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AA，他把命给了前妻结婚十年，我和老公严格AA。水电AA，买菜AA，
就连安全套，都是一人买一盒。他突发癌症，躺在病床上，
却把两百万保险金全给了他那个体弱多病的前妻。他说：“她比你更需要这笔钱。”我笑了，
指着账单说：“医药费、护理费、精神损失费，一共三十万，麻烦先结一下。”他骂我冷血，
我反手拨通了他前妻的电话：“两百万，换你前夫一条命，你换不换？
”01消毒水的味道像是附骨之疽，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鼻腔，
带着一种宣告生命脆弱的冰冷。病房里，沈浩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嘴唇却因愤怒而泛着不正常的红色。他那双曾经在我看来还算深情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怨毒。
“苏晴！你到底有没有心！我都这样了，你还跟我算钱！”他声音嘶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控诉。站在他床边的婆婆，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浑浊的眼睛瞪着我，仿佛我是杀子仇人。“就是！苏晴，
我们沈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冷血的女人！阿浩都快死了，你眼里就只有钱！
”我没理会他们的叫嚣，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屏幕上显示着通话界面，
联系人是“林月”。电话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林月那标志性的、柔弱得仿佛随时会碎掉的声音。“喂？是……苏晴吗？
”我开了免提，不大不小的音量，刚好够病床上的沈浩和一旁的婆婆听得清清楚楚。“是我。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两百万，换你前夫一条命，你换不换？”我单刀直入，
没有一丝一毫的寒暄。电话那头，林月意料之中地沉默了。那沉默里充满了算计和权衡，
像一个精明的商人正在评估一笔交易的风险与回报。几秒钟后，她那柔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苏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我和阿浩……我们不一样。
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钱可以衡量的。”她又来了。又是这套说辞。
她从不正面回答任何问题，只是反复强调她和沈浩那段“情比金坚”的过去，
暗示我这个后来者，不过是个多余的闯入者。“我只问你，换，还是不换？
”我直接打断她那令人作呕的深情追忆。“不换，我现在就通知医院，
停止一切自费药物和治疗。包括你心心念念的那个进口靶向药，一天一万二，效果好，
就是贵。”病床上的沈浩气得浑身发抖，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虚弱而重重地摔了回去。
他用手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婆婆见状，
终于爆发了。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扬起的手掌就要扇到我的脸上。
“我打死你这个毒妇！”我只是轻轻侧了下身，就躲开了她那毫无章法的攻击。她扑了个空，
差点摔倒。我冷冷地看着她，目光扫过墙角的监控摄像头。“病房里有监控，
想让你儿子在病历上，再多一条‘家属互殴导致病人情绪激动病情加重’的罪名吗？
”婆婆的动作僵住了。她愣愣地看着我，又看看墙角的监控，
脸上的愤怒瞬间转化成了泼妇式的撒泼。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嚎。
“天杀的啊！没良心啊！我儿子都要死了，这个女人还在逼他！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
怎么不一道雷劈死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啊！”哭声尖锐刺耳，引得走廊里的人纷纷探头张望。
我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划开屏幕，点开了录音功能。红色的按钮亮起。我把手机对着她，
语气平静。“继续，我回头整理一下，一并算进精神损失费里。”婆婆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鸡。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电话那头的林月也急了，声音陡然拔高，失去了伪装的柔弱。“苏晴你别逼我！”我笑了。
那笑声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逼你？林月，拿走我丈夫两百万保险金的人不是我，
现在需要做选择的人，也不是我。”“我给你十分钟考虑。”说完，
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里早已准备好的费用清单，用蓝牙连接病房外的打印机，
直接打印了出来。那张A4纸带着温热，从打印机里缓缓吐出。我拿着它走进病房，
轻轻放在沈浩的床头柜上。上面的每一笔费用都清晰明了。住院费，检查费，药费，护理费，
误工费……以及，精神损失费。总计，三十万零八百二十七块五角。
我看着沈浩那双绝望又愤怒的眼睛，平静地宣布。“十分钟后，要么钱到账，要么我走人。
沈浩，我们之间，连一分钟的情分，都别谈了。”02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
像是在为沈浩的生命倒计时。十分钟到了。我的手机安安静静，没有任何电话，
也没有任何转账信息。林月做出了她的选择。或者说，她用沉默，给了我最明确的答复。
我点点头，像是完成了一项既定的程序。我转身，没有一丝留恋，朝着病房门口走去。
“苏晴！”沈浩的吼声在我身后响起，带着濒死的绝望和恐慌。“你站住！你敢走！
”婆婆也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追出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她的手劲很大，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这一次，她的脸上没有了愤怒，只剩下哀求和恐惧。
“小晴……小晴你别走……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不能不管阿浩啊！”感情牌？
