红了。”江月立刻挺起胸膛,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又得意的笑,

大大方方地接受了医生和众人的赞扬。“应该的,这是我当女儿该做的。

”她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揉了揉自己那双化着精致眼妆的眼睛。我在病房门口,

听着里面的母慈女孝,听着她们心安理得地窃取我的功劳,把我的付出当成她们炫耀的资本。

我笑了。不是苦笑,不是自嘲的笑。是一种彻底想通了,彻底不在乎了的,冰冷的笑。

这个家,从根上就已经烂透了。而我,居然妄想用我的付出去浇灌这片腐烂的土壤,

开出和睦的花。我真是,太天真,太可笑了。03.第二天,护士拿着催款单走进了病房。

“张翠花的家属,ICU的费用需要结一下,另外,后续的普通病房和康复治疗,

需要再预缴五万块钱。”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张翠花闭上了眼睛,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江月低头玩着手机,仿佛没听见。江峰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搓着手,

干巴巴地说:“我……我手头的钱前阵子刚买了理财,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说完,

他看向我,那眼神,那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晚晚,你先垫上,我们是一家人,

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一家人”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此刻听来,充满了讽刺。

婆婆张翠花立刻睁开眼,对着江月说:“月月,你的钱自己留着花,那是你的嫁妆钱,

可千万别动。”说完,她也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命令和施压。一家三口的目光,

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像三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了过来。他们把我当什么了?

会走路的钱包?可以无限透支的提款机?我迎着他们的目光,内心平静得可怕。我看着江峰,

一字一句,清晰地开口。“我的钱,是我爸妈给我养老的,我也需要安全感。”这句话,

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江峰震惊地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林晚!你怎么变得这么自私?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妈还躺在病床上!”自私?

我把我的钱,留给我自己,就是自私?那他们呢?他们心安理得地要求我掏钱,就不自私了?

婆婆张翠花见我“不识好歹”,立刻开始她的拿手好戏。她猛地拍着床沿,

扯着嗓子开始哭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命怎么这么苦啊!娶了这么个不孝的儿媳妇!

这是要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啊!我死了算了!活着也是受罪!”她一边哭,

一边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瞟我,看我有没有心软。江月则“噌”地一下站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林晚你个白眼狼!你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就盼着我妈死?

我妈死了,你好霸占我们江家的财产是不是?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霸占他们家的财产?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他们家有什么财产?这套我们现在住的房子,首付号称是公婆出的,

实际上大头是我掏的,每个月房贷是我在还。车子,是我婚前的陪嫁。存款?

江峰的卡里常年不超过四位数。我图他们家什么?图他们家有个吸血的婆婆,

有个好吃懒做的小姑子,还是有个愚孝懦弱的丈夫?我懒得理会那对正在上演双簧的母女。

我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只盯着江峰。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

这个与我同床共枕三年的丈夫。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他,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整个病房的人都听清。“在你心里,我也是这么想的吗?”江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在我冰冷而执着的注视下,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躲开了我的眼神。就是这一下闪躲,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

名为“夫妻情分”的东西。我知道了。他默认了。在他心里,

我就是那个恶毒、自私、盼着他妈死、图谋他家财产的女人。也好。心如死灰,

原来是这种感觉。不痛,不痒,只是一片空洞的麻木。04.江峰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避开我的质问,转而用起了他最擅长的一招——道德绑架。“晚晚,

算我求你了,行吗?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这个家。”他的声音放软,带着一丝哀求。

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心软,会妥协。但现在,不会了。我看着他这张熟悉的脸,

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我拿出手机,解锁,打开相册,

点开一个加密的相簿。我翻出里面我早就整理好的,一张张清晰的转账记录截图。“江峰,

我们结婚三年零四个月。”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与我无关的事情。“第一年,

你妹妹江月大学毕业,要去欧洲毕业旅行,说要开阔眼眼界,你让我支持一下。我转了三万。

”我把一张截图点开,放大,举到他面前。“第二年,她换了工作,嫌工资低,

花钱却大手大脚,刷爆了三张信用卡,催收电话打到家里。你让我这个做嫂子的帮帮她,

不然她的征信就毁了。我替她还了两万。”又一张截图。“去年,你爸妈说老家的房子旧了,

想翻修一下,住得舒坦点。你说你没钱,让我先出。我又转了五万。”一张又一张的截图,

像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江峰的脸上。他的脸色,从猪肝色,变成了煞白。

病床上的张翠花和旁边的江月,也都愣住了,她们大概从没想过,

我会把这些账目记得如此清晰。“这三年,零零总总,有名有姓的大额转账,

加起来超过十万。这些,都只是从我工资卡里走的,

还不算我平时给家里买菜、买日用品、交水电燃气费的钱。”我收回手机,

目光重新落回江峰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现在,你还要我为了你,为了你们这个‘家’,

再心甘情愿地拿出五万块钱吗?”江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翠花最先反应过来,她像是被踩了痛脚,猛地从病床上挣扎着要坐起来,

扑上来想抢我的手机。她面目狰狞,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个小***!你安的什么心!

你嫁到我们江家,你的钱就是我们家的!你还敢背着我们记账!你这是要干什么!要造反吗!

”我后退一步,轻易地避开了她挥舞过来的手。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

再看看旁边目瞪口呆的江月,最后,我的目光定格在江峰身上。这个我爱了多年,

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恶心和陌生的男人。我深吸一口气,

胸口那股翻腾的恶气被我强行压了下去。内心,从未有过的平静与清明。“江峰,

”我叫他的名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我们离婚吧。”“我累了。

”05.“离婚”这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病房里轰然炸响。

整个空间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江峰最先回过神,他慌了,脸上血色尽失,

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晚晚,你胡说什么!你别冲动,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好好说!

”张翠花气得倒仰,指着我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一口气没上来,开始捶着自己的胸口,

发出嗬嗬的声音。江月则像一只被激怒的母鸡,尖叫着扑上来骂我。“林晚你个白眼狼!

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们江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刚嫁过来的时候什么样?

现在翅膀硬了就想飞了?我告诉你,想离婚,没门!”我懒得再跟他们多说一个字的废话。

我从包里拿出住院时签的一沓单据,抽出那张我垫付押金的收据,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押金是我付的,两万块。我现在就去办出院手续。剩下的费用,你们自己想办法。”说完,

我用力甩开江峰的手。“别碰我,我嫌脏。”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江峰想上来拦我,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我真的去了护士站。我当着追出来的江峰的面,

冷静地咨询护士,如果我现在停止缴费,会有什么后果。护士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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