现在才想起来打感情牌？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我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一张早已泛黄的陈年截图。那是十年前，
我和沈浩结婚前夜的聊天记录。我把手机屏幕怼到婆婆眼前。闪回昏黄的台灯下，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沈浩发来的消息，心脏像是被泡进了柠檬水里，酸涩又甜蜜。
沈浩：“小晴，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你说呀，老公。
”沈浩：“我们明天就结婚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但是，你也知道，
我对月月……始终是亏欠的。为了对她公平，也为了我们婚后能有各自独立的空间，
不被金钱束缚，我想……我们婚后AA吧。”AA制。在那个时候，
这是一个听起来很时髦、很新潮的词。代表着独立、平等、互相尊重。我以为，
这是新时代夫妻最理想的相处模式，是我嫁给了爱情，嫁给了一个尊重女性的男人。
我几乎没有犹豫，就欣然同意了。“好啊，我觉得这样很好，我们要做最酷的夫妻！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真是天真得可笑。婚后第一年，我意外怀孕了。
验孕棒上那两条清晰的红杠，曾让我欣喜若狂。我以为，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会融化我们之间那条用AA制划下的冰冷界线。沈浩却只是皱着眉，冷静地对我说：“小晴，
我们还没准备好。现在养一个孩子的成本太高了，会严重影响我们的生活质量。而且，
这对月月也不公平，她会觉得我彻底背叛了她。”又是林月。又是为了对她公平。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感受着器械在我身体里搅动，那种刺骨的疼痛和屈辱，
至今记忆犹新。手术费，三千六百块。出院后，沈浩平静地拿出他的记账APP，
对我说：“这次的手术费，我们还是AA吧，一人一千八。”那一刻，我心里的某个角落，
彻底死了。后来，我妈突发脑溢血，急需十万块钱做手术。我自己的积蓄不够，
第一次开口向他求助，求他先借我五万周转一下。他沉着脸，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账本，
翻到最新的一页，用手指着上面的记录，一字一句地对我说：“苏晴，我很想帮你，
但是你看，上个月的水电费你还差我27块5。我们家的规矩不能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
夫妻之间就更要清清楚楚了。”我看着那个账本，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我们十年婚姻里的每一笔开销。一瓶酱油，两块三，一人一块一毛五。
一卷卫生纸，一块八，一人九毛。精确到分的账目，像一把锋利的刀，
将我们之间所谓的“夫妻情分”，切割得支离破碎。而另一边呢？
他会因为林月在电话里哭着说了一句“心情不好”，就立刻订下最贵的机票，
飞到她所在的城市，通宵排队，只为买一张她偶像的演唱会门票，陪她看一场灿烂的烟花。
他会因为林月说自己“身体虚弱，需要滋补”，就毫不犹豫地买下五千块一盒的燕窝寄过去，
眼睛都不眨一下。而那笔钱，是从我们说好共同储蓄、用来养老的联名账户里划走的。
这些年来，这样荒诞的、双标的事件，多如牛毛。我的心，早已在一次次的AA中，
被计算得清清楚楚，凉得彻彻底-底。我收回手机，对着婆婆那张错愕又心虚的脸，
冷笑了一声。“恩？你跟我谈恩情？”“我们的恩情，不都在这个账本里吗？
”我点开手机里的记账APP，将那长达十年的账单流水，一页一页地展示给她看。
“每一笔，都清清楚楚。你儿子，用这本账，亲手把我们的恩给算没了。”我的语气很平静，
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她的嘴唇哆嗦着，想反驳，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账本，不会说谎。03就在这时，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林月来了。她果然还是那副精心打扮过的样子，
化着精致的病弱妆，脸色苍白，眼下带着一圈惹人怜爱的青黑，
嘴唇却涂着昂贵的豆沙色口红，看起来楚楚可怜又无辜。
她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就很高级的进口果篮，包装精美。一进门，她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就径直扑到沈浩的床边，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往下掉。“阿浩！
你怎么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她哭得梨花带雨，
演了一出情深义重、感天动地的戏码。沈浩像是见到了救世主，
原本死灰般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光亮，他反手握住林月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婆婆也立刻找到了同盟，拉着林月的手哭诉：“月月啊，你可算来了！
你快劝劝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她要逼死你阿浩啊！”林月哭了一会儿，
才终于把目光转向我。她从她那名牌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姿态高高在上，
语气却依旧柔弱。“苏晴，我知道你辛苦了。这里有五万块，你先拿去用着，
别再为难阿浩了，他身体受不住的。”那语气，仿佛是在施舍一个不懂事的保姆。
我看着那张卡，连碰都懒得碰一下。我只是反问她：“两百万的保险金，
就值你这五万块的表演？”林月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但她很快就稳住了情绪，眼眶更红了，
看起来委屈极了。“苏晴，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笔钱……那笔钱是阿浩留给我治病的救命钱啊！我的身体一直不好，你是知道的。这笔钱，
我真的不能动。”“哦？救命钱？”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好心”地提醒她：“根据《保险法》第三十九条规定，投保人可以变更受益人。
只要沈浩现在签个字，把受益人改回我的名下，他不就有钱治病了吗？
这不比你的‘救命钱’更紧急？”病床上的沈浩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尖声吼道：“不行！绝对不行！那笔钱就是给月月的！谁也不能动！”他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憎恨，仿佛我才是那个要谋财害命的恶人。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好的，我明白了。
”我转向林月，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既然他命都不要了，也要把钱给你。
那你这个被他用生命守护的‘真爱’，是不是也该拿出点像样的诚意来？”我从随身的包里，
拿出另一份文件，是我昨天连夜找房产中介评估出来的。我将文件拍在林月面前的桌子上。
“林月，你现在住的那套市中心高级公寓，是沈浩在和我结婚前，全款买下来送给你的吧？
我没记错的话，房本上写的是你的名字。”“按照现在的市价，这套房子至少值三百五十万。
卖了它，别说三十万的医药费，就是三百万，也绰绰有余了。”我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一字一顿地问：“还是说，在你林月心里，你的房子，比他的命更重要？”林月的脸色，
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精彩纷呈。她那双会演戏的眼睛里，
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慌乱和恶毒。她所有的深情伪装，在赤裸裸的金钱和房产面前，
不堪一击。04林月和沈浩都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病房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最终，
还是婆婆打破了沉默。她见讲道理讲不过，干脆开始耍赖，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惦记我们家的财产！苏晴我告诉你，
只要我老婆子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从我们沈家拿走一分钱！”我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
气笑了。“财产？阿姨，你是不是忘了？”我扬起手中的手机，
屏幕上还是那个记账APP的界面。“这十年，我们家里的每一粒米，每一度电，
都是AA的。我图你们家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还是图他把我的钱拿去养前妻？
”我的话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刀刀见血。婆婆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我懒得再跟他们纠缠。我直接回了那个所谓的“家”。
一个我住了十年，却没有任何归属感的地方。我走进我的房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开始打包。我的东西不多，衣服、书籍、电脑……半个小时就全部装完了。
当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间时，沈浩和婆婆也赶了回来，林月跟在他们身后，
依旧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他们大概是怕我卷走了家里“值钱”的东西。
我没理会他们审视的目光，只是走到客厅的桌子前，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我当着他们的面，
输入密码，登陆了我的个人投资账户。屏幕亮起，一串长长的数字，清晰地显示在他们面前。
那串数字后面的零，多到让他们眼花。那是一个远超两百万的金额。
沈浩和婆婆的眼睛都瞪大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戒备，到震惊，
再到全然的不可思议。在他们眼里，
我一直都只是一个月薪几千块、生活节俭、甚至有些寒酸的小会计。他们从未想过，
我会有这样一笔巨额的资产。我合上电脑，看着他们呆若木鸡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沈浩，你以为用AA制就能框住我，计算我，让我在这段不平等的婚姻里，
因为沉没成本而不敢离开你？”“你错了。”“AA制，恰好给了我最彻底的自由。
因为它让我从一开始就明白，我不能指望你。我能指望的，只有我自己。”这十年，
当我省下每一分钱，他们以为我是在为这个家精打细算。实际上，我是在为我自己的未来，
积攒离开的底气。我业余时间考取了各种专业证书，利用我的专业知识，在投资和理财领域，
为自己开辟了另一条路。我将早已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从包里拿出来，用力地拍在桌子上。
“离婚吧。”“财产分割很简单，我们本来就分得很清，你的归你，我的归我。”我顿了顿，
用笔尖指着协议书的附加条款。“但这三十万，是你必须支付给我的违约金。
”沈浩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我：“违约金？我们之间有什么约？”“当然有。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们婚姻的‘契约’里，虽然白纸黑字写着经济AA，
但它隐含的条款，是夫妻间的忠诚、扶持和尊重。这十年，你把这三样东西，全都给了林月。
”“所以，你单方面严重违约。”“不给钱也行。”我收起离婚协议书，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会立刻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到时候，我会申请法院调取你所有的银行流水，让法官，
让你所有的亲戚、朋友、同事都看一看，你这个所谓的‘深情好男人’，
是怎么一边心安理得地和AA制的妻子算计着几块钱的菜钱，
一边又是如何毫无底线地把全部身家送给前妻的。”“沈浩，你猜，到时候，
大家会怎么评价你？”我的话音落下，沈浩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05林月见硬的不行，
开始来软的。或者说，她开始动用她最擅长的武器——舆论。当天晚上，她发了一条朋友圈。
内容写得极其隐晦，充满了绿茶式的委屈和无辜。“有些痛，只能自己扛。有些苦，
只能自己尝。为了你，我愿意承受所有的误解和委屈，只愿你安好。只求她，
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高抬贵手。”配图是她在病房里拍的一张自拍。照片里，她侧着脸，
